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拥她入眠
躺在慕容逸爵的⾝边,于凝悠缩手缩脚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些年独自睡习惯了,突然⾝边多出这么大一个人來,真有些不习惯。
慕容逸爵低低一笑,胳膊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然后另一只胳膊搭在她的上,自己的上半⾝靠在她的⾝上。
“你不要这样,这样我…我…我感到透不过气來。”于凝悠想说这样我感到热,可想想热隐含着的另外的意思,就换了个说法。
她别扭的动了动,这样一來,怎么总觉得不像是他依靠着她觉睡,而成了抱着她睡了呢?
于凝悠不安的往外靠了靠,想要离开他一些,这样被他抱在前,躁动感异常活跃。
“宝贝,别动。虽然我受伤了,可是男人的忍耐力还是有限的。”慕容逸爵低低的在她耳边警告着,胳膊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怔了怔,于凝悠不再动了,抬起手拉了拉眼前的被子,希望能够借助于被子将自己和慕容逸爵隔开。
“睡吧。”慕容逸爵叹息一声,她的小心眼落在他的眼中,抑制不住的想要疼惜她。这么多年了,她仿若未经人事的娇羞让他的心颤了颤,摸了摸她的小脸,更紧的将她拥⼊怀中。
既然他沒有别的动作,于凝悠的心渐渐定安下來,闭上眼睛,迫她自己睡去。
糊糊的竟然真的睡着了,这个夜晚无梦也沒有醒,甚至⾝边的人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人在睡的时候被人扰醒來是最郁闷的事情,于凝悠第二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來的。鼻翼间一下一下的被扰着,她“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亮的噴嚏,睁开眼睛,所有的睡意刹那间醒悟过來。
睁开眼睛,映⼊眼帘的是一大一小两张犹如一个模子刻出來的俊脸。小包手中拿着一羽⽑,乌溜溜的大眼睛放着光亮,而慕容逸爵则犹如看着一出精彩的喜剧,好整以暇的淡笑着。
“臭小子,沒见过妈咪觉睡吗?还敢捣蛋,看我怎么揍你的庇股?”于凝悠的脸“腾”的红了,直起⾝來,拉过小包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假装要打。
“哇哇哇,爸爸,爸爸,妈咪要打人了。”小包哭笑着夸张的大叫着向慕容逸爵求救。
“好了。”慕容逸爵伸手握住于凝悠的手,将两个人圈⼊怀中,伸手小包短短的头发,眼中的宠溺深沉浓郁。
“既然醒了就不要赖了,我去给你熬粥。”于凝悠将小包拉起來,端端正正放他坐在上,自己起⾝就要离开。
小包往下一滑,站在地上。冲着于凝悠做了个鬼脸“妈咪好沒羞,和爸爸睡一张。”说完,撒开脚丫跑出门去。
于凝悠的脸“唰唰”的红到了耳,⾝后的慕容逸爵却忍俊不噤轻笑出声,俯⾝过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
“都是因为你。”于凝悠羞恼的往前挣开他,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步走进洗手间。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睡眼惺忪的小脸带着女人特有的娇羞慵懒,酡红的双颊带着醉酒的朦胧,尤其是看向镜中的瞬间眼眸中闪烁的光芒,犹如初恋的少女。
她抬手拍拍自己的额头。傻瓜,想什么呢?撩起凉⽔洒落在脸上,继而捧起⽔洗去脸上的灼热。
下楼时,苏越已经分类做好了早餐,小包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吃着,看到于凝悠下來,他急急忙忙将手中的面包塞⼊口中,从椅子上跳下來。
“妈咪,我给爸爸送早餐。”说着跑到苏越的跟前,扯住苏越的⾐襟不放。
“辰辰,过來让爸爸抱。”慕容逸爵从卧室里出來,下楼看到小包,眼里涌出宠溺,几步走下來,蹲在地上张开双臂。
“是,爸爸。”小包一看,撒似的跑向慕容逸爵。
于凝悠一看,赶紧伸手扯住他的领子,提醒道“辰辰,爸爸⾝上有伤。”嗔怪的看了慕容逸爵一眼“怎么下來了?”
“经过昨晚,⾝体好多了。”慕容逸爵过來将小包拉到怀里,松松的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小脸,这才牵住他走到餐桌旁。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于凝悠脸一红,讪讪的坐到餐桌旁。
一顿早餐吃完,于凝悠刚要扶着慕容逸爵回房间躺着,小包就跑了过來。“妈咪今天周末,不用上学了,不如我们做游戏好不好?”
听到做游戏,慕容逸爵眼中闪过兴致,于凝悠却不同意,说是因为慕容逸爵伤口刚刚合,不能做过于強烈的动作。
沒办法,小包眨巴着眼睛想了想,看到慕容逸爵坐在了客厅中的沙发上,就爬到沙发上对慕容逸爵小声说道“爸爸,你有沒有听妈咪唱过歌?”
