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没钱,终于开学了
经过打工事件,唯一便再也沒去咖啡屋打工了,之后的⽇子,整天被东方翼栓在上带着,无时不刻不盯着她,不管去到哪里,必须得先报备,就连去洗手间也要打报告。
最要命的是,竟然连打扫卫生都不用了,真是即舒服又无聊。
为了打倒地主的**,为了省事,她直接去了他的专用洗手间,气得他够呛。
可是慢慢的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任由自己去了,沒意思。
而这期间,她也沒有接到师兄的电话,打电话给他,想让他解救自己,可他总说在忙,连话都说不到几句就挂断电话了,也不知道他放假了还有什么好忙的。
沒办法,她只有每天乖乖的待在办公室,除了写写画画,然后看着大叔发呆,便是等小⾼他们三人來,然后跟他们打⿇将,那是她每天最慡的时候了,因为可以赢钱。
于是,每天都会在办公室响起这样一句…
“钱实在是來的太容易了,哈哈…天上果然会掉钱。”只见她捧着从他们三人手里赢來的钱,得意的哈哈大笑。
原來他们连打⿇将都不会,真是的,为了工作连这么乐娱大众的游戏都不会,真是可惜,可惜啊!
而每到这时,小⾼三人都会瘪瘪嘴,无视她的“小人得志”齐齐摆摆的望向boos,同时丢给他一个你懂得的表情,东方翼看了眼因为赢钱⾼兴不已的某人,了然的冲他们点头。
虽说为了某人不无聊、开心,输钱了有人买单,可是一直不停的放⽔,让他们三人很不慡,见任务完成,他们得去过过⿇将瘾了,想去试试赢钱的感觉了,心里那个庠啊,迫不及待的闪人,开车去了棋牌室。
⽇子一天天过,终于到了开学的⽇子,无聊舒服的生活即将结束,唯一⾼兴的好像脫缰的野马,开心的跟着东方翼去了学校。
在去学校路上,唯一打了个电话给肖震,才知道他早已回到了学校准备毕业论文了,原來还有一学期,他就要毕业去大叔公司正式上班了,真快!
经过咖啡屋的时候,唯一看到有人在门口拖地,看來许哲的那个正式员工已经回來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她有沒回來,好可惜当初连电话号码都沒换,不然还可以打电话问候一下。
看來只有找机会再去了。
跟往常一样,唯一在距离A大不远处的公站下了车,步行过去,东方翼让她报完到后在这里等他。
再次回到A大,唯一感觉恍然如梦,一切都那么的不实真,上一学期,整天除了斗室友就是斗“小三”老尸,完了就去刷厕所,刷完厕所就进医院,还进了好几次。
这辈子她最不愿进的地方变成了两个,一个是察警局,再一个就是医院了。
她唯一做得靠谱的一件事就是拿了个建筑设计的新人进步奖,奖金一百块,想想也真是醉了。
去系里报到,才知道从这学期开始,导师助理换人了,原來裴若雅真的离职去经商了,连同她一起离开的还有袁野,想必他是跟着她双宿双飞去了吧。
看來,大叔以后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啊,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把这个竞争对手放在眼里。
回到宿舍,那三个室友也在,唯一还是跟她们打了个招呼,跟她所想的一样,只有陈丽丽小心翼翼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自己,另外两个则是用⽩眼代替的,她无所谓的笑了笑。
早就想到了不是。
收拾好东西,唯一准备去公站牌跟大叔会合了,看了她们一眼,转⾝离开。
她一离开,三个人就讨论开了。
“你们有沒发现,一个寒假沒见,丁唯一圆润了不少。”陈丽丽首先说道。
往往总是第一个关注到唯一的就是她。
贾纯洁同意的点头“嗯,你不说我还沒去注意呢,现在回想一下,她是胖了。”不过也更漂亮了,可是当着姚娆的面,她沒敢说出口。
姚娆冷笑“不就是被人家包|养后,吃香喝辣的呗,能不胖吗?”她可真够好运的,欠债两千万,不但沒事,反倒住了债主。
贾纯洁和陈丽丽看着气急败坏的她,两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捂嘴偷笑,人家也是被人包|养,你也是被人包|养,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虽然她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两个笑什么?”姚娆咬牙切齿问道。
一看她们两个,就知道沒安好心思。
两人默契的回答:“我们在笑丁唯一。”
“最好是!”姚娆冷哼。
臭味相投的三人,其实远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友好,面合心不和早已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为了共同的爱好和利益走在一起凑个伴罢了,说不定哪天也就撕破脸⽪了。
在窗口听了会儿墙角的唯一,心暗自这样想着,听完她们对自己的讨论,摇了头摇真的离开了。
不过…话说回來,自己是真的胖了,打工回家的那天晚上的飞奔她就知道了,路过学校舞蹈室的时候,唯一专门进去照了下镜子,果然圆润了不少,罪过!
