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今晚寝室的装饰品是刚剪下来的新鲜红蔷薇，银烛台上的火光随着玻璃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轻轻摇曳着。大上也洒了深红色的花瓣，就好像溢在白色单上的鲜血一样。

　　凯忧郁地趴伏在大上。

　　全身绕着真珠串成的长炼子，穿着绢质的睡衣等待来访的男人们。凯的情绪低落到谷底。

　　旁随意放置着一把刀柄襄有宝石的短剑，凯顺手把它抓过来藏在大羽枕下。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愿，自己也绝非公爵的脔。因为是契约，是和公爵的换条件，所以自己只能忍耐。

　　命运的捉弄和一生都逃不开的咒缚，为了生存下去只有任公爵摆布。

　　凯在心里告诉自己。走下，起一支在窗边的蔷薇，斟了一杯自家酿的蔷薇酒，然后把花瓣一片片扯下来放进杯中。摇摇杯子，花片也随之起舞。

　　即使如此，因为有一股思念支撑着，自己才能忍耐下去。因为有能超越被男人们凌辱时所带来痛苦的喜悦，自己才能甘之如饴。

　　今夜只有一个客人，一个悲哀的牺牲品。为了这个牺牲者乾一杯吧。为了这个在十六夜的幻影中即将逝去的男人。

　　凯啜了一口美酒，酸甜的香味掠过鼻中。

　　“凯少爷，公爵已经驾到。”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凯缓缓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中蓄着修剪形状良好胡子的高尚绅士和一个跟房间里的气氛完全不搭调的男人。

　　绅士的名字叫做阿尔佛斯。托。波瓦帝。是拥有一座城堡的公爵。

　　“好久不见了，凯。愈来愈漂亮了嘛。”公爵遣开雅寇布后把门上锁。凯无言地从头到脚看了那个陌生男人一遍后，把杯中的残酒一仰而尽。

　　“如何？今夜的男人你还满意吗？”公费笑着，取走凯手上的杯子。

　　“对我来说谁都没什么分别。”公爵堵住了凯勉强微笑的嘴，强而有力的肩膀搂住了他纤细的，在公爵的舌越过皓齿的邀请之下，凯只能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舌尖。

　　那是个漫长而难耐的接吻，盛载不下而溢的唾沾着凯的下颚至颈顶。公爵的手离开凯的肢，解开了他的睡衣前襟，出白皙香肩和绕在身上的真珠长炼。

　　公爵的顺着凯的颈项慢慢往下滑；沿途留下红色的刻印。锁骨的凹陷处和膛，处处爬公爵好的舌迹。凯紧闭双眼任公爵为所为，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公爵咬断真珠的串线，圆润的珠子散落一地。

　　“啊…”凯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喊叫，是公爵低头住了他前的二颗鲜红茱萸。凯纤瘦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身上的薄褛也趁势滑落下来。在烛光的照映下浮现凯均整的美丽体，依稀听到有人用力地了一口口水。

　　“怎么？已经有感觉了吗？好戏才正要上场呢。”全身掠过一阵颤栗的凯想要逃，但又被公爵强硬地拉回，在他身边低语。凯难耐地转过头紧咬住下。公爵在他身边轻轻吹气，看着他“啊啊…”耐不住似的缩了缩脖子，公爵靡嗤笑。

　　“向后转。”凯没有抵抗公爵的命令，公爵俐落地把凯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啊！”接着就把凯推倒在缘上。凯回头不解地看着站在身后的公爵与男人。

　　“凯，让这个男人看看你引以为傲的部分。”公爵握住了凯的脚踝左右一分把他的双腿打开，在烛光下出他的窄门。轻轻地抚摸他那白磁般的肌肤，滑腻的柔肌因为外来的刺而起了一片粟。

　　“如何？相当完美的身体吧？”公爵猥地向男人说道。

　　“这么美的小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啊。”男人也回以下的涎笑，不时吐着俗的鼻息。

