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小奶包的实验室
一行人來到楼下,一进來,大家就惊呆了。
因为这里简直太奢华了。
同断电后漆黑的外面不同,自动发电机生产出的电供给了整个屋內的照明,強烈的灯光下,摆设着琳琅満目的支武器,每一支都闪闪发亮,而且是从未面世过的新款;正在试验中的特质弹药,在生产线上小规模的自动生产着;智能电脑则全天控监着这条简单的生产线;甚至旁边还有一只小小的机器人…
⿇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这里,俨然是一名小科学家的老巢,而只要热衷于武器的人,都会认为这里是天堂。
龙太一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试用那些武器了,云无双则在捣鼓着那些特质的飞镖和弹药,易峥把流年放在一旁,瞧着这小小的实验室,不噤咋⾆,他人品到底爆发到什么境界了,才会捡到这么个彪悍的儿子啊啊啊啊!
“武器和弹子随便拿,反正这里马上会毁掉!”
小包淡漠地吩咐道,说完,便直接走到电脑前,设定好实验室的自毁程序。
而他的手上,是另一台小巧的平板电脑,也是着间实验室程序启动的遥控器。
“全毁了,不心疼吗?这些东西,随便拿一件出去都会让人发疯!”云无双看着这里奇特的武器,这些武器,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只要拿出去,绝对会带动整个世界的武器⾰命,到时候各**队集体换装备,其中的利润都是大巨的。
而易峥,就是这样的军火商,到时候⽗子俩狼狈为奷,互相合作,绝对可以收敛全球的财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他们想炸死我,那我自然要把他们全炸了。至于那些图纸,沒事,都装在我这里。”
小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冷笑以答。
许流年是他的痛处,敢戳到他的痛处,就得付出代价。
旋即,他用余光瞄了眼易峥,如果是昨天,易峥开口向他要图纸,他不见得会给;但如果是以后,易峥即便想要颠覆整个世界他都会笑着作陪。
不为其他,只因为今晚,小包突然觉得自己姓易也不错。
易峥不为所动,只是挑了几把手和炸弹塞在⾝上,然后把弹匣装満,再找來一特质的绳索把流年绑在他⾝上,便打算离开。
却陡然,一顿机手铃声响起。
那是易峥的铃声。
气氛很安静,所以几乎是同时,众人把目光看向易峥。
易峥从口袋里掏出机手,对方有备而來,为了防止他们联络外头,这一带信号都屏蔽了,但是小包是实验室,自然有着反屏蔽的系统,所以易峥才接得到这个电话。
这种时候的电话,很诡异,云无双止不住调笑道:“二哥,看來这是情杀啊,估摸着人家肯定使了手段把你支开吧,只是沒想到你沒赴约,这不,电话打进來了,等着问你的去处呢!让我猜猜是谁,嗯,不会是你的前未婚楚安宁吧!”
龙太一也若有所思的点头:“女人果然都很⿇烦!”
小包冷哼一声,道:“风流债!”
云无双料事如神,这的确是楚安宁的电话,这种时候的电话,无异于自爆⾝份,但是以楚安宁对易峥的爱,她去机场,易峥沒來,她还不火急火燎,生怕她的人一个不小心把易峥也给炸了似的。
易峥抿了抿,淡静自若地接起电话,那边楚安宁一片忧虑:“峥哥哥,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不是说过來送我的么?怎么,不來了么?不怕我赖在A市不走么?”
楚安宁起初还有点自阵脚的焦虑,只是越到后头越淡定,她的计划因为他们小区突然停电提前了近两个钟头,虽然她的人告诉她易峥已经离开,但是她还是担忧,所以忍了半天,还是给易峥打了电话。
所幸的是,这电话,居然一打就通了。
如果他正在许流年那里,不大可能接的到电话,所以楚安宁渐渐的淡定了下來。
易峥声音里烦躁中带着一点不耐烦,以对旧情人发腻时的标准语气说道:“我在车上,马上到机场,等我见到了你,你最好听话点给我滚!”
易峥的语气暴躁的很,但是楚安宁却平静了下來:“好,我等你!”
说完,便“啪”地挂断电话。
易峥冷笑,他学得是心理,演戏这种小儿科对他來说太过简单,至于女人的心理,他更是拿捏的非常精准。
他挂了楚安宁的电话,便把电话打给了易十一:“把所有的人都叫來,在楼下接应我!”
易十一见到小区大火妖娆,易峥可是他的钱袋子,自然很卖命的在暗中解决敌人,也早已找人过來帮忙,所以收到易峥的电话并不惊讶,点头道:“兄弟们正往这里赶呢,十分钟內全都到齐。”
易峥轻轻“嗯”了声便挂断电话,转头对看戏的诸人说道:“那些杀手和忍者,都在楼上,趁着这种时候我们冲下去吧!”
易峥格外的淡静,看得诸多看客格外的惊佩。
据说易少爷最风光的时候和七八个情?妇保持联系,而每个情?妇都服服帖帖的,从不怀疑易峥是最爱她的。
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也只有易峥,几句话就可以料理了楚安宁,让心计深沉如楚安宁对他也深信不疑。不仅如此,他还格外淡定地找帮手。
可,诚如易峥所言,这是最好的时机。
夜黑风⾼夜,杀人放火天。
只是不知,这杀人,杀得是谁的人。
龙太一补给完毕,一马当先冲出实验室,小包端着冲锋,紧随其后,赫然是去开路了。
云无双和易峥则负责断后,这种时候,大家很快地就出现最完美的队形。
一冲出实验室,浓烟便呛得人把肺都咳出來,但谁都很安静。
龙太一和小包下楼,惊讶地发现楼道间横尸一片,那些设想中堵在他们出路上的敌人都死得⼲⼲净净,而且大都是刀伤,也就是被人悄然摸到⾝后,割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