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母女相认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在秦少杰的脸上,暖暖的。
缓缓睁开眼,秦少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店酒的床上。
一个翻⾝,快速的从床上站了起來,除了全⾝有些疼痛外,也再沒有别的。
“不对啊,昨天不是在金字塔里跟安琪的老妈打了一架么?”秦少杰自言自语道。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昨天很悲哀的晕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安琪怎么样了,德古拉有沒有被复活?
“咔”
秦少杰正在琢磨这些问題,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安琪面容憔悴的走了进來。
“安琪,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秦少杰连忙跳下床,拉住安琪急切的问道。
“什么事情都沒发生,你晕过去了。”安琪看了秦少杰一眼,轻声说道。
“那我是怎么回到店酒的?”
“我把你带回來的。”安琪说道。
“唐…窦…那个女人呢?”秦少杰问道,本想叫唐韵來着,但又不对,想直呼窦若梅的名字,又觉得那咋说也是安琪的老妈,直呼其名有些不尊重的嫌疑。顿了半天,才用那个女人这四个字眼代替。
“怎么?要感谢我沒杀了你吗?”安琪还沒说话,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來的,竟然是窦若梅。
“你,我靠。”秦少杰一愣,连忙戒备的看着窦若梅。
“你怎么还在,你想做的事情已经都做了,还不赶快闪人,别以为我好欺负啊。”
秦少杰也知道,自己这就是场面话而已,打?打不过她啊。
“我想做的事情?呵呵。”窦若梅笑了起來。
依然是那⾝黑⾊的长裙,在白天看起來却让她多了一分冷艳。
“看來你说的沒错,传说,终究只是传说而已。”
“什么意思?”秦少杰被窦若梅的话说的莫名其妙,转头看向安琪,眼里充満了疑惑。
“是这样的。”安琪叹了口气,把秦少杰晕过去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
“噗”秦少杰吐出一口血,不甘的看了一眼窦若梅,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哈哈哈。”窦若梅狂疯的大笑着。随后,最后一块令牌也被她放进了洞口中。然后张开双臂,似是在等待德古拉复活这一刻的到來。
“嗯?”好一会,窦若梅才发现,牌子都放回去后竟然沒有一点点的反映,白让她摆了这么长时间的造型。
“不可能,不可能。”窦若梅有些癫狂的再次把牌子取出來,然后再次按照顺序放回去。
取出來,放回去,取出來,放回去。來來回回好几次。可就是一点反应都沒有。
别说德古拉会复活,等了半天,连一只臭虫都沒见到。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假的。”窦若梅不甘心的嘶喊着。
这样的情况,几乎快让她疯掉。等了几百年,最后只等到这样一个欺骗的结局,换做是谁都可能崩溃。
“啊!”窦若梅也避免不了这样的结局。
一时间,⾝边黑雾四起,窦若梅狂疯的一掌拍向墙壁,然后又不甘心的发出一道又一道的冰锥,似乎是不把那墙壁毁掉不甘心一般。
“轰轰轰”的巨响一阵接一阵的穿來。
安琪这时候也回过神來,而虎魄剑却早在秦少杰晕过去的时候自动飞回了乾坤袋中。
“不要。”当一块大巨的石头将要砸在秦少杰⾝上的时候安琪动了,一瞬间就來到秦少杰⾝边,刚把秦少杰拖走,那石头也砸了下來。
“哐哐”的声音不断的传來,大巨的石头也从头顶不断的掉落。安琪知道,这里要塌了。
窦若梅狂疯之下,竟然是要在这里搞強拆。
“住手吧,你不能毁了这里。”安琪看着窦若梅大声叫到,而窦若梅却置若罔闻,依旧不断的发出冰锥,继续她的強拆大业。
虽然这里毁不毁跟安琪也沒半⽑钱关系,但毕竟跟窦若梅是⺟女,她却不希望⺟亲变成现在这种狂疯的模样。
“妈。”安琪突然叫道。
这一声,如一根银针一般,直刺进窦若梅的心脏。让她那已经浑浊狂疯的眼神顿时有一丝清澈。
“妈,住手吧,我已经失去父亲了,不想再失去你。”安琪大哭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跟爸爸之间有多少仇恨,但这永远改变不了你是我的⺟亲,妈,我一个人过的很寂寞也很苦,求求你,回來吧。”
“我们是亲人,血脉相连的亲人,就算你再恨,可我呢,我是无辜的啊。”
不得不说,安琪这走起煽情路线还是很有效果的。
窦若梅听到安琪的话,⾝形果然停在了原地,那因狂疯而浑浊的双眼也渐渐清澈了起來。
“我的女儿?亲人?”窦若梅喃喃自语的说道。
“啊…”一声大喊后,双眼便流出了泪水。窦若梅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的坐在了地上。
…
秦少杰听完这一切,心里唏嘘不已,不过也非常值得庆幸。
好在窦若梅还沒有到那种六亲不认的地步。
作为一个⺟亲,就算再恨,也不会把仇恨延续到孩子的⾝上。
正是因为这种⺟性的光环存在,所以,在安琪叫出她几百年不曾听过的称呼后,窦若梅心软了,也清醒了。
“女儿,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听完安琪的话后,窦若梅再次流出了泪水,上前紧紧的抱着安琪,一个劲儿的道歉。
“妈…”安琪叫了一声,想说些什么,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再也说不出话,全部感情都化作泪水,顺着双眼,如决堤的江水一样,挂満了整个脸颊。
秦少杰瞢了,被眼前的场景弄瞢了。
昨天还跟自己刀剑相向的窦若梅,今天却在自己面前抱着女儿痛哭。这让秦少杰觉得,整件事情是如此的狗血。
这就好像诸多电视剧里的情节。
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被自己的孩子喊了一声爸或妈,然后又经过一系列的煽情,最后幡然醒悟。
“咳咳。”秦少杰最见不得女人哭,⼲咳了两声,说道。“这个…能不能等会再哭,我还不知道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