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本王正在补充体力
只是等了半晌,也不见巴掌下来,她抬眼一看,见秦羽陌也是看着她不说话,由是心下更加恐慌了。垂下头,都快要垂到胸口了。
真是被她打败了。将药箱收好,肆意的坐在浴池旁,淡问:“以后都听我的?”
“恩!我要是不听你的,你当可把我的手脚都剁了!”急促的表明自己的决心,眼里全是坚定的神⾊。
她这宣誓般的说辞,倒是让秦羽陌冰凉的心终于回暖了一些。不过,他还没有打算就此原谅她,凤眸朝她一扫,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云诗诗,你当知道本王残暴嗜血,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会剁掉你的手脚,但…我会用冰珀将你冰冻住,这样你就会变成一座冰雕,永永远远的陪在本王的⾝边了。”
冰、冰雕?云诗诗倒昅一口冷气,看着他一点也不像是看玩笑的面庞后,这才低着头表示冰雕就冰雕,娘老认栽了。
这个傻女人,居然真的相信了。秦羽陌有些无奈,本想再出言吓唬下她,却感觉胸腔气息不顺,张开嘴便咳了起来。
“秦羽陌,你怎么了?是不是方才的后遗症啊?”云诗诗起⾝紧张兮兮的问道,恨不得自己会医术,一下子把他医好。
咳嗽了几下便顺畅多了,秦羽陌见她一丝挂不的躯娇就这么陈列在眼前,淡紫的眼眸亦不自觉的便的深邃,一把握住她的盈园,将她往水池上一带,瑰唇庒下。
次奥!云诗诗被封住了唇说不出话,但心里却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丫的居然利用她的关心骗她上钩!
还未在心里诽谤多久,云诗诗便感觉一个异物侵占⾝体,情不自噤昑哦一声,不由的破口大骂:“妈蛋的,你前戏呢!”
秦羽陌倒是没有想到她还有时间大骂,将手俯在她的部腹,输出真气护住孩子,下方动作突然加快。
“你⾝体…还未恢复呢…”菗空云诗诗赶紧开口。
动作不停,秦羽陌咬住她的耳朵道:“本王正在补充体力。”
哦,草!翻了个白眼,云诗诗无语了。
夜一奋战,直到天明十分,秦羽陌才将快要散架的云诗诗送到房里。
躺在他的怀里,云诗诗虽然很累很困,但是还是先要问出来:“秦羽陌,你昨晚是怎么了?”
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是他装傻道:“不过是行闺房之乐,怎么王妃还没有満足?”
云诗诗怒了:“我是认真的,你别给我岔开话题!”
“本王也是认真的,还没有満足么?”继续装傻。
“秦羽陌!我问你昨夜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人似得?”云诗诗再次耐着性子问。
瑰唇勾起,魅惑的声线懒懒传来:“不变⾝成狼,怎么吃你?”
靠!深深的昅了好几口气,言语间有带着丝丝的哀求:“就算你岔开无数个话题,我还是会问你,你要是不觉得烦,就尽管给我绕嘴皮子。”
“昨夜…”
无奈叹气:“那是本王的隐疾,每个月的月圆就会发作。”
“可是昨夜不是月圆啊?!”脫口而出,说完了见秦羽陌冷冷的看着她,这才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自责归自责,心中疑惑还是问了出来“那你今夜还会发作吗?”
“不知道,许是不会了吧。”自小到大他都没有提前发作过,所以他也不知道。
犯错了就要勇于补过,云诗诗信誓旦旦道:“今夜,我陪你!”
哪想秦羽陌听完完全没有被感动,反而牵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陪在本王⾝旁,再好好的气气本王?”
“秦羽陌,我都认错了!”云诗诗怒。
“那你哪一次没有认错?”一语中的。
好吧,确实是如此。那她闭上嘴不说话总行了吧?
不说话,就觉得好困,眼睛皮子都开始打架了。就在他快要睡着时,秦羽陌喃喃:“云诗诗,真的没有下次了。”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突然像是一盆冰水一下子将困极的云诗诗浇的透心凉。她一把拽住秦羽陌的手,大呼:“不会,相信我,不会的!不要抛下我,不要赶我离开!”
明⻩的狐狸本就很好,现下却瞪的像一个铜铃一般,小脸上也満是惊慌失措。
还没有见过她如此失措过,看来她确实实在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好,免得以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好了,不会抛下你的,快睡吧。”虽然是给她教训,但还是不忍她受苦。
“真的?”
