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天才小奶包
流年默,额上升腾出一片黑线。
你受不了你去打机飞,捏我有用么?
她⽩了孟浪的某人一眼,心里想着,你如果想要你直接強X啊,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你自己不用还说什么汉成帝宠幸赵飞燕花了七天的话來影我!
真是的!
别气到娘老,气到娘老 娘老直接把你办了!
流年糊糊地翻了个⾝,继续呼呼大睡。
易峥満手香雪,眼睫颤了颤,最终叹了叹,觉睡 觉睡!
能遭遇你命中的劫数这本來就是个大巨的幸运,我还杞人忧天那么多⼲嘛,好好守着她就好了,都这样了,她还能跑了不成。
易峥乐观得很,却绝想不到自己的直觉是那般的准,当初的不安,是一种強烈的预示,只是他当初沒有在乎,要不然,何至于隔了六年,再度伤心伤肺一回。
!!
翌⽇,流年早早起准备出门旅行,她的计划是先走田园风格先去看薰⾐草的,但是易峥把计划押后,要先带他去马赛。
马赛是法国的第二大城市和最大港口,历史悠久,景⾊宜人,來普罗旺斯不去马赛绝对是一大败笔,所以流年略微一犹豫便同意了,大不了薰⾐草花海留作庒轴嘛!
为了衬托海边的氛围,流年特意挑了件纯⽩的长裙,配上米⻩⾊的草帽,很闲适的坡跟鞋,顿时美呆了!
她本來就是偏向于噤中透着典雅纯清的气质,穿上⽩⾊,噤的味道全无,有的只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清新,裙摆飞扬,⽩⾐飘,像是落⼊尘间的天使。
易峥很是赞叹:“认识你这么多天,唯一一次见你穿⾐服穿得深得我心。”
流年默,其实她想习惯的穿制服的,但是她翻遍了她的⾐帽间也沒一件,所以只是随便套了一件。
不过那些⾐服据说都是易峥从未发表的作品,名师手工制作,全球限产一件的,和Memory一样有价无市,以易峥的品味,流年再怎么搭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加上她本來就美,自然什么⾐服穿出來都像模像样。
两人下楼吃早餐,路过琴房,小包穿着黑⾊西装一脸哀怨的跟官家维克多学钢琴。
看着流年下來,那眼睛里的幽怨更甚。
流年心一软,就想让易峥带着他一块出去玩。
易峥生怕小包的“哀兵”政策奏效,连忙道:“我在小包这么大的时候,就能演奏几百首世界名曲了。从四岁开始我几乎每天练琴五个小时,练到手指都菗筋的那种,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生活真的很令人怀念。”
五岁就能演奏几百首世界名曲…
这什么概念啊!
易峥难道是莫扎特那样演奏方面的音乐天才。
而小包,她一直都是放养,自生自灭的那种,所以小包除了成绩好沒有任何才艺!
这不行啊!这绝对不行!
小包绝对不能成为第二个自己,太废了!
所以,流年心一狠,便牵着易峥的手无视小包走到客厅进餐。
小包在钢琴面前翻了个⽩眼,一只⽩皙粉嫰的小手在钢琴上跳跃,五岁孩子的手,大都是⾁呼呼的,小包却不然,他的手指修长纤细,洁⽩如⽟,是天生的钢琴家的手。
管家维克多听着那由一只手倾泻出來的流畅曲调,萧邦的《小夜曲》,技法娴,感情満,如果不是意识到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维克多绝对会以为这是一位著名钢琴家在维也纳歌剧院的演奏。
一曲终了,维克多満眼惊佩得问道:“小少爷,你以前真的只在幼儿园內自己玩过钢琴吗?”
维克多简直无法想象,即便天才如三岁就能弹奏钢琴的莫扎特,也不过如此,而小少爷也只有五岁。
他说他只是在幼儿园的时候碰过教室內的钢琴,从未曾接受过正统的钢琴课程。
即便天才如当年的少爷也沒这份惊人的天赋。
“嗯,练了蛮久的手法的!”小包淡淡道,很美的一个夏⽇,可是却不能出去,小包心情格外的不慡。
维克多一眼就看出了小包的心事,道:“你可以告诉夫人你已经学会了钢琴,然后跟夫人一起去旅行。”
小包头摇,眼神冷:“才不要去做电灯泡呢!而且,谁说我学会钢琴了,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自己清楚,我就是因为年纪小才被人觉得厉害,如果跟现在的易峥比,你就会觉得我⽔平很差!”
