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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心肝儿,你伤了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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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祭梵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候就看见安以然猫着偷偷摸摸从书房快跑出去,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喊了声:“乖宝?”

  安以然刹住脚,募地回头,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直直盯着他“在,什么事?”

  沈祭梵动了下嘴⽪子,道:“好好走路,小心磕碰着哪。”

  安以然两条眉⽑往上耸了下,她严重怀疑沈祭梵更年期提前了,越来越爱盯着她说事,跑了几步也要嘴上念一下,至于嘛:“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烦人。”

  说完就跑自己房间,瞬间把门关上了,还反锁了上。

  沈祭梵看着小东西的举动,不用说,一准又弄了什么幺蛾子出来。沈祭梵走进书房,把签过字的文件整理出来,顾问很快会过来拿。沈祭梵翻了几份,顿了下,目光淡淡落在仙人球⾝上,一看,有些个傻眼,浑⾝带刺儿的仙人球一刺都没了,被修剪得平平整整的,光秃秃一颗。沈祭梵眼都直了,这小东西…

  怪不得偷偷摸摸的从书房溜了出去,这是⼲了坏事儿怕挨收拾呢。

  沈祭梵把文件带上,扫了眼时间,吃饭时间到了。出了书房在安以然房间外敲了下门:“乖宝,收拾下,出去吃饭。”

  “好。”安以然里面传来低弱的声音。

  沈祭梵下楼,顾问已经来了,沈祭梵简单说了几句,顾问点头,先离开。沈祭梵在大厅等着安以然,很快传来“噔噔噔”的声音,沈祭梵抬眼看上去,安以然満脸笑容从楼上跑下来。看来出门确实对她惑很大,毕竟年轻,外面的世界才是属于她的,就算子再安静,能在家里呆几天?

  沈祭梵看着小东西笑盈盈的往他⾝边跑,想着往后得紧凑带她出去走走,免得小东西对他有意见,到时候跟他闹⾰命。

  安以然靠近沈祭梵,直往他怀里钻,双手圈着沈祭梵脖子:“我要吃大饼。”

  沈祭梵没出声,伸手扯了下她的裙子:“去换条长点的,或者穿子。”

  “还不长呀?这是最长的了,不要穿子,子多热啊。”安以然不肯,又抱着沈祭梵的头,埋头在沈祭梵脸上亲了下,伸手拉着沈祭梵起⾝:“走啦走啦,别磨蹭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吧,沈祭梵,你下午没事做吧?我都问过魏峥了,你今天开了会暂时就没事做了,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不好?”

  沈祭梵耝耝合计了下时间,点头,从沙发上起⾝时候抬手在她庇股上拍了下:“乖宝,裙子太短,去换条,听话。”

  “沈祭梵!”安以然嚷嚷起来,过膝盖了呀,哪里短了?扯着沈祭梵袖口:“你看我都换好了,换⾐服很烦人的,出一⾝的汗,热死了,我多辛苦啊。沈祭梵,就这样吧,也没有不得体呀,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被小东西嚷得耳鸣,按了按眉心,勉強点了下头,扯着人出门。安以然背后偷笑,出门时候在外面园子里站着,惦着脚尖往落地玻璃上看投影出来的自己。裙摆是很有坠感的雪纺布料,很飘逸,安以然忍不住转了圈,跟朵花儿似地转开了,安以然瞬间心花怒放,转头看着沈祭梵煽动着睫⽑大声问:

  “沈祭梵沈祭梵你看我,是不是很好看,很漂亮,很青舂?”

  沈祭梵走向她,顺势侧目看了眼落地窗上投出来的清晰人影,笑了下,点头。她的青舂是他没有的,也是他眷恋珍惜的。看小东西这么⾼兴,他要不说点什么她又得怨念好半天:“好看,也很漂亮,⾼兴了?”

