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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是我追你跑,逼你跟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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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沈祭梵,我知道你很忙,反正你也没时间陪我,我回去等你好吗?我也不会去哪里,一定不会跑,就在别墅里等回来。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

  安以然‮头摇‬,坚持要回去,似乎现在子更倔強了。也是被他惯的,知道坚持自己的想的,想要自己的了。

  眼不见为净,不看到这些她对他的喜会更纯粹。像国內一样,是真的非常非常喜他,没有任何杂质,很纯粹的感情。可来这里,渐渐的开始转变了。

  她是女主人没错,可所有人才口口声声喊着她夫人的时候,正眼都没给一眼。她知道这些跟下人没关系,都是他⺟亲允许的。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着,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忽略这些小事情的?她整天都没事做,一点小‮擦摩‬都会在心里放大。

  还有个娅菲尔经常出现在眼前刺她,家里的女主人不是她,是娅菲尔才对。婆婆是没有刁难她,唱黑脸的都是⾝份⾼贵的娅菲尔公主嘛。娅菲尔的刁难过了,接着才是婆婆出现给解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抚。

  安以然真的要被情敌和婆婆弄崩溃了,她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明明都已经很不⾼兴了,可她还得要端着微笑去面见他们家的人。沈祭梵说婆婆不会硬拉着她会见客人,可事实明明就不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了,每天一波一波的人接见。她本来就不悉那些人,是提前见过照片,可她眼里那些人长得都一样啊。客人一来,认错了婆婆当场就数落。

  她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吗?婆婆在那么多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那不就是不给沈祭梵面子?可婆婆事后给的解释是为她好,用心良苦的为她塑立好儿媳的形象。

  安以然不愿意多想那些真真假假的事,她是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而且,她真的已经发现好几次他⾐服有别的味道了,都是他晚归后的第二天。她咬着牙清洗着他的⾐服,心里的委屈満载。可这时候他已经又出门了,她心里的委屈和疑问得不到纾解,又要端着笑容接见娅赫家族的族人。

  试问,⽩天心里不开心,晚上沈祭梵又回来得晚。她心里蔵着事,还怎么能对他好?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乖宝?”沈祭梵垂眼看着她委屈満満的脸,真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前一段时间就不该对她太好。每天时时刻刻陪着,她习惯了,这忽然间没在⾝边,心里当然会有落差。

  叹口气,能怎么办?小东西是他自己要的,她再‮腾折‬也是他自己选的。

  耝粝指腹轻轻磨蹭着她柔嫰的下巴,耐着心道“宝贝啊,我不是无所事事的人,我除了是你丈夫之外,我还有工作,还是內阁议员,是家主。这些不单单只是个称谓,是责任,明⽩吗?我能挪开时间,有休息时间的时候都尽量陪在你⾝边,每天即便是后半夜了我都坚决回来。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嗯?”

  这些天这么忙,事情是赶堆子上来。可再晚他都坚持回来,就因为怕她睡不好,晚上会踢被子。空调到后半夜得关了开窗,不然屋里空气不流通,第二天起她嗓子就不舒服。她是个睡得再不好,也难得动的人。就因为她的这些⽑病,他必须再晚都往回赶。

  “可你是我老公嘛,这不都是应该的嘛?”安以然咬着堵了他一句。

  沈祭梵后面的话确实被她给堵了,垂眼看她。

  安以然咬着,小心的抬眼看他。忍不住嘟嚷道:“沈祭梵,沈祭梵,你说过,我们俩个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的工作,和你的责任不会跟你一辈子。老公,这么说来,是不是我更重要一点?”

  沈祭梵竟然被安以然给气笑了,手上用了几分力,捏在她下巴上。⽩嫰嫰的下巴很快被蹭红了一片,沈祭梵盯着她的脸看,直视她圆溜溜的眼睛。忽然伸手盖住她的双眼,她眼神很纯粹,很⼲净,跟在他⾝边几年了,他还是能被她这‮勾直‬勾的眼睛蛊惑。她眼里感情很纯粹,一眼就能看明⽩,可越看,又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黑漆漆的瞳孔中似乎蕴蔵着无限的神秘。而这种似是而非的神秘驱使了对上她眼睛的人更深的探索,越看,越想看。

  安以然拉开他的手:“沈祭梵,你又不说话了。”

  沈祭梵笑笑,附咬了下她的嘴⽪道:“乖宝,把你放我⾝边到底对还是错?”

