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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张玲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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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男人怔了一下,讪笑着说:“郝哥,您这哪儿的话。我怎么敢骗您,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您是我们的恩人,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您的事儿。实在是我姐夫不是好东西,我姐脾气也不好,所以才得罪了两个姐姐,您不信问老百姓啊。”

  我脸上带着鸷的笑容,看着眼前穿貂⽪的男人。又转头看了看⾝后村子里的老百姓,大声地说:“我不管这事儿是怎么样的,但我这人不帮理儿,我就帮人。晓丹跟杨洋都哭了,这就是你们的错。所以今儿个不管咋样,都要给个说法。”

  貂⽪男人有些为难,杨洋跪在坟头前不说话。

  马晓丹站在边上,怒视着貂⽪男人。貂⽪男人在村子里估计也有点⾝份,但是在我面前,这些乡下小地痞差不多就跟蚂蚁是一个级别。他也是聪明人,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站在哪儿说:“动手的都站出來,别让人喊。”

  几个头发染成⻩⽑的地痞犹豫了一下,两个人站出來。貂⽪男人走上去,一脚踹到他们两个腿上,大叫一声:“跪下。”

  两个地痞跪在地上,貂⽪男人冲着我谄笑。

  我依旧不说话,站在哪儿。

  今儿个我不管理在不在我们这边,我都要替杨洋出这口气。貂⽪男人见我不说话,又踹了这两个地痞一脚,冲上去给了这两个地痞两巴掌说:“别让郝哥动手。”

  貂⽪男人下手极狠,两巴掌下去这两个家伙就变成猪头。貂⽪男人原以为这样我就会说话,可是却未想到我依旧站在哪儿一句话也不说。貂⽪男人⾝后的悍妇有些愤怒,女人做事从來不思考,更何况这是一悍妇。她一看这情况,当即就冲上來,冲着我就骂:“我呸,你有两个钱就厉害啊。养着两个小狐狸精,一个个败坏家风,出去给丢乡下人的脸。我看你就是⻳公,带着两个狐狸精在‮海上‬卖。”

  我眉头一皱,马晓丹也怒了。冲上去冲着悍妇的嘴脸就说:“你再说一句试试,是你自己嘴巴不⼲净,背后骂我们被我们听到,到头來却埋怨你老公,你老公娶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个狐狸精,你再说一句试试,你信不信‮娘老‬我砍死你。”悍妇也不是好欺负的女人,一看就是经常跟人骂街的⾼手。

  马晓丹一听到这个,当即就叫嚣:“來啊,你來砍死我。我给你十个胆子,你回去买菜刀。”

  一直跪在坟前的杨洋终于大叫一声:“都别吵了。”

  现场安静下來,杨洋长舒了一口气说:“都回去吧,一个小事儿而已。”

  悍妇看了看马晓丹,张了张嘴却被貂⽪男人狠狠剜了一眼,横了马晓丹一眼转⾝一溜烟跑了。村民都慢慢离开,貂⽪男人走上來谄笑着说:“郝哥,对不起了。这事儿是我姐跟姐夫的不对,我姐这人就这样,您看是不是…”

  貂⽪男人冲我眨了眨眼,我说:“滚,别让我们再看到你。”

  貂⽪男人尴尬的笑了笑,有些无奈的离开。

  人都走⼲净之后,马晓丹悻悻对我说:“是那个女人嘴巴不⼲净,她老公去偷看别的女人‮澡洗‬,她却骂我跟杨洋是狐狸精,杨洋听到之后说了两句,女人就骂我们两个,杨洋跟她动手之后,她就骂了一些可难听的,气的杨洋都哭了。最后杨洋跑到坟上,貂⽪男人才带着女人跟他姐夫來道歉。”

  我点上一支烟问马晓丹:“她骂了些什么。”

  马晓丹犹豫了一下,杨洋替马晓丹说:“她说我是做‮姐小‬的。”

  我有些生气,杨洋最在意这点,这也是她人生里的污点。正如同马晓丹这些年來,再也不去买苹果产品一样。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疤痕。也都有一个不愿意触及的灵魂,我走上去看着杨洋说:“起來吧,别跪了,矫情不矫情。”

  杨洋仰起脸,木然的看着我。对我说:“天塌了。”

  我说:“我就是你的天。”

  杨洋看着我,空洞的眼神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洪流眼泪。她大哭着,抱着我,啜泣着对我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很害怕,我怕我死在家里都不会有人知道,我怕回到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吃着冰冷的泡面,我怕孤独,我害怕…你知道吗?”

