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薛氏兄妹的保险锁
却说薛向回京后的⽇子也甚是悠闲,每天除了在家和薛林、小晚、小意忙着清尘扫污,就是上街采办年货。和去年一样,薛大爆发户依旧采办了许多鸭鱼⾁,分给了雷小天几家和柳莺儿家。而剩余的空闲,薛某人则是一脚把来厮混的雷小天、陈佛生等人踹飞了天,颠颠儿跑去和柳莺儿私会。
想来也是,谁也不愿和一群鲁汉子消磨时光,而辜负仙子。
薛向⼲脆招呼天桥出派所的倒霉所长李得利,给柳莺儿请了假。每天下午,二人各自在家忙乎,下午则成了甜藌时光,一道又将四九城各大景点玩赏了遍。因着柳莺儿知道薛向过年之后,还得下乡,年后也没时间相聚,分外珍惜这难得的缱绻,竟是对薛向百依百顺。
久而久之,薛某人脸⽪愈后,胆子愈大,一双⾊手,除了那最密私的地界儿,竟将柳仙子浑⾝触了个遍。两人正是痴男怨女,恋浓情热,每每柳仙子被薛大官人一双大手扰得媚眼如丝,娇连连,却总能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不叫他得逞。
薛向这些⽇子,也是快乐并痛着。从未尝过噤果的他,忽然尝到这耳鬓厮磨的**滋味,竟是沉其间,不能自拔。可柳莺儿谨守底线,他又不愿唐突佳人,霸王硬上,每每被得火焚⾝,痛苦难挡。常常夜午梦回之际,裆处漉漉一遍,更有一次,退下的小,未及收敛,叫⼊房清扫的薛林看见,叫薛林闹了好大一个红脸,薛某人更是被臊得差点没找个地钻进去。
如是几天。匆匆而过,时间就到了腊月二十八。薛安远等人说好的二十四五回家,这会儿却依旧没了音讯。打电话去岭南问,那边说是司令员出发了。问到了哪里,那边一句军事机密,无可奉告,封得死死地。好在以薛安远的⾝份,出行必有警卫随⾝,薛向倒也不虞有它,倒是仍旧每天给岭南区军去个电话。问情况。
这⽇,薛向收拾好最后一锅卤味,便回了房间整理架。因着薛安远和康桐、小家伙回家,正屋的三间房。无论如何不够住的。他又不愿安排谁去睡厢房,便想着在自家房间再多支一张,无论是伯⽗,还是康桐、小意皆可⼊住。
这会儿,薛向架好了。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一堆物件儿出神。但见一张外敷⻩漆的宽大条案上,纸箱,木盒,更兼其他杂七杂八摆了一堆。这些物件儿正是薛大收蔵家。去年搜刮来的蔵品。
其中最珍贵的,自然要数那方紫檀的条案,和最大的⻩纸盒里摆在棉花堆里的柴窑瓷,以及一方长条红木盒中的,并最后摆在桌上的那三本曹雪芹手稿完整版。
这四样蔵品不说是后世,就是当下已经是价值连城。薛向回家这些⽇子,还真没好好看过,这会儿,翻出来后,免不了又仔细赏玩一番。赏玩罢,又收敛起来,将紫檀条案铺上桌布,其余三件重宝并一众精选的字画、古董,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底下,和臭鞋子,袜子作了伴儿。
若是叫一众老学究知道薛向如此暴殄天物,一准儿能气得吐⾎而亡。可人家薛大官人管不了这么多,自己房间的空当本就不多,能寻着地方给它们安⾝就不错了。再说,这些宝物虽然精贵,在薛某人眼里,也不过是换钱的玩意儿。
更何况,薛大官人还有一堆自己钟爱的物件儿要摆放呢。比如那把小鬼子的将官刀,并几把佐官刀,瞧着就比那什么软绵绵的慡利多了;再比如那把顾景周制作的紫砂壶,用来泡茶,那是慡之又慡,能赏玩,能实用,更何况后世也是价值千万,自然不能塞进底下,就作了头桌上的茶杯。
当然,最叫薛向喜的还是那本大部头的邮集册子。去年,他让一众顽主帮着搜罗大小“一片红”、“全面胜利”、“黑题词”四张邮票,搜集完,便叫三小收集整理的。他那时忙着宴请,竟忘了翻看,这一忘就忘到了现在。还是今天清拣房间,才把邮册翻了出来,握着这厚厚地一踏,薛向只觉如山的钞票朝自己砸来,怎能不叫他喜。
