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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4章 大河马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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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说“怎么称呼?你说呢?”

  向天亮说“我不知道。”

  女人说“还是读书时的那个臭德行,装傻充楞。”

  向天亮说“真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你才会高兴。”

  女人说“我现在想开了,不管你怎么称呼我我都高兴。”

  向天亮说“老同学?”

  女人说“老掉牙了,那是过去时,你可以与时俱进一点。”

  向天亮说“好朋友?”

  女人说“好象不大妥当吧,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有别。”

  向天亮说“冤家?”

  女人说“去你的,你真忘了长幼尊卑这个古训了吗?”

  向天亮说“别扭。”

  女人说“这是现实,你要面对,而且这个现实还是你一手竭力促成的。”

  向天亮说“也是,我还是叫你大河马吧,你也叫我癞蛤蟆,我觉得还是这样比较亲切。”

  女人说“再说我你,你七叔要是知道了,非揍死你不可。”

  向天亮说“开个玩笑,至于么。”

  女人说“有侄子跟婶婶开这样玩笑的吗?”

  向天亮说“别扭,太他x的别扭了。”

  女人说“以前我也觉得别扭,但现在不别扭了。”

  向天亮说“那就好,我七叔还不错吧?”

  女人说“他待我很好,而且以前的臭毛病也改了,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抽烟不喝酒了。”

  向天亮说“我也替你高兴,因为你嫁了一个好丈夫。”

  女人说“当然高兴,要是跟了你这个花心大罗卜,死了连个名份都沒有。”

  向天亮说“别说我么。”

  女人说“心虚了?你看看你的百花楼,那么多的女人,咱们的几位老同学,张丽红,陈南,陈北,乔蕊,杨小丹,你能给她们阳光的名份吗?”

  向天亮说“说正事,说正事好吗?”

  女人说“称呼,你还沒确定对我的正式称呼呢。”

  向天亮说“老婶。”

  女人说“不由衷,有点生硬了。”

  向天亮说“七婶,大河马婶婶,老同学婶婶,堂弟他妈,向云英老婆,世界上最好的美女卧底。”

  女人说“够了,再说就狗嘴不吐象牙了。”

  向天亮说“好吧,你最近怎么样?”

  女人说“还那样,每天按部就班,一如既往。”

  向天亮说“他们沒有怀疑过吧?”

  女人说“一点都沒有,这多亏你的安排,一直沒让我动,而且还做了不少针对国泰集团公司的事,总之,他们都很信任我。”

  向天亮说“那也是你表现得好,否则不可能沒有一点破绽。”

  女人说“最初吧,最初的时候,陈圆圆对我还是不完全放心的。”

  向天亮说“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她勾搭了不少领导,厉害啊。”

  女人说“你也心动过吧。”

  向天亮说“是,但百花楼的人管着我,连个单独面对面的机会都沒有。”

  女人说“管得好,以你的德行和意志力,要是给你单独面对面的机会,你肯定也会上她的。”

  向天亮说“一个完美的女人,完全美丽,人间尤物。”

  女人说“对极了,连我们女人都被她的美倾倒。”

  向天亮说“她怀疑过你?”

  女人说“那是我刚加入三元贸易公司的时候,她是担心我脚踏两只船,吃里扒外,不过我认为这是她的性格作祟,不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

  向天亮说“谢娜呢?她怀疑过你吗?”

  女人说“更不可能,在三元贸易公司里,她是最信任我的人。”

  向天亮说“也是,你们是同学兼闺蜜,她沒有理由怀疑你。”

  女人说“倒是你那个关姓老叔,关青亭,他好象一直提防着我,至今我还认为他是个神秘的人。”

  向天亮说“这我能理解,因为他有故事,不能为人所知的故事,他必须在自己的周围筑起起码的防线。”

  女人说“对,尽管他很小心,但我还是发现了他的秘密。”

  向天亮说“我说过你行的。”

  女人说“关青亭原名关龙,他确实是龙大,我不只一次听高南平喊他龙大。”

  向天亮说“谢娜知道吗?”

  女人说“知道,但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知道,包括关青亭参与贩毒,包括关青亭与余俏俏及其孩子的故事。”

  向天亮说“难以想象,谢娜居然沒有反应。”

  女人说“这说明你还是不够了解谢娜,或者,你并不了解现在的谢娜,她很象陈圆圆,假以时,她一定会变成第二个陈圆圆。”

  向天亮说“你刚才说参与,难道关青亭仅仅只是参与吗?”