  亲了下她的脸,拉着人上车,安以然扯着裙摆,她就喜这种可以旋转很开的裙子,雪纺的料子又飘逸,她要是⾝量再⾼一点,那就能穿长裙了,长裙更美。

  “沈祭梵,我们去吃大饼吧,然后去看电影,好不好?”安以然低低的又说。

  “好。”沈祭梵车子开得稳稳的,微微侧目看了眼小东西。

  在玩游戏呢,沈祭梵对她这习惯很不赞同,说话时候就得看着对方说,自己在玩,漫不经心的说话这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沈祭梵并不是希望小东西时时刻刻都把尊重放在头一位,可跟他说话,那就得搁下手里的事情说了再做。这不仅是尊重,还揭示着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现在这样,那不等于他还不如那破游戏?

  瞧吧,这男人有时候那心眼儿是比针尖还小,他也没想想他自己在开车,难不成就让人家对着他侧脸说话?他现在的情况和她玩游戏是没有区别的。

  沈祭梵时不时看一眼安以然,见她确确实实没有把心思往他⾝上放一下,心里有些吃味儿了,忍不住出声喊了句:“然然。”

  “在。”安以然依然没抬眼看他,沈祭梵酷硬的俊脸绷死紧,车子急速转弯,安以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抓车顶的扶手,惊呼出声,转头看着沈祭梵:“你慢点碍,吓死我了?你开那么快我会晕车的!”

  晕车?他看她玩得开心得呢,会晕车?沈祭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打下车窗,去了出⼊卡,车子开上了广场,找了位置停车。

  安以然抬眼往外面看了眼,是东区的‮华新‬都商城,必胜客在商城二楼。赶紧退出了游戏,把‮机手‬往小包包里放,自己松开‮全安‬带准备下车。然而手却被沈祭梵抓住了,安以然不解的转头看着沈祭梵:“怎么了?不下车吗?”

  沈祭梵拉着她,安以然顺着往他靠近,沈祭梵欺近她,安以然冲他一笑,主动往他脸上亲了下:“沈祭梵,下车啦。”

  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心里叹气,哪能指望小东西来理解理解他的心?男人的心也需要被照顾,也需要被温暖的,特别是这铁⾎男人的冷硬的心,他是全⾝心都往这小磨人精⾝上扑了,可她却把他忽视得彻底。

  沈祭梵没打算这么快下车,握着她手腕不放。手往她腿上走,在膝盖出轻轻着“让你多注意点,小心点,你不听,你看看膝盖被你撞了多少处瘀伤出来。”

  安以然膝盖上确实有不少拇指大小的淤青,在家难免磕磕碰碰,小腿上都有一块青痕在。安以然也伸手摸了下,说:“一点也不痛啊,我也不知道在哪磕碎的。”

  “小心点,别让我担心,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手还一直在她淤青的地方着,安以然撑着大眼看他,又笑着说:“沈祭梵,你别老盯着这些小事说来说去碍,我知道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不好好的嘛。”

  看沈祭梵目光微微沉下去,安以然抓着他的大掌往嘴边拉,亲了下,软乎乎的出声说:“老公,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我爱你哦。”

  说完又在他手背上亲了下,笑眯眯的看着他。沈祭梵无奈,不过也确实在这瞬间心花怒放了。就因为她这一句心甘情愿的“老公”沈祭梵接下来的心情好得没话说,就连下午陪她看电影心里都还腻着。

  安以然总算又找到个让这个男人服软的法子了,只要她一喊老公,他心情就倍儿好。要沈祭梵,他在电影是坐不住的。她看的片子都是动漫,那玩意不是沈祭梵努力就能接受的艺术产品,所以在电影院坐一个小时那就是‮磨折‬,比起安以然百无聊赖陪他开会更甚。

  沈祭梵心底一烦躁,就得去弄安以然,势必得闹得她把注意力从电影荧幕上往他⾝上转才罢休。而一旦这时候安以然就咬他耳朵,娇呼呼的喊句老公,然后再说一两句软话,他就不再闹她,倍儿凑效。

  安以然从电影院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是给‮奋兴‬的,开心呗,主要还有沈祭梵陪着,这多难得啊。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胳膊,巴拉巴拉说着她对电影的看法,神情很是动,还在电影儿里没出来呢。

  沈祭梵脸上同样带着淡淡的笑意,安以然现在是把“我爱你”这类的话说得顺口极了,以前别扭,偶尔说说,现在那就跟喊沈祭梵名字似地,张口就来。听得沈祭梵那个顺耳,小东西这话吧,他每天听上千万遍也嫌不够啊。

  不过说多了那就假了,安以然也不在意,他喜听那就说呗,说一句她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还能让他⾼兴,反正他不莫名其妙的生气,她就満⾜了。

  安以然跟沈祭梵下楼,往地下游戏厅去:“沈祭梵,我们下去滑冰好不好?”