　　“看来今夜有得享受了。”感到男人骨的视线投注在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部分，凯的双颊羞得微红。

　　“他真的可以任凭我摆布吗？”抚摸完凯的大腿后，男人不可置信地向公爵询问。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心别伤了他的身体，因为凯是我最心爱的玩偶。”公爵离开沿，为自己斟了一杯蔷薇酒。

　　“凯也同意了，对不对？”凯在两手被捆绑双腿张开而不能动弹的状态下，只能微微点头。

　　“那我也不客气了。”男人兴奋的爬上，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掉。全男人的股间因为刚才目睹和公爵接吻的美少年而起了情，高高耸立着。男人迫不及待地扑向凯。

　　“好细致的肌肤，我的手指都快被进去了。”男人糙的掌心抚摸着凯细白的大腿，以吻、以指玩、以舌。凯想收起自己的双腿，却反而让男人伸手至他的膝下把职撑得更开。

　　“晤…”纤细的身体被不自然地弯曲，凯忍不住呻出声。男人好地自己的嘴，低头吻住凯那已经开始起了变化的分身先端。

　　“嗯…嗯！”凯缓缓摇着头感受着那逐渐沸腾起来的望，开始运动身。男人把凯的分身含进自己的咽喉深处，发出靡的声音，男人开始噬他。一股热窜在凯的下腹，强烈的刺让凯的脚指不停地搐动。

　　在烛火的映照之下，凯那因快而扭摆运动的身体美得让人目不转睛。急促的呼吸变成恼人的呻来博取男人的心。当男人看到凯那因过度的快而间歇颤抖的花蕾呈现在自己面前时，不好地谄笑了。

　　“如果这是乔的爱抚，不知道有多好…”接受着男人爱抚的凯，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然而，明知这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起码可以在妄想中得到足。但是梦醒时分自己却躺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又情何以堪？

　　“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玩的分身因充血而迅速膨，先端也溢出了透明的体，四处奔窜的快冲击着凯的身体。

　　凯把自己完全委身于沸腾的情之中，决定什么也不再想了。再想也只是徙增悲哀而已。

　　公爵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桌旁冷冷地看着两人的行为。不时把特制的蔷薇酒送到自己边，凝视着在男人掌中哀呜的凯。

　　“不…不要…！”凯的抗议空虚地在空气中回响，凯扭动着肢恳求他。然而，男人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反而把自己的食指捕进了凯那窄小可爱的花蕾之中。

　　“晤…啊！”大的男人手指的触感，让凯发出细细的哀呜，全身都因异物的侵入而僵硬了。男人在没有任何润的情况下暴地进手指扭动，确定着内壁的收缩感觉。

　　“比想像中还窄嘛。”男人的手指为了纾解肌的紧张而缓缓地侵犯着凯的秘所。仅仅微弓起手指关节在内部鲁地转动，凯那柔软的内壁就像藤蔓似地迅速绕上来紧揪着不放。

　　“感觉不错，似乎比跟女人做还舒服。”男人愉快地赞赏。

　　“唔…唔…”手指侵入得越深，凯的声音也转运为娇。男人把整个手指捕进去后开始不安份地动，张开嘴含住凯的分身，享受着他的反应。

　　“啊…哈啊…呼…”前后两处感地带被同时玩，凯的身体完全被望给支配了。高昂的火让他不能自由呼吸只能啜泣，凯狂地甩动自己的黑发娇连连。

　　“啊啊…！”凯的哀呜拖着长长的尾音回在城堡之中。

　　“…”在邻室待命的雅寇布，此刻也只能紧咬住嘴无法采取任何行动。即使他知道他所深爱的美丽主人现在正遭受何等折磨，也不能发表任何意见。就算听到凯的惨叫或求救声，他也绝不能打开那一扇门。