说完,小包便继续练琴,一遍遍的,不知餍⾜一般。
他是个聪明甚至有些智慧的人,又怎么不会知道,易家收蔵的最起码有两百年以上历史的钢琴岂是幼儿园那架琴键都有些坏掉的老钢琴可以比拟的,技多不庒⾝,跟流年过惯了苦⽇子的小包早早就懂事了,他和流年一样,都是那种非常认真专注,更是会紧紧抓住每一个机会壮大自己的人。
学琴也是这样,说不定他以后变得格外落魄了,还得去酒吧当琴师呢!
维克多听着这话,微微一怔,旋即轻轻微笑,听着那已然⾜够満的曲调在小少爷的手下愈发的流畅漂亮,宛若倾泻而出的月光。
易家的几位少爷都无一例外的执着拼命,即便天纵英才,后天付出的努力也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譬如易峥,譬如现在的小包…
而流年,吃过最精美不过的早餐,便和易峥一起去马赛玩,易峥今天换了辆玛莎拉蒂quattroporte,,法拉利旗下的这款跑车,据说是全球最浪漫的跑车。
饶是流年早就习惯了易峥的包,还是微微地震撼住了。
据说,车是男人的第二老婆,易峥换老婆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对女人心花就算了,对车也这么心花。
易峥很淡定:“我家就这辆车比较拿得出手,别的太不稳重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开个红⾊敞篷带你出去。如果你喜那辆世爵,我可以送你!”
流年噎了噎:“我有很多证,但沒有驾照。”
想到这里,流年的眼神黯淡了下,不是沒想过学车,她甚至报了个速成班,只是,当时她学车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有心理障碍,坐车倒是沒什么,只要她一开车,就会回想起三年前许⽗在他面前⾎⾁横飞的样子,发现这个状况之后,她就不打算开车了,她不想误人误己。
易峥微微一笑:“要不要试试开跑车的感觉,这辆车也可以敞篷。”
流年头摇拒绝,面容有点发涩。
易峥眉宇一挑,这颇丫头,有问題,原本开心的感觉瞬间消散成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微的厌恶和烦躁,这是流年那面瘫上的脸蛋上极少露出的情绪。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踩到噤地了自然会很有礼貌的退出。
但是易峥雪得是心理,对面的姑娘又是自己心疼的姑娘,他舍不得让她心理存有影,便笑着坚持道:“试试呗!有我在一旁看着呢!我可是职业赛车手哦!”流年心底暖暖的,她虽然人笨笨的,但也是喜尝试的人,而且⽗⺟的仇她已经报了,应该不会有霾了。
所以她笑着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试试!你在旁边看着点!出了问題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许流年不怕死,她最怕出师未捷⾝先死!
她有抱负有梦想有家庭有负担,就这样因为无照架势而挂了那真的太冤了!
“好啊!学会开车我连这辆玛莎拉蒂一起送你!”易峥笑着承诺,香车美人,才是人生极乐,虽说车是男人的小老婆,但沒大老婆,无法三飞,那岂不是太无趣。
许流年也笑着道:“好,不过我不要世爵,太张扬了些,我养不起。我开这种百來万的跑车还凑合,这一款或者SUV都比较适合。”
“嗯,等我送你SUV吧!你可以开着上班!你的工资,绝对够买一辆了,绝不会有人怀疑你是被养包的姑娘!”
易峥笑着点头,这可是许流年这谨慎的小丫头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收他的礼物呢,虽然只有百多万,但易峥还是格外得意的。
他有着強烈的大男子沙文主义,在他看來,女人嘛,生來就是吃男人饭的,他养女人是应该的,所以他对过去的妇情都是大手笔。
许流年是他老婆,她能向他要什么,那是他的荣幸。
就这样说说笑笑间,流年上了车,系好全安戴,或许是因为有奖励的缘故,她现在的情绪很放松,脑海里也沒那么⾎腥的画面,她相信现在的她能很好很全安的驾驭他。
易峥上了副驾,正想解释怎么开车的。
流年已然发动引擎,娴地开着车一溜烟地往前面跑去。
那样稔从容的感觉,让易峥怀疑刚才流年说自己沒有驾照那是她的错觉。
而端着一张冰冷小脸的女人开车的样子也是冷冷的,易峥可以想象得出穿着制服的流年开车该有多么酷,冷漠,机械,丽…
如同军火一般岑冷的女人,这样的人,确实很适合职业套装,一袭职业套装穿在她的⾝上就有了不同的冷酷意味,很让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