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以后记得这么叫我
“你说呢?”他轻笑着问她。
“找过你了?”⻩蕊蕊一下就紧张起来。
她真的担忧⻩从贵找着霍景纬,从他的口中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
霍景纬咧嘴轻笑,说不出的魅惑:“回家再说。”
兰博基尼很快就停在了龙山大道十八号别墅的门前,霍景纬紧握了⻩蕊蕊的手,牵着她进了屋。
两人还是第一次,以这么亲密的态度,手挽手的踏进这屋子。
真的有种回家的感觉。
⻩蕊蕊一进屋,便想挣脫霍景纬的手,这么牵着,让吴妈这些看见了,会怎么想。
“担忧什么?吴妈她们早就把你当成这屋子的女主人了。”霍景纬看出了她的顾虑,在她的耳边轻笑了起来。
早将她当成这屋子的女主人?⻩蕊蕊抬起头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他。
霍景纬没有再说,他只轻拍了一下⻩蕊蕊的手,温柔道:“我去换⾝⾐服下来,你先去饭厅等我。”
果真有钱人的规举真多,进门出门都得换⾐服。⻩蕊蕊去洗了手,坐在饭厅等他。
不大一会儿,霍景纬已经换了一套深褐⾊的家居服下来,不如一惯的黑⾊西服那般给人硬朗的感觉,却是带了几份儒雅的气质。
“这是叫吴妈准备你喜的,看看,合不合你口味。”霍景纬在她⾝边坐下,替她布着菜,那模样,真是一个体贴⼊微的好情郞。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爸爸找你说了什么?”⻩蕊蕊再度问出口。
“他啊?他一来,就冲上来说,我拐骗了他的女儿…”霍景纬挑了一下眉。
⻩蕊蕊瞪大了眼,估计⻩从贵这人,真的做得出这事。
“然后…他给了我一记左勾拳,骂道‘叫你拐骗我女儿’,随即又是给了一记右勾拳,骂道‘叫你拐骗我女儿’…”霍景纬挑着眉,绘声绘⾊的讲解着。
⻩蕊蕊此时算是听出来了,霍景纬逗她逗着玩呢。
他的⾝手,她是知道的,一向庒制得她死死,又怎么会让⻩从贵一记左勾拳,又一记右勾拳的。
她又羞又恼的擂了他一下:“问你正经的呢。”
这涩羞的模样,勾得霍景纬心庠庠。
他拉了她的手,改了刚才那戏谑的口气,庒低了声调,又有了几份惑的意味:“你真的想知道我们见面说了什么?”
⻩蕊蕊点头,她当然想知道。
“那你先叫我一声,我再告诉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许的期待。
“霍景纬。”⻩蕊蕊低低的叫了一声。
“叫我景纬…”他导着她。
“景纬…”她顺着他的意思叫他,这才发现,原来叫着景纬这两字,是这般的顺口。
“很好,要是声音再低一点,更好…”他鼓励着。
“景纬…”她的声音,更是低了,几近呢喃。
“嗯,再轻点,再温柔一点,拖长一点…”他一步一步的引导着她。
“景纬…”温柔而缱绻的呢喃细语,终于从她的口中溢出。
⻩蕊蕊都险些给自己这语调给吓得全⾝一软,靠,原来自己也会如此消魂的叫人。
际一紧,霍景纬已经毫不犹豫的伸手过来,将她搂进了怀中,随即,那感的,覆盖在了她的上。
他的,温热润,覆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的⾆长驱直⼊,横扫着她的贝齿,一遍又一遍,执着而霸道,她抵不过,放他进去。
他狂疯的卷袭着她,探寻着她柔软的每一处,最后,卷了她的丁香小⾆,缱绻昅。
她嘤咛一声,软倒在他的怀中,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任他予求予与。
良久,直到两人腔的空气用尽,他才放开了她,仍是有些不知餍⾜。
他看着她,目光之中,柔情似⽔,有着令人怦然心跳的款款深情。
⻩蕊蕊被他的目光盯着,越发的娇羞,低垂了头,连带弯着柔美弧开的脖子,都泛着一层胭脂的⾊彩。
这神情模样的⻩蕊蕊,令霍景纬很有成就感。
他可没忘记,第一次吻她时,被她使计一记手刀砍晕,第二次,也是一个不防,被她用哑铃砸破了头。
可现在,她软在他的怀中,任他予求予与,甚至会伸出手臂搂住他,涩羞的回应他。
这真的令他很有成就感。
他伸手,勾了她的下巴起来,強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他再度,在她的上抿了抿,才満⾜的低声道:“记着,以后就要这么叫我。”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也带着満⾜。
他是真的望渴,她能软着⾝子在他的怀中,如小猫一样,又软又娇的嗲着嗓子,轻声唤他。
⻩蕊蕊微垂了眸,略微娇羞的错开了他的视线。
天,以后真的得用这么消魂的声音,又软又绵的叫他?
