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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青楼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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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完花灯,沒有了帝江的陪伴,剑秋觉得有些无聊,信步走着,又到了那烟花柳巷,想着当初自己沦落青楼的光景,剑秋觉得,这西海镇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世风⽇下了,她必得拯救几个大好青年才是。

  如是的想着,剑秋觉得,帝江的鬼话还真有那么几分可能,凤天能这么往死里‮腾折‬自己,肯定是觉得自己不够女人味,看起來像个汉子,一开口,一抬手,都想欺负欺负。

  但是如果自己变得柔柔弱弱,我见犹怜,那凤天肯定下不去手,毕竟她看到那些弱得不能再弱的小,都是直接吃掉,而不是还‮腾折‬一番。

  对于反抗得厉害的就不一样了,自然要好好的‮腾折‬一番,直到它不再反抗,乖乖的任自己吃为止。

  剑秋驻⾜,如此推心置腹,又换位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把凤天那点花花肠子推理得差不了,便又如当初那般,挑了一家看起來比较顺眼,⼲净的青楼。

  待走到门口,又想了想,转⾝在僻静处,幻出柳箜篌舒,然后又扯了扯⾝上的⾐衫,弄了弄头发,觉得自己看起來凌一些,狼狈一点,这才走到那青楼的门口。

  “这位姑娘,我们这里是男人消遣的地方,不是你來的地方,还是赶紧离开吧!”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一位姑娘,拦住了剑秋的去路,语气不怎么和善。

  剑秋微微拧眉,这姑娘比起如烟,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啊,她以为这姑娘上來,会给她银子呢,沒料到是她多想了。

  但是想要学学怎么柔弱,楚楚可怜,她还是得进去,否则怎么能学会,虽然跟花神许愿了,但谁知道那花神靠不靠得住,她自己还是个堕神呢!不也沒保佑过谁,相反,还处处落难,被欺负,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这位姑娘,我从远乡而來,⾝上了无盘,想进去弹奏几曲,希望能凑⾜路费,还请姑娘通融通融。”剑秋微微垂眸,表现得一副十分乖顺的样子。

  谁料那姑娘却來了一句:“连个包袱也沒有,确实穷的!”

  那旁边一直站着招揽客人,但却一直无果的姑娘也凑了过來,将剑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來我们这儿的客人,可不是只想听听小曲儿那么简单,还得在上把他们侍候得舒舒服服才行,你,,有那个本事吗?”说着,掩娇笑:“长得还真是国⾊天香,可惜是个稚子。”

  剑秋很想把她的嘴巴捂起來,然后回她一句“你他娘的才是个稚子”!但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剑秋福了福⾝“这位姑娘,我只想在大厅里弹奏数曲,只要⾜了盘,我便立即离开。”

  “你这不是來抢我们的饭碗吗?你觉得我们会同意吗?”那姑娘的声音有些尖锐,剑秋把她归类于太久沒有接到客人,沒有银子花,所以妒嫉她。

  “算了算了,让她进去吧,也好见识见识,人家客人,并不是只來听她弹小曲儿的!”说着,那姑娘领着剑秋,避开客人,走到后院,扬声道:“妈妈,有位姑娘想來咱们这儿弹小曲儿!”

  那后院的房间里沒有丝毫反应,姑娘等了等,又唤了一声。

  “叫什么叫,看‮娘老‬撕烂你的嘴!”突然,一扇门倏然打开,一名年过四十,却还风韵犹存的女人略略散着⾐衫出现在门口:“这种小事还要让我教你吗,带她去换件⾐服,让她在大堂里弹,赏钱三七分!”

  姑娘应了一声,还沒來得及说什么,那老鸨便又“砰”的一声掩上门,透过门,还时不时传來一两声调笑,和那庒儿沒打算庒低的抱怨。

  剑秋很是乖巧的沒有问,只是默默的跟在那姑娘⾝后,不知道绕了多远,那姑娘推开一扇门,指了指,示意她进去。然后又站在门口唤了两个丫环來替她打扮。

  那些丫环的手很是灵巧利索,不过盏茶光景,便替她换好了⾐服,抬手开始挽发。

  “这是什么钗子,这么素!”那领她进來的姑娘一直沒有走,看着丫环自打她头上取下來的钗子,好奇的接过,仔细端详:“醉卧凤凰,真精致!”

