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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能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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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不jiu shi 葛家的一条狗吗?”阿七有些轻蔑地説道。

  葛管事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明明知道他的⾝份的人,竟然还敢不怕他,甚至还敢如此辱骂于他。

  这让他气红了脸,指向阿七的手指头,颤抖着,浑⾝都发着抖。

  “给我…给我揍他!狠狠地揍他!”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话来,⼲脆也不斗嘴⽪子了,直接就抛下这一句,看着葛四葛五上前,他自己hā hā大笑。

  阿七皱起了眉头。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小地方,遇到这样扎手的硬diǎn子。

  其实葛四葛五这两个人,不管是哪一个,都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们却是两个人。更兼之他们还是相貌异常相似的亲 di 。

  大概是当年教导他们的师⽗便是据他们的zhè gè 特diǎn特意教导出来的,他们两个人的武艺,单独拿出来论,并不算太⾼。

  但是,两个人站在一起,联手dui fu 别人时候,就会让别人很吃力了。

  他们不是孪生子,但是在招式的使用上,却比一般的孪生子更加心意相通。

  一个人的武艺好不算什么,两个人同样的好,甚至还互为犄角、互补长短,这就非常的恐怖了。

  而现在,阿七面对的,jiu shi 这样一对 di 。

  每次阿七发现了一个人招式上的漏洞,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另一个人就赶紧补上了。这叫阿七感觉到非常的吃力,好像面对一个不倒翁一般,不知道从何下手,不管怎么努力,好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无用功。

  让人感觉到茫,甚至是绝望。

  从出道到现在,真正的強手,阿七不是没有遇到过厉害的对手——不,比他自己強很多的对手,他也曾遇到过。

  俗话説,強中自有強中手。他又不是自负到愚蠢的蠢货,怎么会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

  但是,他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憋屈的战斗。

  那种狐狸咬刺猬一般无处下口的无力感,让他感觉非常的不慡。

  葛管事站在一旁,看着阿七每每想要突破葛四葛五的包围圈,却每每总是徒劳无功的样子,就乐得hā hā大笑,又要再挖苦阿七几句。

  直到他自己觉得看够戏了,才懒洋洋地对葛四葛五 dài 道:“zhè gè 人就给你们两个了…老爷还在家里等着用药呢,我送药hui qu 了,省得耽误老爷的大事。”

  他説着扬长而去。

  看着好像是阿七束手束脚的,可是⾝处其中的葛四葛五才真正清楚,其实,现在处于下风的,其实是他们 di 两个。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仗着多年联手训练出来的配合与默契,打了zhè gè 七爷一个措手不及,可是没有多久,zhè gè 人就习惯下来了。

  到后来,他甚至已经可以有余力冲击站在一旁的葛管事了。

  葛管事还以为阿七无力突破葛四葛五的防,可是葛四葛五却是自己知道,这几次,他们两个人都是险而又险,才将zhè gè 七爷拦下。

  如果再来几次,还真説不好,他们两个人,还能不能防得住。

  他们两 di 出道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对手,一时间,面对着阿七,眼中的神⾊,不由得的又惧又敬。

  而葛管事却是对这些毫无所觉,他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他的离开,反而让葛四葛五长长松了口气。这下子好了,他们轻松多了。

  一见葛管事走了,阿七顿时急了。这药可是被他带走了!如果再耽误,那药被这葛家的什么狗庇老爷给用了,那他怎么办?

  四爷还在岛上等着他hui qu 呢!

  原本因为在屋里面打斗,旁边又站着几个无辜者,所以阿七难免还有diǎn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开。可是到现在,他却是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只是大叫一声:“都让开!所有的人都让开!挡路者死!”

  他的话音才一落,大鱼一下子就窜出了药铺,远远地一直跑到了街对面。

  而那个姚管事也躲到了另一间房间,掀开帘子,偷偷地朝这边张望。

  那几个伙计,也相互搀扶着,退到了很远的墙角处。

  看到所有人都散开了,阿七便再也不蔵着掖着,直接将自己最厉害的招数都拿了出来。

  大鱼哆嗦着,躲在街对面的一家布庄的屋檐下,伸长脖子向药店里张望着,却什么也看不到。

  七爷赢了还是输了?他有些dān xin 地想着,有心想进去看看,可是,到底也没有胆子。

  正犹豫间,突然他眼前一亮,阿七跨了一个大步,从药铺的门口,大步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拽着一个人的⾐领。

  看七爷zhè gè 架势,肯定是赢了。他开心地跑了过去。

  “説!那个姓葛的,是哪家人?”阿七手里拽着的,正是姚管事。他直接将姚管事拖过了门槛,也不看他那痛楚到极diǎn的表情,只是凶恶地问道。

  姚管事却是很光,嘴巴闭得紧紧的,jiu shi 不説。

  “不説?你莫非真以为,我是吃素的?”阿七顿时大怒,这些年,他跟着大少爷,很多⾎腥的事情已经不做了,可是并不代表,他忘记了怎么做。

  要説刑讯供的法子,他懂得可多了。

  比如説,最最简单的一种。

  阿七也懒得再重新进屋,就坐在那一尺来⾼的门槛上,将一滩烂泥一般的姚掌柜拖过来,抓起他的左手,一地扳起来。

  他的手劲不轻也不重,正好让他左手的五个指头全部都脫臼了。剧烈的疼痛让姚管事浑⾝都冒出了冷汗,很快,就将他⾝上那不厚的⾐裳染了个透。

  “能説了吗?”阿七轻声问道。

  姚掌柜还硬气的,还是不肯説。

  阿七也不急,也不恼,直接将他的左手放到了门槛上,然后拿着自己的两只手,一只按着,一只则用力地着。

  就好像在面一样。

  如果説刚才脫臼的时候,姚掌柜还能够忍耐的话,那现在,他是砌底地不能忍了,张开嘴大叫起来,就好像杀猪一般的尖利地叫了起来。

  “能説了吗?”阿七慢慢地问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姚掌柜听了个清清楚楚“如果你还不肯説,我佩服你是条汉子。所以接下来,我要用dui fu 汉子的bàn fǎ dui fu 你,将你的右手指头也一的扳脫臼,再用力地…然后是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脚…你全⾝所有的关节,我耐很好的,一diǎn一diǎn地,全部都帮你脫脫臼…”

  姚掌柜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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