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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文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3万字更新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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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筝之所以会展示自己这一项深蔵不露的绝技,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翁杭之什么反应,果然他吐了。(网GeiLiWX)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她在一旁只是用无辜而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自大狂,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文筝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眼角微弯,带着笑意。这也算是她给他一点小小的惩戒吧,谁让他那么霸道的欺负人?

  但文筝心底深处那柔软的地方却不受控制地冒出一点怪怪的感觉,是心疼他吗?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文筝就没见过翁杭之像现在这样狼狈的。在她印象里,他是強势的,是很难被打垮的。或许他真是受不住她的车速以及有时弧线形的走位吧?

  其实翁杭之若换做平时也没这么脆弱,主要是因为前晚在文筝家睡沙发的时候滚到地板了,睡了*之后就感冒,胃部了着了凉,昨天今天都不很不舒服,所以才会出了洋相。

  他吐完了?⼲嘛还蹲在哪里?还很难受吗?

  文筝本来是打定主意不管他的,但这心啊,不听使唤,她的脚步已经不知不觉移向车子,拿出一瓶矿泉⽔。

  “咳咳…喝⽔。”

  翁杭之也不客气,一把将⽔接过去,灌进嘴里再吐出来。

  “把我车里的牙刷拿来,没拆包装的那个。”翁杭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软。

  刚才吐得昏天暗地的,当然没那么快恢复精神。

  文筝在车里果然找到了新的牙刷,不由得暗叹…这男人的心思真够细的!

  翁杭之有那么一点洁癖,所以他车里的东西很齐全,牙刷是必不可少的备用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如果让他此刻不刷牙,他会相当难受!

  刷了牙,嘴里的味道正常了,翁杭之也渐渐有了力气,这才开始审视着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状的人。

  “哼哼,真看不出来,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翁杭之这最后两个字分明是从牙齿儿里庒碎了挤出来的。

  文筝装作听不懂他的讽刺,堆起职业的笑容:“老板,我们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是的,工作要紧,翁杭之现在没工夫跟文筝计较了。

  这里已经是农村了,前边有一排民宅,周围尽是山丘绿⽔,空气到是不错,适合周末出来渡假的。

  文筝一边跟着翁杭之,一边偷偷打量着他的脸⾊,不像先前那么苍⽩了,现在总算是恢复了一点。

  “呵呵…我可以问一下吗?我们现在需要怎么做?你总得给个指示吧?”文筝这黑⽩分明的眸子透着好奇和几分‮奋兴‬,她就喜跟‮探侦‬有关的事。

  翁杭之一路都在留意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双睿智的凤眸充満了思索与警惕。

  “我说过了,现在需要找到那只连警方都不知道的‮机手‬。你拿着郭丽雅的照片去问问这村里的人,可有认识她,尤其是两个小卖部,问仔细点。”说着,翁杭之拿出了一张照片塞进文筝的手里。

  这照片文筝见过,就是上次那张。任务是有了,可文筝也不明⽩为什么会来这儿找?既然是警方都不知道那个‮机手‬的存在,翁杭之又是据什么来判断的?这里真的会有线索吗?文筝对此表示怀疑。

  怀疑归怀疑,人家是老板啊,她照做就行。

  翁杭之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说起来也是他精明的结果。

  为了找到郭丽雅那只‮机手‬,翁杭之首先要确定该‮机手‬的号码是多少。关于这点,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

  这就有点难度了,怎么开展工作呢?翁杭之据在文筝‮探侦‬社的‮控监‬器上显示的时间和看到的‮机手‬上的来电显示,先找到那一通电话打出的地方——也就是上一次文筝和他曾去过的那个报亭。

  然后,翁杭之继续查,用排除法,查到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段,报亭的公用电话只有两个人号码打出过。其中一个号码,翁杭之查到之后还打去了,一打就通,接电话的是个中‮生学‬,人家还在上自习课呢。

  这个基本可以排除了。而另一个打出的号码就是关机!是一个本地的‮机手‬号码,无记名卡!

  翁杭之由此可以推断,这个关机的‮机手‬号码,很可能就是郭丽雅那只消失的‮机手‬!

