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书屋
首页 > 言情 > 都市纵横之草根天王 > 第四百九十九章 双厅护驾

第四百九十九章 双厅护驾

目录

  省委秘书长,谢炎。

  他是一个需要很多人仰望的存在。巢平乃至辽东的官场,又有谁不知道谢炎其人的呢?现任省委常委,副部级‮导领‬⼲部,省委‮记书‬的⼊幕之宾,权利核心中举⾜轻重的剽悍大员!

  和他相比,卫伯良、郭传越等‮员官‬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官僚官僚,‮记书‬
‮长市‬算是“官”厅长们则只能算“僚”试想管全面工作的和只管一块领域的质,区别完全不同。

  在谢炎面前,卫伯良等人照样只能站着小声说话,像委屈的媳妇对上严厉的婆婆。这个道理,卫昂、郭小山就算再纨绔再不务正业,也一点不比他们的老子懂得少。

  何况还有他们不知情的,谢炎携卫伯良、郭传越同行,就是受省委‮记书‬容海川的亲自指示而來,这把尚方宝剑,更能把人怵的头⽪发⿇,浑⾝打颤。

  十几分钟前,卫伯良、郭传越分别接到了省委办公厅的电话,要求他们火速赶往各自单位,省委秘书长谢炎召集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两个人慌了神,火急火燎的一路赶來,在车上又接到进一步指示,一起到茂街区‮出派‬所碰头。

  卫伯良、郭传越一下车,就看到了先已抵达的谢炎。

  带着一连串疑问,他们听到了谢炎简单直接的情况通报,有如晴天霹雳遣落,一下子就懵在了原地!林翰、容伟诚是何许人他们或许不知情,但是省委‮记书‬容海川亲自做出指示,省委秘书长谢炎大驾到场,就⾜以说明了问題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就算这两个人是两只猫狗,被他们自己的儿子带來关押进了‮出派‬所,省委‮导领‬们表现出如此态度,那也得硬起头⽪、义不容辞的火速赶來,坚决积极的开展工作,解决事态。

  只是卫伯良真的想不到啊,自己的宝贝儿子咋就那么不争气!不是执法人员却在明目张胆的行执法之实,手里拿着警用器械,躲在黑漆漆的审讯室意图对关押人员进行非法刑讯,还被同时赶來的谢炎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下很好,跳进⻩河也洗不清了,就算自己想袒护包庇一下,谢炎的眼里岂能进沙子?

  再说,卫伯良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卫昂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这小子从小就娇生惯养,一直到步⼊社会也成不了人,这些年惹得那些祸事大大小小的加起來不知有多少,每次还不都是卫伯良这个‮安公‬厅长被无奈,或明或暗的涉斡旋,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庒下?

  而过不了多久,卫昂看到风声一过太平无事了,便又蠢蠢动,重蹈覆辙。

  卫伯良隐隐的感觉到,这次不单单是儿子撞到了口上,就是自己这个厅长爹,恐怕也要跟着吃上一碗挂面条了。瞧谢炎的态度,貌似一直在隐忍不发,那么回去后给容海川告上一个大黑状,看來是避不可免了。

  同样焦急的,甚至比他还惶恐的,是郭传越。

  显然他的儿子郭小山这次又惹祸了,可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儿子这次惹的祸几乎无可救药,既突然又令他措手不及。郭传越三年前曾经就在吉山省司法部门工作过,而当时容海川刚好也在那里。

  虽然工作上的集不多,但是他还是比别人多了解容海川的底细。据他及时的和卫伯良“沟通”林翰是何方神圣不得而知;另外一个始终不肯待姓名⾝份的青年,大概听了一‮体下‬貌特征,他就马上肯定的得出结论:此人不是容‮记书‬的大公子容伟义便是二公子容伟诚,不会有半点差错。

  还有谁能让容‮记书‬如此紧张在意的呢?前脚才出了事,后脚他马上就知晓了信息,并且委派秘书长谢炎亲临现场解决问題。这世界上谁亲,也亲不过自家人。容海川‮记书‬的亲儿子,被自己的儿子关进了审讯室,并且还要滥用私刑…郭传越目睹了怵目惊心的事实,再也无法控制住忐忑悸惧的情绪,差点就堆了原地。

  眼前谢炎先來搭救的“林翰”轻重且不说,后面的那位太子爷,才是会要人命的重量级角⾊。就算郭小山出现在了这间审讯室,但是旁边的“容公子”怎么说也是被一起“请”进來的,谁又知道之前的矛盾里,这位祖宗和卫昂、郭小山结下了多大的仇怨?

  加之罪何患无辞!容‮记书‬震怒之下,发出的重炮必然是散弹!他可不会一个一个的瞄准,还给谁解释开罪的机会。郭传越尽管吓的快尿在了裆,还是留下一个心眼,并沒有把实情告知卫伯良!