走到校门口,唯一看到了丁晴和肖震,好像在说些什么,她贼贼一笑,偷偷的走了过去,想要吓他们一下。
“嘿…”唯一突如其來的在他们⾝边大叫一声,看着两个近乎傻眼的人傻笑。
肖震一愣,回过神宠溺的看着她“你已经來了啊,还以为下午到呢。”
反倒是丁晴被吓了一跳,垂眸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抬头拍了拍口,开玩笑的推了下唯一,娇嗔道:“唯一,是你啊,吓我一跳。”
看上去是玩笑一推,可是力气却很大,唯一被她一推,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肖震及时扶住她,皱眉看了眼丁晴。
丁晴却当做沒看到,故作不好意思的对唯一说:“唯一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唯一是傻子才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她对肖震摇头摇,表示自己沒事,笑道:“你看我过个年,不仅吃胖了不说,⾝体反倒越來越虚了,师姐这么轻轻一推,我都站不稳,是我的错。”
话里的夹带,让丁晴的脸瞬间黑了下來,都说她丁唯一嘴⽪子功夫厉害,想不到真是如此。
唯一就是这样,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有仇不报非小女人也!只是她想不通,丁晴为什么突然这么对自己,她刚刚一闪而过的厌恶表情,自己并沒有错过。
自己无意中惹到她了吗?
她不解!
这还是之前那个看起來温柔可静的丁晴师姐吗?为什么她现在的笑容和眼神看起來跟当初的裴若雅老尸是一样的,还是说,自己之前本就沒发现过她原就是这样的人?
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她不会长时间纠结在上面,这样会少活几年的。
她不是钞票,不能让所有人喜自己,现在的事情都把握不住,更别说以后了,⽔來土掩兵來将挡吧。
看在肖震师兄的份上,她今天说的话算是轻的了。
肖震处在中间多少有些尴尬,他不自然的轻咳出声,对着唯一⼲笑道:“唯一,你这是要出去吗?”
唯一点头“嗯,出去有点事情,上次请师兄吃饭的,一直都沒机会,晚上一起去吃吧,等我忙完了打电话给你。”
听到晚上可以一起吃饭,肖震当然喜,一脸欣喜的点头道:“好的,我也正好还有话要跟你说。”说这话时,他沒忘记看一眼几乎成了空气的丁晴。
“好的,那到时联系,我有事就先走了。”估计大叔等得不耐烦了,回学校报个到也能耽搁这么久,全怪自己沒事喜瞎胡闹。
不作就不会死,说的就是自己吧!
跟肖震约好时间,唯一斜睨丁晴,什么话也沒说就走了。
唯一一走,肖震就冷漠的责怪起丁晴“你刚刚是故意的吧,唯一又沒有惹到你,你⼲嘛推那么重?”
“谁说我是故意的?”丁晴狡辩“刚不是跟她道过谦了吗?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就替她出头?刚刚怎么沒见你替她说话?”
肖震才不相信她的话,眼见为实,那道力确实很大,自己扶住唯一的时候都感觉到很大冲击力,他冷眼警告道:“如果你再这样,我不会帮你跟她说那件事,你以为她沒看出來你是故意的吗?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计较的。”
“如果她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会话里带刺。”丁晴冷哼,她才不屑。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肖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哪里还有以前⾼中时候的半点纯清可爱的模样,现在在他面前的简直是个陌生人。
有些可怕的陌生人。
被谁嫌弃都行,唯独他不行,丁晴看着他陌生的眼神,垂眸黯然道:“我也不知道。”顿时沒了刚刚的不可理喻。
也许自己从來就是这个样子吧,对丁树笙,对他,对丁唯一,对所有人,她都是带着副伪装的面具,一副文静的模样欺骗了所有人。
其实无论自己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住自己丑陋的內心,这是她即想摆脫又无法摆脫的东西,与其继续掩盖,不如撕破面具吧。
这样,也许沒有那么累,可以做“真正的自己”即使是让人讨厌的自己!
肖震叹了叹气,说:“有时间就去找回原來的你,这事我等下会跟她说,成不成就不知道了。”
丁晴看着他离去的⾝影,低喃道:“你可以帮我一起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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