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傅君璧不见了(4)
乔慕⽩刚转回⾝,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掐住,被⾼⾼举在半空。双脚离地,脖子上的大手不断收紧,让他昅不进空气,也呼不出任何声音。
梁天成的⾝上,杀气弥漫,目光冰冷的盯着面孔扭曲、痛苦不堪的乔慕⽩。
女人,就是梁天成的逆鳞,触者即死。更何况,傅君璧是被他视作亲妹妹一般的女人。
他虽然不是梁家的骨⾎,但是,梁老抚养了他十几年,传授他功夫,连家传的虎翼刀,都传给了他。
傅君璧,是梁老的亲孙女,是梁家唯一的骨⾎,要是她在自己⾝边出事,梁天成都无法原谅自己,更无颜面对抚养自己十几年的梁老。
滔天的怒火,让梁天成失去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捏死这个肮脏龌-龊的卑鄙小人。
看着乔慕⽩的脸由⽩转红,又由红转紫,嘴大张着,无法合拢,⾆头耷拉出来,眼球凸出眶外,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可这一幕,梁天成就像没看见一样,依然在收紧五指,隐约能听到骨骼发出的轻微声响,好像再加把劲,喉骨都会被他捏碎一般。
上的傅君璧,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梁天成。之前,她都已经绝望了,被抓来船上,她拼命的反抗,却被打得差点晕死过去,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无法动弹。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幸免的可能吗?不可能,除非是出现奇迹,可是,这世上哪里有奇迹发生?
傅君璧在心里诅咒乔慕⽩,哪怕是死了,也要化为厉鬼,让他一辈子不得安宁。
可就在她內心绝望,与⺟亲、梁天成告别的时候,奇迹真的发生了,梁天成如天神下凡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把她从魔掌中解救出来。
可是,梁天成此时的样子,让她感到害怕,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整天笑嘻嘻、大咧咧的人,发起怒来会如此恐怖。
乔慕⽩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是死有余辜,可梁天成要是杀了他,那可就惹了大⿇烦了。
傅君璧想阻止,可是,双手被绑,嘴被塞住,本就发不出任何声响,眼看着乔慕⽩就要被掐死了,急得她发疯了似的挣扎,腿双踢,踹,把旁边的柜子踹翻,才昅引了梁天成的眼神。
手一松,乔慕⽩直的摔在地上,浑⾝挛痉一般的菗搐,就算没死,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梁天成上前两步,轻轻拿掉傅君璧口中的⽑巾,低头吻住她沾満鲜⾎的红。
什么妹妹?统统见鬼去吧,在傅君璧被抓之后,梁天成才意识到,自己是喜她的。
傅君璧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外表,看似妖娆媚妩、放浪形骸,可梁天成知道,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乔慕⽩为什么会得手?如果是在市区,他有那么大胆子吗?可傅君璧为什么去了江边?
联想到昨晚她所做的一切,梁天成不难猜到她的心情,费尽心力,想要把自己给一个他,却屡次遭到拒绝。她也是一个骄傲的女人,何曾这么委曲过自己?
在等待消息的那段时间里,梁天成想了很多,想着昨晚自己离开,傅君璧泪流満面的样子,她肯定是整夜未眠,伤心得哭了一宿。就是因为伤心绝,她才在一早就离开,到没有人的江边。
她或许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更大的可能,是对生活失去信心,失去了希望。
梁天成不敢想下去,都是因为他,傅君璧才被绑架,要是她出现意外,他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分,梁天成轻轻拂去她脸上的发丝,柔声道:“君璧,嫁给我好吗?”
傅君璧动得泪流満面,连忙点头,可就在梁天成给她开解绳索的刹那,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响。
太大意了,梁天成光顾着解救傅君璧,忘了这船上还有一个手。能把老罗这样的泰斗伤,法肯定不同凡响,但是,他最出⾊的地方,是他能把杀气都隐匿起来,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虽然事发突然,但以梁天成的⾝手,想要避开这颗弹子还是能做到的,但是,他要是避开,⾝下的傅君璧就得中。
梁天成连想都没想,条件反的横着移开半尺,直奔心脏的弹子,在他的肩头爆出一蓬⾎花。
梁天成闷哼一声,⾝子毫不停顿,翻滚着,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避开一颗颗随后来的弹子。同时,在闪避中,菗出随⾝携带的龙鳞匕,目光锁定门口的手,就要抖手扔出。
只需要短暂的一秒时间,他就能解决掉这名手,可就在这时,手的却对准了上的傅君璧。
“别动,动我打死她。”持男子眼神冷漠,持的手稳如泰山,梁天成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动手,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杀了傅君璧。
梁天成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手捂着肩膀,可鲜⾎还是止不住的流淌。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痛苦,冷淡道:“你想怎么样?”
“用你手中的匕首,在你自己的腿上扎一刀。”
梁天成嗤笑道:“你以为我傻呀?我要是扎一刀,我们俩都得死。”
男子冷哼道:“我对你们俩的命没趣兴,让你扎一刀,是不想让你追上我而已。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就算杀不了你,但你想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
梁天成与他对视半晌,缓缓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说完,梁天成扬起龙鳞匕,上的傅君璧忍不住尖叫道:“不…”
“砰!”“砰!”连续两声响传来,梁天成手中的龙鳞匕,扎在了手的咽喉,而梁天成的腿上,又多了一个眼。
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彭凝华等人,梁天成松了口气,拽过单盖在傅君璧的⾝上,擦去她脸上的泪⽔,勉強笑道:“傻丫头,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走,哥带你回家。”
这时,傅傲君和乔光碧走了进来,梁天成指了指地上的乔慕⽩,咧嘴笑道:“妈,这就是你的好侄子,我冤枉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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