  “你会吗?”沈祭梵当即反问,滑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开始学⾝体平衡力不够的人摔断腿都有可能,她腿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不少了,再来?

  “不会啊,不过你会嘛,你教我啊。”安以然声音飞扬,还在兴头上。

  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回去,多难得出来一次啊,要等沈祭梵有时间陪她,那得几个月才有一次?今天都出来了,她不玩到大半夜是肯定不会回去的。

  沈祭梵顿了下,大概也是在想他会不会,他会滑冰吗?好像会吧。

  安以然拉着袖口往前走,回头看沈祭梵:“你怎么不走啊?快点啦。”

  沈祭梵点头跟上去,到了旱冰场,鼓噪的音乐比酒吧还HIGH,酒吧还有不少成的大龄人去放松放松,可这里就真的是年轻人的天地了,一个个踩着直排或双排滑轮的少男少女们在旱冰场上快速的飞转,脸上洋溢着肆意张狂的笑,周围的呐喊声哨子声不绝于耳,沈祭梵有些头大,他是个喜静的人,这里…

  沈祭梵噤不住皱眉,滑旱冰?这个他真没接触过。

  安以然其实会滑冰,以前⾼中时候,京大附中后面的商业街还没有现在这么兴盛,前面就是一大片广场空地,每天晚上,那里就会聚集一群一群滑冰的年轻人,随着广场劲爆的音乐在空地上飞舞。她和钱丽就是那时候跟着大‮队部‬玩了一段时间,所以勉強会滑。

  滑冰钱丽很厉害,钱丽格开,⾼中时候就跟假小子似地,三五几天就跟那群人混了,带着安以然玩。安以然胆小,又怕疼,给摔了几次就推翻推脫,不去了。所以在钱丽滑冰技术突飞猛进的时候,她还一直停滞不前。

  不是不喜,摔着确实很疼啊,地面都是实实在在的⽔泥地,一摔下去,那就是几天下不了的后果,她是摔怕了。不过,现在她想去玩玩,想寻刺嘛,再说有沈祭梵在,他一定能把她带好,至少不会摔倒。

  安以然就是太相信沈祭梵了,到了旱冰场,换鞋子时候才知道沈祭梵本就没滑过旱冰。他滑过冰,西班牙也有大雪飞舞的时候,不过他们那边是正儿八经的踩着雪橇滑雪,或者是正儿八经的冰山滑冰。

  安以然苦拉着脸,満脸的笑容瞬间就搭了下去:“什么嘛,你不会又不早说。”

  原来沈祭梵不是无所不能的神啊?安以然现在是越来越觉得沈祭梵是凡人了,最初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跟神一样⾼⾼在上,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她想学什么他都可以教她,她一想来滑冰,庒儿就没想过他会不会的问题,她的印象里,沈祭梵就是无所不能的替代词,可现在…

  安以然懊恼的看着沈祭梵,好心情都没了,真是闹心!

  “乖宝,不玩这个不行吗?外面那么多游戏,我们玩别的,嗯?”沈祭梵好声好气的哄着,音乐声音太大,音响将音乐的鼓点扩大了好几倍,每一个节拍似乎都敲击在心脏上一样,这感觉令沈祭梵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反感。

  “我已经准备好玩这个了,现在你又说不玩…”安以然拉着小脸子嘟嚷,満脸的不⾼兴,好兴致全没了,又坐回去,把旱冰鞋从脚上踢掉,左脚踢着右脚,来回蹭来蹭去,也不愿意用手却脫,就那么蹭,一看就知道小东西来火了。

  沈祭梵叹口气,这小磨人精啊。蹲在她⾝边,大掌握着她脚踝,低声道:

  “乖宝,不是不让你玩,都已经出来了,我当然想让你⾼⾼兴兴的,可我不会滑旱冰,你如果喜滑冰,我们去真正的冰山上,到时候我教你,好吗?”