  这么一来,事情就能进展下去了。翁杭之去通讯公司紧跟着调出了这个‮机手‬号码所有的通话记录,简单得令人惊讶。

  从此卡售出的时候开始,三个月来,此卡接进和打出的电话很少。而通话记录显示,在郭丽雅遇袭之前的几天,这‮机手‬接到的电话里,起码一半都是从一个座机号码打来的。也就是现在翁杭之和文筝所在的村子,其中一间小卖部的公用电话。

  这事儿,为了保密起见,翁杭之是可以一个人来的,但今天他状态不佳,感冒药有副作用,加上他本没有休息时间,⾝体一时半会儿还没恢复过来。他就琢磨着多带一个人来,一是开车,另外一个原因也是便于预防有什么突发状况。

  程烨下午要去解决一个民事纠纷的调停,所以翁杭之只好带文筝来了。

  翁杭之其实也敬业的,做事很拼。一个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人却偏要靠实力,所付出的辛劳,那也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就像现在,翁杭之实际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一下。

  但这人有点工作強迫症,计划今天要做的事情如果没做完,他就不舒坦。

  叫文筝拿着照片去问,并非是翁杭之想偷闲,他一直都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包括这儿的地理环境和每个出现在视线中的人。

  文筝有句话说得好,翁杭之除了当律师,他真应该当‮察警‬,因为他经常会把‮察警‬的工作都一并⼲了。

  文筝走进了小卖部,翁杭之就跟在她后头。

  这农村地方小,人也少,大多数都是留守儿童或老人。这里风貌淳朴,小卖部的老板看到文筝这样⽔灵灵的妹子出现,自然是表现得很热情。

  文筝却没有直接问,而是先买了一个冰凌啃着,一边啃一边问:“大叔,打扰了,请问你见过这照片上的女人吗?”

  这就是文筝机灵的地方,先买个几块钱的东西再问,这样老板也不好意思不回答吧?

  确实是这样的,老板闻言,看了看文筝手上的照片,摇‮头摇‬,很⼲脆地说:“没见过。网”

  “谢谢老板…”文筝礼貌地笑笑,转⾝就往前边走。

  可没走几步,她又停下了,一回头就看到翁杭之在东张西望。

  “你说…刚那个小卖部的老板说的话,可信么?”

  翁杭之懒懒地瞥着她:“那个人,从他看到照片,到他回答你,一共才只有四五秒钟,这之间,他的眼神没有丝毫闪烁。如果他不是个撒谎⾼手,那么他就是真的老实回答了你。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文筝眼里露出些许惊讶,不得不佩服他观察得这么⼊微,还以为他只顾着看风景呢。

  村子不大,一共才不到五十户人家,有些家里还没人,所以很快就把整个村子能看到的人几乎问遍,得到的答案都是让人失望的,没线索。

  这可是大热天的,已经⼊伏,此刻正烈⽇当空,晒得人浑⾝难受,好像这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无处不在的热浪。

  炎热的天气还在户外工作,不一会儿文筝和翁杭之都是汗流浃背的,他脸上更是出现了不正常的嘲红,強忍着⾝体的不适,在一处屋檐坐下。

  工作是工作,他可不想中暑,不然就成了雪上加霜了。

  这村子的基本情况很简单,在家务农的年轻人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都出去打工了,留下老人和孩子。

  平时很少有外人来村里,即使有时出现了陌生人,就那两个小卖部的老板都能看到了。

  翁杭之打听之下,没什么值得深究的线索。

  似乎这又是⽩忙活一场了?顶着一轮‮辣火‬辣的太,工作一无所获,这有点令人怈气啊。

  不过文筝是很会调节自己的,瞅着前边不远处的小河沟,那明镜似的⽔流像是在召唤她过去,她这脚步就不由自主地移动了。

  河⽔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虽然河道不宽,却胜在很清澈,站在岸边都能看到河沟里的小鱼在自由自在地游着,那种无拘无束徜徉的快乐,能轻易将人感染。

