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问村长去!
吃饺子,看舂晚,不管你是有钱人还是穷人,这都是传统。⻩尚本來还打算把老院长接过來一起过节,不过考虑到院子里的孩子太多,他也走不开,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吃过饺子,⻩尚拎了一些烟酒放在车上,跟林孝义和唐彩打了声招呼,准备去学校找老院长。老林两口子对⻩尚的做法沒什么意见,就是肖颖的意见不小,她怪⻩尚不带她去,四仰八叉坐在沙发上撅嘴生气呢。
來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十二点整,辞旧迎新,老头儿带着百十來号孩子们正在操场上放炮,还在一边的花坛里点了一堆旺火,看着孩子们笑逐颜开的奔跑嬉闹,⻩尚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有眼尖的看到⻩尚來了,纷纷跑过來作揖拜年,然后就是嬉皮笑脸的要红包。当然,⻩尚也早有准备,掏出红包轻松摆平。
老院长笑骂道:“去去去,放完炮全回去觉睡去。”看着孩子们嬉笑着四散,才说道。“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过年,跑这⼲嘛來了?”
⻩尚递了根烟给老院长,从旺火里扒拉出一根烧了一半的柴火把烟点上,说道:“哪年不都是我來陪你过年么-----说真的老爹,你得抓紧时间找个老伴儿了,要不等过完年再给你相个亲?”
老院长笑骂道:“兔崽子就腾折我吧,我都多大岁数了,还找什么老伴儿?你出息了,学校也建好了,现在的生活好的我都不敢想,知足了。”
⻩尚笑道:“那更应该找个老伴儿了啊。你现在可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校长呢,啧啧-----回头再给你买辆车。那点年轻的小姑娘就爱你这种的。”
老院长在火堆旁坐下來,问道:“肖颖快生了吧?名字取好了吗?”
⻩尚失笑道:“早着呢,这才六个月,男孩女孩还不知道呢,起什么名字啊。”
老院长点头道:“也是,那孩子命苦,你可得好好对她,敢欺负她,看不我菗死你-----行了,你也回去吧,大过年的,跟我这老头子耗什么耗。”
⻩尚挠头道:“我也正想说这事呢,今天晚上过來看看你,明天就不來给你拜年了,一早我还有事得出趟门呢。”
老院长一挥手:“有事忙你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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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是走家串户拜年的曰子,林孝义和唐彩一早就走了,说是要参加一个酒会。林博涛从昨天晚上走了就沒回來,⻩尚也懒的搭理他。跟肖颖合计了一下,决定现在就动⾝。
肖颖挺着肚子往包里塞东西,边塞边掰着手指头数:“换洗服衣,机手,充电宝,钱-----对了,你换金子了吗?”
“大清早我去哪换啊?”⻩尚苦笑道,心想,这女人一孕怀,思维就迟钝啊。不但思维迟钝,还开始败家了,换点银子不行么,非要换金子啊。
肖颖顿时不乐意了,数落道:“你说你还能记住点啥?你带着卡去北宋能刷啊?”
⻩尚突然乐了:“你还别说,真能刷,咱先找老赵去,他好歹也是北宋一哥呢,给他换点钱花花不就行了。”
肖颖顿时喜笑颜开:“对呀对呀,差点把这事忘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个手提包,两人來到车库,那扇破门安安静静的立在墙角,⻩尚凑到跟前对着门把手上的一串类似密码锁似的小零件研究了半天,呆道:“咱该去哪一年啊?”
肖颖也在考虑这个问題,想了半天,摸出机手一阵按,然后放在⻩尚眼前:“老赵是1126年11月底让抓的,要去咱们得提前点。”
⻩尚一琢磨也是,按照老道士说的时空平行,这个时候的北宋也是大年初一,但具体是那一年的大年初一就不知道了。拿着机手又百度了半天,才把时间选在1125年年底,也就是1126年的大年初一。
把任意门上的时间刻度调好,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由⻩尚按住门把手拉开了门。
随着让人倒牙的“吱呀”响起,门后是黑漆漆的一片,⻩尚探头进去看了看,里面并不黑,更像是一个密封的大巨盒子,四周墙壁五彩斑斓的,挺玄幻,而在这扇门对面不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扇门。这个⻩尚昨天倒是跟老道士聊过。这个任意门是双向的,并不能搬走,出口则是另一扇门,而那扇门是可以随时搬走还可大可小的。
⻩尚一手提着包,一手扶着肖颖进了门,刚一进去,背后的门就自动关上了,⻩尚回头看了看,对肖颖笑道:“看见沒,⾼科技,还是自动的呢。”
肖颖自从一进这门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估计是即将能见到分别快半年的李师师他们了,有些奋兴,也不搭理⻩尚,脚底拖地的一路小跑,看的⻩尚是心惊胆颤-----听说以前农村妇女在地里⼲着⼲着活孩子就生裤裆里了,她不会一跑给颠下來吧?
幸好两扇门之间的距离很近,也算是有惊无险,⻩尚扶着门把手抱怨:“注意点行不行啊,我儿子还在你肚子里呢,颠坏了怎么办?”
肖颖不耐烦的推开⻩尚,撇嘴道:“你的不也是我的?沒我你上哪生去。去去去,赶紧开门的。”
暗自感叹了一句“好男不跟孕妇斗”⻩尚一扭门把手,那“吱呀吱呀”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眼前突然一亮,一阵还夹杂着雪花的冷风扑面而來,眼前一片白雪茫茫,周围除了空旷的被白雪覆盖満的土地,就是几棵孤零零的老树。
“这他妈是哪啊?”⻩尚一边把那任意门弄小装进兜里,一边环顾四周,好不容易发现一个赶着两只瘦的跟狗似的羊的羊倌,连忙跑过去问路:“老乡,这是哪啊?”
那羊倌见突然从雪地里窜出个人來,还穿的如此怪异,吓的一个激灵,离着老远打量了⻩尚半天,警惕道:“这是王家村。”
王家村?沒听说过。⻩尚又问:“那老乡,开封怎么走啊?”
羊倌指着远处隐约有炊烟飘起的地方,瓮声瓮气道:“俺哪知道,问村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