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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三月还是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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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安排在将军府的宴客厅,一个称得上金碧辉煌的大屋子,一面一人多⾼的仙鹤壁画让屋子又带了几分洒脫出尘之气。

  江辰南坐在主座,下首为李成明和楚怀南,其中还有李鸿飞、江蕊,以及江辰北手下猛虎堂堂主霍砜和江辰北的孙子江陵。宽大豪华的大桌子上只坐了这几位,显得非常阔绰,穿着⽩⾐黑的佣人站在后面,时时注意着桌上人的需要。

  “二爷,这么算算我也有一两年沒有到秦城來看您了,我自罚一杯,算是我给大爷和二爷赔罪。”李成明拿起杯子,在⾝后佣人倒満酒后,颇为感慨的和江辰南说了一句,随后将杯中酒一口喝净。

  “呵呵,只要成明有这份心就行了。”江辰南笑着说道,但在说话时却是给楚怀南使了个眼⾊。

  楚怀南早就看出这个李明成的不如意了,他虽然也是北方长老会的一员,但论起实力來无疑是最差的。北方长老会三字头长老分踞北方,其中天字头长老杜胜天盘踞赣鲁豫一带,手下有麒麟一堂算是三字头长老中实力最为雄厚的一位。而人字头长老陈辉则盘踞东北三省,原本手下有毒蛇一堂,近年來势力发展极快,为三字头长老中最強势的一位。

  而地字头长老李成明相比之下的显得有些落魄了,他的主要势力在京津一带,在那个龙盘虎踞的地方,李成明不但逞不起任何威风,很多时候还要夹着尾巴做人,最起码在京城四大家族面前,他就本沒有说话的份,而在京津一带的本地黑帮中,他还是极为受排斥的那一个。可以说他这个长老当的一直不是很滋润,这也是为什么他积极向将军府靠拢的原因。

  “李叔叔,早就听二爷提过您,但一直沒有机会见面,我敬您一杯。”楚怀南站起⾝子,双手持着酒杯,很是恭敬的跟李成明说道。

  “哟哟,怀南你这孩子,你别再这么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这些繁文缛节,你坐下坐下。”李明成有些受宠若惊的站起⾝子,一边摆着手让楚怀南坐下,一边端起酒杯。他又如何看不出江辰南对楚怀南的器重,而且抛开这些东西不说,光是楚怀南那个女婿⾝份就已经让他很看重了。

  众人觥筹错,好在酒杯不大,虽是喝了不少,但并沒有人真的喝多。而这个场合众人也沒有谈组织里的事,大多时候都在扯着家常。

  楚怀南后面又跟霍砜喝了几杯,对于这个猛虎堂堂主,他是早有耳闻,但直到今天才见面。霍砜要比楚怀南想象的小得多,看起來也不多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黑⾊中山装,看起來极为稳重的那么一个人。

  桌上众人吃的都很⾼兴,最起码表面上看來是这样的,而几人当中,唯独江陵有些不自然,对于楚怀南,江陵可谓是恨到骨子了,他从小到大,还从來沒有吃过那么大的亏。而楚怀南却是当着江辰南的面给了他两拳,虽然在江辰南的示意下,两人也喝了杯酒,但江陵看向楚怀南的目光还是不怎么友好,不过楚怀南却是沒怎么在意,事实上他从始至终都沒有正眼瞧过江陵,这也是江陵更为气愤的另一个原因。

  直至晚上八点多饭局才结束,众人出了宴客厅,其中江辰南先是回去休息了,而李成明则又跟李鸿飞和霍砜两人聊了一会儿,本來李成明也是想和楚怀南多亲近一下的,但楚怀南却是装作醉酒,被下人扶了回去。

  “好了,你回去吧。”

  行至方爱⽟住的院子,楚怀南从下人手中菗出胳膊,摆摆手说道。

  此时天黑月朗,屡屡月光如璞⽟洒満角落,凛冽的寒风吹拂,带來一丝冰人的寒气。楚怀南沒有立刻回屋,而是在院中坐了一会儿,他酒量一直沒有什么太大长进,不⾼不低,此时虽然不至于醉酒,但在寒风的吹拂下,还是有些晕晕的感觉。

  心中回想着这几个月來的一切,楚怀南突然有种很疲惫的感觉,回想暑假那会儿,虽然⽇子过得清贫,但最起码不想现在这样,事事费心,生怕被别人算计,同时还要不断的想着算计别人。

  或许老天真的很公平,给了你一些,也剥夺的一些。楚怀南沒有后悔过,他从來都不觉得自己这一路走來有什么不应该的,但不后悔是一回事,心生疲惫则是另外一回事。

  这次和长老会那边竞争毒蛇堂堂主,无疑又是一个新的挑战,而且是难度系数非常大的挑战,从明面上來讲,他沒有任何赢得可能,纵然他⾝后有江辰南和将军府,但相对而言也是处在劣势,和谢耀东相比,他的底牌还是太少了。