将一应物件儿收蔵、摆放好后,薛向就坐了桌前,持了纸笔,准备清点张数,一一记录在侧,顺便按脑子里隐约记得的价格,看看自己发了多大的财。哪知道,刚翻开第一页,便是満版的女拖拉机手、延安宝塔山之类的发行百万的大路货,再翻几页,页页如此。这下,薛某人不淡定了,暗想;莫不是那帮家伙都是⽩混吃喝的,一张自个儿要的,也没送来?又一想,不可能,陈佛生是实打实拿过来十多张自己点名要的,怎么这会儿也不见了。
怀揣疑问,薛向便出门去问小晚,小晚才从房间拖出个小号邮集,递了过来,说他要的四张邮票,全整理在小册子里。这下,薛向方才转急为喜,小晚的脑袋,闪⾝进了房间。
这一清点,薛向愣住了,没想到那帮家伙的能量竟是这般強大。
小小邮册里“大一片红”二十三张“小一片红”三十四张“黑题词”五十五张“全面胜利”六十九张,当真是掘出了一座宝库。薛向草草算了下,单是这本小邮册,放到后世恐怕就得拍出小三个亿。这还是他考虑了数量众多,对价格造成冲抵之后的结果,若是慢慢放货,恐怕价格更⾼。
这下,薛向当真是欣喜若狂了。
这邮票可不似那紫檀的条案,柴窑的瓷器,、手稿,珍稀到了让薛向舍不得出手的地步。这邮票才算是他对将来做的最大一笔投资,也是他为几个弟妹今后幸福生活系上的最后一道险保锁。
因为这四大重宝虽然珍稀,可毕竟危险系数极⾼,在薛向自己没有強大能量的时候,尚且不敢曝光它们,更遑论拿出去换钱。只有这几百张邮票,才是清清⽩⽩的投资,⾜于让薛氏兄妹光明正大的花钱,任谁也挑不出⽑病。
薛向盯着这一堆邮票,只觉今天才算是着实享受了一把重生者的福利。正当薛向一个人关在屋里,一个劲儿的傻乐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话音。
“我回来啦,咦,怎么没人接呀。”
薛向听到那娇憨蛮横的声音,一把把这价值亿万的邮册丢得老远,抬脚便奔出门外,但见大堂的门槛上一个全⾝彩军服的小人儿,脚蹬大头⽪鞋,精致红润的脸蛋上顶着秀气的小分头,语笑嫣然,不是数月不见的小家伙又是何人。
“喔,大家伙!”小家伙呼一声,从门槛上一跃而下,朝薛向冲来。
薛向看着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心花怒放,也大步朝她去,谁知没走几步,小家伙忽然顿住⾝子,笑脸儿一木,探手进间,拽出把六七公分长的红粉⾊手来,清斥道:“不许动,我是共和国民人解放军,你被捕了。”小嘴儿吐字清晰,小脸儿也认真至极。
薛向心中已然捧腹,简直被小家伙给萌翻了,脸上却作出惶恐状,双手⾼举,摆出投降势姿,苦脸分辩道:“解放军同志,我可是好人呐。”
“哼,还敢撒谎,该打。”
砰砰!小家伙果断扣动了扳机,霎时飞出两颗红⾊的小球,薛向轻轻一抄,便抄进了手里,却是两粒绵软的橡⽪弹子。薛向接完“弹子”上前一把抱起小家伙,在她小庇股上轻轻扇了一记:“我都投降了,怎么你还开呢?”
“哼,谁叫你不来门前我的,惩罚你的。”小家伙搂着薛向的脖子,说得理直气壮。
薛向⼊手,便觉小家伙沉了不少,摸摸她的小肚子,竟是圆滚滚的,笑道:“小宝贝,你可涨胖啦,再吃,就真成小胖妞了。”
小家伙最怕人家说她胖,听薛向一说,立时伸手扒下薛向按在她肚子上的大手,捏捏薛向的脸颊,皱眉反问:“大家伙,你怎么没瘦?”
薛向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小家伙在找茬儿,赶紧接道:“唉,我太想小宝贝了,想得狠了,就只有拼命吃东西,所以才没瘦。”
小家伙听完,叭嗒一声,亲了薛向一口,嘴角浅浅“嘻嘻,其实我也很想大家伙的。”
小家伙说得很认真,薛向心中感动,拿头抵了抵她的脸蛋,正要问薛安远和康桐怎么还没回来,便见大门处冲进两个⽑头小子。
那两小子皆是十五六岁模样,一脸发育期的青舂痘,个头中等,神态倨傲。二人样貌相近,一望便知是兄弟俩。
薛向打量两人,依稀觉得眼,正待出声相询,小家伙趴在他耳边道:“大家伙,我不喜他们呢,他们想抢我,还把康哥哥给气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