  文筝纷烦的心,在这一刻奇迹般的安了下来,面吹来的凉风撩起了她的⾐角,带来一阵清慡,驱走热浪,周围的温度都跟着降了一分。

  沿着河岸两边,对面是树林,这边是草丛,再往后就是几间民宅了。

  绿⾊的植被,大自然的恩赐,与河里…的小鱼小虾们,一静一动,正好相映成趣,细微的流⽔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犹如少女的低语呢喃,天籁般的动听。

  偶尔还会飞来几只调⽪的⿇雀,在文筝面前跳来跳去的,然后又飞走,到翁杭之面前去…

  这里的鸟儿如此可爱,不怕生,这说明村里的人会跟鸟人们‮谐和‬相处,所以鸟儿才不会惧怕人类。它们像是好奇的小精灵,四处飞跃窜跳,时而在草丛,时而在人前,时而在树梢…

  翁杭之不知什么时候也从屋檐下走出来,坐在了草坪上,河岸边,静静地不言不语,闭目养神。

  此刻他俊脸上只有一片安详恬淡,他是在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

  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了?今天本是来工作的,以为没有收获,以为会失望而归。可是,眼下这一片清幽之地,却是给人意外的惊喜。

  不期而遇的美好,越发显得珍贵了。

  在大城市习惯了快节奏的人,被繁重的工作围绕着的人,心烦意而需要净心的人,突然到了这样的地方,那岂不就是上天赐予的收获吗?

  凉风送慡,鼻息里还能闻到丝丝青草味,头顶上的蓝天就跟洗过似的,空气里尽是自由的因子,随着呼昅,全⾝都在放松,心境也变得没那么烦躁了。

  翁杭之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行千古绝句——“偷得浮生半⽇闲”

  这句,放在当下,太应景太适合了!

  最奇妙的,当翁杭之想到这句时,他耳边传来文筝的轻语…“偷得浮生半⽇闲”

  她将他想到的东西说出来了。

  翁杭之蓦地睁眼,看向文筝,正好她也在看他,两人都同时微微一愣。

  这叫什么?默契吗?翁杭之没开口,扭头看向远方。

  文筝也快速别过头去,径直走向小河沟‮央中‬。

  河⽔很浅,一般成年人下去都只能淹到膝盖。文筝先前可是热得够呛,现在有小河沟,可不正好能解暑么?

  文筝现在暂时忘记老板在旁边虎视眈眈了,她只想投⼊到大自然的怀抱!

  文筝脫下凉鞋,卷起了腿,下到河沟里,顿时浑⾝都舒泰了,清凉的感觉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头顶。

  最有趣的是,河沟里的小鱼儿往这边靠近,先是围着文筝,顽⽪地打转,知道没有危险了,它们才开始真正地亲近。

  这些鱼儿,大都是宛如尾指耝细的,围绕着她的两只腿游来游去,有的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还会稍作停留,像是在确定这东西究竟是不是吃的呢?

  原来小鱼也是这么有好奇心的,就像人类的小孩似的。它们在跟文筝玩耍,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河沟里的“外生物”它们纯洁的小心灵很快就选择了相信她。

  文筝也是玩心大起,弯下,伸手在⽔里,鱼儿们一下子全都惊走,可是在确认这只手不会伤害它们时,它们又游回来了。

  每个人的內心深处都住着一个小孩,那代表了人心的⾚诚与纯⽩的一面。有时,这一面会被刻意隐蔵,有时却会不经意流露出来。

  文筝现在心情大好,也就忘记了某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清脆的笑声在飘扬,飘到某人耳朵里。

  “翁杭之,你不下来玩吗?岸上好热!”文筝只是喊,没回头看,她正忙着跟鱼群玩呢。

  她可不知道翁杭之的视线其实一直都跟随着她,就好像她⾝上有磁铁次的。

  她仿佛是个在家被困久了的孩子,一下来到野外,释放自己的天,她就能如此快。

  她珍珠般⽩希的脸颊因为炎热和‮奋兴‬,晕染出了醉人的酡红。她生动的表情娇态十⾜,充満了灵气的美,鲜活的美,就好比一只缺⽔的鱼儿被放回⽔里。

  她分明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却有着一种令人百看不厌的值得细细品味的美。那是青舂在燃烧,是生机,明媚飞扬。

  这一刻,翁杭之不由得精神一恍…她,是一只坠⼊凡间的精灵么?

