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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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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游乐场,是楚家包下的,整个游乐场中,除了工作人员外,再无其他的游客。楚律静静地走在游乐场中,自从他和⽩悦然分手后,他就没有再来过游乐场了。

  有些回忆,因为太过美好,所以一旦失去了回忆中的人,再忆起那份回忆的时候,也会格外的痛苦。

  他想要带她来这里,想着或许她来了这里,会想起他们彼此曾经的快乐,还会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可是却原来早就没有可能了,原来他的机会,在14岁的那年,已经用完了。

  走到了摩天轮下,楚律走了上去,这里,曾经她和他一起搭乘上去过,两个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是那么地幸福。

  独自一人,楚律透过那透明的玻璃窗子,俯瞰着那绚烂霓虹的夜景…

  ——

  ⽩悦然在‮趣兴‬方面,其实受君海心的影响更大,她对于医理‮物药‬方面素来很有‮趣兴‬,而除了君海心会亲力亲为地教导女儿这方面的知识外,⽩逐云找了不少名师。

  而⽩门里的许多事儿,对于⽩悦然来说,太过于暗。因此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悦然将来必定会继承⽩门,但是⽩逐云却一直没有让女儿真正参与过⽩门的那些台面下的事儿。

  而在女儿对⽩逐云表明了对苍遥的感情后,⽩逐云开始有计划的培养起了苍遥。如果说以前⽩逐云仅仅只是把苍遥当成一个玩具,一个保镖来看的话,那么现在他把苍遥看成未来女儿的双手。女儿手上所不能染上的肮脏⾎腥,都要由苍遥的这双手去做。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不会你。”⽩逐云对着苍遥道,只是那样的话,这个男人也就没资格守护女儿到最后了。

  “只要是为了然然,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这双手染上再多的⾎也没关系。”苍遥这样回答着。

  于是此后,一些处理叛徒,惩戒立威的事情,⽩逐云会刻意地去给苍遥做。而苍遥做得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出⾊,就连莫峰都忍不住地会夸奖几句。

  一个⾼中生,却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卸了别人的四肢的关节,可以生生地断了别人的手指,就算被鲜⾎溅了一⾝,都面不改⾊,如果好好培养的话,不啻是⽩门未来的绝佳‮导领‬者。

  要想‮导领‬⽩门,最要紧的就是够冷⾎,够狠戾,够強大。历代以来,⽩门的门主,又有哪一个不是浑⾝鲜⾎的爬上来的。如果将来⽩悦然想要把⽩门门主的位置坐得稳,坐得长,那么除了君家的扶持外,苍遥会成为必不可少的存在。

  ⽩悦然虽然从没问过苍遥,他在⽩门內忙些什么,但是却隐隐还是能够猜到一些。

  在他们⾼三的那年,⽩门里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叛徒事件,⽩逐云当夜就和苍遥一起去了⽩门,接连两天都没有回过家。虽然这两天,苍遥都有和她通电话,说是没什么,事情马上会处理好。可是⽩悦然却蓦地有着一种担心和寂寞的感觉。

  说起来,自他们在一起后,还从来没有连着两天连个面都没见到的经历过。学校里下了课后,⽩悦然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门那边。

  ⽩门的人自然是认识⽩悦然的,立刻就有人恭恭敬敬地把她带到了苍遥平时在⽩门的休息室中。

  “那我现在去通知苍少您来了。”

  “不用去通知,我等他忙完事儿。”⽩悦然道。

  对方又恭敬地离开了,而⽩悦然拿出了书包里的作业本,趴在写字台前写起了作业。

  当苍遥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只看到⽩悦然已经窝在了他的上睡着了。当然,她素来不会亏待自己,因此⾝上这会儿是换上着留在房间里的睡⾐,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的。

  苍遥坐在边,细细地看着沉睡中的人儿,柔和微弱的灯光下,她是那么地美,莹润的肌肤,弯弯的柳叶眉,翘的鼻子秀眉却有带着一丝英气,而她那満嫣红的,就像是盛开的玫瑰似的,在不断地-惑着人心。

  至今他有时候都会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属于他的?!这在以前,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弯下,他轻柔地吻上着她的额头。

  她似有所觉,动了动脑袋,眼眸随之睁开,她的双眼,就像是星空一样,幽深却又璀璨,遥遥相望,却又让人‮望渴‬着有朝一⽇可以把星星握在手中。

  “吵醒你了?”他轻声地问道。

  “不算吵醒。”她微微一笑,了一下眼睛“现在几点了?”

  “9点。”

  “…”这么说来,她都已经睡了3个小时了。⽩悦然坐起⾝子,视线突然盯着苍遥的⾐服的袖口“你受伤了?”她问道,抬起手,拉过了他的左手,‮开解‬了他的袖口,查看着他的手腕。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苍遥随即反应过来⽩悦然为什么会这么问了,因为他左手的袖口上,溅着一些⾎迹。

  “这些⾎并不是我的。”苍遥道“是别人的⾎,溅在我⾝上而已,我现在去换一下⾐服。”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知道,绝对不会简单,她听莫叔叔提过,叛徒已经抓回来了,而她也知道,苍遥有时候会处理一些刑罚的事儿,那个刚才所谓别人的⾎,也有可能是那些叛徒所流的⾎。

  他可以不当刽子手的,可以他却当了。

  苍遥站起⾝,准备去换⾐服,⽩悦然伸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摆“遥,告诉我,你现在这样的生活,你喜吗?”

  “我很喜可以呆在你⾝边的生活。”他回道。

  “那现在在⽩门里做的这些事情呢?也喜吗?”她道“如果你不喜这种工作的话,我可以和⽗亲说…”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他的手指轻轻地抵住了。

  “⽩门的工作,我虽然的确谈不上喜,可是也不会讨厌。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和以前的⾝体训练是一样的。”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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