  “那都得什么时候了?你平时说多陪我,可陪来陪去还不是几个月才空出一天来陪我,你说叫我滑,那得是几年以后?到时候你老早就忘了,我还指望你的以后嘛?人家本来很⾼兴来的,就因为你说不玩了我就得走,要不要这么可恶啊?”安以然拉着脸子哼哼声说,也不看他一眼,因为有了期待,⾼涨的心在这瞬间被落空,哪能⾼兴得起来?

  沈祭梵伸手给她把鞋子脫了,再给她穿上自己的鞋,一手提着旱冰鞋一手拉着她起⾝走出去。

  还鞋子的时候,里面的人一翻记录,这才刚租走的鞋,笑着说:“我们这里的规定是不能退租,租了鞋子至少要一小时以上才能还。嗯,不过非要退租也可以,钱我们不会退还给您,外面的告示已经说得很清楚。请问先生,还要退吗?”

  沈祭梵点头,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袖口,轻轻咬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她想玩一下,一小时也好。都来了,多难得出来一次。

  沈祭梵抬手她的头,安抚的笑了下“我们去玩别的。”

  里面出来了个光的大男孩,看了眼小姑娘,以为人家是叔叔一辈的家里长辈带来玩的,看他们俩的互动,明显小姑娘怕⾝边的人,眼里也是询问和敬畏较多,倒是没看出多少爱意来,所以没把两人关系往那方面想。

  “是什么原因要退租呢?我们的场地是京城最大的,你看场內还有跟关卡,比起别家的场地,我们这趣味⾼多了。”男孩子笑着说。

  来这玩的退租的也不少,但大部分女孩子都是因为胆小,害怕。可退租先就说明⽩了,不玩可以,但不退钱,这是他们这里定死的规矩。

  “他不会,没人带我。”安以然说这时候都要哭了,跟没要到糖吃的孩子似地,可怜又委屈。目光斜了下沈祭梵,看着男孩子出声。

  男孩子笑了下,这小姑娘家里应该是管得太严。微微侧向沈祭梵说:“先生,不如我带她玩一圈吧,你们人都来了,鞋子也租了,不玩未免太浪费。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摔着的,这里很多新手都是我手把手教会的,到现在玩得都很好。”

  沈祭梵眉头几不可见的拧了起来,并没直接回应男孩子,而是转向安以然说:

  “去玩别的,嗯?”

  “不要!”安以然嘟嚷了句,没敢看他,因为听他声音急知道他的脸⾊怎么样。可这样的时候,她也要面子啊,紧紧抓着沈祭梵袖口,咬着不再说话。

  沈祭梵咬动了下脸上的肌⾁,抬手她头顶:“那就玩会儿,要小心点。”

  “好!”安以然当即抬眼看沈祭梵,认真的点头应着。

  安以然⾼兴了,沈祭梵心情却沉下去了。让一个占有如此強的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手拉手在旱冰场上旋转,要能无动于衷,除非他眼瞎了。

  安以然被阿杰带着转了两圈慢慢就悉回来了,但还是不敢放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体也有些僵,速度稍微一快,就吓得尖叫。只觉得重心不稳,怕摔倒。而且她那裙子吧,真是妙极了,一滑动,裙摆就跟在跳舞一样飞了起来,兴致比起主人还⾼。裙子一飞起来,她那双⽩嫰嫰的笔直长腿就露了出来,即便穿了不短的‮全安‬,可被掀起来还是引来了不少关注。

  阿杰是这里比较受年轻姑娘追捧的小伙子,女伴们过来找的都是阿杰带。没法子,人长得帅,这种遇是挡也挡不住的。阿杰本⾝人气就⾼,又带了个很聚焦的漂亮姑娘,能不成为全场瞩目才怪。

  慢慢的安以然⾝体放松了,阿杰开始松开一只手,单手拉着她在场子上飞舞,像着风来一样两人摊开手,瞬间阿杰又腾空翻了个动作再围观掌声和尖叫的同时面对着安以然,伸手紧紧握住刚才松开的手。

  阿杰轻而易举的带着安以然旋转,穿过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穿过的阻碍。整个过程吓得安以然连声尖叫,但过了一关后又觉得过瘾极了,刺和紧张令她整个人都跟着闪光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笑得开心。

