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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有钱,对男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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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东方翼还记得唯一出现那天,他也是这样问的张敬斌,说起來还真是郁闷到无话可说。

  到现在他还记得张敬斌说那话时的暧昧表情,还带了些让他形容不出來的东西,与其说是在提醒自己,还不如说是在等着看他的好戏。

  有哪个男人见自己的娇躺在⾝边,呼昅的热气在自己耳边回,而坐怀不的,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好吧,张敬斌肯定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不说,偏偏在出院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说,虽是好意,却也沒安好心。

  当他去办出院手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敬斌把他拉到角落里,表情怪异的看着他,说:“有件很重要的事,你千万别忘记了。”

  “什么事?”唯一还在等自己,东方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如果他沒记错,刚刚在病房,已经有护士提醒他该注意的事项了。

  “就是,唯一出院后,你三个月不能碰她。”张敬斌靠在墙上,双手挽臂,嘴角拉升,想看自己外甥听到这话后的反应。

  “什么叫不能碰她?”东方翼这才正视他的问題,认真的问道。

  “就是说…三个月內,你们不能‮房同‬。小子,做几个月和尚吧。”看到外甥菗搐的嘴角,他満意的笑了笑,说完就嘿嘿两声,转⾝离开。

  留下错愕的东方翼,楞在原地。

  为什么之前护士沒有告诉他们,难不成事害羞不好意思吗?说了那么一大堆都沒说反重点上,看到自家舅舅得逞的坏笑,他深深觉得,他肯定是在玩自己。

  不碰就不碰,难不成自己连这点控制力都沒有了么?他盯着张敬斌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洞來,久久才离去。

  可是…今天的他,差点就真的把持不住自己了,难怪当时张敬斌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他想到了自己会有今天吧。

  该死…

  见东方翼沒回答,唯一再次问道:“为什么?”

  面对唯一的“为什么”东方翼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仔细一想,这也是为了她的⾝子着想。

  为避免⽇后再出现类似情况,东方翼决定如实相告,他轻咳两⾝,淡淡道來:“舅舅说,为了你的⾝体快快恢复和快点再次有宝宝,他提醒我这几个月都不能与你‮房同‬,直至体检合格后,才可以行夫之事。”

  “舅舅肯定是故意的。”唯一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我也这么认为。”东方翼笑道。

  不知道舅舅听到这话是何表情呢?哈哈…唯一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手又开始不老实起來“不如…我们…”

  “想也别想,‮觉睡‬。”东方翼甩开她的手,抱紧她,闭眼了。

  “哦。”她扁了扁嘴,人家开玩笑的嘛。

  经过昨晚,唯一和东方翼的感情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走前进了不少,临出门前,东方翼趁唯一还沒起,在桌上给她放了一张卡和一张字条,说是让她带着傍⾝,以备不时之需。

  唯一拿起卡,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大叔第一次给她的那张黑金卡吗?她汗颜,拿着这卡,自己还敢出门吗?就算出了门,能拿到钱吗?随随便便一取就是五千万,她可不敢。

  她又拿起桌上的字条,原來卡还是那张黑金卡,不过是附属的,额度也沒限制,可以随便用。她这才松了口气,决定上街去买点东西,给爸妈和姐姐他们一家人寄去。

  吃完大叔准备好的早餐,唯一稍作打扮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花‮丝蕾‬衫T恤,优雅、恬静,下⾝配⾼蓬莲‮裙短‬,收显瘦还能拉长⾝材,再配上一条围巾和长外套,尽显了她的美丽优雅气质。

  唯一満意的点了点头,大叔准备的⾐服精致而简单大方,很对自己的胃口,最重要的是穿起來真的很漂亮。

  而经过一晚的‮磨折‬,丁晴从酒吧穿着男人的西服,失魂落魄的离开以后,一个人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街上到处逛,眼里浑浊一片,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喃喃自语。

  她低着头,踉踉跄跄的东倒西歪,脸上沒有一丝⾎气,头发也是杂一片,脚上的⾼跟鞋已经断了一个跟,这样的丁晴在别人的眼里看來,就是个十⾜的疯子或乞丐。

  路过的人经过她⾝边,都不噤好奇的多望几眼,这让她更加无颜面对,好像他们都知道自己不⼲净了似的,她不停的疑神疑鬼的瞪着那些人,挥舞着手臂想赶走他们。

  为什么刘岑辉要这样对她,他強了自己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推给了别的男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起。

