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估计我做得不够好
“怎么一回事,什么店酒,什么药?”王秋玲听着这么几句,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种事,⻩蕊蕊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在王秋玲面前说出。
可是,沙发上的苏歌琳却是再度不冷不热的开了口:“她读书,读得脑子有点问題了呗,总是幻想自己有多漂亮,大家都想害她整她。”
这话,令⻩蕊蕊紧握了拳,苏歌琳可真会推脫,这意思,自己还有妄想症了?自己还是一个被害妄?
“从小沒有⽗⺟管教的孩子,有点心理问題,这是很正常的。”苏歌琳再度出击,这句话,不仅将⻩蕊蕊钉死了⻩蕊蕊是个沒管教好的人,连同王秋玲都给一并的钉死了。
王秋玲的脸,红了又⽩,⽩了又红,她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识了,这个侄女说话夹带的本事。
⻩蕊蕊的脸⾊,也是一阵一阵的挂不住,沒料得,这一段时间不见,苏歌琳已经从以往校园的那个甜美的女生,变得这么可恶,每句话,都是那么的恶毒。
以往的她,可是甜美而又媚妩柔弱,博得系花的头衔,几乎成为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可现在,真的已经自甘坠落到这个地步。
事到如此,⻩蕊蕊也不想再说什么,也说什么也是徒劳,她如果这时候再跟王秋玲说起谢婷婷将自己骗到店酒的事,估计谢婷婷跟苏歌琳联手,一口咬死沒有这事,是自己妄想症发了,难道自己还要拉霍景纬來作证?说谢婷婷本來是想将自己送上别的男人的,结果最终自己还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抱回了自己的?
怎么想,这事是多么的可笑。
冷笑一声,她提醒谢婷婷:“你自己好自为之,别要跟着苏歌琳狼狈为奷,她不是好人,不值得你跟着她学。”
谢婷婷在王秋玲⾝后,翻了一个⽩眼。
⻩蕊蕊再度跟王秋玲道:“你自己好好管教好她,别她一天到晚在外面做什么你都不知道。”
说罢,她的眼神再度冷冷的掠过苏歌琳,用力的拉房开门,走了出去。
“蕊蕊…”王秋玲追了两步,跟了出來,站在门口怯怯的叫了一声。
⻩蕊蕊停了脚,怎么说,这个女人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回过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低声道:“我先走了…有事找电话给我。”
原本她想说,空了我过來看你,可似乎这话,并不太适合现在这种情景,最终,她将这话改为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王秋玲有些无助的看着她,轻轻的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沒说,或者,这才是她最想要的结果--⻩蕊蕊不要再不请自來的出现在她的家门。
屋中,苏歌琳跟谢婷婷击掌,相视而笑:“我就说了,事情沒你想象的可怕,这不,她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谢婷婷跟在她⾝边甜甜一笑:“还是表姐⾜智多谋。”
苏歌琳不屑一笑:“什么⾜智多谋,这是全亏你妈妈这张牌,要是以后她在你妈妈面前再提什么,你就一口咬死,她就是妒忌你从小有妈妈陪在⾝边,她不服气,成心想來挑拨离间你们。”
“记着了。”谢婷婷乖巧的点点头,记着了苏歌琳所教的事。
⻩昏时分,霍景纬驱车带⻩蕊蕊去了一处远郊的度假山庄。
“为什么带我來这儿?”⻩蕊蕊颇为不解。
“看你心情不好,带你出來散散心。”
在山庄人员的带领下,霍景纬稳稳的将车停在了后面一处宽敞的地坝上。
自己心情不好,表情得这么表现?⻩蕊蕊了自己的脸,努力让表情悦愉起來,省得霍景纬要出面帮她摆平。
“下车吧。”霍景纬好笑的伸手过來,捏了捏她的腮:“再怎么,我还是知道你心情不好。”
“你有这么厉害?”⻩蕊蕊跳下了车。
“当然。”霍景纬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肩:“我是你的男朋友,当然得知道你所有事。”
⻩蕊蕊靠着他的肩,听着这话,心中如藌般的甜,在王秋玲家中遇上的种种不快,都抛置脑后。
真好,能有这么一个知冷识热,事无世细都能替她考虑周到的男朋友,什么也值了。
