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天台惊魂
我靠,这妹子是玩真的啊?
我不敢冒失,又担心她掉下去,一着急,我只能“扑通”给宋双跪下了,我大声说道:“宋双,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吧!”
顿时,楼下响起了热烈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的。围观的人都劝宋双别想不开,让她给我一个机会。
宋双看了一眼我,再看看楼下的人,说:”已经晚了。”
我一听这句话,顿时慌了,诶呀妈呀,她这要是跳下去,我这属于间接杀人啊。
想不出更好的救人办法,我一咬牙,横下一条心,说:“也罢,你不给我悔过的机会,我活着也沒有什么意思了,索与你一起跳下去,以死來表达我的诚心吧。咱们生不能做夫,能死在一起,也是我的福分。”说着,就在宋双一愣神的工夫,冲过去抱住了宋双。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估计是我的真情,终于打动了宋双的心。她紧紧的抱住我,放声大哭,哭着哭着,由于过分动,头一歪,昏倒在我的怀里。
楼下传來一片掌声,我在众人羡慕和敬佩的眼光中,吃力地抱着不省人事的宋双一步步走下楼。我此时感觉是在做梦,自己成了抱得美人归的大英雄,这感觉真好啊!老子终于不是单⾝狗了。
到了楼下,人们都围过來,准备帮着我把宋双往救急车上抬,谁知那这时,宋双竟然挣脫了我的怀抱,一个鲤鱼打,站了起來,笑呵呵地冲人们鞠躬,嘴里还连声说:“谢谢!谢谢大家!”
人们又惊诧了,有人就说,这姑娘该不是急火攻心疯了吧?只见宋双则満面舂风,道出了真相。
原來,宋双的朋友是学导演即将毕业的生学,学校对这届毕业生有个要求,那就是除了毕业论文外,每个人必须自己完成一个MTV片段,要求情节生动完整,实真感人,能抓住观众。
她朋友挖空心思,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如今作业完成了,而且引起轰动,云梦自然觉得很得意,她说:“我特别要感谢这位张天琦大设计师!谢谢你!”说着扑过去,给了我一个吻。
现场哗然,有叫好的,有抱怨的,说什么的都有。我顿时感觉又羞又气,心说又是下跪,又是要殉情的,自己这不是让人当猴耍么!
正当我慌忙中,正要李凯的时候,人群中一个扛着像摄机的家伙笑着走出了人群,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大哥,谢谢你啊!”我惊讶的望着他:”哇靠,你不是记者啊?”
这哥们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叹了口气,急忙钻出人群,逃也似的打着的回去了。
此事经新闻媒体一报道,立刻満城轰动。后來,宋双她朋友的作品被评为一等奖,宋双和我也小小的出名了一把。
当然,按理说,这故事应该这样就告了一段落了,但是谁能想到,宋双以后在我的生活中,还会留下那么浓重的一笔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惊魂未定的在公司发呆了很久,直到下班之后,我才行尸走⾁一样回到了家。
王洁奇怪的看着我:“怎么啦?让那个漂亮妹子把魂弄丢了?”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是啊,很漂亮。”
王洁笑了,对我做了一个惑的势姿,腿双并拢,部扭成S形,手指头对我勾來勾去的:“有我漂亮吗?”
说实话,王洁这小妖精总是有那么多撩人的把戏,比如此时此刻这种让人流口⽔的瞬间,我当时只感觉面红耳⾚的,看了她好久,都看⼊了。
王洁看我呆在当地,満意的笑了起來,女人永远喜男人恭维她们,而此时此刻我这种痴呆状,更好的说明,我被她的美丽折服了,行动永远比动嘴更实际,所以王洁此时此刻心情一定超级好。
看见王洁回⾝,我从刚刚发呆的状态中回过神來,笑着对着王洁的背影说:“别说,我刚刚在心里对比了好久,人家还真比你好看。”
也许这一句话起了王洁的好胜心,只见她对着我扭了扭:“有我⾝材好吗?”
我从上到下望了一圈:“部比你大!”
王洁沒好气的瞪了我一样,然后气呼呼的坐在了沙发上。
生活中总是需要一点调味剂,我敢肯定,和王洁拌嘴可以说是我目前为止最有意思的事情。
看着王洁气呼呼的样子,我感觉有种莫名的喜感,竟然让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别生气了,那里会有我们家王洁大姐小漂亮啊?”
王洁听见我服软了,自己也松了下來,回过头,奇怪的问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喝了口⽔,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洁。
永远不要在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有多么好,或者你和其她女人曾经多暧昧,这是我当时得到的经验。
当听完我的故事,王洁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奇怪的问我:“她就那么漂亮?那么容易把你倒?”
我摇了头摇,笑嘻嘻的看着王洁:“怎么会,我心里可想着你呢。”
王洁冷哼一声,接着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望着王洁的房门一阵莫名其妙,肚子同时也咕噜噜的叫了起來:“哎!你不做饭啊?我饿了!”
“自己做!”王洁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來。
而以后的⽇子,王洁几乎再也沒有搭理过我,我这人,也不服软,她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她。
从外在特征看,我叫王洁这种反映叫吃醋,当然,我们不是情侣关系,但是女人总是有一种我不喜,但是别人也不许得到的霸道感。
我想,我当时肯定是中了这一个暧昧的圈套。
而恰巧,我很享受王洁吃醋时候对我的冷嘲热讽,我就那么兮兮的吃了好几天泡面,并且是不是的扰一个她。
虽然经常会受到她的黑⽩眼仁,俗称,翻⽩眼。
而我这人,恰巧也有眼力价的,每当看见这种说不,说不的表情的时候,我都会选择打一个哈切,然后若无其事的走进卧室里去觉睡。
当然,我管这种做法叫做“无声的议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