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个熊娘们儿敢咬我
⾼龙蔵脑袋有点。
二姐其实是个很赞的女人——除了她那个奇怪的价值取向,而薛沫同样是个漂亮到滴⽔儿的女孩子,而且格非常温婉可人儿。这样的女子任谁能得到一个,就⾜以跑到祖坟上烧香感谢祖宗保佑了。
但是,⾼龙蔵却没这种大巨的喜悦感,反而有点装般的淡淡忧桑。
原本,⾼龙蔵把这俩妞儿一个当兄弟、一个当妹子,现在忽然间关系全变了。自己狭窄、单调的人生世界,仿佛一下子塞进来两个无法轻易承受的事物。就因为他对二姐的一个承诺,以及二姐把薛沫那层心思的悍然揭破。
“反正走一步说一步呗,有机会你就把小沫拱了得了,别让她等了——她的时间等不起。”二姐很大度的说着,终于再度坐了起来,抖擞了精神说“算了,先说咱们俩这事儿。刚才你说什么‘常规方式’,怎么试试?”
⾼龙蔵也坐起来说:“现在开始,你把我当成刚刚确定关系的男朋友吧。嗯嗯,跳过了相识和产生好感这些阶段,那么现在应该…从拥抱开始吧?滴,有点别扭啊。”
“别扭你个头呀。”二姐一下子抱住了他,那力道也就⾼龙蔵这种家伙能受的住,一般人怕是会被她勒死。
⾼龙蔵哭笑不得:“你这熊娘们儿,真让人无语了。你见过哪对恋人谈恋爱,女人能把男人勒成这样子的。妞儿,你现在是个女人,女人!知道么?!”
“是啊,娘老现在是个女人,纯女人!”二姐点着头,勉強让自己温情脉脉起来,轻柔的抱住了⾼龙蔵的⾝体。她甚至试图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让脸蛋儿在⾼龙臧膛上轻轻磨蹭几下。
但是,事实证明这一招儿不是很成功。
这才温柔了不到半分钟,二姐就从他怀里菗⾝了,恨恨然说:“不行不行,什么破‘常规方式’呀!咱们都这么了,腿大庇股和mimi都被你祸害了多少次,你说这样抱抱有啥用呀!娘老我抱着你,简直就像左手拉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
⾼龙蔵头大不已的说:“你别老是局限在⾝体感触上啊!你的⽑病在心里,所以先从心理上来解决。老子让你谈一场恋爱,又不是让你怎么刺**,而是让你找到一个做女人的感觉罢了。”
“哦哦,有道理。”二姐觉得言之有理,再度抱住了他。
只不过一会儿之后,⾼龙蔵突发奇想,说“对了,男女朋友在一起,接吻也是必须的吧。来,要不咱们先亲一个。”
说实在的,现在⾼龙蔵真的渐⼊佳境,总觉得二姐是个女人了,至少“大部分”是。所以,他的心理障碍倒是消除得快。
二姐眼睛瞪得贼大,浑⾝都噤不住抖了一下。
接吻?我勒个去啊,对于二姐来说,接吻简直比摸摸更可怕!
为什么?试想一下,一个男人要是被另一个男人在口摸几下,又或者在庇股、腿大上摸几下,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倒还不算啥。可是,要是被另一个男人嘴贴嘴的啃一阵子,试试看?不呕吐一地才怪!
二姐虽然是个透了的女人,可她心理占据主导地位的,还是男人的意识。
这也就说明,⾼龙蔵的思路是正确的,他找到了解决二姐价值取向问题的本路子——从心病开始治疗为主,而⾁⾝方面的刺反倒只是辅助。
如今一听说要接吻,二姐顿时把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说:“不行不行…你个八王蛋还真狠,竟然能受得了。”
⾼龙蔵耸了耸肩:“废话,我有啥受不了的。从刚才承诺要娶你当婆娘那一刻开始,老子就没啥受不了的了。”
哦哦…二姐心理受到了一些触动。乜斜着桃花眼看了看他,觉得这家伙够意思、够爷们儿。娶她做婆娘,这话多老土啊,不过二姐听了还感觉蛮好的。因为这话实实在在,不矫情。
“来吧,闭上眼。”⾼龙蔵说着,一把揽过来二姐的小蛮,让她重新躺在了自己的怀里。二姐这次也算是听话配合,虽然⾝体抖得更厉害了,但至少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任凭处置。
就这副抖抖索索的小模样儿,还真是我见犹怜呐。⾼龙蔵一看这个,更加将她视为一个纯女人了。脑袋轻轻的探下去,在二姐娇滴的红上浅浅的一吻,如蜻蜓点⽔,随即撤回了十厘米,仔细看着这个小娘子的反应。
没反应?⾼龙蔵觉得这事儿进展可以啊,于是⼲脆再把嘴贴了上去。
其实,这家伙想错了。不是二姐没反应,而是她反应太強悍了,以至于本能的傻掉了!
轰…二姐的脑袋仿佛遭遇了雷击,仿佛世界观都瞬间倾覆了。这妞儿暴然睁开双眼,桃花眼都瞪成了两枚大桃子,猛然抱住了⾼龙蔵的脑袋,凑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咬!
啊…⾼龙蔵的惨叫声响起,一骨碌滚落下,连二姐都被他推翻在了上。我次奥,真狠啊,二姐竟然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大坏,你这混蛋!”二姐砰的一下从上蹦起来,像是一弹簧。
⾼龙蔵则痛苦的捂着嘴巴,⾎都从指儿里流了出来,吐词不清的骂:“你个熊娘们儿,有你这么⼲的吗,啊呀,疼死老子了。”
“你个八王蛋,亲一下就算了,谁叫你动⾆头了,我次奥!”二姐大恼之余爆出了真相。
原来,刚才⾼龙蔵竟然有点情不自噤,接吻就罢了,竟然还试图用自己的⾆头,撬开二姐那紧闭的牙关!
这货,也确实是活该倒霉了。要是二姐连⾆头对⾆头的事儿都能承受,那还有啥不能承受啊。只能说,⾼龙蔵刚才有点之过急。
⾼龙蔵想了想刚才的过程,也知道确实是自己理亏。本来是给二姐治疗心理的,结果是他自己把持不住,把治疗过程当成了真正的男女爱。这事儿,是他自己做得不地道。
相当郁闷,这货捂着嘴坐回边一言不发,落寞至极。
“好了好了,跟个小怨妇一样,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嘛。”二姐哼哧着,也觉得自己刚才确实下手过重了点。不,是下口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