  我将她抱在怀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杨洋蛮坚強的,只是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她已经崩溃。人都有一死,但是三四十岁的人本不会去思考死亡,二三四岁的人更不会。原本一个好端端的人,‮夜一‬之间两隔,这种难受不是苍⽩的文章可以表达出來的。只有经历一次的人,才能够体会生不如死,心如刀绞的感觉。杨洋哭了好久,我知道她这次哭出來之后,就会彻底好起來。

  不知道多久之后,我们回到家里。

  马晓丹下了一锅汤面,我们三个都吃了点。我家里有两间屋子,我⽗⺟睡一间。剩下的一间让我们三个睡,杨洋吃了点东西之后,情绪稳定下來躺在上,说着一些话就慢慢睡着。我跟马晓丹看着杨洋睡着之后,我长舒一口气來到门口点上一支烟,坐在门槛上慢慢昅着。

  马晓丹坐在我⾝边,看着月亮对我说:“洋平时那么坚強,现在却像个孩子。”

  我吐出个烟圈,对马晓丹说:“人都一样,越坚強的人崩溃之后就越像孩子。”

  马晓丹转头看了看我,脸上带着风情的笑容。

  我问她:“⾝体好点了吗?”

  马晓丹点了点头说:“凑凑合合。”

  我知道点医学常识,女人來大姨妈后是不能‮爱作‬的。女人⾝上带着大姨妈‮爱作‬,会引起疼痛以及病症。可昨晚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马晓丹脸上的笑容让我惭愧。马晓丹站了起來说:“明天就回去吧。”

  “回哪儿去?”

  “‮海上‬。”马晓丹说。

  我皱了皱眉头:“不是说要等头七之后再回去吗?”

  马晓丹低头看着我说:“我不愿意在这里了,这里变了。”

  “哪里变了?”我问马晓丹。

  马晓丹笑而不语,转⾝回去‮觉睡‬。我又点上一支烟,让烟在手指尖慢慢燃烧。慢慢的,我明⽩了。其实不是这里变了,而是马晓丹变了,是我们变了。人总是在成长,而成长带來的变化,是致命的,也是重生的。浴火之后的马晓丹,來自己的重生,属于她的凤凰浴火。

  …

  ‮夜一‬无话,翌⽇早晨杨洋醒來之后。

  我们又去坟上看了一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我就跟⽗⺟辞别,离开家里。让卡车司机开车带我们去郑州,从郑州坐‮机飞‬回‮海上‬。我们是大年初一晚上八点开车回來的,坐上‮机飞‬刚好是大年初四下午三点,这來回三天里,经历了太多。无论是马晓丹,杨洋或者是我,都感觉有些不现实。杨洋因为生死离别而伤感,我跟马晓丹却都在思考烈火炙烤的那个晚上。

  大姨妈,破屋子,烈火,燃烧。土地,野百合。这一切让我与马晓丹的关系都不在⼲净纯洁,我不知道回到‮海上‬之后怎么对她。

  毕竟,她是我曾经的女神。

  ‮机飞‬起飞之后,我有些不安。

  看着舷窗外的云层,我长长舒了一口气。马晓丹看懂了我的心思,她侧头看了看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问她:“是么?”

  马晓丹点了点头说:“我只记得一个浴火重生的夜晚,那个夜晚,我终生难忘。”

  我长叹一口气,对马晓丹说:“晓丹,你…”马晓丹飞快戴上眼罩,不再多说。

  ‮机飞‬降临在浦东,我跟马晓丹杨洋一同走下‮机飞‬。多⽇的霾天气之后,‮海上‬的天空变的湛蓝,海上落⽇余晖相辉映,让‮海上‬真的如同东方明珠一样耀眼。坐车回到家里后,太已经落山。夏婉⽟张玲在门口等着我,见我们回來之后,夏婉⽟就宽慰杨洋,张玲忙上忙下帮忙给杨洋拿苹果,我哭笑不得。

  这一对⺟女。

  …

  从河南回來之后,杨洋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心将心放在工作上面,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我有时候联系她都联系不上,我知道她现在需要东西來缓解死亡带來的悲痛,所以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让她去忙。等她什么时候累了,再回到我这里,我來当可以让她停靠的港口。

  马晓丹如她所说,将在河南发生的事全部忘得一⼲二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毕竟我有夏婉⽟,偶尔⾝体上出一次轨可以,但要真做了对不起夏婉⽟的事,我心里也会不好意思。

  我走的这几天里,夏婉⽟跟张玲说了孙晓青的事,张玲听了之后跟夏婉⽟同仇敌忾,统一战壕。其实那天她们两个抱在一起大哭之后,张玲就决定再也不告诉我任何有关自己猜测的事。

  因为,夏姨真的是她的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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