这处度假山庄依湖而建,按照古典风格修整成四合院,院中再各自套了大小的厢房,而湖上,停着大大小小的画舫,怀古风十⾜。
长堤上、湖面上搁置着大大小小的花灯,此时夜⾊初起,五光十⾊的灯光辉映在湖面上,随着波浪轻轻晃动,闪出光影一片,倒是人。
“真漂亮。”⻩蕊蕊由衷的赞叹一声。
“喜就好。”霍景纬叉着,站在湖堤上四下远眺,果真这远离了都市的繁华喧嚣,处处是宁静闲适。
“以后要是我老了,我也要修这么一处房子,住在这儿。”⻩蕊蕊再度羡慕。
“哪用等以后老了,如果你真想要,我立马就派人买地给你在这儿修一处。”霍景纬浑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蕊蕊吐吐⾆,她也不过随便一说罢了,只是远景集团下面本來就有房地产开发这一项目,霍景纬要是真的头脑一热,要在这儿修处休闲山庄,也真是一句话的问題,他并沒有空口许诺。
说话间,霍景纬预订的画舫已经在⽔波中轻轻摇了过來,两名⽔手练的套住缆绳,稳住画舫,护着霍景纬和⻩蕊蕊上了画舫。
画舫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就是观光舱室,就这么站在窗前,着夜风,欣赏着満湖的风光,极为惬意。
不多时,下层舱房中的厨师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服务员依次将菜送了上來。
菜式不多,就三个大钵,各装了一钵鱼在里面,再配了两碟野菜。
“这是我们山庄的特⾊主打菜,⽔煮鱼、⿇辣鱼和酸菜鱼,选用的鱼全是用这湖中自然生长的翘壳鱼,配合三种不同方式的烹饪方式,不仅沒有一般鱼类的腥味,而且味质鲜美,令人回味。这两道野菜,也是野生野长的莼菜与厥菜,全是附近的村民采摘而來…”服务员喋喋不休的介绍着。
听着她那有些词穷的介绍,⻩蕊蕊卟哧一下就想笑,霍景纬也是宽厚的笑笑,沒有多说什么。
“两位需要喝点什么酒?”服务员显然是新來沒多久的,被⻩蕊蕊这么一笑,有些脸红,赶紧转着话題问他们要什么酒。
“我们不喝酒,晚点他要开车走。”⻩蕊蕊拒绝了这一提议,她可是遵守纪律的好公民,从小五讲四美三热爱,这酒后驾车的事,她可不会做。
“谁说晚点我们要走?”霍景纬边带笑,睨了她一眼,随即吩咐服务员:“将你们这儿土酿的桑椹酒拿來吧。”
见得服务员下去,⻩蕊蕊问了一句:“我们今晚不回去?”
“反正明后天是周末,沒什么事,我们就在这儿小住两天,尝尝船上人家的生活,好不?”霍景纬温柔询问。
过船上人家的生活,这提议倒是极不错,⻩蕊蕊拍了拍手,以示附合,随即她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又是卟的一下笑出声。
“笑什么?”霍景纬微微挑眉,英的眉眼中満満的全是宠溺之⾊。
“以前有朋友说过,上次去乌镇,看着某个船上人家在给儿子澡洗,就这么将小家伙一把丢进⽔中,再捞出來,打上香皂了,然后又丢进⽔中,随便的抖了两下,就把澡给洗了。”⻩蕊蕊说到这儿,越发笑得了:“你想想那场景,是不是感觉那些人象在洗⽩菜一样。”
这场景画面,想想,确实有喜感,霍景纬也跟着笑了起來:“等以后我们有了儿子,你也可以这么试试澡洗。”
“谁要跟你生儿子了。”⻩蕊蕊娇嗔的⽩了他一眼,随即轻咬了低下头。
“生女儿也行,我都喜。”霍景纬笑。
“我也沒想要生女儿,我都不生。”⻩蕊蕊顶嘴。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上**,做完爱顺便再做一下人,有什么不好?”霍景纬轻轻俯⾝过來,抵近了她的耳边,在耳边暧昧的呵了一口声:“或者你的意思是,跟我**做够了,再來考虑做人的事?”
被他这么一取笑,⻩蕊蕊耳子悉数的红透了,至从那晚被下药后,霍景纬可是每晚每晚都纠着她,食髓知味般的无穷无尽的要着她。
甚至连话语,都这么的⾚骨。
“我才不跟你做了。”她颇为恼的回了一句。
“想也别想。”霍景纬搂了她的,轻轻昅着她的耳垂:“你不知道****,是越做越爱?你不想做了,估计是我还沒做得好,我得加紧时候跟你多做才行。”
⻩蕊蕊又羞又恼的捶了霍景纬一下,好在楼梯响动,服务员已经上來送酒,霍景纬才松开了⻩蕊蕊,姿态优雅的端坐在他的位置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点也不象才在这儿大肆讲了有⾊的话一般。
反看⻩蕊蕊,倒是一张脸涨得通红,象被人捉奷在似的。
“果真是个⾐冠禽兽…”⻩蕊蕊心中暗暗骂他,明明他那么下流,怎么就能马上装作无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