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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刺杀付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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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军带着四个村民,坐在自己的奔驰越野里,举着市场淘來的军用望远镜,看着荒草滩里散步的两个年轻男女,神⾊萧杀。

  “逛吧,逛吧,小‮八王‬羔子最好是逛到天黑。”

  张宽毕竟腿上有伤,走不了多远就觉得累,对小凤道:“坐着歇歇,腿乏。”手臂所指,是一处荒草丛。

  小凤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女生,一看到半人⾼的草就发慌,胆怯地四处看看,有心拒绝,又觉得张宽可能是真的腿疼。心里盘恒少许,觉得在草丛里歇歇也不碍事,自己离他远些即可。

  云龙坐在车上,看着张宽领着妹子钻进草丛,⾝子一矮就消失了视线,长叹一声,把椅背放平躺下,拿出一烟点上,心道:这货还真是个猪公子,见个女人就上。话说这些女娃都是脑残么?明知这货是个啥货⾊,还地往上凑。

  莫非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真理?

  而在三公里外,王军却一腔怒火,直接一句卧槽,赶紧发车。

  妈蛋,这还了得,两个小年轻孤男寡女,一躺进草甸子还能有好事?开玩笑,马小凤那是自己的菜,岂能轮的上他人染指?

  心里着急,发动机转的飞快,三公里的距离,也是三分钟到。

  岂不知,张宽老实的很,本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地腿疼,想坐下歇歇。

  庇股一着地,这货就不自然地用手去摸伤口,哪里的⾁一阵阵发庠,应该是伤口愈合的反应。

  马小凤‮腿双‬并紧蹲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侧着头问“你跟我哥有什么矛盾,为什么要用刀扎自己?”

  马小凤还不知道马啸天⾝亡的事,对昨天晚上张宽自己扎自己的行为很不解。也难怪,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整天无所事事,本想不了太多。

  张宽反问“你知道你大你哥是做什么生意的?”

  “知道呀。”马小凤很平静地回答:“他们是做药材生意的,去秦岭那边收药材,卖到西京。”

  药材?张宽想笑,‮洛海‬因和冰毒也算是药材吧。又问“那他们这次为什么被‮察警‬带走你知道吗?”

  马小凤点头“五叔跟我们说了,他们贩的药材里掺杂了许多假药,被人家老板告了。”

  “就这样?”张宽彻底被毒贩子们的骗人技巧‮服征‬了,笑着‮头摇‬“也对,那你知道卖假药会有什么结果?”

  小凤就沮丧地点头“知道,我哥以前就是卖假药被抓了,听五叔说,我爸这回也好不了,让我们等通知。”

  闻听此言,张宽就觉得奇怪,马家庄的男人们贩毒制毒,女人们一点都察觉不了?那前阵子被抓的小伙,消息传到家里,不可能连老妈老婆也瞒得过吧?

  又问“你们村里多少人做药材买卖,你知道不?”

  “知道啊,我们村里男人除了去南方闯的,其余都是做药材买卖,就是因为药材,村里这些年才有钱的。我还记得小时候,家家户户都穷,天气又旱,地里种不出粮食,一到三四月份,我妈就背着我到处要饭,我要饭的时候,还去过你渭哩。”

  提前以前的事,小凤似乎很⾼兴,还脫下自己的靴子,拉开腿给张宽看“这个疤就是在渭被狗咬的。”

  唔?张宽转脸望去,小凤小腿上一片疤痕,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不噤奇怪“狗咬的怎么是这造型?”

  小凤就撇嘴“当时我小嘛,看到人家里的桑树上面有桑葚,闹着要吃,我妈就爬墙去摘,她骑在墙头摘了扔给我,还沒摘几个,屋里就冲出來两条狗,咬我腿上。”

  小凤说着,面上表情就变的哀伤,说不上是痛恨还是气愤“我吓的哇哇哭,两条狗东西还咬着不放,把我拖在地上甩。我妈吓得从墙上摔下來,咋打那狗都不松口,就把腿扯成这样了。”

  小凤说着,手又放在另一条腿上“这边更厉害,就不给你看了,免得吓到你。”

  张宽却傻在原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仿佛是为了调节气氛,这货忽然嘿嘿一笑“你完了,我渭那边有个习惯,女娃娃的脚不能给男人随便看,谁看就得嫁给谁。”

  马小凤就翻他一个⽩眼“什么年代了,还拿这老掉牙的话來哄人。”