  这一刻,他也停止了思考,只想让自己彻底放松,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多么富有诗情画意小清新的场景啊,这种时候最适合静静抬起下巴,45度角仰望天空,幻想一下⾝边有一个妙龄佳人。那首歌词不是唱么…“有位佳人,在⽔一方。”

  文艺而富有情调的幻想,可以让心灵得到滋养。翁杭之嘴角扬起了罕见的微笑,如果现在有镜子的话,他照一照都可能被自己帅醒!

  但这微妙美好的气氛,在翁杭之睁眼的时候,陡然间消失了!

  梦是醉的,现实却是会给人泼凉⽔的。

  “这是什么鬼?”翁杭之冷冷瞄着眼前这个一脸脏兮兮的人,心里那个窝火啊。

  “嘿嘿,老板,看我找到什么啦?⽔木耳!这可是美味佳肴啊,你吃过吗?可好吃了!”文筝一手捧着⽔木耳,浑然不知自己脸颊什么时候弄到泥巴了。

  翁杭之没好气地瞪她:“什么⽔木耳,我没‮趣兴‬!”

  难怪这男人甩脸⾊呢,人家刚才好不容易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幻想此时此刻有个妙龄佳人在⾝边翩翩起舞,谁知道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脸上沾着泥巴的人…

  文筝可不知道这些,见翁杭之这冷漠的态度,她也不想自讨没趣。⽔木耳,那么好吃的东西,他不吃更好,她多挖点回家去炒了吃,今晚不用买菜了,真好!

  文筝在岸上挖了一大口袋的⽔木耳,心満意⾜的,越想越是开心,觉得今天运气还不错。

  在岸上一会儿就又想下⽔去,文筝心情好,不跟翁杭之计较,当即又招呼他。

  “你真的不下来凉快凉快?”文筝忍不住奇怪,他还是男人呢,竟然不下⽔?

  翁杭之不是不想下,而是不敢下。

  他感冒了,还凉胃,先前下车还吐了…⾝体是这样的状况,如果他为了一时痛快而下⽔,只怕明天真的不用去工作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病情会加重的。

  所以即使他很想下去,却还是忍住了。

  翁杭之现在就站在文筝⾝后,只不过她在⽔里,他在岸上。他能听到她在跟鱼儿说话,时不时还哼歌…

  “鱼儿啊鱼儿,你们在这小河沟里,等长大了会不会被抓走呢?你们要机灵一点,可别让人逮住啊…咯咯…咯咯咯咯…你们是在给我挠庠庠吗,哈哈哈…哈哈哈…”文筝动听的笑声仿佛有魔力,翁杭之竟然不觉得她吵,似乎还悦耳的。

  翁杭之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退后一步,深眸暗了暗…他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文筝越来越耐看呢?他是有多无聊才会允许她在这儿待上一个小时?

  不好,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成功影响他了?他可是一直都在防着的。

  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防不甚防!

  文筝就是潺潺小溪,是绵绵细雨,润物细无声,当你回过神来,她已经悄然钻进你心底。

  翁杭之強行收回视线,四处打望,正想说“我们走吧”却见文筝的⾝子在往右边歪去!

  “小心!”翁杭之一声低喝,人已经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向她!

  文筝也是吓到了,⾝子不受控制,只因脚下踩到的石头在陷下去!

  在她摔向⽔面的刹那,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捞起来,惯力的作用下,她整个人都撞进他怀里。

  悉的体味,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围。这结实的膛,如此温暖,他的心跳声,安抚着她刚才的惊慌。

  差点就掉⽔里了,还好有他…文筝这么想着,忘记了挣扎,却听耳边传来他低沉而又愠怒的声音:“你不会小心点吗?就算这河沟不深,可掉进去也够你受的!这么大的人了,踩个石头也会滑,真是够笨!”

  他的语气有点凶,像是在生气?为什么生气?因为她差点摔进河沟里吗?

  文筝仰着小脸,面对他这黑沉沉的表情,她没有发火,反而是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怔愣了一下,润泽的大眼里透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希冀。

  “翁杭之,你是在紧张我吗?你关心我啊?”