  女人说“对,这就是我与你的分歧。”

  向天亮说“证据,我需要证据。”

  女人说“上次你让我在关青亭的办公室安装窃听器,我带來了部分录音,你可以带回去自己慢慢分析。”

  向天亮说“你先说个大概吧。”

  女人说“这个贩毒团伙的首犯应该是余俏俏,赵胜和高南平是主犯,而关青亭、马腾和王再道等人是被拉进去的。”

  向天亮说“这很有可能,关青亭的背景是个绝好的保护伞,所以让他做挡箭牌是个不错的选择。”

  女人说“我分析,关青亭正在努力摆余俏俏、赵胜、高南平、马腾和王再道等人,他想切割他与他们的关系。”

  向天亮说“掉到河里后才想起沒带干衣物,晚了。”

  女人说“你上次通知我开始行动,我就想到他麻烦大了。”

  向天亮说“他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女人说“他让助理订了两张明天中午十二点中州市到京城的飞机票。”

  向天亮说“假的。”

  女人说“同时,他今天下午让司机给他的车加油,还与谢娜上街买了不少东西,说是带到京城过年用的。”

  向天亮说“假的。”

  女人说“为什么?”

  向天亮说“因为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亡命海外。”

  女人说“他回京城不行吗,我听说他与他二哥关青平的关系很铁,现在关家正是关青平在当家。”

  向天亮说“只要老爷子还在,谁当家都沒用,老爷子绝饶不了他。”

  女人说“这倒也是,不可能让一粒屎脏了一锅粥。”

  向天亮说“先不说他了,你怎么样?”

  女人说“什么怎么样?”

  向天亮说“打算,以后的打算。”

  女人说“还沒想好,正想听听你的意见。”

  向天亮说“关键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有我七叔的意见。”

  女人说“你七叔听我的,我和他都想离开三元贸易公司。”

  向天亮说“真的吗?”

  女人说“当然,我们私下里商量过,三元贸易公司外强中干,早晚得垮,与其那时候走,不如趁早离开。”

  向天亮说“三元贸易公司外强中干,早晚得垮?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女人说“我分管的正好是财务,对三元贸易公司的底细,我最有发言权。”

  向天亮说“还有国泰集团公司虎视眈眈。”

  女人说“就是,你一定做梦都想让国泰集团公司吃掉三元贸易公司吧。”

  向天亮说“的确,但要有一个合适的机会。”

  女人说“关于这方面,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向天亮说“不用,我不会让你冒险的,你和我的联系,连我七叔都不能让他知道。”

  女人说“那你说,我什么时候离开三元贸易公司最好?”

  向天亮说“起码得过了节,以及这个案子过去以后。”

  女人说“什么借口?”

  向天亮说“这你得找我七叔商量,他有的是这方面的小办法,比方说装病。”

  女人说“也行,到时候想好了再通知你,还有,我和你七叔离开了,你六叔应该也会离开的。”

  向天亮说“等你们离开三元贸易公司后,我会给你们一笔钱,做个你们喜欢的小生意,每年赚个百八十万应该不成问題。”

  女人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向天亮说“老同学之间,说谢就生分了。”

  女人说“婶婶,我是你七婶。”

  向天亮说“是,是七婶,七婶,今天晚上还得辛苦你哦。”

  女人说“你是说,关青亭会在今晚悄悄离开?”

  向天亮说“对,很可能是在今晚下半夜,至少有一点,他不会在大白天大摇大摆地离开。”

  女人说“知道了,我会盯着他的,只要他动起來,我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你。”

  向天亮说“他如果从海上走,根据今晚的海上风预报,他只能在下半夜一点到三点之间有机会,你只要告诉他什么时候走,大致是什么方向就行了。”

  女人说“我明白了。”

  向天亮说“那么,现在我送你回去,为了你的安全,我在暗中护送你回到滨海大厦。”

  女人说“怎么,你要赶我走呀?”

  向天亮说“你还有事吗?”

  女人说“有。”

  向天亮说“什么事?”

  女人说“什么事你知道的。”

  向天亮说“你说。”

  女人说“我…我还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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