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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拍马之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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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虎醒來时人在一处仓库,沒有,就躺在一堆麦秸上,鼻子里都是麦秸的香味。只是这个时候,他沒有心思去欣赏。

  旁边看守的人见他醒來,立即拿‮机手‬联系,不多时,张宽就來了,对着他抱歉地‮头摇‬“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沒了,我也无能为力。”

  对于这样的答案,马小虎意料之中,他淡淡地说“还送医院,那不⽩费力么?”

  张宽长叹一声,做悲伤状“说了你不信,我就是吓唬吓唬你们,我真正要杀的,就耿直一个。”

  “别说了,让我静静。”马小虎眼一闭,又躺在麦秸堆里“你先走吧,三天內别找我,让我好好想想。”

  张宽点头,马小虎现在这状态,也沒法好好配合,就给他三天时间。可是马啸天的尸体怎么处理?他又多问一句:“尸体送火葬场了?”

  小虎鼻子里嗯的一声,算是回答。

  自从拍马三人组进驻万源业务部,这两天订单量就蹭蹭地往上涨,以前被唐一诺带走的那些订单,全都无一例外地回來。

  并且,这些订单就是单纯的订单,不会付任何回扣。

  文明远很惊讶这三个年轻人的能力,给出他们相应的待遇,和业务经理一样,而且,原本属于客户的那份回扣,拿出一半奖励给他们。

  按这个标准计算,三人的工资直接超过徐舂,月⼊二十万左右,瞬间**丝逆袭成⾼富帅,丑小鸭变成⽩天鹅。

  一时间,三个人在万源的地位⽔涨船⾼,地位超群,风头无两。就连原本对他们能力有所怀疑的徐舂都惊讶万分,对他们的态度客气了许多。

  就连每天上班,都是徐舂主动和他们打招呼。三人更是舂风得意,自豪感充斥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众人的敬佩。最难能可贵的是,在得意的同时,人也变的更加谦逊,倘若有人夸他们业务能力好,他们就会说:这是徐姐教的好。

  这话传在徐舂耳朵里,很脸红,把三人喊到自己的‮人私‬办公室,责问“我从來沒教过你们如何做业务,你们成绩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小川就嘿嘿笑“徐姐,寻⽔寻,你忘了,我三个是谁带出來的?是宽哥,是宽哥告诉我们,如何去做,能迅速拿下订单。你再想想,宽哥做业务的能力,又是谁教的?不就是徐姐您咯?”

  贾瑾胥也嘻嘻笑道:“说的就是呢,论资排辈,宽哥是我们的师傅,您就是我们的师祖呢。”

  任谁听到这么一番解释,都会觉得合情合理,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唯独徐舂,有点‮愧羞‬,她带张宽做业务,教过些什么她得记得,可人张宽的业务技术本不是从她这学的,那是人家自己想的。

  只是这种事说不清,谁知道自己教张宽做业务的事情,是他们为了讨好故意编的?还是张宽心⾎來嘲亲口说的?说不清。

  看到徐舂脸红,刘飞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斥责两个小伙伴“真是马庇精,宽哥其实并沒有直接说他的业务能力是徐姐带上去的,只是在平时聊天过程中,他常常会说和徐姐一起为万源拼搏的⽇子,徐姐教他跑业务,是我们自己悟出來的。”

  一听这话,徐舂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是这样吗?他喜跟你们提以前的事?”

  叶小川和贾瑾胥都是服务行业的人精,一个拉⽪条一个⾼级技师,察言观⾊的本事出神⼊化,一看这表情就知道了徐娇娇的G|点在哪里,这还不抓紧机会赶紧搔?

  “谁说不是呢,宽哥只要喝酒,就开始话多,话多了,就开始胡吹,哦不,是真情流露。”

  “对,每次真情流露,都离不开徐姐你,來來去去都是你的话題。”

  徐舂疑惑地看着三人,摆明了不信,指着两个男的道:“你们出去,我问问贾妹子。”

  两个男人出去,徐舂问“他喝酒后说我什么了?”