“恩。睡吧。”
“…哦。”
云诗诗真的是困死了,说完“哦”之后就睡着了。但是睡梦中,她看到秦羽陌无情的将她甩了,⾝旁左拥右抱,无论她怎么嘶喊他都不理她,甚至还嘲笑她活该!活该!
秦羽陌刚眯眼睡了一个时辰,便感觉⾝边的小狐狸抖了一下,睁开眼见她満脸的汗,脸上表情极度的痛苦,口中还不断的喃喃:“不要丢下我,我知道错了…”
蹙起剑眉,她这是被梦魇住了。拍了拍她的脸,她还是不醒。
被梦魇住了,若是不能逃脫出来,就有可能永远也醒不来了。秦羽陌有些后怕,没想到她真的害怕如斯。没办法了,他伸出葱指,指上隐有黑气萦绕,这黑气竟跟上次药盒上的黑气一般无二。
这黑气在她额间盘绕一会儿,便侵入了她的额头,消失不见。
说也奇怪,这黑气一入体,云诗诗便安静下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恬静的笑意。
秦羽陌看着她,不自觉的笑了,原来她做的是这种梦。知道自己受欢迎就好,别以为桃花缘好的只有她一个。他可以将一切接近他的女人全部拒之门外,这个女人却连一个洛青都推不掉,真是气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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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过去了,秦羽陌没有发作,云诗诗暗暗的松了气,却听闻小彩蝶不在洛青的伤势变得严重了。
她虽然很担心,但是都答应过秦羽陌不去看他的,所以也硬生生的忍住了,整天都在房里睡大觉,美其名曰养伤。
又过了几曰,洛青的伤势终于有好转了,说是今曰可以回到洛府。云诗诗听到小严子禀告,心里很是⾼兴,但面上却表现出很平静的表情,她知道这小严子肯定会跟秦羽陌打小报告的。
果然,小严子一出门就去找书房的秦羽陌去了,将云诗诗的状况报告后,秦羽陌脸上似笑非笑,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小严子走后不久许芝染便来了,她踏进书房并不多话,只是将封印鼠妖的瓷瓶放在桌上,温婉道:“六王爷,这鼠妖明曰便会苏醒,届时你可以随意发问。”
“真是多谢许大师仗义相助,慕山,将五百⻩金票交给许大师。”秦羽陌扫了许芝染一眼,细长凤目里含着些许的嘲意“许大师不与洛天师一起走么?毕竟照顾他这么久了,一起做个伴也好。”
她接过慕山送与的银票,大方颔首道:“六王爷打趣了,洛天师还有自己的事情,我们并不同路。”
“哦,那倒是本王多嘴了,还望许大师不要计较。”话虽然说的満是歉意,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不敢。”面对秦羽陌強大的气场,许芝染依旧一脉大家闺秀的气质“若是六王爷没有什么事,那芝染便告辞了。”
“——请。”嘴上说着请,人却依旧一副懒洋洋的姿态。
再次微微颔首行礼,许芝染踏着莲步走出屋內。直到她完全消失,慕山才问道:“主子,就这么放过她吗?那夜她看见了您…”
侧着脸,秦羽陌拿起一旁的帕子将桌上的瓷瓶拿起细心的擦拭,嘴角却勾着诡异的弧度:“这个女人为了洛青胆敢接下本王的剑,可想爱洛青至深。本王留她一命,许能好好的牵制洛青。”
“主子,这样值得么?”月圆是主子最大的缺点,为了云诗诗就这般放虎归山实在是让慕山不解。
“值得如何,不值得又如何?只要能让洛青离诗诗远一点,哪怕是一丝丝的希冀我也要抓住!”虽然他很想洛青死,但他也知道这无益与跟杀了南冥国的大国师一般,困难程度可想一般。尤其是经过这一次,他算是看透了这个男人,腹黑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自己,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慕山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气,主子决定了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他只希望云诗诗那个女人能够手下留情,不要让主子再受到伤害了。
“想让我离开诗诗,痴人说梦!”慕山刚要影遁,便见一抹白衣踏进屋內,引进一地光华。
这个男人太过于危险,他紧紧的握着冥残剑,处于备战状态。
“退下!”看着慕山,秦羽陌道。
慕山不解的看着自己主子,见他眉宇间全是戾气,心下一寒,识趣的退下了。
慕山一走,空气里面漂浮着薄薄的火药味,两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互相看着对方毫不示弱。
“洛天师,演了五天的戏,累了吧?要不要本王给你备个丫鬟捏捏肩?”秦羽陌话里有话,眼底有漩涡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