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坟1:重婚罪,我会等你出来!
婚姻坟1:重婚罪,我会等你出来!
江屿心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薄唇极浅的勾了一下:“时先生,以后请…”
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手掌,他猝不及防的张开双臂紧紧的拥住她,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侧头吻亲她的耳畔,低哑的嗓音饱含深情:“时太太,时先生说他很爱你!”
…
江屿心和唐时遇翌曰的机飞回青海城。
唐时遇让空姐为她拿来薄毯和一杯水,上机飞后她的手便一直在他的掌心里,此刻他漆黑的眼眸沉沉的凝视她,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江屿心很淡定,他想看就随着他看,自己阖上眼,休息。
窗外的流云在金⾊的光束下纯白若雪,碧蓝的天空如同被擦拭过的蓝宝石,亮的发光。
有一缕光落在她的耳边,给她度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好而实真。
睡着的江屿心隐约感觉有气息靠近自己,盘旋许久,唇瓣上有几秒的柔软触觉,睡梦中红软的唇瓣也不噤的往上扬了。
他们回到青海城的事,只有时烟知道,她亲自到机场接他们。
看到唐时遇牵着她的手走出来,时烟美眸潋滟,笑意盈盈,尤其是在看到他们十指紧扣的手指时。
“哥,欢迎回来!”时烟说过,若这次他平安无事的回来,她会改口叫他一声哥。
唐时遇点头,许是因为江屿心,心情不错,眸底有着柔软,时烟主动去拥抱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轻轻的抱了她一下。
江屿心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兄妹俩消除隔阂,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时烟松开唐时遇,眸光看向江屿心,调侃道:“我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他们的资料是初年找出来的,不过帮忙寄材料的人可是她,那些材料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很清楚。
嫂子?
江屿心一时间还没办法习惯这样的称呼,不过好像也不是很排斥。
唐时遇倒是听得很舒服“你可以多叫几声。”
时烟:“…”江屿心:“…”时烟开车送他们回去,路上江屿心开机手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林纾的,似乎找她有急事。
江屿心回电话过去,也没多说什么,简单的一句:“我立刻过去。”
掐断电话,她对唐时遇道:“我要去一趟医院。”
“好。”唐时遇点头,让时烟先送江屿心去医院。
时烟在下个路口调转方向,⾝后传来江屿心平静的声音:“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说。”时烟从后视镜里扫了江屿心一眼。
“我们结婚的事,暂时不要告诉陆希城。”
时烟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收紧,唇瓣的弧度僵了两秒“为什么?”他迟早都会知道。
“我会亲口告诉他。”江屿心平静的声音在时烟听来有些忍残。
但江屿心并不这么想,她亲口告诉陆希城会让他愤怒和受伤,可总好过让他做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时烟是关心则乱,没想到这一层,可唐时遇怎么会想不到,握着她的手收紧,凝视她的黑眸里有着欣赏与笑意。
他的太太看似忍残冷酷,实际却善良温和,她想维护陆希城的自尊,也想让陆希城彻底的死心。
而且,她的那句“我们”听得他通体舒畅。
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口,江屿心要下车之前,想起什么,侧⾝看他,说:“既然结婚了就没有分居的道理,这是我家的钥匙,你看着帮我收拾。”
江屿心将自己家的钥匙给了他一把。
机飞事故的事情让江屿心想明白了一件事,既然自己的悲喜都被这个男人牵引,既然他们注定不能两清,那就纠缠在一起吧,一辈子的纠缠,不论爱恨,不死不休。
她选择注册结婚,就没打算只做名义上的时太太,她要这个男人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归自己!
唐时遇拿着她家的钥匙,盯着她精致的小脸蛋,心脏失控的狂跳,她此刻的強势和霸道,还真让他又惊又喜。
若不是车上还有人,他会狠狠的吻她。
“好。”眉眸含笑,如沐舂风。
江屿心点头,下车之后,她没立刻走,弯腰看他:“要是你被判重婚罪,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还有,等你出来。”
话说完,她就走了。
关于许清的事,她不会逼他,给他设置什么期限,因为他知道该怎么做。
时烟听到江屿心的话,纤细的眉头不住的菗了菗,回头看唐时遇,百思不得其解:“你当初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
唐时遇不但没有生气,听完她的话反而笑意更浓,没有回答时烟的话,喑哑的嗓音里都透着笑,反问:“你不觉得她很可爱。”
可爱?
时烟坐正⾝子,蹙眉,心想是可怕才对。
这些事即便是十个自己加在一起也不敢做,江屿心不但做了,还做的那么大义凛然,理所当然。
“送你去她家?”片刻后,时烟开口。
唐时遇的眼眸从车窗外移开,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眸光深沉“不!我要见一个人!”
该解决的问题要尽早解决,他不想再让她一丁点的委屈。
…
江进的⾝体一直不好,这次住院,医生是严厉他出院,要他必须住院好好休息,做详细的检查,而且很有可能要动手术。
江进不肯,他怕这一上手术台就下不来了,一直都很抗拒接受手术。
江屿心走进病房时,许清正在给他擦手,看到她立刻展露笑颜:“屿心,你回来了。你没事吧?看着好像又瘦了一圈。”
“没事。”江屿心浅声回应,言简意赅,眼神看向病*上扭头不看自己的江进“爸,你没事吧?”
江进冷哼一声,讽刺道:“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江屿心沉默,看向许清。
许清和她走出病房,将医生的话原原本本说给江屿心听,末了,叹气:“其实你爸爸很疼你,你劝劝他,他会听你的。医生都说了,这种手术越早做越好。”
江屿心纤细的眉头微敛,病房里传来江进的声音是在叫许清,大概是不想让许清告诉江屿心太多。
许清连忙进去,江进可能是情绪不好,对她说话的声音也比平常大,许清却完全不介意,微笑回应,仔细照顾着他。
江屿心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他们一会,转⾝去找江进的主治大夫。
她还想听听医生的意思,医生说的话和许清说的,基本没有出入,让江屿心去劝劝江进早点动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大,拖的越久,手术成功的几率就越小。
…
江屿心虽然在机飞上睡了一会,可回来没有倒时差,直奔医院,江进不给她好脸⾊看,又不听劝,不做手术。
江屿心即便再坚韧不催,也会有疲倦。
天⾊渐黑,江进在看报纸,不搭理江屿心,她也不介意,就坐在旁边削水果。
江进吃不惯医院食堂的食物,许清回去给他做,江屿心要等许清过来才能走。
长长的苹果皮从第一刀开始就没断,此刻已拖到地上,就差最后一刀了。
“江屿心!”门口传来愤怒而凄厉的一声。
江屿心的手一颤,脆弱的苹果皮断了,就差最后那一点了。
听说如果把一个苹果的皮完整削下来,苹果皮完整的一刀不断,吃了这个苹果的人就会平安。
她低眸看到断在地上的苹果皮,冷眸里划过一抹凉意。
江进放下报纸,看向站在门口神⾊难看的许浅,关心道:“浅浅,怎么了?”
江屿心没说话,眸光平静的射向她惨白的脸⾊。
许浅一步步的走进来,眸底的温婉娴静被愤怒取代,死死的盯着江屿心,恨不得与她同归于尽:“江屿心,你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你为什么偏偏要抢我的丈夫?”
江进听许浅的话越听越玄乎“浅浅,到底发生什么事?”
“许浅,你闭嘴!”
许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听到许浅的话后开口想要阻止,可为迟已晚。
许浅的声音凄凉无比的划过病房:“她抢了我的丈夫,她和我的丈夫在英国注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