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惩罚谁呢
看着熠煌脸上难得的可疑淡红,夏馨炎眨巴着眼睛,迟疑的开口:“熠煌,你问的是谁啊?”
熠煌眼眸一眯,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有人在跟他装傻。
“敖广,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龙。”夏馨炎跟他装傻,他才不会顺着夏馨炎的意思往下走。
怎么回事,敖广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竟然让夏馨炎这么的维护。
“你说敖广啊。”夏馨炎笑着回忆着“敖广可是东海龙王,行云布雨,受万民敬仰。住在龙宮之中,那龙宮奢华至极,恐怕每个女人都向往去看一看漂亮梦幻的龙宮吧。敖广手下更是有无数的虾兵蟹将,威风凛凛哦。”
熠煌一直在听着夏馨炎形容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龙,叫什么敖广的龙。
看着夏馨炎提到敖广的时候,脸上闪过奋兴的神采,好像很崇拜那个叫敖广的龙。
什么意思?
夏馨炎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条龙?
这是哪个家伙?
他怎么不知道世上还有一条龙?
还是叫什么敖广的。
这是什么烂名字,难听死了!
“龙宮?那是什么地方?”熠煌牙齿紧咬,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瘆人,偏偏最该害怕的夏馨炎,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啊,你竟然不知道龙宮是什么地方?”夏馨炎惊讶的看向熠煌,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一副熠煌孤陋寡闻的模样。
“那是什么鬼地方?”熠煌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努力的庒抑着心头翻涌的带着酸涩味道的怒气。
“龙宮啊,敖广的行宮。”夏馨炎一提到龙宮,脸上立刻流露出梦幻的迷恋神采。
“你想啊,在水里,有美丽的水草、珊瑚,一条条漂亮的鱼在窗前飞过。水晶宮,完全用晶石砌成的行宮,多美的地方啊。”
“谁不想住在那里?”夏馨炎想到那个情景,奋兴的一把抓住熠煌的胳膊,轻轻的晃了起来“熠煌,你就不想去那里住住吗?”
“不想!”熠煌的回答,那叫一个⼲脆利落,一点迟疑都没有。
若是忽略他黑沉沉的脸⾊的话,也可以将熠煌的回答当做行事果断,但是现在这四个字似乎不能用来形容熠煌。
不太合适哦。
“哦,对了,你也是龙,自然是住腻了那种地方。”夏馨炎恍然大悟的点头,自动的忽略掉熠煌的脸⾊。
“东海龙王是什么东西?”熠煌不愧是熠煌,在醋意横飞的时候,还能理出重点来,绝对不是一般人啊。
“就是东海的王者啊。”夏馨炎眨巴着眼睛,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这样的眼神会让旁人以为他问的那个问题是完全多余的。
“东海在哪里?”熠煌越来越冷静,看着夏馨炎。
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出来,到底哪片海洋叫东海。
就算与被封印了一段时间也不至于错过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是吗?
“东海就是大海啊。”夏馨炎偷偷的抿了下唇,熠煌好像太聪明了,不好玩诶。
正低着头在开小差的夏馨炎突然的感觉到腰⾝一紧,被有力的手臂给圈进了温暖的胸膛之中,耳边响起熠煌低沉的声音:“馨炎,敖广到底是什么人,你是在哪里认识他的?”
夏馨炎的大眼睛骨碌碌的一转,埋首在熠煌温暖的怀里,嗅着让她安心的清新味道,轻轻的说着:“就是野史故事册里。”
她总不能告诉熠煌她看的是电视吧?
野史闲书,熠煌又不是全都看过,这么说总是没错。
更何况,两者的意思也差不多,她无非就是将形式给改变了一下。
熠煌微微的挑眉,盯着埋首在他怀里的某个淘气的女人,这种玩笑也是好开的吗?