　　他只能静静地等待铃响而已。

　　“啊唔…！嗯…唔…”凯把自己的半边面颊埋在单里呜咽着。又又硬的东西继续在他的秘所里出入，那份过度的痛苦让凯不能呼吸而全身僵硬，无助的眼睛里下大颗的泪球。

　　然而，男人但不知怜香惜玉地继续摆动他的身，渴望更深的结合。

　　披散在凯背上的长发因震动而纷纷滑落到肩头，出了他那没有一丝伤痕，完美无瑕的背脊。男人边烈地前后运动边赞赏似地感叹。

　　“太了，如此灼热。我的宝贝像是要被截断似的，几乎要熔化在其中。”男人的嘴里吐着猥的字眼，但不停止动作。每一次油送，凯那富有弹的内壁就将男人攫得更紧。强忍着体的折磨，凯半张的口断断续续发出短暂的呻。

　　自从十三岁那年在公爵的调教下第一次和男人做，转眼之间也已过了五年。

　　虽然自己的体已被数不清的男人践踏过，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只是凯的花蕾绝无法忘记那份最初的痛苦。但他那年轻的身体也早已学会享受痛感之后连接而来的愉。

　　知道如何在苦痛中寻得甘美感觉的凯，体早已远远战胜了理智，在男人的拥抱之下恣意爱，进而取悦了拥抱者。

　　是公爵让凯变成玩偶，把魔少年的身体请教成男人的玩具。

　　他冷眼凝望着在海中沈沦的凯，把杯中的残酒一仰而尽。欣赏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再配上酿的醇酒，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啊唔…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被卷入官能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凯下意识地开始求饶。

　　凯啜泣地仰起下颚，纤细的身体像弯弓般大幅度地向后仰。紧闭的眼脸上密而长的睫悲凄地颤抖着。

　　“阿尔佛，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凯终于忍不住开始向公爵求助。

　　公爵嘴角扬起一抹薄笑，用眼神向男人示意解缚。男人虽有不，奈何无法抵抗公爵，也只好暂停下的送。

　　男人解开了凯双手的丝带，把他自由的手肘拉到前面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形成趴伏在地上的姿势。虽然双手得到自由，但男人的分身还在自己体内，所以凯依旧无法离男人的掌握。凯握紧单强忍住那份从痛苦和快之中川而出的甘美感觉。蛾眉紧蹙而肢款摆。

　　“啊啊啊…！”随着凯的娇声，他的分身出了大量的白。鲜红的蔷薇花瓣也被白淋得娇滴。

　　“啊唔…！”暴的律动又开始了。像木般结实的男人分身，来回地刺着凯的内壁。

　　如此难以言喻的刺让凯快乐得不啜泣落泪。

　　即使已一次，男人仍留在凯体内不肯离去。等到分身又再度壮大起来继续烈的冲刺。在男人野兽般不知道衰竭的前，凯只能像一只无力的羔羊任其宰割。

　　“哇啊！”凯的口中发出一声惨叫，一道鲜血从他的大腿上下来。同时，他纤瘦的体也掠过一陈强烈的痉挛，支撑着身体的手肘不支弯倒。

　　“到此为止。你也玩得差不多了吧？”看到凯第三度后，公爵开口制止了男人。等男人一离开，凯全身乏力地倒进了里，把睑埋在发丝中剧烈地息。端正的美貌被洪水濡，强忍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呜咽，等待体的痛苦过去。

　　公爵倒了一杯蔷薇酒递给男人后，坐到凯的身旁抱起他，温柔地抚摸他紊乱的秀发。

　　“…快把那个男人…我已经…”忍住疼痛，凯环住公爵的头，催促似地着他的颈顶。公爵会意地笑了。

　　“这么想要吗？”公爵把凯拖至膝上，温柔地拥吻着他，凯放松地闭上了双眼。

　　“如何？非常完美的身体吧？应该够令你足了。”像疼猫似地轻抚凯的头，公爵下向男人自夸。男人也足地将蔷薇酒仰头喝乾，足地对公爵笑道∶“我已经很久没玩得这么爽快了。如果以后也能随时随地、随心所地拥抱他的话，那可真像生活在天堂里了。”

