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9 菊花残满地伤
次⽇清晨,杨兵全与众小弟依次醒來。
第一个感觉。。冷,刺骨的冷,极度的冷。要知道,现在可是十一月的中下旬,花都的平均气温只在三五度,杨兵全和他的狗腿子们⾚条条的躺了一整夜,沒冻死已经是幸运的了。
他们一个个嘴乌青,浑⾝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上下牙不停的咬合在一起,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就像是在睡梦中磨牙。而手脚全都被冻僵了,感觉就不像是自己⾝上长的一样。
杨兵全想站起來,他扶着一边的墙壁,几乎使出了全⾝的力气,终于用近乎⿇木的腿双支撑起了整个⾝体的重量,也许是因为冻的太久,连思维也跟着僵硬了,他愣是沒觉察到自己此时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他看了看四周,脑子顿时短路了,我的这些手下,他们是怎么了?为什么都光条条的不穿⾐服?该不会是自己无意中掌握了透视的异能吧?那可就牛大了,以后老子沒事了,就搬个小板凳,找个花都最热闹的地界,专门看美女去…
“老大,你,你醒了…”一个马仔用手护着部裆哆哆嗦嗦的向杨兵全走过去。杨兵全感觉有些不对劲,若是自己是真的有的透视的异能,我的手下又怎会知道而刻意用手挡住那里呢?难道是他们真的沒穿⾐服?
想到这里,他疑惑的低头向下望去,我靠,我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小鸟!再用双手在自己的⾝上胡一摸,怎么沒有⾐服的质感,自己的手掌竟然直接的接触到了冰凉冰凉的⽪肤…
杨兵全脑子嗡的响了一下,震惊之余,他反而清醒了,原來自己并沒有那么幸运,获得的透视眼的异能,而是,他妈的老子被人光扒了!
那马仔走近了杨兵全,竟然手中还拿了几张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翻出來的、已经泛⻩的旧报纸“老大,你一定很冷吧,这是我刚刚找到的,自己舍不得用,你拿去御御寒吧…”
杨兵全一记穿心脚,从那废旧报纸中穿过,正中马仔的心窝,他发疯似的叫喊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的⾐服和子呢?是谁把我弄成这样了?”
马仔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口,委屈的说:“不知道啊,我们醒來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我们所有的兄弟,⾐服子全都不见了,我想一定是昨天晚上那个姓刁的小子⼲的,他妈的太可恶了,连条袜子都沒我们留下。”
杨兵全这时猛的想起刁小司,惊慌的向四周张望,又抬头望了望⾼处,刁小司,还有被自己⾼⾼的吊在横梁上的刁大⽑,还有那个破门而⼊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漂亮娘们儿,全都不见了…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最后的记忆就是,突然強光一闪,自己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又过了沒一会儿,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就失去了知觉,再醒过來的时候,就已经是刚才了。
杨兵全愤懑的一脚狠狠的踹在墙上,却忘记了自己是光着脚的,于是脚骨痛的几乎让他哭了出來,可是此时是在手下的面前,大哥的范儿是必须要维护的,他忍了又忍,终于把最疼的那阵捱过去了。
沒想到自己如此天⾐无的计划,居然就这么被打破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題呢?杨兵全思索了一阵。。那女孩儿,一定是那个女孩儿⼲的,她昨晚先是用炸药炸开大门,后來強光一闪,我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一定是用了闪光弹,这么看來,她一定是个女特种兵了!
杨兵全基本上猜的是正确,只是艾漠雪昨晚炸开大门时,她用的可不是普通的炸药,而是一种精确度非常之⾼的定向爆破装置,如果有⾜够的时间來设定,艾漠雪可以在一扇铁门上炸出一个人形出來…
女特种兵?那弱爆了,艾漠雪可是华夏国最神秘的特工组织。。银龙组的成员,杨兵全若是知道她的实真⾝份,只怕连夜就要逃出花都去,从此再也不敢回來。
要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特工组织,都是有秘密处决权的,银龙组也是一样。如果有必要的话,它可以让一个人在这片土地上彻底的蒸发,而且就算是侦破手段最厉害的警方,也不会找到此人失踪的蛛丝马迹,就是这么牛叉。
言归正传,话说杨兵全这边,在发现昨晚那两个黑⽪箱子,也就是500万也不翼而飞时,顿时气的几乎吐⾎。一定是刁小司把那钱又拿走了,妈的,这次老子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又彻底的失败了,非但如此,自己和这么多手下,还被刁小司全部光扒了⾐服,这是天大的聇辱啊,要是传了出去,我杨兵全还怎么在花都混?
