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章 权当复习
李时他们四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听到山里有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李时笑道:“开始了!”
⽑雪和王琳琳听到狼嚎吓得胆战心惊,都抱着彼此男友的胳膊找点全安感。极品小说
“鞠医生现在被狼撵得満山窜呢!”易晓明幸灾乐祸地说。
“你怎么知道?”
“呵呵,那声狼嚎是小混混叫的,我听得出来。”
“小混混会狼嚎,它真是狗和狼的孩子?”王琳琳问道。
易晓明道:“小混混小时候不会狼嚎,会汪汪,后来居然会狼嚎了,我也不知道它这门外语从哪学的,也许我不在家的时候它进山找到它的兄弟姐妹了吧!”
“那你还跟它那么亲近,狼可是凶残的动物,要是有一天突然恢复野,伤了你咋办,你得防着它点!”
易晓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点不⾼兴了:“是一只狼,也比人可靠!李哥,真有你的,我看姓鞠的这回凶多吉少了!”
“他是凶是吉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谁让他深更半夜不坐诊,跑到深山里来胡溜溜呢!”
⽑雪毕竟心软:“不会出人命吧?”
“那可是难说。”李时对易晓明道“晓明你说对吧,动物跟动物之间的事,没深没浅,谁知道有什么后果?”
易晓明冷笑道:“他那种人,死了更好,免得更多的人被坑!”
“是啊。”李时笑道“这也是造福群众,今天晚上妇女们摸黑上街也不用怕了,至少没有夜猫子!”
回到易晓明的家,四个人先打着手电观察了院里的痕迹,夜猫子从哪里爬出去的,顺着⾎迹一看能明⽩,墙底下的⾎迹很多,而且有多次践踏的迹象,说明夜猫子往外爬墙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顺利。
村头的石板路上,夜猫子悠悠醒过来,⾝子动了动,肚子里一阵剧痛,嘴里吐出一口⾎来,他知道自己伤得不轻。
掏出机手来准备求救,可是还没拨号,机手又放回去了,即使是给别人打电话,他也怕惊动了村长,他很了解村长的威严,将心比心,如果是自己的手下办事办砸了,该把那个手下处死,不然不解恨。
夜猫子嘴里吐着⾎,奄奄一息地往上崖爬,爬上几级台阶,又晕过去了。醒来后终于下决心打电话叫人,他知道不然的话自己今晚死在这里了。
平常跟夜猫子关系不错的几个人接到电话,从上崖赶过来,把他抬上去,拉着去了县医院。[ 超多好看小说]
…
四个人进了屋,家里好几个月没住人了,一层尘灰,虽然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但是还是要擦洗打扫一番。
一切准备绪,该觉睡了,但是对于怎么个睡法的问题,四个人看起来都有点纠结,有点各怀鬼胎的意思。
易晓明家是四间大瓦房,进门先是占据了两间房子的大客厅,客厅后边隔出来是厨房,东屋有一盘大炕,西屋虽然也隔成南北两间,但是只有一间有一张双人,也是说他家只有两个觉睡的地方。
李时感觉问题来了,本来自己跟易晓明一起睡,⽑雪跟王琳琳一起睡行。可是⽑雪却是暗暗使眼⾊,这让李时也看出来了,王琳琳是极想跟易晓明一起睡的,只是两个人当着旁人都不好意思。
没有办法,李时只好厚着脸⽪主动邀请⽑雪一起去睡,不管怎么说,几个月前自己跟她同没共枕过,现在再一起同权当是复习一下了。
李时邀请⽑雪去睡,却把王琳琳感动得満面通红,⽑雪则羞答答像个小媳妇跟李时去了东屋。李时和⽑雪是客人,农村人的待客之道是上炕为尊,客人当然要去睡炕了。
关了灯,俩人仅仅是把外⾐脫掉,这样上炕拉过被子来盖上。这盘炕很大,一个炕头,一个炕尾,但是李时敏感的嗅觉神经还是能够闻得到脫掉外⾐的少女清甜体香,本来下半夜应该很困了,可是睡不着。
睡不着躺着难受,翻来覆去找不到合适的睡姿,黑暗中⽑雪扑哧一笑:“炕上没虱子吧,你怎么老翻⾝?”
“没有没有!”李时被她问得有点慌“睡睡惯了,再睡土炕有点不适应!”嘴里说不适应,其实心里感觉很适应,也不知道为什么,旁边躺着一个美丽的少女会让自己有一种如沐舂风的感觉,虽然不会⼲什么,只是在同一盘炕上躺着,会让自己奋兴得睡不着觉。
李时现在真心怀念起梵露来了,那些⽇子自己一直跟她同居一室,虽然不会⼲什么,但是感觉会很舒服,夜里俩人躺下会有一种温馨感。刚刚跟她分开的那几天,一个人独睡居然相当不适应了。
“你和露露关系那么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雪像变成了李时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问道。
“呃——”李时心说,发展到很自然地同居一室了,可是现在呢?“我俩没什么,但是跟她家里发生了一点小误会,现在她的家人噤止她跟我往,我连她的电话都没有,你知道她的电话吗?”
“哦,是吗?”⽑雪语气里満是遗憾,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一阵窃喜“我很长时间没跟露露联系了,难道她换号了?”
李时一听很怈气,看来⽑雪也不知道梵露的新号码。
“你想找她吗?”⽑雪试探着问道“等回去以后我可以替你找她,至少把她的新号码给你要来。”
“不用了。”李时语带惆怅“如果她不想见我,有她的号码又能怎样,她的号码换了,我的号码没有换吧!”
“她肯定有难处,你不是跟她的家人有误会了嘛!”⽑雪善解人意地安慰李时“不过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只要她喜你,她的家人是不是同意不管用!反正我感觉露露很喜你,其实你有女人缘的,还有那个记者赵晓,我看得很明⽩!”
“是吗?”毕竟被女孩子喜是好事,这话李时听着很受用。
“她们都喜你,你呢,是不是喜人家?”
李时被问得有点不好回答:“这个,呃,怎么说呢——”
“那你喜我吗?”用黑暗打着掩护,⽑雪鼓着勇气问出这句话来,脸却红得比猴子庇股还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