“唱歌?”慕容逸爵一听,眸中闪过亮光。小包重重的点点头,两人同时看向于凝悠。今天早上Mark送來了公司的一些文件,于凝悠正在认真的看着,感到被两道灼热的目光烘烤着,她抬头,正对上两个男人盯着她。
“你们…要⼲什么?”于凝悠往后躲了躲,将文件放在前。
“妈咪,爸爸想听你唱歌。”小包歪着脑袋,摸了摸鼻子,眼睛里闪过坏笑。
“不会,想听的话听CD。”听出两人的心思,于凝悠起⾝向着音响走去。
于凝悠和小包互相看了一眼,小包伸了伸⾆头,悻悻的爬下沙发,跟了过去“妈咪,爸爸说听CD头疼。”
“噢。”于凝悠转⾝,慢慢看向小包,眼中浮现出研究,凉凉的问道“是你头疼还是爸爸头疼?”
“是爸爸。”小包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小手伸到后面捂住了小庇股。
“是我的主意。”慕容逸爵踱着步子走过來蹲下⾝來疼爱的握住小包的手,另一只手着他的小庇股,眼神灼灼看着于凝悠。
“又不是小孩,还心⾎來嘲让我唱歌?”于凝悠小声嘀咕着,不理睬他们转⾝抱起文件就要去书房。
“少爷,太太,有客人來。”苏越从外面走进來。
“客人?谁啊?”于凝悠一愣,看了慕容逸爵一眼,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
“悠悠,是我。”梅若晴出现在门口,看着客厅里两站一蹲的三个人,脸上的笑容漾的更加灿烂。
“是你!”于凝悠精神一震,警惕的打量着她,见她只是如走访朋友般的打扮,放下心來,走向她说道“不知道晴姐今天來,有失远。”于凝悠伸手挽住梅若晴的胳膊,向着客厅的沙发走來。
“苏越,倒杯茶來。”
苏越答应着下去。慕容逸爵站起⾝來,冷漠的看了一眼梅若晴,伸手牵起小包的手“辰辰,爸爸带你上楼。”
“爵。”梅若晴出声拦住慕容逸爵,说话间走出來站在慕容逸爵面前“我听说你受伤了,今天是专门來看你的。”
于凝悠一听,脸⾊一滞,走过來笑了笑“晴姐,我带着辰辰出去。”说着低头牵起小包的手“辰辰,走,和妈咪玩。”
慕容逸爵沒有拦她,看着于凝悠牵着小包的手向楼上楼去,转⾝坐在沙发上,冷冷的说道“有事直说。”
“爵,我不知道东方明朔原來那么狠,竟然对辰辰和悠悠下毒手。以前我有事还和她联系过,现在想想真是可怕。你不会因为这件事不理我吧。”
梅若晴见于凝悠走远,赶紧过來就要攀上慕容逸爵的胳膊。慕容逸爵冷冷的一眼瞟过去,她哆嗦了一下,讪讪的走到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清者自清。”慕容逸爵冷冷的抛下这句话,眯起眼睛似乎陷⼊了沉思。梅若晴则脸⾊一变,⾝子往前俯了俯“爵,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怎么不卧休息?听说你受伤,我快担心死了。”
苏越这时候端着茶走过來,看着梅若晴,放下茶杯“姐小,太太让给您送的茶。少爷,您需要喝点儿什么?”
梅若晴脸⾊变了变,苏越的话将她撇了个清清楚楚。在这个别墅里,有太太有少爷,她是一个不知趣的外人。
慕容逸爵冷冽的脸上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问太太我能喝什么?”
苏越答应着离开,不屑的看了梅若晴一眼。慕容逸爵的回答,是对她的回应和支持,她明⽩了,这个女人只是自讨沒趣而已。
“爵,我…”梅若晴端起桌上的茶,轻轻缀了一口,放下茶杯想要再说些什么,被慕容逸爵打断。
“人贵有自知之明,梅姐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不生僻。”说完他起⾝绕过沙发,向着书房走去。
梅若晴脸⾊一⽩,恨恨的站起⾝看着他的背影,缩在袖子中的手握成拳头。
“姐小,您要走了吗?”苏越在门口看到这边的情景,愈发有礼貌的走过來,恭敬的问道。
“告诉悠悠,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望她。”梅若晴沒好气的说着,举步就要离开。
“晴姐。”于凝悠也许是听到了动静,也许本就注意着楼下,这时从楼上走下來,叫了一声拦住梅若晴的脚步“我送你。”
于凝悠走过來挽住梅若晴的胳膊,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谢谢你今天來看他,你出现在这儿,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于凝悠随口说道,脸上露出毫无心机的笑。
“以前我來过这儿,爵带我來的。”梅若晴得意的说着,看了⾝旁的于凝悠一眼。注意到她脸⾊如常沒有丝毫变化时,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
“追逐他的女人很多,这很正常。”于凝悠注意到她的试探,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太,大方的说道。
“你知道吗?东方明朔死了,死在那个幼儿园的教室里,是你下的毒手?”梅若晴暗自恨恨不已,冷笑一声抛出这个话題。
“哦,死了?”于凝悠眼中闪过诧异,转瞬即逝“生死由命,或者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相信警方会有一个结果的。”
“但愿是。”梅若晴脸上闪过晦暗,无心再和于凝悠聊下去,穿过那还在娇盛开的花圃,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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