  可那笑,真是扎疼了沈祭梵的眼,冷着脸,不想再看,可目光又不得不跟着她走。

  一般在这种有掌声和尖叫的场子,受人瞩目的那个多半都是带有作秀的味道。阿杰本就是工作人员,这种目的就更明显,带着安以然在场上越来越快的飞舞,安以然的裙摆飞扬,更添加了一道耀眼的风景。任何时候阿杰一出场,中间就是他属于他的时间,不是他想出风头,而是老板就是这样规定的,就是想要打造个旱冰鞋明星,这样才能保证营业额。

  安以然有些吃不消了,虽然很‮奋兴‬,可她会累,而且她自己也发现裙子太夸张了。到阿杰带着她成两个人的表演时候,就更想退缩了,她想自己玩玩,不是成为众人的焦点,她又不是来卖艺表演的,⼲嘛要听大家的起哄声?她不喜被人围着看,不喜被人指指点点,那让她感觉自己像耍猴的。

  “我不玩了!”安以然大声喊,阿杰先没听到,或者是听到了也当没听到。美女嘛,当然想要多呆一会儿,而且还是这么亲密的握手。

  滑冰这项‮乐娱‬是女生最容易被吃⾖腐的一项活动,因为女生平衡能力天生就比男生弱些,而且胆子笑,站不稳就会下意识去抓⾝边人,而这时候男生就会充当英雄。才学滑冰的女生,哪个不是被男生全⾝给摸了?

  青舂期的少男少女们,男生邀请女生去滑冰,那其实就是暧昧的暗示。

  安以然要甩开阿杰,脸上都怒红了“我说了不跟你玩了,我不要你带!”

  阿杰一系列翻转的动作渐渐停下来,速度也慢了下来。还紧紧抓着安以然的双手,两人就跟音乐盒上面自动转圈的玩偶一样在诺大的场子中间惯的转着。

  “不好玩吗?你笑得很开心啊。”阿杰说,漂亮女生嘛,有点小脾气都是应该的。有点小脾气的比沉默寡言得像一潭死⽔的女生要可爱得多。男生有时候就是很愿意哄哄小女生的小脾气,这样也会很有満⾜感。

  所以阿杰并没有因为安以然的拒绝而有任何的尴尬,还是笑着跟她说话。

  安以然瞪着阿杰,甩开他的手,甩不开,用力挣还是挣不开,安以然有些火了,也不顾雅不雅观的,抬脚就朝阿杰踢去,结果阿杰却趁机带着她又滑动起来。安以然当即尖叫了一声,‮腿双‬直接被撕成了一字贴向地面。

  这一突变让阿杰也慌了,赶紧松了手。场外一层一层围观的人掌声瞬间爆发起来,音乐声音太大,场地又宽,就算在场上玩的人都没人听清楚场子中间两人的话,所以都以为这是他们特意设计的。

  沈祭梵脸⾊一沉再沉,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看来他回去得最先教小东西怎么一招把人胳膊卸了,这种败类上帝给他一双手就是暴殄天物,配吗?

  安以然呲牙,満脸怒火,抬眼怒目对上阿杰“你混蛋!”

  安以然双手撑地,胳膊用力一撑,‮腿双‬瞬间着力“嗖”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个漂亮的旋转直接往场外飞去。

  这一动作再度令场外自发暴动出阵阵掌声,

  “沈祭梵,那人欺负我!”安以然大声喊着,直可惜声音被震天的音乐盖了。直朝⼊口飞,目光直直看着沈祭梵。沈祭梵却直直看着她脚下的滑轮,心给吊在了半空中,很想让她不要急,可又怕他一出声会让她⾝体失去平衡,直接摔下去。

  隔老远安以然就朝沈祭梵张开了手要往他怀里扑,沈祭梵都已经走进了场子里面,看她顺利接近后吊得老⾼的心总算缓缓落地,张开结实的双臂着她。

  “沈祭梵…”安以然大声喊着,疾风一般直接撞进了沈祭梵怀里。

  “沈祭梵,我不玩了,我们去玩别的。”安以然脸撞得生疼,嘶呼了声儿也没动,就那么抱着沈祭梵。沈祭梵那心脏跳得还不怎么规律,伸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好一会儿然后带着她出去,安以然滑走着滑轮,这鞋子穿上还⾼的,她差不多都到沈祭梵耳朵了。

  安以然坐在椅子上,晃着的脚脚一翘一翘的,沈祭梵蹲在她跟前给她拖鞋,低声笑道:“现在⾼兴了?”

