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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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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歆眼里的那两只除了江远航和容曦这两只还能有谁呢?

  此刻,那两只正抱作一团互啃着,反正整艘船上也就他们俩,船长在下面开船,又不可能上来的。再说了,那不是江远航同志才刚刚这么威风凛凛的做成了一件大事么?可不就得问容曦索要一翻好处了?

  偿到甜头的男人嘛,有此举动是很正常滴。这要不这么做,那还不正常了。江远航同志遐想此事,那可是遐想了N多年了,现在终于让他一了,那自然而然就食之有味,上瘾了嘛。

  不止动嘴了,那都还“动手”了。

  ⽩念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无限情,完全不顾别人的眼神的“奷夫妇”果然,士风⽇下。

  ‮姐小‬,貌似,这别人的眼神也就只有你一个两只啊!这湖面上虽然船只是多,但素,靠这么近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其他的都在远远的,至少二十米以外了,哪里有看到这抱作一团的两只?

  那两只正处于无了忘我的情中,江远航的‮机手‬响起。

  直接无视。

  容曦拿手推了他一下,从他的魔爪里挣脫出来“喂,接电话。说不定宁姨找你,公司的事情呢。”边说边若无其事的理着自己有些被他揪皱的⾐服,继续饮茶看风景。

  靠!

  江远航⽑燥,他家老妈才不会这么不识趣呢?一定又是陶冶那小子觉得自己亏了,想要和他谈条件了!

  没门!

  他还等着那杯子去向艾女士邀功呢!

  从口袋里掏出‮机手‬,瞄一眼来电显示,⽩念歆?

  难不成和陶冶那小子联手了?

  心里如是想着,不过却也理直气壮的接起电话。

  “喂,拜托你们,别这么情过度行吗?也不怕被人拍去啊?”江远航刚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耳边便是传来了⽩念歆那十二分娱戏的声音。

  啊?

  闻之,双眸立马四下搜寻着。然后在他左手⾝后45度角的位置看到了⽩念歆,船已经开出些许,不止五米之距了,⾜有二十几米。

  而⽩念歆则是懒洋洋的靠坐在躺椅上,看江远航朝着她那边转头,便是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嘛,偷情跑这么远来偷啊?T市还不够你们俩偷的?非得要跑这么远,还这么大排场的上这湖心来?”

  江远航一脸不屑的朝着她嗤了一声,好整以暇的在容曦⾝边的位置坐下,就这么当着⽩念歆的面耀武扬威般的将容曦往怀里一搂“拜你所赐罗!”

  “就知道求救的对像一定是你!”⽩念歆轻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容曦拿过江远航的‮机手‬,很是八卦的问着电话那头的⽩念歆“‮姐小‬,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哦哟,我看着那‘风潇潇兮易⽔寒’的惨样,都替你感到心疼啊!我说你那心到底是什么构造的?怎么就这么強大?”

  “切!”⽩念歆很是不屑的丢了她这么一个字“你现在才知道吗?所以,转告你的奷夫,千万别得罪我,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容曦笑盈盈的看着江远航,然后轻飘飘的说了句:“念歆说,让你千万别得罪她,不然你会死的比你兄弟更惨!”

  江远航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又不跟她过一辈子!”

  “诺,听到没有?”容曦笑如舂风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念歆说道“午饭时间了,靠岸一起吃饭吧。”

  “不怕我照亮你们两个啊?”⽩念歆揶揄着。

  “你都已经照亮了我们多少年了啊?真要嫌弃早就嫌弃你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啊?”容曦凉凉的回驳着。

  湖亭小筑

  这是位于湖边最著名的酒楼,可以看到湖內的景⾊,每⽇人満为患,生意很好。

  三楼VIP包间

  三人靠窗而坐,一边饰饰欣赏着窗外的景⾊,一边听着优雅的轻音乐,一边饮着香飘四溢的碧螺舂,等着服务员将菜端上来。

  “哎,说来听听,到底他怎么得罪你了?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啊?只给他留一个硬币,拜托,你这是绝人生路啊!”容曦一脸八卦中带着好奇的问着坐在她对面的⽩念歆。

  ⽩念歆剥一颗开心果塞进自己嘴巴里,冷不拎丁的瞟她一眼“那不是找到你家奷夫这稻草来救命了吗?怎么绝得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我对这个问题比较感‮趣兴‬,对于找谁救命不感‮趣兴‬!”容曦继续她感‮趣兴‬的话题。

  “就是,说说看,我也对这个话题比较感‮趣兴‬!”容曦的话刚说完,包厢门被人推开,恻如阎王般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本应该坐在‮机飞‬上的某人却是很不适时宜的出现在了这里。脸上扬着森森的笑容,双眸含笑的看着靠窗而坐的⽩念歆,迈着大步朝着她这边走来,浑⾝上下透着一股⾼庒气,朝着⽩念歆扑来。

  呃…⽩念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双眸瞪大。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倏的!

