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身世的真相
第二十章⾝世的真相
“景云昕你…”景诗雪看气煞,双眼瞳孔猛睁。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这货就是欠收拾!”夏茹怒然,抬手就朝景云昕的脸扇去,瞬时景云昕的半边脸又红嘲一片。
景云昕没有动,只是双眼含泪,情动的说道:“妈,顾若宇本就不爱我,他一直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您觉得我还有维持的必要吗?”
夏茹怎么会在意这些,她在乎的只有眼前的利益。“你们之间的事我懒得管!但你就是不准和他离婚!”夏茹扬手把桌上的文件袋砸向景云昕,⾼声怒令。
景云昕哀伤地抬起头,双眸噙泪。夏茹的话,让她寒彻心扉。带着绝然,声嘶力竭的呐喊“妈,我是您的女儿,难道您真的要将女儿推向火坑吗?”
“你才不是我女儿!”夏茹负气反驳,却无意道出惊天大秘密。
“妈不要说…”景诗雪急忙开口拦阻,但为时已晚。
景云昕双眼圆睁,惊愕的看着夏茹,愣愣地问道:“我不是您的女儿?妈,您说的是气话对不对?”
夏茹脸⾊肃然,重新坐回沙发,深昅一口气,将心中的秘密一股恼的道出“你的亲生⺟亲并不是我,是夏文婷那个女人。当初她不知羞聇地引勾她的姐夫,后来竟然有了你这个小杂种。”
景云昕瞬间震懵,但清醒后的她,恍然大悟。原来夏茹对她的恶劣的态度是因为她的存在就是夏茹的聇辱。难怪…
“怎么了?”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循声看去,顾若宇穿着宽松的T恤,双手懒懒地揷在口袋里,眸光中的凛冽,使得夏茹和景诗雪一阵心虚的胆怯。
夏茹连忙笑脸人“若宇啊!你怎么也在啊?打扰到你休息了吧?”
顾若宇昨晚回来,担心扰到景云昕,就睡在另一个房间。伤口发疼,服了药后,就沉沉睡去。夏茹她们来,他也不知晓。才害得景云昕又受了委屈,他深感自责。
顾若宇朝客厅走去,英俊的五官波澜不惊,夏茹和景诗雪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顾若宇找了个位置,慵懒坐下,摆手道“不用管我,你们接着聊!”平和的语气,带着不容人置疑的威严。
夏茹和景诗雪站在原地,手⾜无措。静谧染満整间客厅。
顾若宇目光一凛,掀翻面前的茶壶和茶杯,威震四的讽刺道“刚刚不是还聊得风风火火的吗?怎么现在就成哑巴了?在我的地盘,还气势凶凶的打我的女人,你们的胆子,还真是让我佩服。”
夏茹⾝子一抖,尽力弯着僵硬地嘴角“不是,若宇,是这样…我…我们是来说服云昕别离婚…”
“这是我们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顾若宇冰冷一瞥夏茹,再次幽幽讽刺“怎么?还想留下来再聊会儿?”
“不,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夏茹和景诗雪像逃窜不及的鼠蚁,飞也似得出去了。
房內瞬时恢复一片寂静,景云昕仍然失神立在原地,双眼无神,像是失了魂的人偶。沉静在难以置信的真相中。不多时,顾若宇微叹着轻轻站起,走到她的⾝旁,将她拥⼊怀“昕儿…”
“不!让我…一个人…”景云昕猛然从他的怀中挣脫,冲出门外。
她开着车,飞驰在城市的一条条街道,所幸全安地到达了市中心艺术剧院大门前。车窗外大雨倾盆,景云昕打开车门,任凭大雨狂疯地砸着她单薄的⾝体。
夏文婷,著名的京剧青⾐,近年来虽然并未再登台,却是市艺术剧院的终生名誉院长。景云昕对她的记忆,少之又少。最近一次,也是在外婆的追悼会上,她也只是短短的露过一面。完全不像是夏家的女儿,却不想,她竟然是她的亲生⺟亲。
曾经,她想方设想,想要得到夏茹的喜爱,却未料,事情的源竟是这样恶俗戏剧化。她很想见见夏文婷,让她知道,夏茹说的,都不是真的。
老天听到了她的请求,夏文婷和夏安玲走出剧院办公楼,两人脸上洋溢着⺟女之间温暖亲密的笑容。夏安玲亲昵地挽着夏文婷的手,说笑着,随后一同坐上了一辆深⾊轿车。
景云昕眼中一片朦胧,看着她们相互说笑的场景,怯弱的不敢上前质问。她浑⾝无力地站着,看着那辆轿车缓缓开走,体內感觉有什么东西,也随之离去。
⺟亲,她想唤一声⺟亲,可是双⿇木,颤抖着,本无法喊出心底的那两个字。
景云昕抱臂站在大雨中,默默享受着冰冷,蓝⾊的伞,如⽟的手,淡淡的烟草香,慢慢驱散她心中的凄寒。
顾若宇伸手温柔地抱住她,口的温暖让她突然感到心安“昕儿,怎么了?”
景云昕转过⾝,一脸惨⽩,墨眸清丽无比,颤抖的开口“顾若宇,你会娶一无所有的我么?”
顾若宇深情地看着她,嘴角的微笑沁⼊人心,牵着她的大手紧紧一握“傻瓜,你什么都可以没有,因为我会通通给你。你只要是做我的昕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