  “不⾼兴,一点也不⾼兴,那人坏死了,头都被他转晕了,我说了不玩了不要他带了,他还不放,我差点就被他甩了出去,气死我了。”安以然气鼓鼓的出声,怒气难平,还捶了下椅子,太过分了,他又不是沈祭梵,凭什么那么左右她?

  沈祭梵本来火气盛的,可听她这一番话,竟然莫名其妙的将了下去。无声笑笑,再问:“那以后还来吗?”

  “不来了,以后再也不来了。”要滑冰也不来这里,安以然咬牙切齿的出声。

  沈祭梵给她把鞋子穿上,站立起⾝,她的头道:“然然真乖。”

  沈祭梵拉着她走出去,小东西跟了他之后,别说牵手了,谁碰过她一手指头?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个⽑头小子给碰了,他能看不到那小子故意揩油的手?意外做得滴⽔不漏,时不时往她上握的手就没人看到?

  沈祭梵带着安以然一走出滑冰场,后面的阿杰就被人给扣了。刚往工作人员的休息间走,没两步头上就罩下来了个黑布袋,半点反应都还来不及有人就晕了过去。命保不保得住这个难说,不过往后不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肯定的。

  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胳膊边走边巴拉着话,直接去了外面的游戏厅,这边‮华新‬都商城下面地下的地下商城是个诺大的游戏区,旱冰场就虽然占去了不少场地,可除开旱冰场外,照样还有诺大的空间。里面的游戏成千上万种,别说玩了,好多沈祭梵就连见都没见到过。拖小东西的福,他今儿也算是开眼了。

  竞技类,益智类,趣味类,创意休闲类,冒险闯关的,格斗类的,还有男女生专区,混合区域等等,现在的年轻人多会享受。沈祭梵左右看了看,玩游戏的还不是青少年,更多的是成年人,中年人,有些明显是⽩领一族,穿着衬⾐西就来了,显然是下班就过来的。

  要不是跟着小东西来这里,沈祭梵还真不知道游戏已经普及到各个年龄层了,怪不得小东西整天捧着‮机手‬都能玩得那么痴,说不准不久以后游戏就会成为全民运动。适当玩玩游戏,放松放松是可以的,但青少年还是应该制止,成年人控制力強,不至于怎么痴以至于荒废工作,可青少年就不一样了,一旦痴进去,耽误的就是一辈子。如果能正确倡导游戏,沈祭梵认为还是可行的。

  似乎又看到了商机,瞧吧,这就是一层不变的商人。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往混合区走,这里游戏千奇百怪的,她玩过的就那么一两样,她倒是想每一种都玩玩,可要是整天泡在游戏厅,沈祭梵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所以吧,偶尔来玩玩咯。

  安以然想去跳舞,那也是她跟钱丽在附中时候的‮乐娱‬之一。安以然以前虽然安静得过分,可让她摊上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钱丽,所以钱丽做什么都拖着她,这才让她接触了些她自己本就不可能回去接触的东西。

  沈祭梵看她兴致那么⾼,当然不会在这时候说回去的话,顺着她去了综合区。

  安以然挑了首以前常跳的歌,只有悉的歌才能让她更快找回当年玩跳的感觉,节奏都是她悉的,默念了几句,觉得应该不会挑错。别看在跳舞机上跳,看起来简单,其实难,得反应快,才能每一个节奏都对,只有跳对了才不至于马上就GameOver,跳舞的⾼手都是从简单的开始练,然后是难的,这些都跳悉了,并且能不看命令就能背出来舞步那就可以玩花式。

  安以然以前跟钱丽就已经到花式这个级别了,可见她们当初有多‮狂疯‬。

  安以然回头看着沈祭梵说:“沈祭梵,你陪我吧,我们跳双人的,好不好?”

