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章 一馒头砸到了
李时知道那是跟踪自己的,现在想不透那到底是什么人,会有什么人下这么大功夫跟踪自己?从车辆轮换的频率来看,跟踪的排场不小,从司机的技术来说,都不是等闲之辈。极品小说
这是怎么回事呢?李时盘点一下跟自己有过节的人,比方说最早的宋健行,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他的老婆孩子还在;在牡丹也跟雄鹰公司有过节,王坚虽然进去了,但是百⾜之虫死而不僵,找人跟踪自己伺机报复也说不定;最厉害的还有一个江海的龙家,已经是结仇了,现在广南的梵家曾经扬言跟自己成仇,这可都是怀疑对象。
看来他们还真看得起自己,跟踪一个外国特工,也不过是这个排场吧!
李时猜想他们之所以只是跟踪而不马上下手,可能感觉自己实力不弱,还没找到合适的下机手会而已。
跟着是,只要你们不嫌⿇烦!
…
李时和张斌先去出派所,因为昨晚那些打手被抓到这里来了。
到出派所把车停在外面,张斌门路,在前边领着李时,院里站着几个刚上班的察警,张斌一看其中那个一⽑一居然认识,是出派所的⼲警孙刚。上次为了摆平一个斗殴事件,张斌认识的一个混混把孙刚请来了,酒席上张斌叫孙哥,叫得那叫一个甜。( )
现在张斌叫孙哥叫得更甜了,摇着尾巴掏出烟来给孙刚,李时奇了怪了,打起架来这小子猛,怎么一看到察警变成哈巴狗,也不知道他是法律意识強还是吃过察警什么亏?
孙刚不理睬递过来的烟,盯着张斌看了十几秒,滋了一下牙:“是你,⼲什么来了?”
“是这样孙哥,昨儿晚上你们不是抓了十几个人吗,那些人把我们几个伙计的胳膊给砍断了,现在没钱做手术,过来看看。”
孙刚面无表情地说:“人已经取保候审走了,具体的情况还在调查。”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二⽑二的大⾼个儿,站在台阶上往这边看,张斌见过他,知道他是所长,姓张。
看见张所长站在那里,张斌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孙刚瞥见所长出来,提⾼声音说:“昨晚有人把他们的车开走了,车呢,谁开走的?”
“车在外边,是我开的。”李时道。
“那好,跟我进来,这里要问话。”孙刚朝屋里一挥手。
李时站着没动:“问什么你说好了,把砍胳膊的混蛋放走了,难不成送人上医院的要抓起来。”
“孙刚!”张所长开腔了“人送去医院了不是,车该还回去,谁开走的谁去还,要是有人来报案丢了汽车,质变了。”说完扭⾝进屋了。
孙刚心领神会地朝李时笑笑:“车是你开的,你给人开回去吧,大东公司,马上去。要是不去——你知道偷一辆车要判几年吗!”
李时拉着张斌走,张斌还不忘点头哈地回过头跟孙哥说再见,改天请你喝酒…李时冷笑一声“喝尿去吧!”也不管孙刚是不是听到。
李时不知道大东经贸公司在哪里,但是自己手里有个最好的向导,已经被点晕扔在车后座上夜一了。去工地把张波从迈巴赫里边提溜出来,点开他的⽳道,扔到猎豹的后座上。
张波⽳道虽然开了,但是僵了夜一,像刚刚化冻的人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过来一样,苦着脸在后座上小心翼翼地活动手脚。
“波哥!”李时开着车对后座的张波笑道“这夜一睡得可好,也晚饭和早饭也不吃,你也不饿?”
饿,还知道饿?张波感觉自己在李时手里本算不得人,甚至连动物都不算,至多算作一棵植物,随便愿意扔在哪里扔在哪里!
…
大东经贸公司在开发区,院子不大,三五亩地的样子,里面的主建筑是一栋三层楼,其他还有一些附属建筑。猎豹刚开进院子,院门关上了,十几个⾝穿黑⾐的打手拿着砍刀,从四处围过来。
张斌害怕了:“坏了,他们好像早有准备,这么多人!”
这么大块儿一货,怎么长个老鼠胆,李时瞪他一眼:“你坐车上别动,我去把他们引开。”
李时刚刚拉开车门迈出退来,张波推开右侧的车门跳下车,一边往同伴那里狂奔一边大喊:“快打死他,他是来找刚哥报复的——”
啪,噗通,张波的后脑被一个⼲馒头击中,虽然是馒头,但因为是⼲的,劲道又⾜,张波四肢一伸扑倒在地,趴那儿昏死过去。李时冷笑着把剩下的另一个⼲馒头又放回车里,这是用来替换那十万块钱的道具,先放车里万一还有用得到的时候!
李时从车里出来,对周围走过来那些打手看都不看,径直往楼里走。面四五个打手扑上来,二话不说,抡刀砍。李时侧⾝躲过最先砍来的那一刀,顺手捏住刀背,打手往回菗刀,居然纹丝不动。
其他几把刀砍过来,全是朝着头上招呼,都被李时踢飞了。这个握刀的打手还在努力往回夺刀,李时朝他笑笑:“今早上没吃是咋!”挥手菗到他脸上,打手夺刀的手放开了,人飞出老远,抱着脸在地上打滚。
后面的打手追上来,李时都不用回头,听到有刀劈过来的风声侧⾝躲过,同时挥刀用刀背砍在打手的脖颈上,那个打手的头马上歪了,像菗筋了一样歪着头原地转圈。
打手们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花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刀砍下去,不说能把人剁成⾁泥,总得砍成几块吧!可是李时在刀锋里边像一条泥鳅,滑不溜秋游走过去,打手们倒下了一大半,剩下那些歪着头原地转圈“唔唔啊啊”惨叫着没个人声。
李时从地上捞起一个问道“王庆刚呢?”那个打手翻着眼⽪不说,李时底下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打手惨叫一声晕过去,周围那几个躺着的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个打手见李时走向自己,赶紧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我带你去。”李时在他庇股上踹一脚“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