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六章 落定
说穿了,冷杰这事可大可小,但关键牵涉到两大派系的斗争,冷杰最后的审判的决定权,在哪个派系影响力更庞大。
“我认为方记书的话,是对的。”
方记书话刚落,柳如山便开始发言:“据我的调查,冷杰这个年轻人,与国內无数的地痞流氓都有勾结,在帝都也是逍遥法外无法无天,据不完全统计,冷杰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就是毙他,也不为过。不但如此,我认为冷杰代表了现在帝都內这帮官僚纨绔的奢靡之风,如果不狠狠治一治他,以后,还怎么治理其他纨绔?”
方记书与柳如山攻守同盟有礼有节。一个人没有翁总理有影响力,两个人,总是有的吧?
总之,无论如何要借着冷杰这案子,杀杀南方派系的锐气,如果有可能,把冷司令也一并踩下去。
只要冷杰的罪名坐实了,冷司令也是脫不了⼲系的。虽说够不上诛连,但央中必定会顾忌冷司令而把冷司令调往军中任闲职,到时候,就算打掉了南方派系一只领头羊。
也算是出了前一口狠狠的恶气。
另两位常委则不发表意见,他们没必要参与双方斗争。事不关己,⾼⾼挂起。
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指向一号。
却见一号闭目沉思一会,道:“翁总理,你再说说你的意思吧?”
翁总理便也点点头,想了想,道:“我的意思是,化⼲戈为⽟帛,两方斗争不利于內团结。刘部长都为冷杰脫罪了,我们做为旁观者,就做个顺⽔人情吧!更何况…”
顿了顿,翁总理接道:
“更何况,据我所知,冷杰曾是付千军与陈诚的三弟。如果冷杰真被重判了,将来付千军回来,我们恐怕不好代,陈诚是TW地区导领人,将要要统一,恐怕也要多许多阻力。”
话才落下,方记书不无讥讽的说:“翁总理,你也太把付千军那⻩口小儿当回事吧?更何况他都死了,还能翻⾝?至于TW,在共和国面前,其真不值一哂。”
“我同意方记书的意见。”
方记书刚落,柳如山又说:“有些事情,并不是看见前方有大巨的阻力,我们就畏缩不前。否则的话,何以体现出总记书的威严?”
翁总理不想与两位常委吵架,便敲打着桌子闭目养神。翁总理言尽于此,他知道总记书会有自己的考量。
总记书,绝不是任人布摆的。
却见总记书点点头,也不知是同意方记书二人的话,还是同意翁总理的话。
总记书闭目养神一会,各大常委谁也不好说话。
许久,方见总记书道:“我表个态,我同意翁总理的意见,我维护內同志团结不要搞小斗争,同时,我认为在TW问题上,能和平统一,就尽量和平统一,不要搞出太多事端来。不过,方记书说得对,太子打架,我们要杀杀这股风气,所以冷杰就以查看或警告,然后在军事监狱里面关押,做为惩戒吧!”
总记书这是帮理不帮亲,是从大局上出发的。当然,他也照顾到方记书与柳如山二人的情绪,所以特意嘱咐要把冷杰从重处罚。
真要论起来,相对冷杰的罪行,这些处罚绝对是重了!
但方记书显然是不満意的。他要的结果是,彻底把南方派系踩在脚下。但依总记书的意思,要维持团结稳定的大局,对南方派系的责罚,无异于隔靴搔庠,说话便有些着急了:“总记书,这惩罚太轻了!难道我们还要被一个年轻人的关系所绑架吗?”
他似乎想一下总记书,但总记书微笑头摇。总记书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动摇。
坐到总记书这把椅上,岂是常人可比?方记书心知再要坚持的话,便是与总记书作对,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了想,方记书便退而求其次,道:“那要不这样吧!既然总记书决定轻饶冷杰,我无话可说,毕竟,內团结庒倒一切。但既然如此,我想说一句,明珠市的安公局陈局长,也因內的斗争而被诬陷,我认为,按照总记书內要谐和的指示,是不是…也该洗清陈局长的罪名,让他官复原职?”