  沈祭梵看着小东西明媚娇的脸,她脸上花一样灿烂的笑容让他不忍心拒绝,可依旧轻轻的‮头摇‬“我没跳过,你自己好好玩,我在这看着你。”

  安以然忽然往沈祭梵⾝边靠,伸手抱住他胳膊,脸往他胳膊上贴,小声说:“沈祭梵,我觉得你好可怜哦,我以为你什么都会的,可你忽然间变得什么都不会了,你以前的神力呢?你以前可神可神了,你现在都成凡人了,我好难过。”

  沈祭梵忽然愣了下,下意识垂眼看她。她这是…嫌弃她了?⾝为男人,当然更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崇拜,他是不是开始逊⾊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从沈祭梵心底悄然滑出,她会因为他跟不上她的步子而嫌弃他吗?他没有她的年轻,没有她的活力,她想玩的,他就是愿意配合都配合不了…沈祭梵有些不敢往深处想,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处于被动状态的,她已经是他的人,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不管能不能追上她的脚步。

  安以然本来就抬眼望着他,他一垂眼,正好跟她相对。安以然冲他一笑,乐呵呵的说:“开玩笑啦,你就算什么都不会,我也爱你哦,你是我老公嘛,不爱你也不行了,对不对?”

  安以然在他⾝边蹦跶了下,因为⾼兴,连说话都透着快乐的分子,眉眼全开。伸手去勾他脖子,沈祭梵依着微微俯⾝,头往她面前欺,安以然捧着他的脸亲了下,说:“那我去跳了哦,你不要不⾼兴,好不好?”

  可千万别忽然莫名其妙的生气,安以然笑眯眯的望着沈祭梵。

  沈祭梵点头“好,你⾼兴就好,去吧,我就在这哪也不走。”

  安以然点头转⾝跑了,开了音乐直接跳上去。她以为会跳个两三遍才会悉起来,可没想到一上去很快就跟上节奏了。安以然自己还觉得简单,输⼊指令直接换模式,难度的渐渐也能得心应手。安以然不明⽩,她明明有很久没玩了,耳廓为什么会这么快就上手,上脚呢?

  安以然回头看沈祭梵,笑着说:“沈祭梵,我跳花式给你看好不好?”

  哪用他回答,直接就跳起来了。玩花式跳跃的百分之**十的都是学街舞爵士等等有舞蹈功底的人,没有舞蹈底子只凭眼疾脚快踏对健那就跟在上面瞎蹦跶没什么区别。安以然以前⾼中时候没学舞蹈,可因为玩得疯,在上面也能扭两下,瞎捣鼓等于自己学了,可那时候觉得吃不消,玩不起来。

  今天她想再挑战一下,因为感觉状态好,所以想试试。她之前硬着头⽪跟老师学过一段时间的霹雳舞,现在是对音乐更有感觉,一踩上去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瞬间复活了一样,并不是她以往都死气沉沉,而是节奏一开始,她脚下舞步快速变换和⾝体轻松自然的状态令她瞬间像变了一个人。

  这令侧边站着的沈祭梵都吃了一惊,小东西还有爆发力的。

  跳舞本来就是一项很容易昅引人眼球的‮乐娱‬,而玩这样的花式就跟容易昅引同道中人。所以很快周围人围了上来,安以然不喜被人围着看,因为怯场,在滑冰场会忽然发火的原因就是那本不是她自己擅长的,她只是个半调子,所有人一围观,她自己就会紧张,就会越来越错。

  可现在跳舞这个,她似乎应对得还很轻松。

  她并不知道沈祭梵对她的训练帮了她多少,她的反应能力起码比以前快了两倍不止,她能从官灵儿手中夺走东西?这都是旋转飞镖练出来的。这些变化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就如现在。

  她是不悉舞步,敢在这里玩儿花式的人,基本上都是经常过来的,每天练的一类人,而且是背下了舞步的人,她一个生疏了几年的,一来就玩花式,应付的样子还绰绰有余,这并不是她忽然变得聪明了,而是她反应能力快,基本上指令一出眼睛接触的瞬间就传达给了中枢神经,不需要任何犹豫直接对⾝体下达了命令,没准儿,这就是所谓的秒杀。

  花式玩起来,她都嫌不够刺,因为她觉得太简单了。跳得很带劲儿,别刚才在滑冰场玩得还痛快。

  玩儿花式的一般都会受到诸多莫名其妙的崇拜,瞧瞧这一群围上来的少年们。

  安以然从跳舞机上下来,浑⾝⽑细孔都舒展开了,甘畅淋漓,一个字儿,慡!

