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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章)那么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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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凤凰同床共枕,⾼小圆不是第一次了,可从来没有如此“胆战心惊”过。

  凤玥不是小孩了,⾝⾼至少和她等⾼了,抱起来的‮感触‬自然和以前是不一样了。不说别的,至少当一介于**和成熟之间的美丽正太在如此贴近自个儿⾝体的状况下,小圆童鞋那颗经历过N年美男漫画洗礼的心开始砰砰跳了。

  心跳得太快,以至于她不知道眼前这只小凤凰到底有没有听到她的心跳声。

  偏偏现在这屋里并不是只有她,还有一位正在熟睡的何秋苒的存在。也导致她不敢声音太大的责令小凤凰赶紧闪人。在劝不走他,叫不醒他,踹不开他后,⾼小圆童鞋怈气了。莫非老天真要她背个**宮廷的罪名,然后在这儿被乱棍打死?!

  “玥玥,你再不走的话,明天天亮了,估计就有一群人要砍了我了。”⾼小圆悲催地对着靠在她胸前,一脸満足的小凤凰道。

  凤玥皱皱眉,却依然没有睁开眼,只是咕哝道“有我在,没人能砍得了你。”

  “…”这算是保证吗?

  “在圆圆的怀里睡,好舒服…圆圆…唔…我不想和圆圆分开…”软嫰的声音,撒娇般的呢喃着,声音渐渐变轻,以至到了最后,只剩下平缓的呼昅声。

  ⾼小圆叹了口气,手指慢慢地伸到了对方的眉宇间,然后滑落到他眼底的青痕处,看得出,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是因为她么?

  那一天,他哭着从她面前消失,可是如今,他却又眼里満是雾气地一边说着讨厌她,一边却又赖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

  某些时候,⾼小圆觉得小凤凰就像是一个超级别扭的小孩,往往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看着睡着的凤玥,⾼小圆小心地挪着⾝子,先把他的发辫‮开解‬,又把他的鞋子袜子脫下,至于他⾝上穿着的‮服衣‬裤子,呃,此步骤省略,她抓过一边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他的⾝上,还特意在他的脖子周围把被角掖好,省得他着了凉。

  等做完了一切之后,⾼小圆蓦地发现,靠!搞了半天,她还没脫离保姆的行业!

  于是,怀着对职业迷惘的小圆童鞋,又重新开始了数羊过程,并且一整晚脑子里都在想着到了天亮的时候,自个儿该如何应对,应该编出什么样的理由。如果用被子把小凤凰全⾝盖住,不晓得何秋苒会不会发现,又或者…呃,她可以考虑一下“贿赂”对方。

  总之,⾼小圆想了一晚上,直到清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她被何秋苒喊醒的时候,发觉自己庒根多虑了,小凤凰离开得那叫一个⼲净啊,连根头发丝都没在她床上留下。

  搞得⾼小圆在松口气的同时,也以为自己是不是南柯一梦了。

  结果…梦个大头鬼!

  当天晚上,小凤凰又很畅通无阻地溜进了她的屋子,拖着她开始一起滚床单,等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再度不见踪影。

  ⾼小圆开始恍然大悟,觉得小凤凰再这么发展下去,一代明君是不用指望了,弄得不好,就成个贻害千年的采花贼了。

  于是乎,当某天晚上,小凤凰再度溜进来兴致勃勃地要求滚床单之际,⾼小圆义正严词地摸黑讲课,阐述采花贼的危害性。主要阐述该职业对人格发展的危害性,以及对社会发展的危害性。

  ⾼小圆准备了充分的论点、论据,并且从正面反面都进行了理论上的阐述后,迎上的,却是凤玥的一脸不解。

  “圆圆,什么是采花贼?”

  “呃?”⾼小圆一脸的黑线,发现最初的定义给忘了解释了,于是赶紧道“所谓的采花贼呢,就是一些被诟病的人,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败坏女子家的贞洁。”

  小凤凰似懂非懂地琢磨了一会儿,又道“什么是贞洁?”

  ⾼小圆有点无语,难道又要再次给小凤凰讲解‮理生‬卫生课了吗?可问题是贞洁这玩意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于是想了会儿,她尽可能地语简意赅地说道“总之就是不能对女性太过亲密。贞洁对女人来说是很珍贵的东西,是只给自己最爱的人的。”随后又尊尊诱导,如果要成长为一个⾝心健康的青少年,必须要尊重女性。

  其实严格来说,贞洁该是指女子从一而终。只不过⾼小圆来自离婚率超⾼的现代,对这个概念她本⾝就比较模糊。

  小凤凰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随后突然脸贴了上来,唇就直直地印在了她的脸颊上。

  啵!啵!

  ⾼小圆的左右脸颊顿时被小凤凰舔过刷过。

  “不可以随便亲亲?”他很认真的问道。

  “对。”她点头。

  他随即又展开双臂,把她抱在了怀中“也不可以抱抱?”

  “对。”她还是点头。

  “那么也不可以一起睡吗?”

  “当然。”尤其是不能像他这样半夜偷摸着进房的。

  “那圆圆的贞洁有给过别人吗?”他环抱着她,眸子晶亮亮的,透着某种強烈的期盼。红唇的唇瓣带着玫瑰的艳丽,有着不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魅惑。

  ⾼小圆的脸轰的一下子红透了,就连耳根子都开始发烫,这是…什么问题啊!显然小凤凰的教育中,没有含蓄这一项。

  “你…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只蹦出了这一句。

  “若是圆圆的贞洁还没有给别人的话,那么给我好不好。”他的头微微仰起,眼神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乞求。

  ⾼小圆一窒,真正当当的是不之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他。

  他弯下⾝子,把她庒进了床铺中。长长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垂落到了她的脸上,如同瀑布般,分落至两侧,也令她更加清晰地看清楚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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