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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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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落夕不自觉的咬紧嘴,加快了步伐往前跑。

  这时面遇见他们别墅附近的邻居,这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平⽇里散步时总能看见颜落夕和厉安手挽着手,甜藌幸福的样子,今天见颜落夕一个人満脸是泪的往外跑,不觉好奇,女妇人瞪大眼睛看着颜落夕“你这是要去哪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颜落夕回她一个虚弱的微笑“沒出什么事情,我就是…就是想出去一趟。”

  “需要我们帮忙吗?”男人热心的问道。

  “不要了。”颜落夕摇‮头摇‬,在他们疑惑的目光里不敢再停留,继续往前跑。

  颜落夕大步的跑到马路上,已经累的气吁吁,她扶着膝盖息了一会儿,看见不远处驶來一辆空的出租车,伸出胳膊招招手。

  这里是⾼档别墅区,行人很少,又小着细雨,周遭很少安静,在这安静的声音里,颜落夕突然听见⾝后有车子以极快的速度驶來,或许是车子速度太快,那个声音听起來有些夸张的恐怖,她还沒來得及转过⾝,车子‘嘎’的一声停在她的⾝边。

  颜落夕在尖锐的刹车声中仓促回头,只觉厉安摔上车门,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了过來,脸⾊沉,夹着迫人的气势。

  此时那辆出租车已经驶了过來,在颜落夕的⾝边,颜落夕看着厉安凶狠的眼神,下意思的寻找‮全安‬方向,伸手就打开了出租车的门,抬腿⿇利的坐了进去,急声叫着:“司机,开车!”

  厉安此时已经奔到出租车附近,目光锐利的从出租车司机⾝上掠过“你他妈的要敢把她拉走,我弄死你!”

  出租车司机被厉安浑⾝上下迸发的戾气吓的发抖,紧张局促的,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样“不是…不是我要拉走这位‮姐小‬…是沒开车啊…”“你听他的⼲什么?我让你开车!”颜落夕此时多少也有些被厉安吓到了,手心里都是汗,在厉安的步步紧下,望后蹭了蹭⾝体。

  “你别废话,下车!”厉安打开车门,长手长脚的双手撑在车门周围,面沉如⽔的看着颜落夕她,一副“你再也跑不了的”的表情。

  厉安这样霸道的姿态和行为让颜落夕觉得危险又不舒服,他耝重的呼昅就在眼前,眯着的眼睛里带着的愤怒清晰可见,颜落夕不知道该怎么办,⼲脆不去看厉安的表情,也不下车,目光的固执的看向车窗外,跟厉安较劲般的沉默着。

  看着颜落夕如此的消极抵抗,跟她斗争多年的厉安知道,想让颜落夕自己走下车來是不可能了,厉安胳膊一用力,不由分说便将颜落夕半抱半掳的弄下车。

  马路上虽然沒有什么人,颜落夕也不想在出租车师傅面前丢人,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太做挣扎,任由厉安把自己弄下车,随后抱到他的车子上。

  “你要⼲什么啊?疯了吗?”颜落夕一坐到厉安的副驾驶上,不由愤怒的对厉安怒吼“你不是要我滚蛋吗?还來追我⼲什么?你这个疯子,‮态变‬,魔头…”

  厉安不答,一手用力的按下车喇叭,车子发出刺耳的鸣笛,不远处的出租车,如同受了惊吓,都沒有启动过程,‘嗖’的一下开跑了。

  “你⼲什么啊?吓了我一跳!”颜落夕是真被这刺耳的车喇叭吓到了,又气又恼的看着厉安。

  厉安沉着俊脸,也不说话,中控锁落下,油门突然轰响,转瞬间车子就启动,绕上回公寓的小路。

  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颜落夕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沒敢说,因为厉安的车速快的惊人,一路狂飙,幸好别墅区路段开阔,车辆稀少。

  虽然路上沒有多少人,但颜落夕依然被吓得够呛,偶尔有车辆从⾝边擦⾝,忽的一声,转眼就被抛到⾝后,颜落夕吓得不噤拉紧‮全安‬带,握住车门上的抓手,屏着气不敢再说话。

  她咬着嘴,脸⾊发⽩的转头看了厉安一眼,之间厉安一张英俊的紧绷着,仿佛冰封的雕像,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道路,似乎非常专注,可是双手却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让颜落夕不噤担心自己的小命一不小心便会在这‮狂疯‬的速度中被无辜的断送。

  多亏这段路程不算远,在颜落夕还沒把心跳出來之前,厉安终于把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颜落夕几乎是有些虚脫的瘫在座位上,连和厉安争吵的力气都暂时沒有了。

  厉安依然冷着脸不说话,下了车,打开颜落夕一侧的车门就把颜落夕往下面抱。

  车门一开,带着微凉的空气吹进來,颜落夕有些清醒过來,一见厉安再次強势霸道的來纵她的行动,她终究怒起來,双手紧紧的抓住车上面的拉手,气息不匀的叫嚷着“你放开我,别耍无赖…你放开我…是你叫我滚的…又來強迫我⼲什么…放手…”

  “下车,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厉安如同对付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动作非常专业的掰开颜落夕握着把手的手,一探⾝就把颜落夕抱下车子。

  “你⼲嘛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不要我的…放开我…”颜落夕横卧在厉安的怀里,手脚蹬,小手拍打了厉安⾝上几下,忽然想起他不久前痊愈的伤口,忍不住将方向转向肩头。

  她这个细微的动作虽然不惹人注意,但却被厉安感觉到了,他原本被痛苦覆盖住的心,仿佛有了那么一点松动,不觉轻微的舒了口气。

  厉安忍着颜落夕的花拳绣腿,強迫的把不安分的颜落夕抱进卧室,然后不轻不重的将她摔进软绵绵的大上,继以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即便你把我们的关系当成一场游戏,即便你不在乎我,想回去找你的广涛哥哥,也得征求我的同意,你不能想怎么样就这样,即使你不想玩了,那也要我喊停才能停,你想这样一跑了之,沒门!你沒有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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