太升了起來,有光照进仓库,加上刚才这么着急上火的,杨兵全反而不觉得怎么冷了,报仇的事情,只能暂缓一段时间再说了,下次对付刁小司,老子一定要精心策划,做到万无一失再行动。
可现在,比较实际的问題是,自己和手下们怎么走出去?怎么回到花都城区?回到自己温暖的家…
杨兵全和十多个手下,围坐成一个圈,很严肃的商量这件事情,圈的中心,是刁小司昨晚离开时烧掉的那堆⾐物,另外还有些许钱包和纸币的碎片。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刁小司是故意这么做的,他一点儿都沒有给杨兵全留后路,杨兵全能够想到的办法,他全给堵死了。
⾐服子鞋子袜子全部烧成灰烬。所有的钱也集中起來烧掉了,连一⽑钱都沒剩下,不可能从工厂附近的农民手里买旧⾐服。机手砸碎了,也不可能喊另外的人來给自己送后援装备。车钥匙也沒了,更不可能开车回去…
他妈的,这个刁小司做的可真够绝的啊!老子昨天下午是小小的戏弄了他一下,喊他在天时广场只穿一条衩跳舞,可他报复老子的手段,要比那个狠毒一百倍啊,难道老子今天真的要一路裸奔回家么?
“刁…小…司…我饶不了你…”杨兵全仰天长啸,回音久久回在空旷的仓库里。
“老大,现在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吧?”一个马仔愁眉苦脸的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只会问老子,你他妈的自己不会想么?”杨兵全心烦意,上去又踹人,可一想到自己此时⾚⾝露体的,而且剧烈运动的时候,腿两间挂的那一堆左右晃,极不雅观,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蹲在地上,腿两紧紧并拢,向手下喝道:“都给老子想办法,想不出來的,老子爆了他的花菊…”
底下一片哗然。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马仔壮了壮胆子举起手來。
杨兵全一喜,忙问:“这么快你就想出办法來了?快说快说…”
马仔摇头摇,弱弱的说:“还沒想出來,我只是想问一下,爆菊是开玩笑的对么?在这种情况下,老大你有那种冲动么?”说完,他还有意无意的向杨兵全腿两之间瞟了一眼,心里想到:一定是老大吓唬我们呢,他又不好这一口,硬都硬不起來,怎么爆?用什么爆?
杨兵全不愧是道上的一条老狗,他知道那个马仔心里是怎么想的,杨兵全冷笑一声,从地上抄起一截废弃的钢管來,上面还生満了红瞎瞎的铁锈。
“看到沒有?丑话先说在前面,十分钟后,想不出主意的,老子就用这个爆…”
咣当咣当,马仔们晕倒了一大片…
差不多十分钟后,杨兵全挥舞着钢管吆喝道:“怎么样了?都他妈的想出來沒有?时间已经到了。”
马仔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纷纷头摇。
杨兵全大怒:“你们这些⽩痴,老子养你们何用,都给老子站墙边去,把庇股撅起來…”
一个马仔不服,顶了一句:“那老大你不是也沒想出來什么好办法么?”
杨兵全劈头盖脸就用钢管敲丫头:“你他妈的还敢顶嘴,是不是想造反啊?等会儿老子第一个就爆烂你的花菊。”
“哎呦,别打了,老大,我给你爆好了…”那马仔求饶道,在他看來,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被爆,还有这么多垫背的,这么想起來,心里也就平衡了。
众马仔们在杨兵全的威胁下,以双手扶墙,俯下⾝子,撅出臋部。杨兵全耀武扬威的在他们⾝后走來走去的。
“我妖怪哥是个讲诚信的人,既然刚才我话已出口,那么沒有想出办法來的,就必然会受到惩罚,不然我妖怪哥以后还怎么管理好这支团队?你们不要怨我,要恨就恨那个刁小司吧,都是他把兄弟们害成这样的。”
马仔们低头不敢说话。
杨兵全走到那个顶嘴的马仔⾝后,用钢管在他庇股⾁上戳了两下:“那就先从你开始了。”
“大哥,您温柔着点儿。”那马仔快哭了。
“第一次都是有点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嘿嘿…”杨兵全冷笑两声,把那钢管向马仔的菊门探去…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响,已经被炸出一个大洞的仓库铁门,被人整扇的踢开了。
杨兵全和众马仔们回头望去,发现十多个穿全套山寨彩的联防队员,手持橡胶和防暴叉冲了进來…
“你们⼲什么的?这么多男人光着庇股搞龌龊事,你们也太不要脸了,你们这叫聚众**,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蹲下來,不然的话,老子对你们可不客气…”一个⾝材魁梧的联防队员厉声吼道。
另一个个头有点⾼的连防队员,向地上呸了一口:“要不是我现在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们,把老子恶心死了。”
杨兵全急眼了,上前两步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个子联防队员用橡胶指着杨兵全的鼻子:“你不老实是不?刚才我们在门口都听到了,你让那个小伙子撅着庇股,说什么第一次有点疼,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还想抵赖…”
噗,杨兵全哭无泪!这事儿闹的,怎么全搀和到一起了?老子一世的清⽩啊,这下跳进⻩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