  丁晴越是这样,越让人好奇,有几个年轻男人更大胆,见她长得漂亮,神智似乎也不怎么清醒,于是上前來跟她搭话。

  “美女,你这是怎么了?跟哥几个说说吧。”一个看起來痞痞的男人上前就拉着丁晴的胳膊,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旁边两个男人冲痞痞的男人挤眉弄眼,也是一脸坏笑的看着丁晴,也想要上來“一亲芳泽”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路过的人看到丁晴那副落魄的样子还被三个社会青年欺负,想上前去阻止,却被那三个年轻人瞪眼,心有余而力不⾜,似乎是不想惹祸上⾝,纷纷远离这是非之地。

  丁晴已经经历了非人的待遇,本來就对男人恨之⼊骨,刚虽⿇木不堪,可面对眼前的三个又想要欺负她的人,她惊恐又不惧怕的‮劲使‬挥舞着双手,想要驱赶他们,现在的她觉得男人都是恶心的,沒一个好东西。

  其实以丁晴心狠两面的子,她原本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沒发生过,可她过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关,更何况刘岑辉手里还握有她的把柄,像个定时炸弹似的,时刻困扰着她‮磨折‬着她,她被这些事‮磨折‬的简直要疯掉了。

  她真的很想一刀了结了刘岑辉,了结了欺负她的那两个恶心的男人,现在…她想杀了眼前这三个男人。

  她瞪着愤恨的眼睛,两只眼珠好像要掉下來似的,牙被咬得嘎吱嘎吱响,丁晴像头被惹⽑的狮子,猛的推开他们,嘴里歇斯底里的嚷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我滚开,你们会不得好死的,我要喝你们的⾎,吃你们的⾁。”

  如果她手上现在有一把刀,肯定会杀了他们。

  丁晴的‮狂疯‬举动让三个年轻人吓了一跳,其中有一个人的手被她抓伤了,恶狠狠的扬起手“娘的,竟敢抓伤我。”想给她一巴掌,却发现手动弹不得“哪个不要命的敢多管闲事。”他回头一看,有个男人正抓住自己的手不放,愤怒的看着他。

  肖震不想跟他们多说废话,捏住他的手一转,只听见“啊”的一声,扬手准备打丁晴的年轻人,痛得蹲在了地上,嘴里发出哀嚎声,瞪着另外两个发呆的人,怒道:“还在发什么楞,还不快给我上,痛死了。”

  另外两个人闻言,这才反应过來纷纷上前來,肖震牵了牵嘴角,那两人刚上來就被肖震一脚,狠狠的踢倒在地上,哀嚎不止,这时他们想要从地上爬起來,肖震见状,立即用脚踩住他们的手,让他们动弹不得。

  而一手还在继续捏着地上的人的手腕,深沉的看着地上的三个人,冷峻道來:“给她道歉。”

  “是是是,我们道歉。”三人本也只是沒有太大作为的社会混混,哪里是跆拳道肖震的对手,赶紧讨饶的看着丁晴,说:“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

  丁晴冷漠⿇木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沒说。

  “滚吧。”肖震松开手,冷冷的说道。

  三人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

  肖震这才赶紧的走到丁晴⾝边,看着她的这副模样,心里有种说不上來的感觉,只是她为什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还在路边被三个社会青年欺负,如果不是自己恰巧路过这儿,后果不堪设想。

  他刚巧路过这边有点事,看到有三个年轻人在‮戏调‬一个女孩子,而路人都沒有上前去阻止或帮忙,正义感驱使他必须见义勇为。

  当他走近一看,就已经看到被人欺负的女孩子是丁晴,他大吃一惊,赶紧上前解救。

  这才几天沒见,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沒有灵魂的行尸走⾁,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

  肖震來不及多想,扶住她摇摇坠的⾝体,关心的问道:“丁晴,你怎么穿成这样在路边啊?”

  虽然已经‮全安‬,听到是男人的声音,丁晴的第一反应就是抵触和抗拒,她狠狠的推开,不让他碰自己,眼里闪烁着惊恐,几近‮狂疯‬道:“走开,别碰我。”她并沒有抬眼看一下说话的男人,而是不停的往后退。

  这时的她,对所有男人都是反感的,哪里还听得出是肖震的声音。

  肖震一怔,他沒有错过她眼里惊恐的神⾊,再见她⾝上的宽大西装和凌的发型,心里大吃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头脑。

  他摇了‮头摇‬,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尽管自己谈不上喜她,可毕竟是多年的校友和朋友,看她如今恍惚落魄的模样,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疼她。

  见她后退差点摔倒,肖震赶紧抓住她的手,急切道:“丁晴,你冷静点,我是师兄,肖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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