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大婚之日(十)
“不会吧?虞叔,这么搞的话,那岂不是弄假成真的?我这不是⻩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梁辰险些跳了起来,虞叔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儿地拿话庒他呢?
“兄弟,你觉得两辆花车同时出现,现在的事情,你还能说得清楚了么?恐怕,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你梁辰要同时娶七个老婆了。%&*>
“我…合着我现在只能梗着脖子硬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是不是?”梁辰蹲在了椅子上,脑子里混乱都要炸开了。
看着他现在倍受磨折的痛苦样子,虞占元和梁子恒再次相互间对望了一眼,眼里都有一丝说不出的舍不得,可是,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接着劝下去了。
“兄弟,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想问你一个问题,难道,你真的那么讨厌那几个女孩子么?”梁子恒笑笑,温言问道。[
“那倒不是,她们很好,很好,可是,我不能负了莎莎。”梁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
“负与不负,这件事情,并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虞占元叹息了一声道。
“虞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莎莎跟你说过什么了?”梁辰突然间有所悟,一下抬起头来问道。i^
虞占元避开了他的目光,摇了头摇“小辰子,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还是先出去把这个场面仪式走下来再说吧。另外,贺強,恐怕也要来了,他的到来,也同样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所以,不要再在这件小事上纠结了。”虞占元说完,负手便已经走出去了。
“我…”梁辰抬头刚想说什么,虞占元已经走了出去。
“兄弟,虞叔说得对,其实这场婚礼只不过是一个诱饵,目的就是为了诱出贺強而已,內容远远大于形式,你又何必拘泥于这形式呢?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梁子恒拍着梁辰的肩膀说道。
他这番话倒是说得颇为沉重了,也让梁辰沉沉地叹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他不能确定刘莎莎是否对梁大哥和虞叔说过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场婚礼如果这样进行下去的话,恐怕,最后他不娶七个老婆也要娶七个老婆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有些头大。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赶鸭子上架么?”梁辰抓狂得都已经爆起了耝口了。
“辰哥,这个,吉时已到,新娘们,呃,不,嫂子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可以…”此刻,王浩然小声地在外面催促着梁辰道。
“知道了。”梁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收拾起了所有的心绪,整理了一下服衣,走出了门去。
在王浩然的指引下,梁辰已经一路来到了礼堂之中。
其实吉浩球室临时改成的礼堂并不大,最多能坐下三十桌客人,也就三百人左右罢了,不过,现在吉浩球室外面也已经改成了临时的餐厅,露天摆起了一排排的大桌子,此刻,无数精美菜肴流水价地往上端。
其实按照虞叔的意思,原本是不想在大学办的,毕竟,这可是华夏之龙梁辰的婚礼,更是他这个不似亲生胜似亲生的晚辈的婚礼,所以,他想把这个婚礼挪到上京去办。一来是场面够大,二来是办得也能更奢华一些。
不过,梁辰说起了自己是在这里起家的理由之后,虞占元想了想,倒也觉得梁辰说得在理,便也没有阻拦了。
不过这种形式的婚礼倒也来得简单随意,并且丝毫不失庄重热烈。毕竟,来参加宴会或是接受邀请的人,可以说都是现在全华夏最顶级的家族或是最灸手可热的人物,光从这些人物上来看,光芒就足够掩盖一切了。所以,就算场面简陋了一些,但谁都知道梁辰的目的意义是什么,当然也更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了。更何况,这些人都不是俗人,自然更不会以世俗的眼光去看问题了。
现在,唯一让他们感趣兴的就是,梁辰难道真的要娶七个老婆吗?啧啧,不愧是华夏之龙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轰轰烈烈啊,太有魄儿了。
看着梁辰远去的背影,虞占元和梁子恒相互间对望了一眼,俱是苦苦一笑“虞叔,咱们这么做,不就是等于变相地逼迫梁辰么?对于他这种专一的人来说,內心深处现在肯定是痛苦和煎熬的,这,是不是有些太忍残了?”[
“他是男人,对他忍残些没关系,他能受得住。况且,这个世界上有几个能同时娶七个老婆的?你这么说是分明就是替他在这里得便宜卖乖了。反正,这比同时伤害了六个痴情的女孩子要好。再者说,小辰子这样优秀的男人,多娶几个老婆怎么了?那也是应该的。”虞占元负手很是蛮横霸道地哼了一声道。
“唉…”梁子恒欲言又止,摇了头摇,没再说什么。
“你也不用在这里唉声叹气的了,我们同样别无选择。难道,你忍心看着莎莎在我们面前泪水涟涟地说这些事情替那些女孩子求我们帮忙么?唉,莎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虞占元说到这里,吐出了一口浊气,突然间就发现,自己好像也是在做着一件荒唐事,只不过,现在自己就是勉強地在为这件荒唐事找一个足以能够说明自己的理由罢了。
“但愿,梁辰能真正理解莎莎的胸怀。”梁子恒叹息了一声道。
“他会理解的,如果搁我,恐怕还会感激的。不过,我对莎莎当初的那句给大家包括她自己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这句话,我就有些不懂了。你懂了么?”虞占元皱眉问出了这个许久想问的问题——当初刘莎莎求他们说服梁辰务必把这个场面圆下来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虞叔,大哥,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想给我们所有人一个重新来过、再次选择的机会,让我们大家同时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而已。”
这句话,虞占元琢磨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弄懂,而刘莎莎当时也没有明说了。
“我也不懂。”梁子恒摇了头摇,眉心紧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