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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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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冷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童真真的脑海里翻滚着一句话。她死死地抓住的各的IPAD,对于周围的事情充耳不闻。

  不是在忙于公事吗?不是想自己吗?为什么他却是在做着别的女子的护花使者?!

  “凌心恬,你快点,要出场了!”此时,茱丽跑了进來,略有一点不満地喊着“不是给你时刻表了吗?你的两个伴娘都…”

  “对不起,我这就出去。”凌心恬看了一眼发呆的童真真,拎起裙摆,跑了出去。

  “咦,真真,你怎么了?”茱丽发现了童真真的不对劲,走了过來。她自然地看了一眼IPAD。

  这一眼,可不得了,茱丽一下子火了“的,这是哪些无聊的记者,写的。真真,你别看了。给我。”

  一边说,茱丽一边想拿走童真真手里的IPAD,但是使了几次劲,都拿不过來。因为童真‮实真‬在是太用力了。

  茱丽一把搂住了童真真,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真真,我的好真真。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一句话?别人诽谤你老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可千万不要中了计啊。”

  茱丽的安慰唤回了童真真的神智。她把视线转到老友的脸上,面露戚⾊“茱丽,你真的认为,这又是一次捕风捉影吗?”

  “是…是的。”茱丽的话,分明是沒有底气。

  要知道,IPAD上的新闻配的图,一看就是君冷澈是自愿的,那么亲密地亲在女子的脸颊上,不是有情,是什么?只是茱丽不想让好友伤心。在心里,她早就把君冷澈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过了。

  “你知道吗?自从去了帝都,他变了很多。他离我越來越远了。他一直在骗我,敷衍我。什么最爱我,最想我。当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在忙着和别的女人度假!”童真真越说越气,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的说法。

  茱丽拉着童真真,坐在了沙发上“真真啊,也许他是在执行任务呢?听厉明说,有时候为了一些目的,他们也会做出一些违心的举动。”

  “是吗?”童真真很想相信茱丽的说法。但是报道上,把君冷澈和那个财经大臣的女儿的往时间表都列得清清楚,甚至连两人之间互送的礼物都写清了。真是情义不浅呢。

  茱丽皱起了眉头“真真,你先不要多想。打电话给姓君的,这种事情要搞清楚。”

  对了,打电话。听茱丽一说,童真真马上掏出‮机手‬,拨通了君冷澈的电话。

  “喂,哪位啊?”娇柔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來。

  童真真的脸⾊变得惨⽩。君冷澈的‮机手‬,一向不让别人随便接的。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明明想说一点什么,可是却像有一团棉花塞在了童真真的喉咙里,让她说不出话來。

  靠得很近的茱丽,也听到了,也看到了童真真的脸⾊的巨变。她气愤地拿过了童真真的‮机手‬,冷冰冰地说“找君冷澈。”

  “你是谁?找阿澈,什么事?”那名女子不急不缓,柔柔地问。

  “我是他妈!他家死人了!”茱丽火大了,说出來的话,也不好听。

  “你有病吧?”女子一听,就知道是找事的,语气有点不⾼兴了。

  茱丽的眼睛就瞪起來了“你倒是谁啊?拿着别人老公的‮机手‬,瞎接什么啊?是想当小三吧?!”

  “阿澈~有个女神经病…”这时,又传來了女子委屈的撒娇声。

  “小月,别生气,把‮机手‬还给我。”接着,就是君冷澈的声音。

  童真真听到他那般呵护的声音,火不打一处來。她拿回了自己的‮机手‬“君、冷、澈,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啊?”君冷澈分明吃了一惊“是你?丫头。”

  “不是我,还能是谁?”童真真庒下心中的万般委屈,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冰冷无情。

  “我…”君冷澈破天荒得语塞起來“我过会打电话给你。”

  过一会?他恐怕是要时间,好好想想,如何圆这一个谎吧?童真真冷笑两声,⾝子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來。

  “姓君的,你别他妈的,搞。你要是敢辜负了我们家的真真,小心我把你的丑事搞得网上全知道!”茱丽不傻,也听出了君冷澈的拖脫之词。这分明是有鬼。眼里同样容不得沙子的茱丽,自然而然地替童真真出头。

  不料,君冷澈竟然挂断了!

  这个混蛋!童真真再打过去,对方的‮机手‬关机!

  一怒之下,童真真再一次把‮机手‬扔了出去,砸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机手‬光荣的碎了。

  茱丽气得跳了起來,跺着脚“‮八王‬蛋!不要脸的人!去死!”

