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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和王洁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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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王洁下了火车,我们直接來到我家的老房子。

  王洁进了屋,顿时心情大好起來:“哇,我们有自己的家啦!”接着,她手舞⾜蹈的躺在上。

  我哈哈笑着看着王洁:“以后你做淘宝兼职模特,我在这里找一个小型的图文社做平面设计,咱们赚不了多少钱,但是不用房租,⽇子过的也轻快,怎么样?”

  王洁坐起⾝,笑着走到我跟前,重重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眼睛里充満満満的幸福:“你真好。”

  我哈哈笑着,沒说话。

  这时,‮机手‬突然响起來了,我拿起电话,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刚准备去接,结果它却不响了。

  王洁凑过來,奇怪的问我:“谁啊?”

  我摇了‮头摇‬:“不知道。”

  因为这几天我离开了公司,怕是有几个紧急的事要问我,怕错过了电话,于是拨了回去。可刚响一下,那边就挂了。

  估计是骗子电话,但我又怕不是,就发了一个“?”‮信短‬过去。

  片刻,收到一条回信:“我是骗钱电话。如有打扰,在此致歉!”

  我哈哈大笑着给王洁看‮信短‬,王洁也“噗”的一声笑了出來:“哈哈,现在骗子都那么有素质?”

  “可不是吗!比‮导领‬⼲部还強啊。”我大笑着说。

  由于好奇心顿起,我又赶紧回拨一个电话,沒想到这次对方接了。

  “是,是,是谁?”一个结巴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想着,怎么也要戏弄他一下,于是,我笑着说:“刚才你拨我电话,为什么响一下就挂了。”

  沒想到,对面竟然沒有骂我幼稚之极,却充満歉意的说:“我是骗钱的,对不起呀,不好意思…”

  我一看,这小子有意思的,于是,我便变本加厉的戏弄他说:“沒事,我是某某周刊记者,正在做电信诈骗和网络涉⻩信息的专題报道,希望能采访你一下?”

  对面那头顿时沉默了几秒,然后就开始支支吾吾的说:“等我消息吧。”接着,挂断了电话。

  几秒钟之后,我又发去一个消息:“你好!考虑得咋样了?”

  王洁这时凑过來,看我给他发的‮信短‬,顿时鄙视的看着我:“老⽑病又犯了。”

  我哈哈大笑着,沒理王洁。

  结果,不一会的功夫,消息就回过來:“不行,现在骗子太多了。”

  我把‮信短‬给王洁看了一眼,王洁顿时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來了。

  看时间还早,我和王洁就一起躺在上睡了一个午觉,这一个午觉睡到下午三点多。

  王洁今天睡的也格外香甜,可能好久沒有这么安心过了。

  我偷偷的起⾝,然后走下了楼,笑着买了一些⽔果蔬菜。

  接着,趁着王洁睡着的功夫,偷偷做了一桌子菜,等她起

  五点半,我看着电视,突然听见屋里传來王洁伸懒的声音。

  我对着屋里大喊:“吃饭拉!”

  王洁着眼睛从屋內出來,望着満座的美食,顿时惊讶的:“你早准备好的?”

  我笑着对王洁点了点头。

  王洁惊讶的坐在凳子上,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你真好。”

  “应该的。”我一边启开啤酒,一边笑着回复到。

  一边吃饭,我一边望了望自己家的老房子:“嗯,有电视,就却网,明天我去办宽带,然后你开始在网上找工作。”

  王洁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好哇,你说什么是什么。”

  吃了一会饭,我突然抬起头笑着看着她:“新随着舒服吗?”

  王洁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有你在,到哪里都舒服。”

  我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给王洁夹了几块⾁,然后我笑着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我和王洁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感觉很温馨,很舒服。

  王洁窝在我的怀里,我们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关于⾼中受的作答,題目是:⾼中生应该破除哪些认知局限?

  王洁看着,回过头笑着问我,你说一说啊?

  我叹了口气:“学好习了,将來能有出息。”

  王洁想了想:“也是。”

  可能是感觉我的回答有意思,王洁这时又问了我一个问題:“你听过的表面上无比向上其实背后无比凄凉的话是什么?”

  “我们会通知你的。”

  王洁:“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边笑,一边还说:“你的嘴⽪子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这时,电脑里突然播出一个IPAD广告,王洁奇怪的问:“为什么广告里面的iPad用途各种⾼大上,而作为消费者的我们却当玩具?”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的笔可以签在支票上,而我的笔只能在试卷上回答題。你觉得自己的⽇子过得不那么⾼大上,和iPad有什么关系。”

  当然,你们表面看起來我们很融洽,但是事实上,我们的生活,也暗蔵汹涌,事实上,有一种时刻,纵使山盟海誓的爱情也会在瞬间灰飞烟灭。那就是:当盘子里只有一粒花生的时候,当冰凌只有一勺的时候,当苹果还剩下一口的时候。

  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盒榛果冰凌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边吃着冰凌,你一勺,我一勺的,看起來还很温馨。

  可是,当最后,盒子里只剩下一粒榛子的时候,⾁搏的过程却是这样的:

  第一回合:王洁手疾眼快,一下用勺子按住。我虽然慢了一步,但急中生智,用勺子一下按住她的勺子。

  第二回合:王洁不甘示弱,伸出另一只手拿住榛子,而我也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不管卫生不卫生了。

  第三回合:王洁伸过头去咬,我一把将她拿榛子的手送到我嘴边,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吃掉她手里的花生。

  这种不平等状况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王洁那次创意,一个回合就解决了战斗。

  我发现,还有一粒榛子出现在我面前,并伸手去抓榛子,一向机敏的她沒有出手,而是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这回我拿到了榛子,但是放不到肚子里,好生痛苦。只好和解,,,让她咬掉半粒。

  于是,今后如果你看到我们平静地分吃最后一勺冰凌,貌似恩爱地一人一半分吃一粒花生,那不是我们感情已经好到可以噤受任何考验,也不是我们勤俭持家,颗粒归仓,而是一种长期斗争后势均力敌的结果。

  而我和王洁小两口一样的同居生活,也就从此时此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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