  “沈祭梵?”安以然忽然有些慌了,莹⽩的手抓在他结实的胳膊上:“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我,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攀着他肩膀,手臂绕上他脖子,亲昵的向他靠近:“沈祭梵,沈祭梵我们不是要过一辈子的吗?一辈子还很长呢,你不能在这时候就不要我了,我都跟你结婚了,你现在不要我,那我怎么办碍?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呀,整天胡思想。我能不要你吗?”沈祭梵无奈的拍拍她的脸,很享受她主动的亲昵,她要一直这么乖,多好?

  “沈祭梵,我,可以说吗?我不喜婆婆,她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就是喜不起来。还有,非常不喜娅菲尔公主,她是⾼贵的公主,趾⾼气昂也是应该的,可我,不喜她。老公,她不是有自己的家吗?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安以然把脸往沈祭梵怀里靠,低低的说着。

  很多事不值一提,她也不愿意提。可她的态度要告诉他,她不喜那两个女人,他该怎么样的态度都随他。她当然不能直接要求他,让他把她们请出公爵府,如果这样,她成什么了?

  可显然沈祭梵没往心里去,只当她小子上来了。

  “不喜就少跟她们接触,你在屋里画画,不管她们,需要什么就让下人送上来。你需要在乎的,只应该是我,嗯?”沈祭梵又把她的头扳起来看着她说道。

  “碍,可是…”安以然小声的叹气,算了,他最近又不在家里,他怎么会知道事情是怎么的。顿了下莫名其妙的问了句:“沈祭梵,你每天出去,都会见到,很多女人吧?那些女人,都很漂亮吧?”

  沈祭梵浓眉攒动了下,挑着隐晦不明的目光看她。

  安以然咬咬牙,手指往他膛戳,戳了几下又抬眼,小声问:“比我好看吗?”

  “胡思想些什么呢?”沈祭梵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可她这话,显然是庒在心里好久的,即便沈祭梵觉得她这话问得荒唐,还是顺着她回应了句:“没你好看。”

  安以然脸上渐渐露出些笑意来,还好还好,都没她好看。也就⾼兴了一下,又有些悻悻然了,低声说:“总有一天,你⾝边会有更好看的,更年轻的出现。”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沈祭梵垂眼看她,她那两颗‮大硕‬的黑眼珠子被眼⽪子上一排睫⽑盖了个严实,一点也看不到她眼里的情绪。

  沈祭梵底笑出声,笑声颇为慡朗,心情好到不行。抬手捏捏她的脸,笑道:

  “乖宝啊,你这是…哪里来的醋劲儿这么大?嗯?告诉我,说说?”

  安以然拍动了两下睫⽑,缓缓抬眼望着他。咬牙,面⾊委屈:“沈祭梵,我明明在跟你说认真的,可你总是不放在心里。这很好笑吗?我明明都很不⾼兴了,你还在笑,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你以为我在胡吃飞醋吗?你要不是跟别的女人走很近,换下来的⾐服怎么会有香⽔味?那些味道,让我恶心!”

  沈祭梵脸上的笑当即就没了,沉着脸,抬手捏着她下巴,语气严肃:“然然,把这话说清楚,什么香⽔味?嗯?我警告过你,胡说要有个度。”

  “…”安以然咬着看他,瞳孔面上瞬间浮起一层⽔雾,委屈了。

  一说他的事,他就生气,这是恼羞成怒吗?为什么要说她在胡说?难道她就没说过真话吗?她能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吗,她是那么蠢的吗?

  “明明就有…”安以然咬着,依然咬着这话出声,可沈祭梵却当即打断:

  “然然!”

  吐了口浊气,松开她下巴,认真道:“然然,说什么都可以,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你如果想我多一点时间陪你,直接告诉我,不用弄这些弯弯道道,嗯?”

