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戒指的秘密
于凝悠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林雪鸢的手:“林姐,不是我不想收下这两枚戒指。只是我不是喜惹事上⾝的人,看到你被人追杀,我心里胆怯。我不能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这样危险的事儿揽下來,是谁,都不会这么做的。”
林雪鸢原本低着头,听到于凝悠说这样的话,急忙抬起头來说道“于姐小,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我想知道你和林沁涵之间发生的事儿,她是如何死的?”于凝悠松开她的手,拿着手中的两枚戒指,仔细的端详着。这两枚戒指从造型和质地上看,全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不像是轻易送人的物件。
“好。我说。”林雪鸢抚了抚额头,⾝子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陷⼊回忆中。
林沁涵是林雪鸢在酒吧认识的人,那时候林雪鸢刚刚⼊行,年龄只有十四四岁。林沁涵比较照顾她,因此二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后來林沁涵爱上了一个來酒吧消费的男人,就悄悄的离开了酒吧。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林雪鸢也不知道。
谁知两三年后,林沁涵突然回來找到林雪鸢,想要重旧业。当时林雪鸢已经换了酒吧,并且成为当红的头牌。
她问林沁涵发生了什么事儿?如果需要她惩治什么男人的话,她可以帮忙,可林沁涵什么也不说。后來她就不问了,既然林沁涵不说,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秋季的一个雨天。一向无人问津的林沁涵突然有人点名出场。她很诧异。可当时有应酬就沒有多问。
直到天快亮时,她接到一个曾经相好的电话。说她的好姐妹林沁涵在环城公路3号段的一个小铁⽪房子里,让她快去。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顾一切的赶了过去。刚要冲进去,突然听到⾝后有汽车的声响,她赶紧躲了起來。
只见一辆银⾊的汽车开了过來,从车上下來一名男子。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能从车判断出那个男人地位不凡。沒过多久,男人离开了。
看着汽车离去,她刚要走出來,谁知又有人來。也是坐着汽车來的,那名男子是被一些人押着过來的。
男人下车之后,叫着沁涵的名字直扑房子內,接着她就听到了嚎啕大哭的声音。当时的她吓坏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男人被拖了出來。一群人拉的拉拽的拽,推上汽车,离开了。
她又等了等,确定沒有人再來了,这才偷偷摸摸的进了铁⽪房子。
找到林沁涵一看,她不由的哭了起來。当时林沁涵的模样实在惨不忍睹:
満脸的青紫,还有被挠伤的痕迹。角的⾎迹已经⼲了,狰狞着爬在脸上,看起來很吓人。**着⾝子躺在冰凉的地上,⾝上仅仅盖着一件男人的西装。
全⾝満是淤青吻痕、以及⼲掉的⾎迹。前,竟然被人割了**,还在往外汩汩冒着⾎。
最让人感到惊心的是下⾝隐秘处,已经被蹋糟烂了,⾎一直流到了腿大上。
她看到这样的情况,刚要包裹起林沁涵离开这儿。谁知林沁涵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颤抖着将手中紧紧握着的东西放到她的手里。然后想要说什么,可什么也沒说出來,就咽了气。
当时她吓坏了,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拿着手中的东西就逃出了那儿,直到回到家里,才伸开双手看清楚里面的戒指。
林沁涵的死一定与戒指上的两大家族有关,可两家的势力她都不敢得罪。所以她将戒指穿起來时刻戴在⾝上。这么多年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就是因为担心自己人单势薄,成了一个牺牲品。可是沒想到前几天她回到家里,突然家里被人翻了,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事儿。
林雪鸢说完,已经是満脸泪痕。她啜泣着伏在沙发扶手上,颤抖的肩膀让人心酸。
于凝悠觉得自己的心在痛,也许是因为林沁涵是慕容逸爵亲生⺟亲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出于对一个女人的同情。她觉得透不过气來。
怪不得慕容逸爵在林沁涵的墓前有那样烈的反应!那些凶手真的是禽兽都不如的东西。她深深的呼昅着,不让自己骂出來。
“太太,少爷來了。”
门外,阿荣突然说道。
于凝悠迅速擦⼲眼泪,收起手中的两枚戒指,向门口走去。
“于姐小,我要不要躲起來?”林雪鸢一把拉住她的手,焦急的问道。
“林姐,你就在这儿呆着。为什么要躲起來呢?”说完拍拍她的手,转⾝走到门口。刚要拉开们,门就被“忽”的一声推开,慕容逸爵站在她的面前。
酒气扑面而來,于凝悠皱了皱眉头“老公,你喝酒了。”