  砸了‮机手‬之后,童真真反而冷静下來了。她冷着脸,站了起來“茱丽,走,我们去参加婚礼。”

  童真真的突然转变,反而让茱丽大为担心。如果老友,大哭大闹,才能把郁气释放了,这样的內敛,更加伤⾝子。

  茱丽站起來,拉住童真真的手“真真,你别这样。为别人的错误生气,那不值得。”

  “生气?”童真真侧着脑袋“为他吗?他不配!”

  童真真是一个极有骨气的女子。受一次伤可以原谅,但是想一直伤害她的人,很快就会被她拉⼊黑名单。对于君冷澈,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机会。既然他不珍惜,就算自己伤透了心,也不能再为这种烂人难过。

  茱丽很了解童真真,知道好友是属于那种受了伤,难过了,要躲起來一个人伤口的人。快乐,她可以和世界一起笑;悲伤,她则选择独自承受。

  越是了解,茱丽越是心痛童真真“真真,我陪你,离开这里吧。”

  茱丽觉得这种时候,让童真真出席代表着爱情结果的婚礼,更是雪上加霜,不如带着好友离开。换一个环境,让好友好好修复。

  童真真摇‮头摇‬“今天是我表哥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你也知道,我在世上的亲人,不多了。”

  茱丽听童真真的最后一句话,感受到老友的无比凄凉。她也在心里埋怨君冷澈,竟然这样对自己的老友。

  “亲亲,茱丽,新人都⼊场了,你们怎么还不來?”达维的声音响起了。

  为了避免达维发现,童真真深昅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

  茱丽看了,摇了‮头摇‬。这是笑吗?

  今天⾝为伴郞的达维,一⾝⽩西装,剪裁得体,越发显得他的修长,也凸显了他的气质,就像童话里的王子。

  达维走进來之后,一眼就看出了童真真的异常。他快步走了过來“亲亲,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童真真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了,沒想到还是失败了。她一下子垮下了肩膀,咬住了嘴

  “沒事的,有我在。”达维上前一步,把她搂在了怀里。

  温暖的怀抱,融化了童真真心里的冰雪。这一刻,她突然想着时间停止。原來,自己并沒有坚強到可以抵抗一切的风雨。

  默默地,童真真的眼泪慢慢地流了下來,划过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划过強颜笑的脸,落⼊颈中,落⼊心中…

  在达维和茱丽的支持下,童真真坚持完了表哥的婚礼,面带着微笑的面具,一直送一对新人⼊了新房。

  茱丽去做收尾工作了,如与‮店酒‬结算啊,处理多下來的菜啊,还有统计红包之类的烦事。

  童真真看着宾客散去的宴会厅,觉得格外的冷清,就连大红的喜字,也看起來泛着寂寞的⽩光。

  “走吧。”达维走了过來,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进了‮店酒‬的电梯。

  “去哪?”婚礼上的強装无事已耗去童真真太多的力气了,她有气无力地靠在观光电梯的玻璃墙上。

  达维笑而不答。

  柔和的电梯灯光,在达维的脸上投下了同样柔和的影。

  有一瞬间,童真真有一种错觉,达维就像教堂壁画上的天使,闪着救赎的圣光。

  看着他,她的內心慢慢地平静下來,仿佛暂时可以忘掉不愉快的事情。

  管它呢?反正达维不会害自己。童真真不想再费心思去想。

  电梯停在了35楼。

  童真真跟着达维出了电梯。

  哇,沒想到‮店酒‬的35楼有一个空中花园。因为是一个很大的温室,里面种了很多热带植物,开満了反季节的花。

  最昅引人的,是各式的兰花。

  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花香。

  花园里的灯光也是柔和的,为这里的一切平添了朦胧的浪漫,让人有一种进⼊天堂的错觉。

  “真美。”童真真忍不住赞叹一声。

  “來。”达维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徜徉在这片世外桃源里。

  如此的美景,暂时‮慰抚‬了童真真受挫的心灵。

  最后,达维领着她,來到了花园的中心。

  这里布置着一个铺満了雪⽩的刺绣桌布的餐桌。桌上摆了两副餐具,还有华丽的蜡烛和烛台。

  “请坐。”达维绅士地为她拉开了椅子。

  童真真听话地坐了下來,安静地享用他为自己准备的烛光晚餐。她再一次领悟到自己有多么的幸运,⾝边可以有达维…

  这次烛光晚餐,是童真真即将面临覆顶之灾前的少有的息。暴风雨将來得更加‮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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