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娘给你们放血
天堂。
人家都说,到了这儿就跟到了天堂一样。这儿的位置很好,就在南江市的大学城,周围有好几所大学,几乎是每天晚上,都是人员爆満。
这儿的大厅中,央中有个大屏幕,那些客人们散落在四周,可以竞相地唱歌比赛。每天晚上,都会评选出一、二、三名来。奖金不⾼,却能调动起每个人的情。当然了,在楼上也有包厢,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喜好和换了方式嘛。
“在,那个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在台上,正有一个女孩子,在唱着歌曲,却没有一句在调儿上,偏偏还很陶醉。她烫着那种炸爆式的头发,还染成了暗红⾊,一件黑⾊的紧⾝恤和⽪短,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美,很惹火。
“雨婷,你能不能不唱了?赶紧下来吧。”
“是啊,雨婷,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真是受不了了。”
“对,对,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是要命啊。”
在四周,有很多男生、女生,在这儿议论着。还有几个満脸横⾁、戴着大耝金链子的混混,大口地喝着酒,时不时地望着台上唱歌的林雨婷,咧嘴笑着。
坐在吧台中的慕姐,是这家天堂的大老板。虽然说,已经三十来岁的年纪了,但是养包的很好,肌肤很⽩,很粉嫰。偏偏,她今天还穿着的是黑⾊的吊带裙,更是衬得肢纤瘦,⾝材辣火。
她叼着一女士香烟,烟雾缭绕着她那带着媚惑的脸蛋,谁也不知道她的心中想着的是什么。
突然,她冲着旁边的一个侍女,低声道:“小敏,你去把梁子叫来。”
“是。”
那小敏答应了一声,跑到楼上的包厢中了。
当她来到楼上,敲开包厢房门的时候,就见到一个⾝材消瘦,⽪肤⽩⽩嫰嫰的青年,正在陪着一群富婆,在这儿喝酒。他差不多有一米八五左右的很⾼,头发稍长一些,有一缕低垂下来,刚好遮挡住右眼。鼻梁坚,大大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着,绝对是那种少女的梦中情人、妇少的上情人。
现在的他,穿着一⾝休闲西装,敞开着⾐襟儿,里面的衬衫也开解了脖领的两颗纽扣,多了几分随意和洒脫。偏偏,他的颚下还有着淡淡的胡茬子,眼神中带着一抹深邃。这种沧桑、忧郁,又带着几分放不羁。只是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他成为天堂最炙手可热的服务生。
每天,单单只是陪酒的钱,他就能拿到最低四位数。
“梁哥,慕姐让你到楼下去,有急事。”
“慕姐没说是什么事儿吗?”
梁天成望了眼小敏,小敏的芳心就犹如是小鹿儿怦怦撞起来。可以说,在整个天堂中,有不少女孩子都在暗恋着他,小敏也不例外。
她有些抵挡不住梁天成的眼神,连忙低着头,紧张道:“那个…慕姐也没说啊?不过,她说很急的,让你马上过去。”
“这样啊?行,我走一趟。”
“等一下!”
这下,那些富婆们不⼲了,凭什么啊?她们来这儿消费,说⽩了,就是冲着梁子来的。现在,他走了,她们喝着还有意思吗?不行,是慕姐的,梁子却是他们的。
一个肥胖的女人,叫道:“你们就说多少钱吧?我们出了,但是梁子必须陪我们。”
“对,对,我们就是我们家梁子来的。”
“梁子,你不能走,你还欠姐一杯酒呢。”
这些女人一拥而上,差点儿将梁天成给扑倒了。
梁天成笑道:“几位姐姐,你们急什么啊?漫漫长夜,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呢。这样,我到楼下看一下,等会儿再上来。”
“好,咱们可说好了,你整晚上都是我的。”
“行,行,你们再点几杯酒,在这儿喝着,等会儿让我跳脫⾐舞都行。”
“哼哼,行,算放过你吧。”
“我去去就回。”
梁天成跟着小敏,来到了楼下,抓起放在吧台上的⽔果,就大口地啃了起来。他的胳膊,依靠在了吧台上,嬉⽪笑脸的道:“慕姐,什么事儿啊?”
慕姐瞟了他两眼,笑骂道:“你行啊?今天晚上又捞到不少酒⽔的提成吧?”
“我那都是小钱,慕姐才是赚大钱的呢。”
“她们晚上,没提让你陪啊?”
“提了呀。”
梁天成盯着她前的那道壑沟,⾊眯眯地看了两眼,嘿嘿道:“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她们给多少钱,我是都不会⼲的。不过,某人要不给钱,甚至是让我倒贴钱,我也愿意。”
“狗犊子。”
慕姐笑骂了一声,手指着那几个长相凶恶,脖颈上戴着大耝金链子的混混,低声道:“自从他们过来,眼珠子就一直往林雨婷的⾝上瞟。你盯着点儿,我怕他们会闹事。”
“啊?这是要⼲架啊?慕姐,你看我这小⾝板儿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谁让你是咱们天堂唯一的男人了。”
“呃…”梁天成苦着脸,叹声道:“唉,敢情我就是长工,睡得比驴晚,起的比早,待遇还最低…”
“你去不去?”
“没说不去。”
梁天成刚刚点燃了一烟叼在嘴上,台上的林雨婷刚好是一曲唱完,从台上下来。那几个満脸横⾁的混混,当即围了上去,挡住了林雨婷的去路。
“妹子,你的歌儿唱得太绝了,来陪哥哥喝几杯。”
“是啊,你喝一杯,我们给一百块。”
“滚一边去,娘老唱歌就是图个乐呵,不差钱儿。”
林雨婷瞪了那几个混混几眼,转⾝往旁边走。
哎呀?这几个混混当即火了,伸手就来抓她,叫道:“还想就这么走了?跟你说,哥儿几个今天看上你了,你是陪喝酒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真的?”林雨婷眨动着美眸,⽔汪汪的,很人。
“对,你必须得陪我们喝一杯。”
“行。”
林雨婷笑着抓起了酒瓶,突然拍在了一个混混的脑袋上,骂道:“当娘老是好欺负的呀?娘老现在就给你们放⾎。”
啪嚓!酒瓶子碎了,酒⽔夹杂着⾎⽔,顺着那混混的脑袋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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