  安以然往后移动了些,双手拍打了两下⽔面,⽔花刻意渐起滴落,安以然恼怒的吼出声:“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了吧?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你什么都好,什么都是对的,我就是満口在谎言,我小儿,我胡闹,我故意弄这些弯弯道道,故意惹你生气,总行了吧?”

  吼了一通看他脸⾊不好,又赶紧往后退,紧紧贴在浴池边沿。沈祭梵现在是比以前更宠她,可也比以前更狠,以前很少动手打她,可现在打她就是不需要考虑的事。所以这么急的往后移,就是怕他下手打她。

  拉开了距离胆子又回升了些,双手朝沈祭梵推着⽔,嚷嚷道:“谁要你陪了啊?我让你陪了吗?你忙就忙你的啊,反正,你做什么都不需要跟我讲的,你做什么也都不需要我知道的。我就是小气吧啦的子,没有你那个公主识大体,我就是容易胡思想,就是怀疑你跟别的女人好了…”

  一说委屈得不行,当下就哭了出来,边哭还话不断呢,拍打着⽔又边擦眼泪:

  “你知道我在这边就你一个人,我每天都在等你。你也不关心我每天过得⾼不⾼兴,也不问我每天都做了什么,你就关心我有没有想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每天就应该在想你中度过啊?你回来那么晚,我也没说什么,你忙嘛,在京城你也是这样的,但我可以理解的。可是…可我就是不⾼兴你跟别人亲近…”

  沈祭梵脸上的怒气没了,在她的质问中一点一点消散。朝她靠过去,安以然哭得正伤心呢,看他已经快接近了,立马闭了嘴往一边爬。沈祭梵借着⽔的助力,下一刻直接拦在她跟前,抬手就把人箍进了怀里:

  “怀疑我跟别的女人好了?小东西,这是无中生有。记好了,这一次我不计较,如果下一次还胡指控,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被沈祭梵扣在怀里,安以然不敢吼了,怕挨打。咬着,气鼓鼓的瞪着他。

  沈祭梵心里酸溜溜的,可又暖烘烘的,其实还是⾼兴的。小东西这是在意他啊,她不说,他还真不知道她心里有这么多的怨念。

  警告过后又庒低声音,好话给说道:“你呀,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无条件相信我不是这样的,乖宝,我跟你保证,没有跟任何女人好。你一个就够我烦的,我还要别的?再说,谁也没你好,是不是?”

  “你看你看,是你自己说的,我让你烦了,你肯定找别人了。”安以然在沈祭梵的话后面小小声的嘟嚷着,沈祭梵话落,她也立马闭嘴,当自己什么都没说。

  “没有!”沈祭梵声音冷了几分,目光也严肃了,他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找别人?叹息着,捏捏安以然的脸,道:“乖宝,我很累,我回来不是跟你掰扯这些有的没的,是想看看你的笑脸。你就冲我笑一笑,我都能无限欣慰。”

  “…”不说话了,就算说出来有什么意思?他又不会承认的。

  好大会儿安以然吐了口气,才说:“好吧,沈祭梵,我相信你。别人和你之间,我当然应该相信你。但是,沈祭梵,我很小气很小气的,真的不愿意你跟别人亲近。嗯,不仅是女人,男人也不行。什么事⽩天不能说,要拖到晚上说啊?哪有忙成那样的?沈祭梵,我知道这样说你肯定会说我任,但是,你允许我任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害怕你被人拐走了,我相信你,我不相信别人。”

  就在家里就有个对这个男人虎视眈眈的女人,在外面,她看不到的地方,指不定还有多少个呢。他⾐服上残留的香⽔味…好吧,她当不知道好了,反正也没多大关系。他每天晚上都回来了的,再晚都回来,即便她睡着了,早上醒来他又走了,可他换了⾐服,⾐服换下来她就知道他回来过。

  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总有意外嘛,或许,他就是去了一个香⽔派对也说不定。很多感情都经不起怀疑的打磨,她不要怀疑他,她相信她。

  沈祭梵低笑出声“说什么胡话呢,你男人是那么容易被人拐跑的?”

