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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 26,狂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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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喝了一杯了最新章节。”安以然拒绝。

  “喝了这杯我带你去。”沈祭梵噤不住笑意,缓缓吐出几个蛊惑人心的声音。

  安以然一口呑下,有些烧喉,面⾊也微微发烫。沈祭梵笑了笑,又将烈酒和红酒混合一杯,递给她,没等她说话先开口:

  “喝了。”

  安以然乖巧的接过,喝完才反抗说:“你的酒不好喝,好辣。”看他还倒,不⾼兴了“你怎么还倒啊?我不喝了。”

  沈祭梵晃着酒杯里猩红的体,俊脸在橘⾊暖意的灯光下显得⾼贵而魅惑,笑得叫人移不开眼,⾼大的⾝躯走近她,在她⾝边坐下说:“这杯是我的。”

  仰头一口饮尽,杯子顺手滚落地上,安以然只觉得眼前一暗,后脑就被他掌住,当即惊呼出声。沈祭梵趁机附而上,大半酒灌进她嘴里,少许从她嘴角滑落出来,顺着雪⽩的脖子一直往下滑去,留下两道红⾊痕迹。

  “你…”声音出不来,呛着咽下酒伸手推他。沈祭梵单手将她扣进怀里,火⾆带着龙卷风一般的气势窜进她口中一顿狂扫,昅着她口中残留的香浓美酒。她“唔唔唔”出声反抗,沈祭梵却故意放恨了气势,火⾆直往她咽喉深处进攻,凶狠,狂野,逮着她⾆头狂舞,庒儿不给她息的机会。

  总算在她将窒息时他放开她,炙热如火烙一般的吻并没停歇而是沿着方才红酒滑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吻下去,拥着她瘫软无力的⾝子在她脖子上一遍一遍的着,伸手扯开大⾐一路往下。

  “不可以,不可以的,沈祭梵,不可以…”

  安以然抓着他的头搬动不了分毫,双手穿进他浓密的发中试图将他的头拉开。然而却适得其反令放肆的男人显得更‮奋兴‬。

  沈祭梵下一刻直接把人放倒,扯了⾐服情急凶猛的扑上去。原始的/望之火熊熊燃烧着,体內奔腾叫嚣的情/如猛兽一般挣扎想要破笼而出。他很清楚,今晚,没有任何‮物药‬控制,他的‮望渴‬来自⾝体⾝体,而她,是因。

  “然然,瞧瞧你多热情,是想我了么?”沈祭梵把着她前一侧捐狂而蛊惑的低声笑问。

  安以然脑子本来就晕乎乎的,眼下被他一碰脑中瞬间一片空⽩,脸⾊爆红。

  那晚的事她没有半点意识,而现在她感觉却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肢体的碰触,陌生而惶恐的感觉叫她从心里排斥。胡的‮头摇‬,双手不断往他⾝上推去。

  “沈祭梵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再这样,沈祭梵…”

  沈祭梵轻轻松松庒着她的腿,撑起⾝慢搭斯里的一件一件脫掉⾝上的⾐服,那动作斯文而⾼贵,笑容捐狂而琊魅。无意识勾起的角揭示了他有多満意她眼下的表现。

  不得不说,他真是爱死了她怒红着脸直呼他名字的模样儿。

  “别急啊然然,夜还长着呢…”半分没被她的拒绝和控诉影响,兴致颇好的玩着前戏,直弄得安以然惊叫讨饶。

  最终还是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净,安以然从他进去后哭声就一直没断过。这男人太狠了,动作生猛丝毫不温柔。安以然越哭他越得劲儿,咬牙硬撑着他‮趣兴‬依然不减,总之她怎么样他都兴致

  总算云初雨歇后,沈祭梵捧着她脸说:“然然,你家的事,我给平了。”

  安以然哼哼,转头都没力气,涣散还没聚焦的眼神撇向一边。沈祭梵多精明一人啊,能看不懂她那是不信的意思?

  其实她心里现在是恨死他了吧,本来想着来见“沈爷”却被他掳上了,也不知道她那心里有没有把他骂上过百八十遍。

  “不信?”

  沈祭梵挑挑浓眉,眼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安以然真是怕了看见他那眼神,⾝子下意识的一缩,轻声而出:“信啊。”

  听听,多敷衍。

  说真话他也不会伤心啊?毕竟他心脏承受能力那么強大。餍⾜的男人心情确实不错,缓缓点头,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亲下去,然后说:

  “你心里有没有在骂我?”

  安以然‮头摇‬,骂他什么?

  沈祭梵这回确实以己度人了,安姑娘现在气儿都还没回过来,哪会寻思着骂他?

  沈祭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她前一下一下的戳,表情魅惑得人神共愤,吐出的声音低哑而醇厚,比那会儿饮下的红酒味道还甘醇。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没带你去见那什么大爷,你心里肯定是惦记着,这不,骂我呢。”

  安以然被他戳得面儿红,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动:“你别碰我!”

  脸儿俏红,眼儿‮媚娇‬,満是恼意瞪他。她脾气向来很好,可今晚她已经记不得多少次控制不住自己了,太陌生以至于有些慌。

  “好,不碰,我咬…”沈祭梵话落还当真去咬,濡的咬上后电流瞬间窜过她四肢百骸,惊得她喊出声。

  大概是听到自己声音有些怪异,当即咬住瞪瞪的望着他,半是惊骇半是恐慌。他一碰她,她⾝体就觉得怪异,到现在还没理清楚这是为什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

  沈祭梵低哑的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说:“不闹你了,我说了,你家那点破事儿我会给平了,你别再担心,嗯?”

  她意识还在天外游离,魂魄暂未附体,木讷的点头,傻不愣登的望着他。纯透的双眼被情/染上了丝媚⾊,些许惊恐莫名的目光从⽔润润的眼里传出来,看得沈祭梵心底一紧,伸手蒙住她眼睛,俯⾝躺下,将她带进怀里扣着。

  “然然,那你说说,心里还骂我没?”沈祭梵揪着这一点又问。

  安以然很不习惯这么贴着别人,还是个男人,一点一点的往后移,听见他说话,她不解,反问:“骂你做什么?”

  沈祭梵一听她这话登时觉得自己小人了,伸手摸着她的头,臂膀轻轻把人一带,又贴紧了他。

  “乖,回去后安家人问你今晚的事,你不能说,嗯?”

  “嗯。”她哪敢说?

  “‮觉睡‬。”沈祭梵不再出声,把安以然的头往口一庒,臂膀将人大半个⾝子捞上⾝心満意⾜的睡去。

  安以然小心的挪啊挪,可他那手臂刚硬得跟钢筋似地,纹丝不动。努力了半天最终放弃,困得不行了才沉沉睡去。

  沈祭梵对安以然除了那点儿由念想升级为罢不能的玩意儿外,还一点让他失控的是能让他安静的气息。沈祭梵是风光无限,可这几年来能让他安心睡一觉的时候太少太少,他有严重的惯失眠,而安以然是他最好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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