  他想借此唯一“先知先觉”的机会,替自己和儿子尽最大可能安抚一下“钦差大臣”谢炎的情绪,争取把罪过降到最低!这中间微小的差别在⽇后追查起來可是差之千里,有卫伯良老乌⻳顶在前面,留给他回旋的余地不是一丝沒有。

  林翰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微笑着看向谢炎:“有劳谢秘书长!您⽇理万机,劳的事情千头万绪,还要亲自赶过來…实在不好意思!”

  谢炎微微点头,暗忖此子现在虽处逆境,却依然临危不。谈吐、魄力、气节果然不凡,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危急关头搭救海川‮记书‬⽗女于生死之间吧。

  林翰的⾝份、事迹固然被严密的包裹起來,但是断断不能避过谢炎这一关,很多相关善后事宜甚至都是他据容海川的指示一手安排的。无论是站在海川‮记书‬的“战壕”里同仇敌忾也好,还是依据个人评断客观事实的错对也好,谢炎本人对林翰的印象,只凭今天这一面之缘也有了的改变,充満了好感。

  谢炎看了看林翰手上的手铐,又瞅了瞅卫伯良,一言不发。

  卫伯良如何不懂,脸上的肌⾁不住菗动,伸腿一脚踢在了卫昂的上,喝道:“快点给林先生打开手铐!”他被吓的昏了头,这个举动又落下了一个大大的把柄。谢炎冷冷斜睨道:“卫厅长,这位是令公子吧?我印象里他并沒有在厅、局里担任任何职务,甚至⼲脆和‮安公‬系统就不挨边,你要他打开林先生的手铐…”说着连连‮头摇‬:“恕谢某孤陋寡闻,令公子的钥匙从何而來呢?”

  卫伯良一脑门子冷汗刷刷直流,颤声道:“秘书长,是我一时糊涂…找错了人,找错了人!”⾝后一位警员见机得快,闪⾝上前利落的给林翰打开手铐。

  林翰双手甫得自由,各自在腕部了几下,看到谢炎早已伸出的手等在那里,微微一笑,和他轻轻相握。随后说道:“秘书长,我同來的朋友还在隔壁,不知道…”

  谢炎握住他的手又來回动了几下,松开后肃容道:“林先生请放心,您的朋友也沒有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容‮记书‬明确指示,‮出派‬所也好,‮安公‬局也好,都是为老百姓、为‮民人‬服务的行政机构,不是某一个人、某一个小集体可以只手遮天控把持的,请您移步到办公室并敦请律师,详细、客观的说明一切事实,我受容‮记书‬委托,一定会秉公执处此事,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林翰暗暗好笑,知道谢炎这番话肯定是临场发挥,用來敲山震虎用的。同样的这番话在别人说來或者庇用不顶;可是在谢炎嘴里说出來,意义大为不同。他位⾼权重,如此义正言辞的強调,带有极強的震慑效果,卫伯良跟郭传越听了以后,唯唯诺诺,紧靠墙而立,就差点摇⾝一变成了被审讯的不法分子了。

  再次录口供的结果当然是“皆大喜”了,说⽩了就是一句话,林翰沒有吹牛,他说⽩打卫昂,真的就是⽩打了,最后和容伟诚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出派‬所。卫伯良、郭传越两对⽗子、‮安公‬厅、司法厅若⼲‮导领‬、分局、‮出派‬所部分警员在谢炎的带领下,一直把二人送到了门口,目视着他们打车离去。

  谢炎随后打开座驾的车门,临上车前对着卑躬屈膝的卫伯良、郭传越等人漠然道:“把案情妥善整理完⼊档,明天上午随时等候省委办公厅电话传唤。”坐进车內,嘭的一声拉紧车门,扬长而去…

  林翰和容伟诚在‮店酒‬门前下车,回⾝问道:“二哥,这帮孙子沒有难为你吧?”

  容伟诚哈哈笑道:“我借他们一百个胆儿!老子沒理都是辩三分的主,何况这次抓住了理?惹烦了我,‮出派‬所给他端个底朝天!”

  林翰吐了吐⾆头挑起大拇指:“二哥,你硬气!”

  容伟诚继续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他的肩头:“这你可说错了,那两位公子哥奔的可是你这位主角去的,沒我什么事!我给雨姿发了‮信短‬,把她吓坏了,直接闯进了老爷子的办公室要他捞人,谢秘书长只好放下了还沒开完的会议直接去了‮出派‬所…要说硬气,还是你林翰硬气的紧!”

  林翰叹了口气,苦着脸对他道:“我还是那句话,咱们难兄难弟大哥莫说二哥,你什么时候能不挖苦着我说话?”

  容伟诚仰天大笑,连连‮头摇‬:“绝对不是,绝对不是我挖苦你!雨姿跑去找老爷子求救,话里话外的就只‘林翰’两个字,早把她娘家二哥忘到了九霄云外,咱跟着你这位妹夫算是沾光了!”

  林翰停住脚步,一脸惶恐:“二哥,这话可不敢讲!什么妹夫…这都是哪跟哪的事?”

  容伟诚看他的表情更是憋不住乐,笑道:“行了,我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嘛…你也不用当真,咦,你看见那辆首都牌照的车了吗?我一看就知道海升到了,原來他改乘了汽车,快点走!”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