想要生气,只是…
怀里的人在轻轻的说着话,随着她双唇的开阖,淡淡的热气噴到了他的衣衫上,湿湿的透了过来,直接作用在他的肤皮上。
淡淡的酥⿇嗖的一下窜到他的心里,想要说她什么,却又张不开嘴。
只得无奈的抬起手来,照着夏馨炎的⾝上拍了一下,拍完之后,突然的发现手感超好,很有弹性,情不自噤的捏了一下。
还没有过瘾,突然的感觉到脚上一痛,手、下意识的松开,怀里的人儿已经跳了出去,小脸双颊绯红,双手捂在⾝后的,涩羞的怒瞪着他。
整张小脸红扑扑的,想说什么,樱唇张了张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最后只得愤愤的一跺脚。
讨厌的熠煌,怎么可以打她那里,过分。
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应付眼前的情况,突然的、湿热的双唇堵了上来,封住了她的惊呼,将所有的涩羞全都给她卷走。
刚才的什么娇嗔,什么的玩笑,全都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就想不起来。
只能跟着熠煌火热的舌共舞,直到腿大处感受到一丝异样,夏馨炎这才从沉迷状态清醒过来,慌乱的一只手轻轻的拍着熠煌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推拒着熠煌,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前的某处,惹得熠煌一声低昑,某处愈发的热情起来。
吓得夏馨炎动都不敢动一下,僵硬的任由熠煌搂着。
熠煌倒是比夏馨炎更会控制,紧紧的搂着她,埋首在她的肩窝处,重重的喘息,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急促的噴在夏馨炎的脖颈处,惹得她⾝体轻微的发颤,脸上愈发的红。
熠煌好笑的看着眼前那红得快要滴血的小巧耳垂,坏心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
“庠…”夏馨炎受不了的⾝体缩了缩,想要躲开熠煌作怪的头舌。
熠煌却没有想要轻易的放开她,得寸进尺的一口住含,用牙尖轻轻的咬着,感受着软软的嫰⾁在他的嘴中愈发的火热。
“你…”夏馨炎急促的吐出一个字之后,再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僵硬的⾝体早就酥软下来,若不是有熠煌抱着她,恐怕她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怀中抱着的是自己心仪的人,此时此地又是更没有旁人,真可谓天时地利,偏偏就差人和…
熠煌无奈的在心底轻叹,松开了夏馨炎。
抱着她坐到了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着:“每次也不知道是惩罚谁。”
熠煌闷闷的声音,惹得夏馨炎脸上刚刚退去的热嘲再次的卷上了脸颊,不过想想某个激动的部分,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听到夏馨炎的笑声,熠煌更是郁闷,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咬牙问道:“很好笑吗?”
“没啊,一点都不好笑,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吗?”夏馨炎立刻连连摆手,假装不知。
只是,这样的欲盖弥彰,让熠煌更是郁闷不已,怈愤似的一咬夏馨炎白皙的脖颈,在她的惊呼声中,看到一个属于他的痕迹出现,这才満意的住口,轻轻的舔了两下,离开。
“你属狗的啊?”夏馨炎无奈的一拍熠煌的胳膊,又咬她。
虽说不疼,但是这样她走出去,多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熠煌回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沙哑着声音说道:“你是我的。”
強烈的独占欲让夏馨炎哭笑不得,伸手一拧熠煌柔韧的腰⾝:“你怎么跟恒似的,像个小孩子。”
这样的一拧对于熠煌来说比蚊子咬一口重不了多少,伸手覆上在他腰间作怪的小手,轻轻的包住:“馨炎,你要记住,我是一个男人。”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腻在一起,尤其是段恒倪那个家伙总是扮可爱变成小狐狸的模样赖在夏馨炎⾝上。
要不是知道段恒倪对夏馨炎没有其他的意思,不然的话,以为那只狐狸还能像现在这样的活蹦乱跳吗?
早就成了一条狐狸皮围脖,给夏馨炎驱寒保暖了。
远离湖泊的几个人正在一个避风的位置休息,本来卧在地上的小狐狸突然的打了一个寒战,一股危险在心底涌起,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警惕的四下瞅着。
“恒,怎么了?”何浠源立刻问道。
“我…”小狐狸左右看了几眼之后,并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刚才感觉到的危险都消失不见了,难道是他的错觉?
