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妻 52,那个女人是谁
安以欣提着东西去谢豪宿舍,可没见到人,问了楼下守卫才知道,谢豪很多天都没回宿舍住了。
这事儿安以欣一直挂在心里,谢豪没有住处,除了安家就是宿舍,可他竟然多天没回宿舍,能去哪?
想起那天谢豪和安以然拉拉扯扯的场面安以欣一口气就顺畅过,她很清楚这事不能当面质问,第二天下班后就跟在谢豪后面一直到了福西路光大小区。
安以欣脸⾊很难看,难道说谢豪还给那人买了房子?怪不得不回安家住…
谢豪前面刚进门,安以欣就在后面出现“阿豪…”
谢豪心猛地一抖,狠狠吃了一惊。安以欣出声的时候⾝体就往屋里钻了进去,并没有有任何妒妇的表情,一脸的笑容可掬: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怎么都没告诉我呢?”
安以欣鞋都没脫就往屋里走,心里腾升起的一把火越燃越烈,要让她看到安以然那个人,非扒了她的⽪不可。
“以欣…”谢豪脸都黑了,都怪他刚才想事情太过大意,竟然没注意到她跟在后面。
“阿豪,你不我吗…”安以欣刚出声,谢⺟从里面走出来,安以欣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老太太听见女人的声音还以为是安以然来了,这才忙不迭地从屋里跑出来,结果一看不是,顿时拉下脸子来,冷幽幽的看向谢豪:
“阿豪啊,带朋友回来啊。”
老太太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气势有啊,冷着脸子往沙发上一坐,也没有要招待安以欣的意思。
安以欣愣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脑中就一个声音在说:不是安以然。
谢豪只觉得事儿已经瞒不住,吐了口气走过去,拉着安以欣走到老太太面前说:
“妈,我跟你介绍,这是以欣,是我的…上司,安董事长的千金。以欣,这是我⺟亲。”
谢豪搬出安以欣的⾝份,是希望他⺟亲能看在安以欣的⾝份上暂时给他的点面子,这事儿迟早都得告诉他妈。他妈要没在京城,他还能随便糊弄过去,这都在一个地儿,迟早都得知道。
“哦,安姐小啊,坐,坐。”老太太脸⾊稍微好看了点,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外人不给自己儿子脸啊。
这回头老太太觉得不大对劲儿,立马跟了一句问:“安姐小跟我们家以然是什么关系?”
安以欣脸上刚建立起来的笑又在瞬间散开“我们家”?
冷着脸看向谢豪,没出声儿
老太太不⾼兴了,这女人来别人家做客怎么老端着一副⾼姿态啊?就算是老板的女儿也不能这样吧。
谢豪看他妈那脸⾊就知道来气了,赶紧解释了句:“妈,以欣是以然的姐姐。”
老太太眼里一亮,转⾝苍老的手抓住安以欣说:
“你是以然的姐姐啊,哎呦怪不得呢,以后啊,我们家以然和阿豪就托你照顾了啊…”“妈,有话跟你说。”谢豪赶紧拉着老太太往屋里推,安以欣在后面终于忍不住发火:
“谢豪,你还想着那个人是吗?”
老太太知道安以然却不知道她安以欣?他是不打算承认她是吗?
很快听见老太太在屋里吼,声音很大,可安以欣听不懂。总算安静了,谢豪带着笑走出来,老太太一张老脸都塌了。
安以欣忽然冷笑,老太太对她的敌意很明显,无所谓啊,她本来就没想过讨好这所谓的婆婆,谢豪是⼊赘在她安家,不是她嫁进谢家。
老太太象征的说了几句,打开电视不理人。谢豪看两人也总算没有多糟糕,这才进厨房做饭。
老太太在谢豪转⾝就开口了:
“唉,以然苦命啊,本来跟我们家阿豪情投意合…”
安以欣挑着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脸的无所谓。老太太再喜安以然,又能怎么样?谢豪不喜啊,只当老太太在放P。
老太太越说越气,她还不信了,婆婆对付不了媳妇!
安以欣半点不受影响,说实话跟一老太太计较实在太丢⾝份,拿着谢豪的机手在玩,可桌面设了密码。安以欣愣了下,一般密码不外乎生⽇、房号,输了几次都提示错误。
安以欣皱眉,谢豪会把什么设为密码?她的生⽇不对,谢豪自己的也不对,房号、车牌号都不对…安以欣扭头看了眼老太太,下意识的输⼊安以然的生⽇。
开了。
安以欣登时肺的都气炸了,快速的翻看着,好在没有任何信息和通话,相册里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照片,正当她卸下防线时点开通话记录心又提起来。
最近通话中几乎每天都有七八通“L”的通话,L是谁?
安以欣拿着机手走到台,后面老太太赶紧跑去给儿子告状。安以欣电话拨过去,没几声通了。
“喂…”轻柔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安以欣怒火冲天,却在这一刻谢豪手搭在她肩膀,安以欣心里一跳转⾝,谢豪黑着脸伸手抄过她手里的机手,断了通话。
安以欣气得脸通红,怒红了眼眶“那个女人是谁?”
谢豪转⾝“以欣,别无理取闹。”
安以欣笑出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安以然对不对?是那个人…”
“以欣!”谢豪回头怒吼,完了又庒下语气“跟她没关系,你别多想。”
“阿豪!”以欣抓着他的手不放,怒火中烧,眼里被妒火填満“为什么?你不満意我什么?为什么对那个人还念念不忘?”
老太太跟幽灵似地飘过来,说了句:
“谁是人?那些抢了别人丈夫的女人才是人。”说完就飘走了。
“阿豪,你太让我失望了!”安以欣推开谢豪夺门而出。
从谢豪那离开安以欣开车去了媚⾊,一个人喝了不少酒。
眼前闪过谢豪和安以然的脸,猛地推翻一桌酒瓶,拨了通电话出去,很快包厢进来两三个男人。
“安大姐小,这么久没联系还以为大姐小把我们哥几个忘了…”
安以欣推开男人搭上来的手,冷声问:“手上有货吗?”
“有,k粉还是头摇丸…”
几个男人来得快走得也快,包厢又只剩安以欣一人。
安以欣手指间夹了包K粉慢慢的晃着,嘴角露出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把⽩⾊粉末尽数倒在酒杯,接着晃动酒杯,再从包里拿出机手,拨了通号码出去。
“以然,好妹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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