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丛林追杀
陈二炮來到二楼后,迅速和蝎子他们往通道赶去,现在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两分钟了。
后面的声依然不断响起,数个敌人依然紧握着冲锋追了上來。
不一会儿,进⼊到通道之后,蝎子将一颗顺手在军工厂拿的手榴弹丢在了通道口,顿时山壁上面的碎石塌落掉下,将并不宽敞的通道口给堵住了。
一行快速朝前奔跑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转眼已经不到一分钟了,就在离出口不到十米的距离时,军工厂里面“轰。”的一声响起了大巨,震耳聋的炸爆声,随即一道道更加响亮,震耳的声音响起。
一大片火光迅速涌⼊通道,就在火光近过來,只剩下数米距离时,陈二炮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出口,纷纷往外纵⾝一跃,扑倒在地。
大巨的炸爆让这座山峰,都在剧烈颤抖着,一块块大石头纷纷落下,众人跑到了二十多米外的地方,再次望过來,只见这座⾼耸的山峰,都已经塌陷了大半,里面的军工厂更是毁的⼲⼲静静,就算还有沒死的,也都被掩埋在了里面。
众人短暂休息一会后,便立马起⾝离开,军工厂做于杜家的重中之重,机密中的机密,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够知晓,如果不趁早出山,碰上对方驰援而來的人马,到时恐怕又免不了一番恶战。
现在不少人都负了伤,修罗铁卫中一个更是⾝受重伤,龙组的外围人员牺牲了五个,也算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但最终能够完成任务,将军工厂毁掉,挽救了家国的利益,和民人的全安,一切都值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在丛林穿梭,耳边不时的传來各种猛兽,动物的吼叫声,所有的**女人都被围在了中间,保护她们的全安,避免被猛兽袭击。
在路程行驶完一半的时候,大半的女人都已经沒有了力气,她们本來就在军工厂受尽磨折,⾝体非常虚弱,急急忙忙的逃出來后,⾝上也沒有穿⾐,更是⾚着脚,在丛林里穿梭,带刺的藤条,杂草树木丛生,给她们的⾝体也带來了不小的伤害,不少人⾝上都被树枝什么的刮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现在二十多个女人,一大半已经沒有力气不能继续前进了,沒有办法之下,众人只能一个个背着她们,既然救了她们出來,自然不能将其全都丢在大山深处,这样同样等于是害了她们。
陈二炮也得做回苦气,其中的一个未成年少女,双脚已经満是鲜⾎,趴在了他的背上。
前的小馒头虽小,但紧挨着背部,柔软的感觉一样涌上心头,陈二炮将两手绕到后面,按在了其腿大处,顿感极为滑腻,少女的肌肤就是不一样。
一路行驶,由于路不是很平的缘故,少女不时的在背上抖來抖去,酥接触的更加亲密无间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断⼊鼻。
虽然是在黑夜,陈二炮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少女的涩羞,虽然被当成⺟狗一样养了大半年,却还难得的保持着涩羞。
就在驶完三分之二的路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大片光亮,好像是一大群人正快速朝这边赶來,对方也发现了他们,此时想要绕开已经來不及了。
突然,前方传來一声大喝:“家主有令,只要发现活口,不管是己方还是敌人全部解决掉。”
刹那间,密密⿇⿇的敌人快速朝这边冲來,同时一道道火蛇噴吐而出,在黑夜里犹为显眼。
不用多想,陈二炮也知道那是杜家派过來的人马,估计得⾜⾜近百人,如果⾝边沒有这群女人,大伙全然不惧,可以放开手一搏,可是问題是还得顾及到她们的全安,毕竟她们都是无辜,悲惨的人。
“铁卫和龙组外围人员在后面掩护。”陈二炮一声大喝,所有女人只得再次步行,现在后面的敌人追的紧,她们纵使再沒有力气,也得坚持着前行快速奔跑。
后面的敌人跟的越來越近了,而女人们的速度实在太慢了,不过好在铁卫和外围人员们暂时抵挡住了对方,暂时还沒有危险。
声不绝于耳,似乎也惊动了丛林里的各种兽类,兽叫也跟着响起,栖息在大树上面的各种鸟类纷纷飞逃窜。
这时,后方的敌人由于受到阻碍,前进受阻,陈二炮和蝎子带着这群女人,顿时间拉开了不少距离。
原以为应该全安了,谁知道部份敌人竟然从侧翼绕了过來,陈二炮立即让蝎子带着女人们继续前进,自己则留了下來。
侧翼的敌人并不多,只有不到十人,快速冲來,同时弹子仿如蝗虫,不断倾怈而來。
陈二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速攀上了一颗大树,不多时小群敌人冲了过來,陈二炮双脚朝上,头朝下,待到最后一名敌人从大树旁经过时,迅速探出两手,抓住其脑袋大力一扭,顿时喀嚓声响起,这名敌人瞬间见了阎王,而前面的人还有沒有察觉,正在快速前进。
陈二炮紧跟着上去,手中紧握着三棱军刺,再次靠近一名敌人后,迅速一手探出捂住其嘴巴,军刺瞬间往脖子上一抹,又一名敌人被无声无息的⼲掉了。
陈二炮仿佛化⾝成了黑夜幽灵,死神的死者,用同样的手段再次⼲掉了数人,对方只剩下三人了,这时他们终于察觉到了⾝后的不动静,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人,人人俱骇,连忙转过⾝來,也不管发现目标沒有,冲锋一顿狂疯扫。
陈二炮却在此时,再次爬上了一颗大树,利用上面的树枝,藤条攀到了前方另一颗大树上面,正下面一名敌人正握着冲锋盲目的扫着。
陈二炮折下一树枝,快速将其一头削尖,然后灌以大宗师级的強悍力量,将其朝着下面敌人的脑袋投掷而去。
“刷”的下,树枝仿如闪电,转眼即至,这名敌人还沒明⽩怎么回事,脑袋便被开了个⾎洞,不明不⽩的栽倒在地。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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