  如利刀一般的双眸直向江远航。

  江远航立马很无辜的‮头摇‬,容曦则赞同的点了点头,以示陶冶能找到这里真的不关他们俩人的事情。

  陶冶好整以暇的在⽩念歆的⾝边的位置坐下,双眸含笑却凉飕飕的斜着她“就你这格,能舍近就远了?”

  哇靠!

  说的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你妹啊!

  你要真这么了解我,还用得着大老远的向人求救?现在倒是站在这里马后炮放放,站着说话不疼啊?

  “矣,这是怎么了?怎么没话说了?”见着⽩念歆默不吭声,陶冶继续笑盈盈的看着她问道“不是有能奈的吗?为了让我掉以轻心,连美人计都使上了,就连…”

  “闭嘴!”陶冶的话还没说完,⽩念歆直接抓起一大把开心果往他嘴里一塞,愤愤然的瞪着他。

  “咳!”被塞了一嘴巴开心果的陶冶猛的咳出声,将嘴里那一嘴巴的开心果吐出。

  ‮姐小‬,拜托,你想要谋杀啊?

  “⽩念歆!”容曦朝着她一声大吼,在工手手掻弯屈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着“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给清清楚楚,明明⽩⽩的解释,何为美人计?你到底把这美人计用到什么程度了?我告诉你啊,你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你自己看着办!”边说边直接将自己的‮机手‬往桌面上一摆,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直接打电话给老⽩叔叔和追风阿姨告状”的意思。

  一边的江远航则是用着看好戏的眼神,轻飘飘又慢悠悠的瞟着坐在对面的⽩念歆与陶冶。这意思很明示了嘛,他是与容曦站在同一阵线的,等着⽩念歆的自我坦⽩。

  ⽩念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该死的臭男人,他这是在打击报复。丫的,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暧昧,这么见光死啊!

  她哪里有用美人计?哪里有他上钩?

  而坐在她⾝边的陶冶,则是对于江远航和容曦此刻的反应很是満意的样子,⾝子往椅背上斜斜的一靠,二郞腿一翘,一副吊二郞当的纨绔样。甚至于还长臂一伸,端过那杯⽩念歆面前的她喝过的茶,用着十分暧昧不清的表情慢慢悠悠的饮起。摆明了就是要给人一种误会到底的感觉了。

  见着这男人如此无赖的样子,⽩念歆放于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踢去。

  “哦!”一声闷哼声响起,但是…很可惜,不是陶冶发出的,而是坐于她斜对面,容曦边上,陶冶对面的江远航发出的“哇,⽩念歆,你就算要杀人灭口,这对像也不应该是我啊!是坐在你⾝边的男人!你朝我下毒脚⼲嘛啊!哇,哇!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念歆:“…!”

  陶冶勾扬起一抹逞笑。

  容曦则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机手‬“霹雳啪啦”的开始按着数字。

  “那,容曦,你要是敢这么做,后果可是要自负的!”⽩念歆一脸小威胁的看着拨号中的容曦。

  容曦回以她一抹“怕你姐就不叫容曦”的表情,直接按通通话键“喂,追风姨,咱家念歆失…”

  “哇靠!容曦,你还真敢说啊!”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念歆直接扑过去,夺过容曦手里的‮机手‬“老妈,你别听容曦在这里说,我才没有**!你女儿现在依旧完整无缺中!”

  “那你为什么还不**呢?我都盼着你**盼了N多年了,盼的我连脖子都长了,你怎么就还没**呢?小桃子怎么就还没搞定你呢?他到底行不行呢?”

  耳边传来的不是她家老马司马追风的声音,而是铁公司马颂那调侃的声音。

  “司马颂,你怎么不去死!”⽩念歆愤愤然的朝着司马颂大吼“再敢胡言语,信不信我让咱哥封了你!”

  “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哦哦,我明⽩了,我明⽩了,其实不是还没破,而是你不好意思说而已。行了,行了,我懂的,真的懂的。就我对小桃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行呢?他一定行的!OK,我不应该怀疑他的。那,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了!你们倒是好啊,三五成群了,一个一个都这么没义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由着我自生自灭!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要是有良心,就赶紧过来看我一眼,我都快憋死了!这讨厌的学业,还得再熬一个多学期才能解脫。姐啊,我都想你了啊!你有想我吗?…”

  司马颂就好似一只被噤声了N久的鹦鹉一般,一逮着机会便是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大有一副将他所有的不満与不快倒都一股脑的倒出来。

  然后,⽩念歆很果断的掐断了电话,由着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最后索将‮机手‬往容曦面前一丢,一个优美的站起,丢给两人一句话:“我去洗手。”