  明显,那姑娘心生喜爱之意:“姑娘,我带你进來,你怎么也得感谢我吧,我也不要旁的什么物什,你不如把这钗子送给我,就当报答我!”

  剑秋蹙眉,她估摸着自己要是把这钗子送给了她,自己回去差不多可以给自己立牌位了。凤天不把她生呑活剥了才怪:“这钗子,是我娘亲生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抱歉,真的不能送!”

  “哦!”那姑娘也沒有为难她:“行吧,既然你不想报答,那就赏钱二八分。”

  好在剑秋也不是真惦记那点钱,便很是慡快的点点头:“可以,但是你要教教我,如何能举手投⾜都能昅引男人,而且,会让人有保护的**。”

  那姑娘看着剑秋轻点朱,淡扫蛾眉的样子,很是満意,又羡慕的点点头:“你样貌长得真漂亮,只要说话再温柔一点,就好了,不过…”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想让男人喜,最重要的,还是穿得少!会让人有一股想扑上來的冲动,恨不得扒了你的⾐服,庒在⾝下狠狠疼爱。”

  “少?”剑秋有些别扭的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衫,然后又看了看,对方那⽩花花,呼之出的脯,简直闪瞎她的眼:“就像你这样吗?”

  “当然!”

  打扮妥当之后,剑秋走在最后,趁众人不注意,反手一拂,那方才她换下來被丫环放在桌上的⾐衫,瞬间消失不见。

  剑秋坐的地方,是大厅里不怎么起眼的一个位置,虽然有些不満,但是聊胜于无,怎么说她接触不到男人,至少能看看别的姑娘是怎么招待那些男人的!

  将怀中的柳箜篌舒放在案几上,剑秋轻抬十食,青葱如⽟,那姑娘看了一眼,很是妒嫉的走了。

  剑秋也懒得管她,本來无心弹琴,只是装装样子,等那姑娘走后,剑秋⼲脆有一下沒一下的拨动琴弦,打量着四周的人,看着那些进來的男人,个个脸上的笑容皆是不同,当然,唯一相同的,就是那眼里露出來的**。

  “这样穿得少,就能引起男人的保护了吗?”剑秋咬,低低呢喃,有些后悔把帝江踹下湖里,若是他在的话,至少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也不知道那姑娘是无意还是存心的,将她安排在那么僻静的角落,影投下來,本看不清她的脸,所以來打赏的客人庒儿一个也沒有。

  剑秋也乐得清静,只是遗憾不能亲自感受一下。

  突然,帝江的⾝影出现在大厅里,剑秋愣了愣,果然是说曹,曹到啊,剑秋连忙站起來,对着大厅里的帝江打招呼:“帝江,过來!”

  那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顿时招揽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帝江一愣,在看到剑秋那一⾝装束之后,脸⾊莫名一红,然后匆匆过來,低斥道:“你怎么穿成这样了,你就不怕凤王看到了,一把掐死你!”

  被帝江一吼,剑秋笑眯眯的瞅着他:“我之前想了想,你说的鬼话,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所以我來看看,要怎么样才能起男人的保护,然后让凤天不再欺负我!”

  说着,剑秋用手指了指那站在门口,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过來的姑娘:“是她说,要穿得少,才能昅引别人的目光,你看我怎么样?”

  剑秋很是得意的在帝江面前转了一圈。

  帝江扫了一眼周围那些看到口⽔流得止都止不住的男人,恨不得将剑秋装进⿇袋,直接扔到凤天面前去。

  这就是他找的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鬼!

  “來,跟我走!”帝江一把拽住她,转⾝往楼上走。

  谁料却被一众男人拦了去路。

  “你让这位姑娘跟你走,也得看她愿不愿意啊,更何况不止你一个人看到她,怎能你一个人独自享受!”男人着手,走到剑秋面前,摸摸她的脸。

  剑秋正巧沒有人试,便一把拉下那男人的手,冲他眨了眨眼:“这位客倌,我漂亮吗?”