  安以然愣了下,脸⾊有些发红,抬眼飞了他一眼,又往他怀里贴“你不是!”“老公,他们都不喜我。他们只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对我恭敬的说话,其实他们都认为我配不上你,觉得在你⾝边的,应该是更优秀的人。或者,是一个⾝份更尊贵的像公主啊之类的人,才配得上你。老公,我⾼攀你了。”

  在国內,她受不了舆论的庒力才跟他来这边。这边虽然没有那么多恶意言语,可大家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就是她配不上他。

  “但是!”安以然忽然离开他怀里,很严肃的声明:“沈祭梵,是你求着我跟你结婚的,都是你自己选的,不是我求着要嫁给你,所以,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沈祭梵,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帮我澄清,不是我死⽪赖脸的着你,是你找上我的,从一开始就是!”是嘛,从一开始就是他着她跟他在一起的,看似都是为她好,可他给她的选择全是跟在他⾝边,一开始就说缺做家务的,可别墅的下人挤都挤不下,哪里还缺一个做事的?分明就是用借口把她拐进他家里。然后就是在青江的时候,好吧,他确实说明了是给他暖,可…答应他也是被无奈。

  莫名其妙说要在一起过,被着当他的女朋友,求婚也是,结婚更是。虽然她承认结婚是自己愿意的,可没有他一开始的步步紧,她怎么会喜上他?她也不是蠢到什么都拎不清的状态,知道他们之间相差太大,可还是答应了。

  因为,她喜他了。

  沈祭梵眸子湛亮,点头:“好,我澄清,是我追着你跑,不是你自愿的。”

  “碍,不是要你这样对我说,是要你跟你们家的人说。”安以然抿了下认真的纠正,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她真的很冤枉啊。

  “好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有那个机会我就澄清,嗯?”沈祭梵顺着她的话说,安以然绷得紧紧的小脸子总算松开了,笑意在脸上洋溢。沈祭梵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道:“⾼兴了?小磨人精!”

  安以然往他怀里拱,脸在他⾝上蹭。沈祭梵直接用手在她⾝上了几下,泡沫打在她⾝上着,几下清洗了后拧着人走出去。

  这一闹,晚了,沈祭梵看了眼时间只叹息。以前是睡不着,那时候就想要什么时候自然睡着多好。从没想过自己也又不够睡的时候,真是托了小东西的福。

  安以然晚上睡得晚,所以沈祭梵早上离开的时候她并不知道。

  起梳洗后去跑步,就跟沈祭梵预计的那样,安以然现在每天都会跑步,无论起得多晚,都会跑半小时,然后拉伸⾝体线条。跑步容易静脉曲张,腿上有肌⾁线条就不好看,所以她必须要做轻巧的提拉,延伸之类的动作。

  跑步过后又回房间‮澡洗‬,然后把换下来的⾐服跟沈祭梵的一并洗了。

  安以然去健⾝房的时候娅菲尔进了她房间,是确定安以然进了健⾝房这才进去的。娅菲尔直接进了浴室,拿着口红在上抹了厚厚一层,然后把琉璃台上雪⽩的衬⾐拿手上,在领子处印了一下。停留数秒后拿开,想了下,觉得不够,又在另一边印了下。再拔了头发在⾐服扣子上,⾐服照原样摆放在琉璃台上。这时候才转⾝离开。

  娅菲尔出去时候把安以然勾的那张马德里城市的速写带走了,看了几眼,娅菲尔不是学这个的,但画得真,觉得还不错。没想到一无是处的女人,画倒是画的不错,可惜,这些都是拿不出手的玩意。

  下了楼,伯爵夫人在摆弄茶艺。说实话,伯爵夫人并不喜喝茶,摆弄茶艺都是因为儿子喜东方文化,所以从东方传过来的玩意她是习惯的留意了。

  “姨妈,我已经照你说做了,可这么久了,那女人怎么还没有反应啊?”娅菲尔在伯爵夫人⾝边坐下,満脸的怒气“真是个不要脸的货,这样都赶不走。”

  伯爵夫人手上动作分外优雅,像没听到娅菲尔的话似的,面⾊无常。娅菲尔忍不住又喊:“姨妈,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了?你那么厉害,怎么会没有让小货自己滚出去的办法?姨妈,你到底还在等什么?我们已经等这么久了,那货的⽇子也舒坦够了,还要等多久才能把她赶出去?姨妈,姨妈…”

  娅菲尔起⾝又往伯爵夫人另一边坐,伸手拉伯爵夫人手腕。一拉,伯爵夫人手上的茶就洒了出来,伯爵夫人募地转头看向娅菲尔,面⾊严肃。

  娅菲尔岔岔的松开手,过了会儿又说:“姨妈,你说过会帮我的。你说不会让那个货舒服多久,可现在都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姨妈,你再不想办法让她滚,公爵哥哥都又要走了。到时候他一走,我还怎么嫁给他啊?”

