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无法割舍
之后,关于这晚的饭局,由工商局杨局长安排在了城东的家常菜餐厅。
安公局曾局长应邀,也欢喜地赶来了。
原本曾局长跟杨局长的关系就不错,他们俩算是比较清廉的员官了。所以他俩也很投脾气。
不过,杨局长这人能力上有限,他也就是熬到了这个岁数,最后熬得了一个局长的位置。
这就好比乐娱圈所谓的影帝颁奖仪式一样,只要你一直在乐娱圈混着,总有一天会轮到你当回影帝的。
…
到了城东的家常菜餐厅,杨局长要了一间包间,然后四人一道进了包间。
待就坐后,杨局长便是欢喜地张罗了起来。
曾局长则是一直在观察王木生和唐欣俩到底是个啥关系?
因为王木生这小子没有向曾局长承认他跟唐欣的关系,直说唐欣就是他的欣欣姐。
当然,杨局长还是知道唐欣一直恋着王木生的。
只是他俩一直这么拖着,唐欣如今也30来岁了,为啥还没有结婚,这个杨局长就不知道咋回事了?
…
一会儿开餐后,大家伙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忽然,杨局长冲唐欣笑问了一句:“欣儿呀,你跟王林生究竟准备啥时候结婚呀?”
忽听杨局长这么地问着,唐欣的小脸一热,就红透了。
王木生也是感觉这个问题有些尴尬,他见唐欣不好意思回答,于是他便忙是囧笑地解释道:“杨局长,你恐怕是误会了。其实她一直是我的欣欣姐。我和她…就是姐弟关系而已。”
忽听王木生这样的解释,杨局长不由得皱眉一怔,愣怔怔地看了看唐欣,然后又看了看王木生,完了之后,他又是看了看唐欣,言道:“你们俩…这…究竟是个啥关系呀?”
随即,唐欣強忍着心中的失落和忧伤,笑微微地言道:“杨局长,他说得没错,我和他就是姐弟关系而已。”
听得唐欣也是这么地说了,这杨局长就更是搞不懂了…
杨局长很想说唐欣平曰里在曰记都是思念着王木生,为啥最终只是姐弟关系?
但是杨局长想了想,也就没有揭穿唐欣的內心世界了。
曾局长忽见气氛有些陷入了僵局似的,于是他忙是淡笑道:“小王呀,你这位欣欣姐可是很了不起哦,为了你,她可是没少替你操心哦!杨局长可能不知道,所以关于那事我也就不明说了。但是,小王,你自个是知道你的那些事的,你知道吗,为了你的那些事情,唐欣一直都在替你操心着!为了你的那些事,欣儿可是不止去找过我一两次而已,可以说是无数次!最后在我答应帮你想辙之后,我才看见欣儿眉开眼笑的样子!”
忽听曾局长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心里自然是明白咋回事,也自然是明白他那会儿越狱的事情,但是他真没想到原来唐欣为了他做出了那么大的努力…
要是曾局长刚刚不这么说,王木生一直都还不知道唐欣为了他都做了些啥。
想着这些,王木生忽然觉得自己愧对了唐欣…
然而,他和她的关系,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种啥关系?
现在更加令他为难的就是,他已经跟唐欣说了他跟焦妍的事情,而他为了焦妍也决定只能将唐欣当做姐姐了。
…
一会儿饭后,彼此相互地聊了聊,然后杨局长乐嘿嘿地冲曾局长说了句:“老曾呀,咱俩可是有好久没有在一起下棋了哦,要不今晚咱俩去我家下几盘?”
曾局长听着,也是趣兴怏然,忙是乐道:“成呀,那一会儿就去你家下几盘,看看你那棋艺有什么长进没?”
趁机,唐欣冲杨局长和曾局长说道:“杨局长、曾局长,那个啥…要不我就和小王先走了吧?”
“成。”曾局长忙是点了点头“那你们姐弟俩就先走了吧。”
“…”一会儿出了餐厅后,发现已是夜深了,餐厅门前的街道上已经冷冷清清的了,唯剩街灯昏暗。
唐欣扭头看了看王木生,说了句:“我们一起回欣悦小区吧?”
忽听唐欣这么地说着,王木生皱眉怔了怔,然后明知故问地问了句:“就是你买的那套房子那儿?”
“对呀。”唐欣低声地回了句。
“那…”王木生又是想了想“那好吧。上车吧。”
于是,唐欣也就上了王木生的车。
因为这晚唐欣没有驾车出来了。
待在车內坐好了之后,王木生一边启动车,一边扭头看了看唐欣,不由得说了句:“谢谢你,欣欣姐!”
“谢我什么呀?”唐欣瞟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地撇了撇嘴。
“谢谢你曾经为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也谢谢你让我有了今天!更加谢谢你一直关心和疼爱着我!”
唐欣听着,闷闷不乐地翻了个白眼:“哪又怎么样?现在…我们不还是这样么?”
听着这话,王木生知道唐欣在生他的气,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好了?
因为他毕竟已经将他和焦妍的事情告知了唐欣。
之后,王木生索性不吱声了,沉默了。
他就那样默默驾车倒出停车位,然后一把轮,驾车出了停车场。
…
大约20来分钟后,王木生驾车进了欣悦小区。
在他驾车进欣悦小区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了唐欣曾经欢喜地跟他说的那些,说这儿就是他俩未来的家。
然而,王木生竟是让唐欣的梦想很快就破灭了。
他知道,现在的唐欣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这一切?
又该如何来平衡彼此的关系?
若是她不是唐欣,只是卢倩玉,或者只是范琪,那么这就好办了,他也不必伤脑筋了。
因为他可以轻松地割舍卢倩玉或者是范琪,但是他不能轻松地割舍唐欣!
人毕竟是感情动物,感情深浅,都是取决于慢慢地的积存,几年来,王木生跟唐欣就这样一直以姐弟情牵扯在一起,所以要说割舍,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