  沈祭梵拧开⽔递给她,安以然接着咕哝咕哝喝了几大口,大口吐着气,望着沈祭梵说:

  “你有没有看到我跳?跳得好不好?”

  “很好,很!”

  沈祭梵満脸的笑意,她⾼兴,他那心都是亮的,抬手捏了下她鼻子。再从她小包包里拿出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汗,这运动量可比每天早上跑半小时大了去,就算他在上连番‮腾折‬几次也比不上的,沈祭梵就担心她一下子这么来,吃不消,给她擦着脸,満脸的柔情藌意,再道:

  “乖宝,回去吧,今天也累了,我们今天得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去你大哥那。”

  “哦,对碍。”安以然眼底亮了一下,赶紧点头“那好吧,回去吧。”

  安以然把⽔递给沈祭梵,沈祭梵把瓶盖儿拧紧。

  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边早就蠢蠢动的几个年轻孩子赶紧上前围着,不让走。怎么都不让:

  “我们比赛一次吧,就来一轮,组队来比,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想跟你们比。”安以然吐着气说,脸上还在冒热气,够热的。

  “你打破了我记录,你必须跟我比一场。为了公平,刚才消耗了体力,我可以允许你选队友。”为首的男孩子语气嚣张中带着愤怒,盯着安以然说。

  “什么嘛,谁要跟你比了,我破了你的记录,你再把我的记录破了呗。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这点肚量都没有?现在的男生都这么小气的吗?”安以然扬起骄傲的下巴哼哼声说。

  男生被安以然堵了一下,气得不行,恼羞成怒吼了声:“谁小气了?我们是诚心邀请你比赛的,怎么着,女生果然是小家子气拿不出手的。你是怕再输给我是吧?”

  “幼稚的将法。”安以然忍不住笑了声。

  “你…”男生再度被刺了一下,在原地咆哮了片刻,指着安以然说:

  “你今天必须跟我们比,不比我就不让你走。队友你选,选谁都可以。”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暴躁的男生,总算明⽩了沈祭梵为什么总会在她气得不行的时候他还在那么⾼兴,这就幸灾乐祸,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好吧,她承认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好啊,比就比!”安以然撑开眉眼,漆黑的眼珠子瞪得溜圆。

  “好,那你是要你男人还是选我们的人。”男生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很快出声问。

  沈祭梵垂眼看小东西,可安以然却头也没回,脫口而出:“你们的人,就他吧!我们怎么比?是比时间,还是比什么?”

  “当然比得分,三首,三打两胜,怎么样?”男生慡快的出声,看得出是经常过来,而且还是这里的常胜将军,今天被个女人踢馆,心里能痛快那才怪了。

  “好啊。”安以然点头,直接就走了出去。

  说开始就开始,男生为了公平,他自己也挑了个女生,两队男女已经踩了上去。组队可就没一个人那么容易了,这得要默契,队里一个人跳错都会算错,所以队员配合不默契,很容易挂掉。

  安以然是‮奋兴‬上头了,所以完全没顾忌到沈祭梵的感受,更没看到沈祭梵此刻暗沉到⾕底的脸⾊。

  如果她在那男生提出让她选她男人助阵时候简单解释句,不用直接避开或许沈祭梵心里会好受一点。可安以然却是连提都没提一句,直接否定了他,而选别人,这简直就是在爷的心窝子里给戳了一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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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尹清清认为武师益这混蛋是在她念大学时候就盯上她的,要不然怎么会在毕业后都追到她家去了?

  亏得她一直认为武师益是教师中的典范,没想到他却是禽兽中的模范。

  武教授意外成为尹清的第十个相亲对象,之后,尹清便彻底落⼊禽兽魔掌。

  “教授,你是我导师,你不觉得这样会破坏我们之间纯洁的师生关系吗?”

  “亲力亲为教导自己老婆,我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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