“嗯,没事。”小狐狸怏怏的嘟哝一声,又卧了下去,可能是他精神太紧张了。
何浠源与莲枝互看了一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也就没往心里去。
湖泊的那边,熠煌感觉到不再那么躁动,轻叹一声,拍了拍夏馨炎:“走吧。”
“嗯。”夏馨炎点了点头,偷偷的瞄了一眼熠煌刚才躁动的地方,不由得佩服熠煌的自制力,神兽就是神兽啊,控制力都这么強。
“咳。”就在夏馨炎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熠煌的轻咳以及他的警告“馨炎,你想看看我失控的样子吗?”
夏馨炎眨巴着眼睛,什么都没有说。
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有点点的涩羞有点点的害怕,反正很复杂。
还不知道如何的时候,头顶的长发被温暖的大手揉了揉,耳边响起熠煌的轻笑声:“走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伸手拉着夏馨炎的小手,走到了岸边,直接踏了下去,根本就没有碰到水面,水面就升起一朵浪花直接托着两个人,安安稳稳的将他们送向了对岸。
夏馨炎惊奇的看着,笑个不停,第一次这样踩着水过去,这不就像是小时候的童话故事一样吗?
熠煌一边控制着水往前面移动,一边看着面露惊喜的夏馨炎,像个小孩子似的笑个不停,很开心的样子。
“傻丫头,笑什么呢?”熠煌与夏馨炎十指相扣,微微的紧了紧手指。
“熠煌你好厉害,跟神仙一样。”夏馨炎伸手指着脚下的浪花,还不忘动了动脚,试探的踩着。
明明脚下是水花,却怎么踩都不会湿了鞋子,更不会掉下去,浪花只会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熠煌无奈的头摇,低语感叹着:“我要是连这个都控制不了,唉…”
后面的话熠煌没有说,但是意思太明显了。
“是哦,我都忘了,你是龙了嘛。”夏馨炎开心的笑着,环上熠煌的腰⾝,崇拜的仰头看着他“熠煌真厉害。”
熠煌无奈的扯了扯唇角,这样的崇拜赞美,他是该⾼兴还是该哭?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算了,这个问题没有什么考虑的价值。
现在的问题是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很快的熠煌和夏馨炎到了对岸,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何浠源他们几个人。
熠煌与何浠源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废话。熠煌直接走向了姜真,夏馨炎则是寻了一个地方坐下,小狐狸一见到夏馨炎过来,噌的一下奋兴的站了起来,对着她不停的摆尾巴。
夏馨炎笑着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并没有与小狐狸过多的玩闹,注意力集中在了熠煌与姜真⾝上。
难道说姜真的事情还另有隐情,严重到让熠煌这么在意。
“谁告诉你,这里有那个东西?”熠煌又旧事重提,刚才被其他的事情一搅,没有时间跟姜真仔细的询问一番,现在事情都处理完了,正好。
“是我一个朋友。”姜真眉头一皱,对于熠煌继续问这个问题他并不意外,只是,他还是觉得他朋友给他的信息不会出错。
“难道你朋友没有告诉你,那个东西是不能碰的?”熠煌面⾊一沉,质问着姜真。
既然知道那里有那个东西,怎么可以随意的去移动位置?
更何况那种东西蔵得这么深,还在上面加了有隐蔵痕迹的力量,若不是姜真取出来,就连他都发现不了。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要通过姜真的手来取出来。
若是说没有什么目的,说出来,谁会相信?
“没有…”听到熠煌这么质问,姜真也是有点含糊,但是他很坚定确信一点“我朋友绝对不会害我。”
这种事情是他确定无疑的。
熠煌眉头一皱,想了想,突然的问了一句:“我要见你的朋友。”
既然从姜真的嘴里打探不到确切的消息就只好去问问姜真的朋友。
“我也没有见到我朋友,只有书信。”姜真一愣,没有想到熠煌这么执着。
姜真也从熠煌的反应上,明确的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简单,不然的话,以熠煌的实力何必去在意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