总记书有些疲惫,便点点头:“可以。”
陈局长拿到地方,那是了不得的大员,但在总记书眼里,都没这号人物。只不过,因牵涉到各大派系的斗争,所以总记书略有耳闻,偶尔会下达些指示。
正因如此,作为央中 委纪 记书的方记书,才不敢独断专行直接判陈局长无罪。但此刻总记书点头了,方记书底气便⾜了许多,也算挽回些筹码。
⾼层导领统一了口径,事情便好办了。军事法庭审判冷杰也只是走个过场,结果早已在內部通知了涉事双方。很快,冷杰便被判了几个月监噤。但事实上冷杰本就没在牢房里呆过,判决完后,冷杰便出来了。
冷杰出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中山公馆!
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饭聊天。
为首者正是舂风得意的柳暮宏,⾝边坐着一圈子帝都的太子,张军赫然在列。
此刻,柳暮宏完全没有⾝为正厅级⼲部该有的稳重,左右各坐着一名同为红⾊后代却美无比的美娇娘。他的脸⾊沉,一位美娇娘主动给柳暮宏点上一支烟,柔声道:“柳大哥,什么事惹你不开心啦?”
柳暮宏摇头摇,不想说。
张军在旁边察言观⾊,道:“柳大哥,是不是因为冷杰的事情?”
柳暮宏猛昅一口烟,把烟狠狠丢在地上熄灭。很显然,张军猜对了,此刻柳暮宏便把这支烟当成冷杰,狠狠的踩。
天⾐无的计划让冷杰躲过去了,算他狗命长!
得到肯定,张军狠狠骂道:“草他娘的,算姓冷的命大,居然这事都扳不倒他!”脸⾊也有些不好看。
之前张军还打算就这事儿向柳暮宏邀功的,现在看来,不说为妙。真要说了反惹柳暮宏不自在。
柳暮宏沉昑一会,道:“我他妈一直就想知道,在法庭上,姓刘的老狗为什么会帮冷家说话,让大好的棋局给丢了?”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美娇娘立刻想到这可能。她也从小道听说当天法庭上的事情。
柳暮宏便问:“对了,你们知道刘诚在哪?给我把他抓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老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张军头摇:“不知道,他妈的这混蛋最近就像失踪一样,是不是知道柳大哥要找他,跑了?”
“查!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查出来。”柳暮宏満脸沉,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満以为冷杰这次定是要死,万没想到居然出了如此岔子,等冷杰出来后,将来少不得又要有一番龙虎斗。
一圈人静下来,突然,一个女人把玩着手中的机手,道:“对了柳大哥,我忘了说个事儿,陈坤死了!”
一帮太子惊一下,柳暮宏脸⾊一变:“陈坤死了?”
女人点点头。她是当⽇七夜残暴杀死陈坤的见证者,她用机手拍下了七夜的样子作为证据,但直到现在,警方依旧没有搜捕到凶手。
“怎么死的?”柳暮宏问。
柳暮宏与陈坤说不上太多情,毕竟,陈坤只是个地方纨绔,与柳暮宏这种家国级难以相比。不过,陈坤的老子多少亿的票子,提供给柳暮宏大量挥霍,柳暮宏还是要对陈坤表示一下关心的。
尤其是,陈坤死了这种大事。
“被人杀死的。”
女子淡然道。她的脑海中似乎又想起当⽇七夜残暴杀死陈坤时的画面来,一拳爆头,鲜⾎淋漓的流淌在他的拳头上,还有脑浆等各种恶心人的东西。女子发誓,她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恶心的画面,更没见过那么残暴的杀人方式。
“该死!凶手抓到没有?”柳暮宏脸⾊森,显然是十分愤怒。
“没有。”女子头摇,缓缓道:“杀人的家伙十分凶残,杀人之后就跑了,暂时还没有抓到。目前只知道,犯罪嫌疑人叫七夜。”
“查!严查!一查到底!”柳暮宏挥舞着手臂,下达指示。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沉声问:“你刚才说杀人的凶手叫什么名字?”
“七夜!”
“七夜?”柳暮宏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悉?好像曾在哪听说过。而且听到这个名字他便有种心惊⾁跳的感觉,有种不好的感觉。
柳暮宏不再关心陈坤的死,他与周围人一起喝酒,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想用酒⿇痹,好好放纵一下自己。
没有征兆的,冷杰带着一帮帝都区军太子,也来到中山公馆。他的⾝后跟着谢。当谢出现在中山公馆时,便引起所有人注意。
他确实引⼊注目,狰狞的肌⾁,铁打的⾝躯。走到哪,都能带起一片腥风⾎雨。
相比较他的容貌,他的名字,更让人记起。
震慑天地,如雷贯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