  “漂…漂亮!”那男人几乎是语无伦次的答到。

  “那…你会不会想欺负我呢?”剑秋的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很有成就感的继续问道。

  “不会…我只会想好好疼爱你!”男人一把扑上去,想将她抱住。

  帝江再也听不下去,抬手一挡,将剑秋与那男人隔开,低斥了一声:“你看看你,都是你惹出來的⿇烦。”

  剑秋抱着柳箜篌舒,无辜的耸了耸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好学而已。”

  “姑娘,跟我走吧,包你吃香喝辣!”男人嫌弃的看着帝江:“小⽩脸,不要挡路。”

  小⽩脸?剑秋再也忍不住,看着帝江那黑沉的脸,掩偷笑。

  “不想死就赶紧滚!”帝江怒了,看着那男人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杀气。

  “帝江…”剑秋连忙拉住他的手:“我们走!”要是让帝江犯了杀孽,那可是她的罪过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男人心犹不甘:“姑娘,我虽比不得这个小⽩脸,但是我会好好疼你的,我有好多银子…”

  剑秋一路跟着帝江,再也忍不住笑起來,丝毫不带掩饰的。

  帝江随手推开一间空房:“进去!”

  剑秋敛了笑容,看着他的脸,又忍不住笑:“小⽩脸…”

  “闭嘴!”帝江恼怒的看她“还不将⾐服换回來,一个姑娘家家的,穿成这个样子,像什么!”

  “啰嗦!”剑秋翻了一个⽩眼,在桌边坐下:“你说,男人,到底喜什么样的女人,是娇柔的,可爱的,还是楚楚动人的?”说着,又如丧考妣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可惜我一点也不具备!”

  “谁跟你说喜一个人,是要看这些的?”帝江在她对面坐下來,恶狠狠的灌了一杯凉茶“你把我踹下湖的事情我还沒跟你算呢,你现在又惹这么大的⿇烦!”

  “不喜,那些男人为什么要來逛青楼,更何况青楼女子不是个个温柔,这才让他们醉卧温柔乡吗?”剑秋翻了一个⽩眼:“你可别当我什么都不懂,我又不是第一次进來。”

  “胆子肥的,居然还不是第一次!”帝江冷笑着点点头:“看來此事有必要跟凤王流!”

  “你敢!”剑秋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说,我就去找⽩泽,我让她知道一下你的行径,也不怎么光明磊落。”

  “你怎么知道是⽩泽!”帝江疑惑的看她:“我记得我并未跟你说!”

  “你管!”剑秋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蒙对了!

  “行,我不管!你先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收场,还要去学?”帝江看着她坐着一动不动,丝毫沒有打算换⾐服的意思,彻底死了让她离开的心。

  “不学能怎样!”剑秋气哼哼的回了一句:“我可不想被凤天‮腾折‬死!”想想前些⽇子,剑秋便觉得自己这⽇子过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寄人篱下,偏偏那还是她的家好吗!

  真是人生生处处悲剧,她就觉得,她⾝上就沒有喜剧过。

  “你是不是怎么得罪他了,否则他怎么会欺负你!”帝江明显不信,依这小狐狸惹事生非的能力,能让凤王还对她死心踏地,也还真是一个奇迹。

  “我…”剑秋幽怨的想着那⽇回到绝崖,委屈无比:“他让我发誓,我沒发,然后他就生气了,而且一气就是半个月,并且连带我的生活也过得⽔深火热。”

  “我还真沒看出來你哪里⽔深火热了!”帝江凉凉的讽刺了她一句。

  剑秋盯着他,一如秋风葬落叶般凄楚:“你试试抄书抄到手软还不能歇一下,念书念到你想吐,并且还不能喝一口⽔的感觉!真是站着说话不疼!”

  谁料帝江却并沒有回她的嘴,而是侧耳倾听:“门外那声音,怎么有点像凤王!”

  剑秋一僵,脸⾊顿时苍⽩,來这里的男人是⼲什么的,她一清二楚,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凤天会是來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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