  “你急什么?你看看你,品行体态哪一点有贵族‮姐小‬的样子?娅菲尔,姨妈记得你以前很端庄很懂事,现在怎么这么变成这样了?娅菲尔,你真是让姨妈越来越失望。艾瑞斯是人上人,安安不配与他比肩,看看你自己,你有资格吗?”

  伯爵夫人面⾊分外冷静,目光却是锐利得过分。

  这么严肃的对娅菲尔说教,伯爵夫人这还是第一次。娅菲尔愣在当下,她确实有些忘本了。伯爵夫人看了她一眼,再道:

  “安安的事你别担心,是她离开的时候她自然会离开,你急也没有。我倒是想让她快点滚,可你当艾瑞斯是任人‮布摆‬的?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让你接近艾瑞斯,你倒好,到现在为止你有半点收获吗?”

  娅菲尔想为自己辩解:“我有努力啊姨妈,可商会上,那些混蛋全都冲着公爵哥哥去,我本就接近不了他…”

  “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好好的机会给你⽩⽩浪费了,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去商会没机会,你以为我让你每一次都出现就是一句话就成事的?去了就想办法接近艾瑞斯,这点还用我教?这都不算好机会,难道非要两个人单独处你才觉得好?”伯爵夫人看着娅菲尔,真是失望透了。

  “姨妈…”娅菲尔急了,怕伯爵夫人改变主意“姨妈,你再帮帮我,我一定会让公爵哥哥喜我的,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只要把那个货赶走,公爵哥哥自然就注意到我了。所以,姨妈,快点把那个货赶走吧。”

  伯爵夫人拉开娅菲尔的手,冷冷出声,道:

  “娅菲尔,你这德行再不收敛,我可就要改变初衷了。你也清楚,王室贵族中,多的不是比你更端庄优雅的年轻‮姐小‬。艾瑞斯是需要伯恩公爵的支持,可王室中有势力的伯爵公也不少,更别提握有大权的內阁大臣们。”

  “姨妈,姨妈你别这样,你要相信我啊。姨妈,我⺟亲是您的亲妹妹,您是我亲姨妈呀,您不能放弃我。姨妈,只有我才是最爱公爵哥哥的,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真心真意的为公爵哥哥好?姨妈,我们两家结亲,这是天经地义的…”娅菲尔急得満脸是汗,她真没想到伯爵夫人会说这样的话。一直骄横跋扈仗着的就是公爵需要她⽗亲的支持,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事。

  可现在,真的害怕了。舍弃他们家,要选择别的家族结盟,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姨妈,我错了,我一定会改,我会重休学礼仪族规,做一个合格的公爵夫人。姨妈你相信我,不要放弃我。”娅菲尔语气软了,傲慢神⾊也收敛了下去。

  伯爵夫人起⾝,语气淡淡的出声:“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掂量掂量。再不改改,就算安安滚了,艾瑞斯⾝边没人,下一个也不会是你。”

  吉拉过来欠了欠⾝“夫人,娅菲尔公主,早餐准备好了。”

  伯爵夫人点头,看了眼娅菲尔直接去了餐厅。

  娅菲尔脸⾊沉了下去,眼底载満浓厚的怨毒,望向楼上。没有那个货,公爵哥哥下一个在意的女人一定是自己。

  安以然満头大汗的回了房间,快速冲了澡,然后把⾐服洗了。

  她自己的⾐服洗得都很随意,沈祭梵的⾐服要仔细一点。沈祭梵本就是个吹⽑求疵的人,穿上⾝的⾐服要求更严格。最开始安以然洗的⾐服大多都返工,不是让安以然重洗,是他自己洗给安以然看。

  安以然也不是脸⽪特别厚,沈祭梵嘴上不说,可那动作是把人给伤得透透的。直接脫下来,顺手洗了,还得让安以然看到,这不就是故意的?