　　“天堂…”公爵的眼光在凯与男人之间来回穿梭，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对，就是天堂。从今以后你将会生活在天堂里，而且是永远地…凯，这个男人也能够足你吧？”公爵放声高笑，凯无力地靠在他前，出一丝寓意颇深的妖美微笑。

　　“以后你就住在这座城堡里了，这里什么都有，用不着客气。”公爵吻着凯的额头说道。男人对这从天而降的优遇狂喜不已。凯嗤嗤轻笑，在公爵身边细语──“…你用了一个很有趣的动词。”啪！突然，玻璃杯摔落地面发出碎裂的声音，而仅是迟了几秒钟，男人也随之颓倒在地。

　　“凯，来吧。”在公爵的催促之下，凯迫不及待地掏出预先藏在枕下的短剑后下了。绝美的容貌下浮起一片愉悦的微笑。扳过男人的身躯，凯毫不迟疑地挥剑向男人的心脏刺去。霎时血花飞溅。

　　凯趴伏在男人的前，开始用他鲜红的舌尖一口一口取着男人溢的鲜血。

　　血的腥味让凯的表情变得恍惚。

　　男人的手痉挛地颤抖了几下之后就全然不动了。凯出妖的媚笑。

　　传说中血一族的后裔。他就是偷偷隐藏在雾森之中延命存活的魔之子。

　　无与伦比的美貌和纤细而优雅的肢体，没有人能不为他所俘虏的魔少年。

　　啜生人的鲜血，过着掩人耳目的生活，这充悲情且锺爱鲜血和蔷薇的一族，在永不得翻身的咒缚下苟延残。

　　相信公爵的话而来到这个城里的人，在和凯享受过无比愉的爱之后，一定会遭到被毒杀后而血的命运。牺牲者已有数十人。

　　和血腥错的十六夜之夜。

　　像小猫在取牛似的，凯一口一口地享受着男人的鲜血。用舌尖着伤口，用嘴取温暖的血畅饮。全身了鲜血，魔少年犹如身在美梦中似地恍惚不能自己。

　　“如何？好喝吧？”凯转过头来自己的嘴，用微笑回应公爵的问话。

　　蔷薇的花香加入了血的味道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芬芳。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和白皙的身体也因有了鲜血的装饰而更添几分妖。被男人折磨而疲弱不堪的身体也得以取回生气。

　　同时，装饰在房间各处的蔷薇，原本就深红的花瓣显得更加娇滴。更令人吃惊的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居然一朵接一朵地盛放，整个房间形成一片蔷薇花海。

　　凯那小小的犬齿撕裂男人的筋，食着新涌出来的血。

　　“啊啊…”凯享受着美酒一般的血，脸上浮现出陶醉恍惚的表情。

　　“凯。”公爵绕到趴伏在男人尸体旁的凯背后，按住他不盈一握的肢分开他的双丘，凝望着凯那隐密的部分。不可思议地，那被男人扯裂的部分居然已经完全愈合。

　　柔软而又毫无防备的小花蕾，像在挑逗公爵似地间歇收缩动着。隐约可见楚楚可怜的赤柔壁。

　　“乖孩子，慢慢品尝你的佳肴吧。我可要来好好享受一下你的身体了。”公爵低头向秘所轻吻，凯的背掠过一阵战栗。公爵用舌尖把唾送进秘所充份滋润之后，将自己已灼热坚的分身推进去。

　　暴风雨来临的雷呜之后，弯月隐身云间，狂暴的风雨不断敲击着屏障室内的玻璃窗。

　　当公爵完全进入后，凯从男人的尸身上抬起头来，苦闷地扭动着自己的肢。

　　“啊…”凯那充了愉的娇声回在整座城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