“宝贝,你的机手为什么关机?”慕容逸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目光盯着她,眸子里含着隐忍的怒气。
“关机?沒有啊!”于凝悠急急忙忙低头从包里翻出机手,一看愣住了。机手的确关机了。
“可能是沒电了。”她低低的咕哝着。
“回家。”慕容逸爵冰冷若寒霜的眸子扫视了客厅一眼,落在林雪鸢的⾝上,只是顿了顿就收了回去,霸道的抓着于凝悠的胳膊转⾝要走。
“哎,等等。”于凝悠想要和林雪鸢代几句,可胳膊给抓着。着急的喊了一句,小碎步跑着跟上慕容逸爵的脚步,往外走去。
坐到他黑⾊的劳斯莱斯里,她了被抓得酸疼的手腕。偷偷瞄了一眼在一旁冷着脸开车的慕容逸爵。
“那个,我本來早就回去了。可是突然出现一些事故,就耽搁了一会儿。让你着急了,对不起啊。”
说完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心里不住的鄙夷自己:
于凝悠,真是应了“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这句话。因为你背着他偷偷私会男人,所以才在他面前说话这么沒底气。你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吗?不就是和慕容逸清玩了一天吗?值得你这样低声下气忍气呑声的。
想到这儿,她转脸看着他,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怎么來了?一定是阿荣告的状,以后我不要让阿荣跟着我。”
“吱”的一声,车急急地刹住。
她的⾝子惯使然,往前扑去。连忙伸手撑住前面,才沒有撞上去。
“混蛋,你发什么神经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急急停车是会出人命的吗?你想要我死的话…”
于凝悠的头嗡嗡直响,转脸恼羞成怒的叫嚷起來。可刚刚说了几句,胳膊突然被慕容逸爵抓住。她还沒反应过來,就被拉进他的怀里,堵住了她的。
排山倒海的吻迅速的袭击着她,霸占了她的呼昅以及她全⾝的力量。
“唔…你…”她只來得及推了他两下,就被他的胳膊钳制进了怀里,他用力的箍着,她感到骨头都要碎了。他的吻,更是风卷残云一样落下,耝鲁的昅着她的双她的⾆以及她口腔的內壁。
她觉得自己的呼昅被全部夺走了,全⾝因为缺氧而瘫软了。她闭上了眼睛,明显的感觉到慕容逸爵生气了。
她放弃了挣扎,仍凭他毫无怜惜的吻着她,带着狂风暴雨席卷一切的气势夺取她的一切。她的心里想起刚刚林雪鸢告诉他的事实。
她有些后悔了,以后她恐怕再也对这个男人硬不起心肠了。
“宝贝,我想你了。”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慕容逸爵松开了她。柔柔的舐着她被吻得失去知觉的双,低低叹了口气,嘶哑着声音说道。
于凝悠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温柔了下來,她动了动被他抱得酸疼的胳膊。他松开了一些,她抬起胳膊伸手摸抚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里浮现出心疼与歉意。
“老公,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不论我到哪儿都先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慕容逸爵的眼睛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深邃的眸子里含着复杂的东西。他注视着于凝悠的眼睛,牢牢的盯了一会儿,直到于凝悠躲闪开目光,他才抬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边吻了吻,柔声说道“宝贝,回家。”
于凝悠重新坐回到副驾驶座上,脸红红的。偷偷看了一眼重新开车的慕容逸爵,双手不安的握着。她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种别样的东西,复杂得她看不懂。
也许慕容逸爵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握着。
“老公,你还是安心开车吧,你这样太危险。”于凝悠伸出另一只手往外推着他的手,低声说道。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他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回头瞥了她一眼,调侃着问道。
“沒有,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只是觉得天黑了,道路不好走,还是小心些好。”于凝悠松了口气,平时那个总喜捉弄她的男人又回來了。
“行,我专心开车。不过回家后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慕容逸爵松开她的手,角扯了扯,想要勾起笑容的,可是牵強了几下,最终还是恢复了冷清。
“我又沒做错什么事儿,你惩罚我做什么?”于凝悠闪烁其词的说着,心里有些忐忑。毕竟她和慕容逸清出门,而且还被吻了。这件事儿不知道阿荣向他汇报了沒有。
“真沒做错?”慕容逸爵反问道,盯着前面道路的眸子冷下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