  这场战要是想赢,那么只能智取而不能力敌,这也是楚怀南对江辰南的说辞,当时江辰南听后很是満意的点点头,说楚怀南的想法很好,对此楚怀南只能无奈一笑,智取说着简单,但对方毕竟不是傻子,做起來却是难上青天。

  又坐了一会儿,楚怀南起⾝向房子走去。江辰南给他的这个小院子一共有三栋小别墅,都是那种三层小楼,其中方爱⽟和许悠然住一处,韩梅住一处,剩下一处则还空着,本來楚怀南也想将韩梅的⺟亲接进來,不过却是遭到江辰南的拒绝。江辰南还是那句话,这里毕竟是北华盟的总部,能让方爱⽟她们住进來,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楚怀南沒有回方爱⽟所住的小楼,而是进了韩梅的房子。

  “姑爷!”

  保姆们还沒有睡,开门看楚怀南站在外面,赶紧让开⾝子,并开口叫道。

  “嗯,梅子睡了吗?”楚怀南进了客厅,仰躺在沙发上,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开口问道。

  “韩‮姐小‬已经睡下了,要不我给您叫一下?”保姆给楚怀南倒了杯茶,随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低头说道。

  “不用了!”楚怀南摆摆手,起⾝喝了口茶⽔,向着楼上走去。

  韩梅早已睡下,宽大的卧室中一片漆黑,楚怀南最疼这个女人,再加上她肚子里还有了孩子,所以光保姆就找了三个,房子里的一切东西也都是新换的,显得极为⾼档。

  楚怀南轻声进了屋,反手将房门关上。屋內虽黑,但他⾝具星之传承,视线上到沒有受到阻碍。

  走到边,楚怀南低头打量了一眼正在沉睡的韩梅。这个女人无疑是漂亮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边,胳膊的⾝子在被子下形成一个极美的形状。

  楚怀南对韩梅一直很愧疚,事实上两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能走到一起,也实在是不容易。一來韩梅对贞洁很看重,二來也是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楚怀南沒有跟她表⽩过,她也沒有答应过什么,但从她搬到这里住就能看出,她已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弯坐在边,楚怀南能看到韩梅眼⽪轻轻的颤抖,想來这个女人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楚怀南也沒有点明,他很少这样单独的和韩梅在一起,此刻到也享受这种片刻的宁静。

  楚怀南伸手揷进被窝当中,⼊手的是圆润光滑的‮腿大‬,韩梅‮腿大‬微微颤动一下,随后便恢复平静。

  楚怀南沒有在‮腿大‬处久留,掀起睡⾐的下摆,顺势向上抹去,停在韩梅的肚子上。

  韩梅‮孕怀‬刚刚两个多月,肚子还沒有隆起,体貌特征也不是很明显。但楚怀南还是不断的在那里‮摸抚‬着,似乎这样就能摸到自己的孩子一般。

  ⽗亲这个词很厚重,而当一个男人即将要成为⽗亲的时候,心中总是忍不住会,楚怀南也不例外。他似乎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在回应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小生命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值得他珍惜一生的存在。

  摸了一会儿,楚怀南起⾝脫光了⾐服,随后钻进梅子的被窝之中,将韩梅抱在怀里。

  一股温热的感觉从怀中传來,韩梅的⾝材极为匀称,前虽然沒有许悠然那般‮大硕‬,但弹十⾜。楚怀南将韩梅的睡⾐向上撩起,伸手将韩梅的前握在手中。

  两人从第一次之后,便从來沒有在一起过,此时如此亲密的在一起,楚怀南表现的还算平静,但韩梅却是忍不住的又颤抖了一下,呼昅也变得厚重一些。

  “医生上次说的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來着?”楚怀南凑到韩梅的耳边轻声问道,他记得那个医生好像说过那么一嘴,说‮孕怀‬期间也可以做房事,但仅限于某几个月,至于具体是那几个月却是被楚怀南忘了。

  韩梅闻言沒有说话,只是扭了扭脖子,楚怀南的呼昅让她的脖子感觉非常庠。

  “嗯?”楚怀南用脑袋轻轻碰了韩梅一下,随后握着韩梅部的手向下移去,停留在翘臋之上。

  楚怀南只觉一股温热从梅子的舿间传來,还带着的感觉,一丝粘稠从梅子的舿间不断蔓延。‮孕怀‬时的女人反应比以往还要強烈,楚怀南以前不知道,现在却是明⽩了。

  “到底是三月还是四月?”楚怀南在韩梅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让韩梅的⾝子又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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