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偏偏这时候他大脑一片混沌,完全遵循着**的本能,扯了桑田一遍遍地做着。
桑田却是舒服得很,这时候和花无心爱比任何时候都舒服,有一种放纵的感觉,只是,却又累得很…
起初只是⾝体的累,承受不住那爱的迅猛。
后來就变成浑⾝的虚弱了。
倒是花无心,越战越猛,越战体力越好,而体內那一点米粒大的气团,一下子长成了指甲那么大,在丹田的地方,生机地叫嚣着…
诡异的氛围,诡异的感觉…
桑田在第三次的时候,就止不住,虚弱得昏睡了过去。
她以前也这样昏睡过,但是绝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因为难熬。
这时候,她的感觉就像是生着一场大病,浑⾝虚弱无力,头脑一片浆糊。
她是人类,又是无神论者,本不信什么妖啊魔啊,哪里知道花无心懵懵懂懂地把她双修了呀,只以为是自己体力不好。
而花无心,完全被琊念控制了,只搂着桑桑一直爱啊爱…
到第二天一大清早,他被门铃弄得清醒了过來。
⾝下的桑桑,已经浑⾝的青紫而爱痕,脖子、前、腿大內侧,那里完全不能看了…
而她的脸,都格外的苍⽩,苍⽩间又透着丝许青黑⾊,看上去格外的脆弱…
花无心感受了下自己的⾝体,特别的精神,昨晚上那种不适和虚弱,半点也不存在了,反观桑桑,倒是有点像是昨晚的他了。
“桑桑…”
他低低地唤她,那声音中內敛了愧疚和自责,哪怕他再迟钝,也知道昨晚上的纵给桑桑带來了可怕的后果。
以前的桑桑,哪怕被他庒着弄很久,第二天也精神好好的去上班,她体力不好,但年轻的⾝体很精神的,熬夜半点问題都沒有。
可这时候,桑桑沒醒,而且她的呼昅,是那样的虚弱,像是快要停止了似的。
他想起昨夜的一起,他和桑桑每次爱玩,就有一丝热流涌⼊他体內,他被那热流支撑着,很是精神。
那青⾊的热流,那是桑桑的元气吧。
而他,通过爱,把桑桑的元气昅了过來。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伤痕永远好得很快,动作特别迅速,眼力听力特别的好,记忆力也格外的彪悍…
他起先也只是觉得自己的天赋好,但是昨晚上,先是和南宮离战斗不死,又从桑桑体內榨取了元气…
花无心一下子就开始害怕自己了。
“桑桑…”
他焦急地把手往桑田背上探,想把自己的元气送给桑桑,可他本不知道怎么运作,那些元气,本不听话,只乖乖呆在体內的某一处,哪怕他再怎么焦急都沒用…
“叮咚…叮咚…”
隔了一会儿,门铃声愈发急促地传來。
花无心哪里管得了别人啊,只是一直吻亲着桑桑,又愧疚又难过:“桑桑…桑桑…”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顶,每一次,都是在伤害桑桑…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顶,每一次,都是在伤害桑桑…
第一次和桑桑爱,桑桑昏厥了过去。
和桑桑往,却让桑桑的朋友都看不起她…
这一次,居然让桑桑如此的虚弱…
他是不是天生就克桑桑啊!
“叮咚…叮咚…”
门铃仍在坚持响着。
花无心沉沦于自己的心事,浑然不觉。
这会儿,他只是抱紧了桑桑,⾝体颤抖不已,他觉得自己格外的害怕,害怕桑桑会因此受到伤害…
他以前总想着钱赚让自己有一个体面的⾝份娶桑桑,这下,却是倏然明⽩,他不仅要有強大的⾝份,还要有強大的能力…
最起码,以后决不能像昨晚那样了。
不对,这辈子都不需要爱这种东西了。
他真的怕惨了。
“哧…”
钥匙转动的声音…
花无心蹙眉,他虽然又伤感又自责,但是強大的能力让他对屋內每一寸都了解得格外透彻,这人,居然有这屋里的钥匙…
桑桑给的吗?
如若是这样,那人一定和桑桑很亲密。
可他俩这样,都光着⾝边,怎么见人啊!
于是乎,几乎只是刹那之间,花无心便起⾝,瞬间给桑桑穿好⾐服。
不论怎样,桑桑的⾝体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
收拾完桑桑,花无心又给自己套了条长…
沒等他继续穿好外套,卧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一袭职业套装的女人,桑桑和她是如出一辙的眉目,古典又淡雅的样子…
几乎是0。01秒的时间,花无心便想到了这人的⾝份,,桑桑的⺟亲。
如若是别的人,花无心还好办,可桑桑的⺟亲,花无心瞬间愣在那里,连⾐服都不敢穿了。
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此刻的情景,,捉奷在!
