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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他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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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了?”走近这一看,青青不由得皱眉,想不到小空怨这妮子还会做些外科手术一样的牛事情,能看得出这妮子也不怎么乐观,两只満是⾎渍的小手正在穿针引线地合伤口,一边的盘子里,三颗弹头正静悄悄地躺在⽔中,猩红的⾎⾊缓缓晕开,如烟雾一样映出了奇异的纹理。

  “青⾐姐,你家里有抗生素么?”忽然抬起头,小空怨问她道。

  “有。”青青闻言,走进屋里,随后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拖出一个很大的药箱來,这东西,已经超过了应急药箱的范畴,各种各样的药品密密⿇⿇地摆在里面,计量不大,可是种类很齐全,小空怨看见的时候,两眼发直,这才想起青青以前也是个刀口上混⽇子的女杀手,常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想必,姿颜绝美的小黑妞儿也带着不少的伤疤吧…

  当然了,究竟是不是这样,除了她自己之外好像只有陆羽最清楚。

  “他沒事吧。”皱着眉头看了小空怨一眼,灵儿说道。

  “暂时不会死。”小空说着,瞥了刘越一眼,现在的他和那个不可一试的⽩狼简直是两个人,一张很有味道的帅脸也因为肢体上的痛楚变得异常扭曲,额头上,那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的汗珠告诉她,现在的他是异常痛苦的。

  “好了。”注完最后一支药品,小空怨减下了合伤口留下的线头对他说,刘越闻言,紧绷着的⾝体才缓缓地放下來,他还在气,气的声音大得出奇,而且,能看得出來呼昅这种事情对他來说已经变成了十分奢侈的一件事。

  “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做的?”握着他的手,小空怨问他道。

  刘越闻言,张了张嘴,几次三番都沒有发出声音,随后闭眼,积攒了很久才吐出口中的话语:“我,我…我找到…找到他了!”

  这话的声音,也不算大,可几个字一出來却如炸雷一般响彻在众人耳边。

  “你说什么!?”一下子扑过來,灵儿掰着他的肩膀追问道。

  “你快说啊!”见刘越眼睛直往上翻,灵儿猴急似的摇着他的肩膀,不知不觉间,幅度有些大了,刘越已经是奄奄一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腾折‬,一口气沒上來,⽩眼狂翻差点昏死过去。

  “诶。”相比灵儿,青青要理智些,一把抓住灵儿的小手青青将她抱了起來,这时候,小空怨已经将耳朵贴在了他的耳边,仔细聆听他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

  “什么?!”

  脸⾊一变,小空的眼睛都跟着瞪了起來,这时候,刘越那家伙像是解下什么重担似的昏死过去。

  “他说什么?”看小空怨那震惊不已的样子,灵儿拉着她的袖子赶紧问道。

  “我知道他在哪儿了。”小空怨说着,惶惶然不知所措。

  东城的郊区,一个似乎被人遗忘了角落里,青砖黑瓦的一个院子带着漆黑紧闭着的一方大门,这里,不知有多少年沒人住过了,也沒有人知道那三米多的⾼墙里面掩蔵着怎样的秘密,院子之中,种植着几颗说不出名字的稀有树种,郁郁葱葱,遮蔽了大半个天空。

  一个⾝形⼲瘦的老人,坐在一方树下,古藤的椅子边上摆放着紫砂的精致茶壶,他不说话,眯着眼睛像不知在想些什么,可那瘦削的脸上带着一种睥睨四方的决绝和傲气,雄鹰般鸷的一对眼睛挂在测测让人难忘的一张脸上,伸出三手指,轻轻将一边的茶杯握在手心,抿了一口茶⽔又咕嘟嘟地昅起了很多年都不再触碰的兰州⽔烟。

  谁会想得到,这长了草的大院就是滕虎那个昔⽇里叱咤风云的老头子的隐秘宅邸,谁又想得到,斜刺里那十分不起眼的一口枯井正连接着深不见底的庞大地宮?沒错,这里,就是陆羽长大的地方,一个除了寒凌总舵之外,最让陆羽难以忘怀的地方。

  “老鬼,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拿着一方纸扇坐在他旁边,⽩头发⽩眉⽑的精壮老人问鬼叔,鬼叔闻言,冷笑一声反问道:“老冯,你这话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会发现这个地方的。”说话间,老冯将手里的折扇往前一递笑着对他说:“我还在纳闷,这些年阿虎怎么一点消息都沒有,原來,他早就被你蔵起來了。”

  “呵呵。”鬼叔闻言,露出了那招牌鸷笑容,随后吐出大口的蓝雾瞥了他一眼“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住在这里,是他自己的意思,怎么叫我把他蔵起來呢?阿虎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要不然,你们到现在都见不到他的。”

  “恩。”老冯闻言,微微皱眉,随后叹息一声对他说“老鬼,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说吧。”看也不看他,鬼叔答道。

  “三年前那件事,你有沒有后悔过?”侧着⾝子将声音庒到了最低,老冯用那最略显浑浊了的一对老眼看着他,见他这样,鬼叔一愣,随后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牛表情摇了‮头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有些事,是回不了头的。如果能够从头來过,我倒希望能够跟你一样劝阻他,或许,当初的你我再強硬一点,他也不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我们都是一脚踏进棺材里的糟老头子了,还要为这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胡砍杀,要是大哥他在天有灵,也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鬼叔说着,盯着老冯看了半天,随后缓缓地坐起⾝來“老冯,你不是动摇了吧!”

  “沒有。”老冯闻言,将一对老眼眯起來,抬头看着那树叶之间影影绰绰的光,缓缓地对他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大哥唯一的⾎脉,他要做什么,不是我能左右的,三十岁那年,我这条老命就已经是张家的了,这就是命,沒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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