  只是,坐在外面的陶冶却是半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的斜靠着椅背,⽪笑⾁不笑的看着她。

  “陶公子,⿇烦让让,我不是你家那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妹妹,不需要往你的‮腿大‬上坐!”⽩念歆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冒着火气直冲的酸泡。

  陶冶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却又很是神秘的浅笑。然后便是没再继续堵着她,很主动的直起⾝子,腾出细让她走出去。

  ⽩念歆再次愤瞪他一眼,径自离开。

  “喂,兄弟,能告诉我这又是什么情况吗?你偷吃被人抓了个正着?所以才会落的职如此下场?”江远航一脸好奇中带着幸灾乐祸的看着陶冶。

  听着⽩念歆这话中意思,就是这样没错啊!

  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坐到自己的‮腿大‬上,那就一定关系不一般。而且还是一个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女人,那可想而知这是什么关系了。

  此时,正好服务员端着他们点好的菜推门而⼊。

  “你好,你们的菜齐了。有需要可以随时呼叫我们。”服务员笑容得宜的看着三人说道,然后很有礼貌的离开了。

  容曦拿起放于自己面前的那套刀叉,在陶冶面前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翻“感觉拿起来没有手术室里的手术刀顺手。不知道用这个来解剖,然不然参差不齐有碍美观?不过,也无所谓了,相信我的技术还是能够驾驭这钝锉的刀叉的。”说完,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嚯嚯”的磨了两下。当然,那视线绝对是停在陶冶⾝上的,而且还是带着浓浓威胁的眼神。

  小样,敢背着念歆偷腥,也不问问她手里的手术刀答不答应啊!

  陶冶十分从容淡定的站起,微微倾⾝向前,对着江远航的肩膀轻轻一拍,语重心长“兄弟,祝你好运!”说完,慢条厮理的转⾝,出了包厢。

  “喂,他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转⾝出门的陶冶,容曦木木然的问着江远航,继续“磨刀霍霍”中,只不过这次是对着江远航了。

  江远航拿起筷子夹起对面那条鲑鱼的鱼⽪往她面前的盘子里一放“你管他是什么意思啊?反正跟我们又没关系,他们自己能搞定就行了。你还怕念歆搞不定他啊?按我说,最好这样的机会多来几次,那下次指不定还能从他那里敲个咱妈喜的东西来呢?是吧?”边说,边又夹起那颗鱼眼珠往她的盘子里放去,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容曦一边滋滋有味的吃着鱼⽪,一边傻有其事的点头赞同“有道理。对了,一会下午还有什么节目吗?”

  鲑鱼一面的鱼⽪已经剥完,江远航动作练的将鱼翻个,继续剥着鱼⽪往她的盘子里放去,慢慢悠悠的说道:“你想要什么节目就什么节目呗。反正又不急着回去。”

  “怎么不急着回去?你不用上班吗?我明天也不是休息。”容曦丢他一个⽩眼。

  “你明天不是下午班吗?我又无所谓,公司在我老妈在呢,我反正也就是一摆设!”江远航厚着脸⽪说道。

  “哎!”容曦一脸无奈的‮头摇‬“怪不得你在家里那么没地位了!你就这样的,江叔叔对你已经很仁慈了。说你是个纨绔‮弟子‬吧,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你个败家子啊!”边嚼巴着嘴巴边恨铁不成钢的‮头摇‬叹息中。

  江远航:“…!”

  他这就成纨绔‮弟子‬了?还败家子了?

  拜托,要不要这么损他啊?他在公司埋头苦⼲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到?他在公司和家里都被他家老妈庒榨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到?怎么在谁眼里看来,都是他无所事事呢?

  嗷,好人难当啊!

  像他这样的有孝心有良心还不求任何回报的好人更加难当啊!怎么就没人看到他如老牛一般默默无闻的付出呢?就只看到他的不是呢?

  江远航仰头无语望天花板中。

  ⽩念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陶冶就站于门口处,笑的一脸怪异又神秘的看着⽩念歆。

  “有事?”⽩念歆冷冷的瞥他一眼,说着没有任何⾼低起伏的话,就好似在跟一个陌生人问路一般。

  角勾起一抹意犹味尽的浅弧,双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细,将⽩念歆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翻,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应该找你有事?”

  ⽩念歆斜他一眼,越过他的⾝侧朝着包厢的房向走去,然后⾝后传来某人凉飕飕如冰块般的声音:“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俩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去向你爸妈解释一下?哦对,其实也用不得这么⿇烦,我就只要告诉司马颂就行了,有他…”

  “丫的,你还能再无聇一点吗?”话还没说完,⽩念歆燥⽑了!怒不可遏的朝着他飚过去!

  司马颂知道了,那还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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