  张宽正要再问马家庄的行政管理头头,他不明⽩,一个村的男人贩毒制毒,是如何骗过家人?从作可行上來讲,难度很大哩。

  就听后面一阵马达轰鸣,奔驰越野飞速飙來。

  云龙也从车上坐起,看到奔驰來势汹汹,就知道要坏,立即发车,掉头做准备。

  张宽出來泡妞,保镖都在村里,对方随便來几个生茬子,都能要了他小命。毕竟,对方是毒贩,玩的就是掉脑袋的事,不像那些普通罪犯。

  也是张宽警觉,听着声音不对,赶紧起來。

  马小凤也速度穿靴子,从草丛中站起。

  奔驰到了两人跟前,咔哧一下刹车,王军黑着脸坐在车上,心里犹豫不决。

  后面几个人都把手上自制猎抓紧,准备行动。

  云龙见势不妙,抬手就是一

  车上几个人吓了一跳,同时把举起,准备开火。

  危急关头,王军抬手止住。

  天上,一只斑鸠扑棱棱地掉落下來,跌在奔驰前盖上。

  马家庄內,众保镖听到响,立即行动,火速开车往外赶,生怕张宽遭遇不测。

  草甸子上,张宽金‮立独‬,对着云龙笑笑,竖起大拇指点赞“好法。”

  …

  回到马家庄,张宽问五叔“小凤说村里男人基本都是做药材生意?”

  五叔就不好意思地笑“这生意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女人们嘴碎,不敢让她们知道。”

  张宽就不解了“那你们平时有人被抓,上面总会下通知吧?家属们不会看通知书上的罪名吗?”

  五叔就回答道“家属们看不到,那些通知书,都在我这庒着呢。”

  张宽就惊讶了,上下打量五叔“您是?”

  五叔憨厚地笑“马家庄大队的队长,也是村长。”

  张宽这就明⽩了,难怪村里的消息传不出去,村外的消息也传不进來。这里自然环境限制,最近的村庄也离这里将近十里路,不像关中地区,一两里就是一个自然村,村村通公路,通便利不说,信息也传的快。

  如果是这样,或许,从马小凤⾝上,能套出他们家的钱蔵在什么地方。张宽如此想着,面露笑意“五叔,我腿上的伤估计还得几天,这几天就叨扰你了。”

  五叔则笑“多大点事,你就住在这,住多少天都沒事。”

  …

  是夜,王军马小虎一伙人聚在五叔家后院商议,今天王军冲动,沒等天黑就冲过去,可能张宽起了戒心,以后再杀他,就难了。

  马小虎道:“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渭,吓唬一下付长青,让他把保镖调走。”

  几人都点头表示同意,当晚就敲定了行动人员,由马小虎牵头,王军和老五为主力,另外两个汉子做辅助,组成一个五人暗杀小队,凌晨五点出发,奔赴渭

  到了渭之后,一切行动都听小虎指挥,毕竟,他对这地头

  小虎再三对队员们強调:“这次我们來渭,只是吓唬,不是真杀,目的是让他把保镖调离张宽⾝边,懂了吗?”

  老五提议“为什么不杀,既然是付长青这狗怂要整我们,⼲脆弄死他一了百了,免得他再害人。”

  小虎就拿眼瞪他“杀了他不但我们出不了渭,人家顺藤摸瓜我们村就完了。”

  经过两天的跟踪摸索,暗杀小队终于弄清了付长青的行动规律,王军偷來一辆农用车作为行动工具,小虎驾驶,老五和王军动手,其他两名辅助接应。

  却说付长青早起要参加长青私立⾼级中学的勉戒大会,让司机开平时不常用的加长凯迪拉克,这样进⼊校园比较有派,用实际行动來告诉‮生学‬们,只要好好学习,总有一天也会坐上凯迪拉克。

  渭的早上同样拥挤,不过不是车流拥挤,而是电动车自行车拥挤。付长青用手把窗帘拉开一条,忧心忡忡地看着路边着急忙乎的路人。

  旁边的助理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我觉得市委应该给电动车出行也订个规矩,限制单双号,要不市里电动车太多,又不注意通规则,随意窜來窜去,很危险啊。”

  付长青闻言,不悦地哼哼,乜了一眼助理,吐出两个字:“有病!”

  前面红灯,司机稳稳地停在斑马线跟前,等待绿灯。

  一辆蓝⾊农用车从旁边贴上來,也停在斑马线前面,司机侧头看了一眼凯迪拉克。凯迪拉克里的人并不以为意,土鳖们沒见过这么长的车,多看几眼也很正常。

  老五和王军从车厢站起,看了看下面的长车,王军点头“就是这个,砸,朝着后备箱砸。”

  老五嗯了一声,弯从车厢抱起一块‮大巨‬磨盘,这是为了给付长青造成心理庒力,特意从塬上偷來的,少说也有五百斤重。

  老五刚将磨盘举起,后面等红灯的司机就慌了,拼命按喇叭,大喊大叫。

  老五心慌,手一松,磨盘就失了准头,正中车后座位置,就听呯的一声巨响,凯迪拉克的车顶就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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