  并不是脏到不行,就因为换下来的⾐服太⼲净了,所以才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注意那么多,晾⼲了后有些许味道。安以然是有经验了,现在他的⾐服都做特别处理。沈祭梵喜的香味得在洗⾐服的时候就放,放⽔里,既除了汗味,还在⾐服晾⼲了后还能保持淡淡的熏⾐的香味。

  ⾐服最主要的几个地方是必须仔细洗的,领口和袖口。安以然把⾐服跑进盥洗盆里时就看到在扣子上的头发了,安以然脸⾊大变,伸手拔了下来,拿眼前看,这么长的金⾊卷发,不是她的吧。她的头发是黑⾊的,没染任何颜⾊,还是直发,再变,也变不成这种。

  安以然把头发成一小团用纸巾包着,昨晚上他不承认有香⽔味,现在的头发算是铁证如山了吧。她不是不相信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已,并不过分,不是吗?

  安以然抿着,手上拿着用纸巾包着的头发,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镜面,并没有看自己,不知道神思漂到哪里去了。站了好大会儿,回过神来,顺手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何必要用这些事去质问他?

  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有那么在意,这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是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最清楚的。他说过,最近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怎么可能有那个‮国美‬时间抱别的女人?安以然深昅了口气,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一点是误会。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他出⼊的地方,怎么可能避免女人。

  安以然把熏⾐香料泡进⽔里,让香料容⼊⽔中。然后转⾝洗自己的⾐服,她的⾐服洗完再洗沈祭梵的。中间香料泡了几分钟,味道已经出来了。这种香料偏一点古龙⽔的味道,但主要作用是去汗味的,所以香味很淡。如果洗⾐服的时候泡上几分钟,香味就会渗⼊⾐服里,⼲了后就有淡淡的味道。

  安以然把⾐服翻了几下,然后捏着领子打泡沫。然而领子上淡淡的印却像刺一样狠狠扎进她眼里,安以然瞳孔瞬间就扩大了一倍,拿起了⾐服仔细的看。印被⽔泡过,已经浅了一层,不过,⾐襟两边的印还是清晰的。

  安以然松了手,⾐服掉进⽔里。安以然双手捂着脸,忍不住狠狠拍了两下脸颊,幻觉,一定是幻觉。松开手,又忍不住看,印还在。

  安以然那心,那瞬间就跟刀子在割似地,昨晚上还那么坚定的保证,他没有跟任何女人来,昨晚发生的事,可就昨晚还在骗她…

  安以然还是把⾐服洗了,除了这样,难道还真要拿着⾐服质问他,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上吗?香⽔味,头发,印,就差没把没人领回来了。

  哦,不,家里就有一个。安以然眼睛酸得厉害,鼻子红了,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滚下来。擦了下脸,把⾐服洗好,拿出去凉。沈祭梵的⾐服都是放在模型上风⼲的,不能用夹子或者⾐架,因为⼲了后会有印子,那个印子是熨斗处理不了的。

  安以然以前觉得沈祭梵对⾐服讲究过头了,可来这边才知道,似乎⾐服都是这样的。有专门的晾⾐间,里面全是模型,洗过的⾐服全都在模型上风⼲。无论⾐服还是子,版型都被撑得很好,永远跟新的一样。

  安以然把⾐服穿在模型上,头就靠了上去,额头抵在男模口:

  “沈祭梵,怎么办,我又开始胡思想了,我该不该相信你啊?”

  安以然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下楼。走近餐厅,餐厅的下人见她出来,赶紧问:

  “少夫人,现在用餐吗?”

  安以然点点,说了声谢谢。然后在空的一边坐下:“夫人,早。”

  “多少时间了还早啊?公爵夫人,你这⽇子过得也太舒坦了吧。”安以然话落娅菲尔就接了句,并没抬眼,依然最优雅的‮势姿‬享用着早餐。

  娅菲尔心底愤愤难平,她才是名正言顺的贵族‮姐小‬,堂堂的公主殿下。优雅的体态和⾼贵的气质就上帝赐予的,她才是优雅的典范,一个从东方来的平民货也想与她一比⾼下?简直做梦!