“记着了吗?”他依旧在耳边轻声问。
她想点头,只是被他钳了下巴,动不了,她保持了沉默。
可霍景纬依旧在等她的答案,再度问了一句:“记着了吗?回答我,以后就要这么叫我。”
“记着了。”⻩蕊蕊羞得要命,推了他一把:“你不明⽩人家沉默就是同意了?”
霍景纬吃吃的笑了起来,要这种泼辣的女人,如此羞不可却,可真是难得。
“好了,说的正事呢。”⻩蕊蕊在他怀中坐直了⾝子,转移着话题,她可不知道,再任由他闹下去,还会闹出什么。
“正事?”
“是啊,就是我爹找你的事,你们究竟说了些什么?”⻩蕊蕊问。
她一直担忧的,就是她的那个老爹。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找的他。”霍景纬终于是说了实话。
“你找的他?”⻩蕊蕊惊讶,不是⻩从贵在嚷着,要去找霍景纬吗?
“对,我找的他,我看见他在校门口纠你了。”霍景纬换了语气,不再如刚才对着她般的那么温柔体贴。
⻩蕊蕊那纯洁而黑⽩分明的大眼,瞪得更圆,嘴也险些合不拢。
“放心,我没对他怎么样。”他看出她的担忧。
⻩蕊蕊的心,才落回了原地。
“我不过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来纠你。”霍景纬说。
“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太了解他了,他这人,哪会这么讲理这么好说话。”⻩蕊蕊从他的怀中蹦了起来。
“可他就是同意了。”霍景纬轻笑,伸手,再度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怀中,俯⾝,又想吻她。
“你骗我。”⻩蕊蕊犹自不信,伸手,挡在了他的上。
霍景纬拉开了她的手,语气是十⾜的自信:“没骗你,我给了他一百万,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他会不同意吗?”
“给他一百万?”⻩蕊蕊喃喃着,重复这话。
⻩从贵从B市跑A市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霍景纬给他一百万,他肯定是会同意的。
“嗯,给了他一百万。”霍景纬以为她不信,再度肯定了一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多钱,无赁无故的,你给他这么多…”⻩蕊蕊有些语无伦次。
她并不是不相信霍景纬的说话,上一次,跟她回B市料理的后事,霍景纬就甩给⻩从贵几万的现金。
“不是无赁无故,我给他钱,是不想他再来纠你。”他捧着她的后脑,直视着她:“早上我看见他纠你,你很痛苦很无助,我不想看到你那么痛苦难过。”
他的语调,再度低沉了下去,坚定而郑重:“也许你不相信,蕊蕊,从最初认识你起,我就是希望你平安喜乐的,这是真的。任何能令你不开心不快乐的事,我都会替你解决,我只想你跟我在一起,是开心和快乐的。”
如果这算是情话,这是⻩蕊蕊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这比一千句一万句的“我爱你”更令人信服。
这世上,以前只有一个,是希望她开心快乐的。现在去世了,却是有了他。
她的心防,豁然塌倒。
滚烫的泪⽔,奔眶而出,不争气的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哭什么…”他皱眉,捧着她的脸,伸着拇指,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你瞧你,这阵子怎么老是哭,说了跟我在一起,只能开心快乐。”
⻩蕊蕊流着泪,却是咧着嘴,笑了起来:“好,以后我不哭了。”她伸手,胡的抹着泪。
确实如霍景纬所说,似乎这阵子,她是几度掉泪。
霍景纬埋怨:“瞧你,又哭又笑的,象什么样。”虽然是嫌弃,可那语气,却是宠溺无比。
“嫌我又哭又笑不象样,你可以不用看啊。”⻩蕊蕊抓了餐桌上的纸巾,胡的抹了一把眼泪,又抹了一把鼻涕,不服气的反击霍景纬。
霍景纬轻笑了起来:“以往你可不会这般哭哭啼啼的,骄傲得象个战斗⺟。”
这战斗⺟一词,令⻩蕊蕊再度失笑,她似嗔似怨的睨了霍景纬一眼:“我什么时候骄傲得象个战斗⺟了。”
“以往你对着我的时候就是,随时都要开启战斗模式的样子。”霍景纬解释。
自己以往的样子,真的象个战斗⺟?⻩蕊蕊轻咬了小虎牙,嗔怪道:“那全怪你,整天就想着欺负我,我当然得随时准备开启战斗模式。”
这咬着小虎牙,轻颦浅怪的模样,却是令霍景纬下腹一紧。琊火从上往下,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