  贾瑾胥见多识广,焉能不知道徐舂想听什么,立即掩口吃吃笑“我不好意思说。”

  徐舂脸一板“说,我听听真假。”

  这话就让贾瑾胥玩味了,自己一个回答不好,马庇就拍到马脚,搞不好要跪。眼珠子一转,就有了计较,张口笑道:“他说徐姐的好大好软。”

  这话说的就有技巧,如果两个人真有什么亲密关系,说出來就是实话。如果两人只是互有感觉,但沒有实质发展,自己完全可以推脫成是张宽酒后吹牛,自己只是转述。徐舂你不信,可以去问张宽证实嘛。

  反正徐本不会去问张宽,就算问,张宽不承认,那也正常。

  男人嘛,谁酒后不吹几个牛

  果然,徐舂听了这话面上表情就五颜六⾊的变化,光怪陆离般,精彩极了。像是要发脾气,眼角又带着笑。

  “这个恶贼,就会毁人清誉,可恨极了。”

  贾瑾胥立即附和“对,还有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学呢。”

  徐舂耳朵立即竖起,拉过贾瑾胥“來,好妹子,你坐,你仔细说说,他在酒桌上,是怎么给我造谣的,一字一句都不能漏。”

  贾瑾胥立即摆出搬弄是非的嘴脸“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徐舂那个女人,呵呵,别提多正点,女乃子又大又软又⽩又,光是女乃,都能一个晚上,还有她的两条腿,啧啧,又光又滑,看一眼就硬了,那小,跟弹簧一样,那⽪肤,比丝绸还光滑。”

  徐舂听的脸红心跳心发虚,抓住贾瑾胥的胳膊“他真是在人面前这么编排我的?”

  贾瑾胥立即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徐姐,我错了,不该在你面前嚼⾆,不过他的原话的确是这样,其实你听听就当笑话,男人嘛,喝多了就喜这么说。”

  徐舂却气的不轻“不行,这人,他,他,他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这么说,当我是什么?”

  贾瑾胥一听这话,有门儿啊,自己刚才沒猜错,两人果然有一腿。赶紧打蛇随上,继续道“其实吧,我觉得,宽哥之所以在人面前这么说,那是因为他心里这么想,越想越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徐姐,其实宽哥跟你之间沒什么吧,他就是在YY。”

  拍马庇的精妙就在于此,对于期待发生却未发生的事情,就说成已发生。对于已发生却不好意思承认的事情,那就一定说成未发生。

  这话又说到徐舂心坎里“那当然,我又不是多么随便的人。”

  “我就知道,他故意那么说,就是过过嘴瘾。”

  徐舂心情稍微平和了些,又问“这些话是他什么时候说的?”

  贾瑾胥回答:“就前几天。”

  徐舂听了,赶紧把⾝子转过去,咬牙切齿的恨,却又带着甜藌,暗自责怪,你个小东西,半夜进‮娘老‬房间,⼲了好事,出去吹牛,给你增面子。你可想过我?我稀里糊涂,连半点知觉都沒有,这是有多亏?

  沒吃羊⾁反而惹了一⾝,太憋屈了。

  从徐舂的角度想,张宽是徐娇娇的老公,那就是徐娇娇的珍蔵,徐娇娇的宝贝,其他人都不能染指。

  自己跟张宽好过,那就是偷了徐娇娇的东西,占了徐娇娇的便宜。

  本來应该是件很刺很美的事,但要是不知不觉,沒尝出个什么味儿,那就⽩偷了。以张宽的德行,要不了多久,全公司都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自己名声臭了无所谓,可享受的一样都沒有啊。

  真亏了。

  想着就來气,徐舂立马给张宽打电话,语气凌厉地问“在哪?”

  张宽正在跟朱小強吃饭,就老老实实回答:“跟朋友吃饭啊。”

  “是不是在喝酒?”

  “啊,喝一点点。”

  “喝你个头啊!”徐舂瞬间爆发“不准再喝了,今天晚上必须给我滚过來,就这事!”说完就挂,口剧烈起伏。

  完事发现贾瑾胥还在场,对她笑笑“沒事,今晚和他见面,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普通的聊天。”

  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有事。

  贾瑾胥连忙回答“我懂,你们在谈工作。徐姐,沒事我出去了。”

  “等等,我还有些‮密私‬话想跟你说,來來坐下聊。”徐舂有些动,有些不安,等稳定下來,才拉过贾瑾胥的手,轻声道“首先,我沒有恶意,也沒有看不起你,我就是好奇。听说,你以前在东莞做‮姐小‬?”

  对于这种问題贾瑾胥沒有什么不好意思,自己本來就是**,沒必要立牌坊,很大度地答“是呀,做了两年。”

  徐舂就扭捏了,做贼一样看看办公室门,确定沒人在听,才低声问“听说,你懂得很多…讨好男人的招式?”

  贾瑾胥多聪明,一点就透,眉⽑一跳,低声奷笑“你想学?我教你。”

  张宽今天來小強这里拿自己的电磁检测仪,免不了要喝几口,刚端起杯子,就被徐舂劈头盖脸的一顿批,整蒙了,拿着‮机手‬呆了半晌,对小強夫解释“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啊!”小強就嘿嘿笑“都是男人,我懂,我懂。对吧老婆?”

  小敏正低头吃菜,兴致不⾼,闻言抬头,笑了一下,很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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