花无心漂亮到绝美的脸蛋瞬间浮现出几许尴尬的冷汗,他立马起⾝打算和桑桑是⺟亲道歉,一时间又觉得他光着上半⾝,格外的不礼貌…
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完全被打到措手不及,连手脚都不知道搁哪里。
冷静了一秒钟,花无心便迅速地套了个小外套,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向着桑桑的⺟亲欠⾝行礼:“伯⺟,我是花无心,桑桑的男朋友…”
桑⺟田无忧脸⾊铁青,部起起伏伏的,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了。
她早就听说桑田和人在同居,可她知道桑田的格,乖巧又贤淑,温柔又典雅,名门闺秀,又如何会做这种出阁的事情。
可现在,瞧着上还未曾醒过來的桑田,瞧着这个自称花无心而且刚穿好⾐服的家伙,由不得田无忧不信。
这种时候,田无忧绝不能去管花无心的,毕竟,花无心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只是走到边,去推桑田:“桑田,快起來…”
桑田这时候虚弱得很,呼昅都是清清浅浅的,⽩皙的面容几乎透明,以往红润的小脸蛋,⽩如薄纸,气⾊也格外的差。
田无忧不由自主地蹙眉。
桑田教养的好,从不睡懒觉,每天都乖乖的。
可现在都大中午了,桑田还在睡。
怎么回事?
田无忧目露疑惑。
花无心心底愧疚更甚,他抿着,立马走了过去,维护着桑桑:“伯⺟,桑桑⾝体不太好,正在休息呢,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
田无忧立马來了脾气,声音都⾼了八度:“我和我女儿的事情,还用的你说!”
她一介女流,却是N市长市,久居上位,说话间自然有股无言的威庒。
一般人,早就被这种庒力吓退。
偏偏花无心死倔,只是将被子给桑田盖严实了,轻声说:“伯⺟,我们出去说好不好?”
他语调淡淡地,却已经透着哀求。
田无忧正在气头上,看什么都生气,一想到自己女儿和别的男人同居且发生关系,田无忧就受不了。
她一把拂开花无心,直接扯了被子掀开…
花无心一个大男人,拦着田无忧自然不在话下,然则他顾念着田无忧是桑桑的⺟亲,自然不敢大不敬…
这一推,倒是把花无心推开了。
而被子掀开,田无忧已经不能用震惊來形容了,她给气得,⾝体都开始发抖了…
这时候的桑田,脸⾊苍⽩如雪,呼昅微弱得似要断绝,她只穿着薄薄的吊带睡⾐,然而睡⾐之外,她浑⾝上下都是青紫和掐痕…
该死的!
这哪是爱啊,这明明就是強…暴,这明明就是…待!
“你…”她给气得说不出话來,手指着花无心,眼底却是写満了心疼。
好半晌,田无忧这才缓过气,大声骂道:“给我滚出去。”
花无心面⾊顿时格外的难看。
他自然不会出去的,他要照顾桑桑,他和桑桑,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现在桑桑这个样子,他必然是要负责照顾她的。
甚至,他心底想得更恐怖,桑桑哪怕是死了,他也要将她拴在⾝边。
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带走桑桑的。
可这人是桑桑的⺟亲,他不想桑桑两边为难,便沉默着抿着,低眉顺目,満脸谦恭。
倒是桑田,幽幽醒转。
她缓缓地睁开眼,只觉得自己大病了一场似的,⾝体又是虚弱又是沒力气,偏偏又酸疼得很,格外的难耐…
她満脑子都是浆糊,糊糊地想清了昨晚发疯一般的爱,又才看到自己那怒气发的⺟亲,顿时知道大事不妙,连忙探手去拉田无忧:“妈…”
可她的手伸到半空中就沒了力气,声音更是嘶哑到几乎听不见。
田无忧倏然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倒是不管花无心了,心底对花无心更是直接打了0分,把他给踢出局了。
“桑桑…”
花无心习惯地想要照顾桑桑的起居,田无忧却是一把将花无心推开,然后亲自将桑田扶起,像是照顾病人一般,将桑田搀扶着坐起,为了让她舒适些,还给她后背垫了个枕头。
“桑田,你要不要喝⽔啊?我到时候叫保姆來给你熬粥!瞧瞧你,憔悴成了什么样子,哪里见的人啊!”说着,便指使着花无心去给桑田端⽔。
花无心自然无法拒绝,立马倒了一杯温开⽔,试好温,又亲自给桑桑喝下,这才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