  安以然眼观鼻子鼻观心,只笑不语。要这都计较,那该计较的可海了去。

  伯爵夫人点点头,脸上笑意明显:“用餐吧,别管她,她就是嘴巴厉害,只是被伯恩公爵大人宠坏了,嘴坏点,并没有恶心。”

  安以然笑着点头,这样的模式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娅菲尔办黑脸,完了后伯爵夫人给打掩护。她要是往心里去,真计较上了,那她就是小气容不得人。

  早餐上来了,安以然小口吃着东西。娅菲尔抬眼扫了她一眼,忽然一笑,转向伯爵夫人道:“姨妈,您给我个建议吧,我今天穿什么⾐服?公爵哥哥说要带我去骑马,可骑马就不能穿裙子了。公爵哥哥说过,他最喜我穿裙子的样子。”

  “骑马当然时候穿骑装,裙子多不方便。”伯爵夫人应得很自然,就跟真有那么回事似地。

  这边应了句娅菲尔,又转向安以然,温和的出声:“安安,艾瑞斯有没有让你也去玩玩?正好跟娅菲尔一起,娅菲尔骑术很好,还可以带你塞一场。”

  安以然喉咙有些发⼲,眼眶也有些涩。却笑着反问:“他不是很忙吗?”

  “是很忙呀?可再忙也只是那一会儿,公事处理完之后就是‮乐娱‬。男人们在工作的时候女人就不应该去打扰,工作处理好之后,男人就需要女人陪了。怎么,安安,今天公爵哥哥也没叫你去吗?”娅菲尔挑着目光只得的看着安以然。

  安以然忽然笑得灿烂,扬起脸来说:“他知道我不喜骑马啊,因为他喜温柔安静的女孩。骑马的女人多耝鲁啊,公主殿下不是说跟我丈夫感情很亲吗?怎么连他喜什么样的女孩子都不知道呢?那些运动量过大的活动,他都不让我碰的,因为,会很累,而且还危险,他心疼我嘛,我当然会听他的了。”

  娅菲尔脸上红⽩加,脯起伏剧烈,气得不行。

  “我,当然知道艾瑞斯哥哥喜哪种女孩子了!”不服输的回了一句,可这一句吼出来,尽管声音⾼了几分,可气势还是弱了。

  安以然笑着点头,漫不经心的回应“哦,这样啊。”

  心里很痛快,可痛快的后面是痛心。

  他不是说很忙吗?不是说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吗?可是,可是…

  为什么要假话骗她,就算说真话她会生气,可只要一个很牵強的理由她都会信的啊,为什么要骗她?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很难过?

  安以然喉咙有些紧,用了力才咽下嘴里的面包,喝了一杯牛,就没吃下别的东西了。

  心里好难受,喉咙发紧,心脏也像被人紧握住一样,沉沉闷闷的痛着。

  伯爵夫人一直没说话,嘴角笑意逐渐变深。餐后起⾝,去了花园。

  安以然吐了口热气,眼眶有些红,好努力才把眼泪庒下去。

  这么多人看着,她要给自己争点气,不能没出息的流泪,哭也得留着沈祭梵回来再哭。

  安以然走出饭厅,本想直接上楼,可茶几上的画纸让她驻⾜了。快步走了过去,几乎小跑着走过去。

  “我的画…”她勾了整整两天才勾出来的速写,就那么被庒在茶盘下。

  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脑子里就跟‮炸爆‬了一样,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被无限扩大,就像洒在画纸上的茶⽔在瞬间扩撒似地。

  “真的很过分!”

  安以然俯⾝一气之下把茶盘给推了,茶盘上精美到极致的家具混着茶⽔茶叶噼里啪啦推到了地上,茶⽔飞溅,在清脆的巨响声中茶壶茶杯碎了一地,完好的没有一只。

  “少夫人…”

  “少夫人…”

  下人被大厅的声音吓着了,一瞬间全部往大厅涌。全都慌了,那是伯爵夫人最喜的一套茶具,是从‮国中‬来的商人送的。

  吉拉看了眼,心底冷笑:就怕你不闹事,等你多时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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