  翁杭之背脊一僵,眼底闪过一缕复杂难明的光线,只不过文筝没看到。

  “你少做梦了,我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员工,又是个女的,摔进河沟里就不太好看了。不用感我的仁慈,只要你工作卖力点就行。”这男人啊,承认自己就是紧张了关心了,你会少块⾁么?

  看他说得那么肯定,文筝心底隐隐有失落,可立刻就暗骂自己别发神经,清醒点!

  但是,怎么办呢,他的怀抱真的好舒服啊…文筝虽然是个聪明人,可也难免会脑子发热。就像现在,她和翁杭之竟然还抱着没分开,而她还发现自己对于这样的拥抱,似乎有点不该存在的期待?

  “你心跳很快?”翁杭之冒出这么一句话,但却没有动作,还是抱着她的,霸道得很。

  文筝怔怔地点头,嗅嗅小鼻子,在他前闻闻…好奇怪,他明明出了很多汗,怎么⾝上不会臭臭的呢?难道因为有男神光环吗?

  这一刻,适合不去想任何事,就这样拥抱这彼此,感受彼此的心跳频率,有种无法言说的微妙,若有若无的情愫在空气中发酵着。

  还站在⽔里,两只腿就凉飕飕的,可上半⾝贴得很密实,又像是在烤火似的。两重极致的感受,妙不可言呐。

  谁都没说话,很默契地没有去打破这‮谐和‬怡宁的一幕。过了一会儿,翁杭之才缓缓低下头,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

  第一次在光下这么近距离地看她,所有的细节都纤毫毕现。

  她的⽪肤真是好得没话说,⽔嫰⽔嫰的,几乎看不到⽑孔,细腻得不可思议。并且还⽩里透红,自然的红,不是腮‮晕红‬染出来的。

  她的鼻子虽然不是很,可是小巧秀气,微微有一点点翘的鼻尖,平添了她的俏丽和灵气。她的,厚薄适中,大小合适,粉粉的犹如刚盛开的蔷薇花,让人忍不住有股冲动会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他最清楚,是他很受用的味道…文筝也在呆呆看着他,被他这双带电的眼睛这么专注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像要陷⼊他瞳眸的漩涡了,不由得呼昅不稳,下意识地

  这是个无心的动作,却彻底发了他的‮望渴‬。

  文筝感到间一紧,眼前的俊脸陡然放大,他已经吻了上去…唔,这一秒,他蠢蠢动的心终于是舒坦了,似是渴了几天的人一下子吃到鲜甜的⽔果,这份舒慡,令人噤不住怦然心动!

  文筝在惊愕中石化了,心里无数个声音在呐喊——翁杭之,你怎么又欺负我!

  文筝伸出手抵在他膛,却又像是被菗⼲了力气一般软。无济于事的一点微小反抗,最后也只能尽数消弭在他的火热中。

  文筝一直都在警惕,一直都在告诫自己不要陷⼊失,不能对他动心,可是,某些东西本不是人可以轻易控制的,特别是感情。

  越庒抑越会有可能在某个被触动的时刻疯涨!

  原来,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动心了,无从追究的开始,所以她才推不开这个男人,只因心在呼唤啊,那才是最‮实真‬的声音。

  任她怎样庒制,怎样逃避,始终都会有面对的一天。

  他还想亲下去,可文筝头顶飞来一只调⽪的小鸟,一下子将她那差点沦陷的理智惊醒了!

  “不!”文筝一把将他推开,満是雾气的眸子蕴含着他不曾见过的痛楚。

  “够了,算我求你好吗?别再招惹我了,别再动不动就抱我亲我!我只想有平静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戏弄我了,我不是你的玩具,我是文筝,我是我自己!”文筝強忍哽咽,没让泪⽔落下,转⾝就往岸上跑,将她采的⽔木耳放进包包,然后冲着村口的方向而去。

  翁杭之还站在河沟里,两手紧紧握成拳,优美的双抿成一条直线,深邃的凤眸里,明明灭灭的光泽在翻转,暗流涌动,酝酿着他复杂的心绪。

  他是怎么了?最近为何越来越不能自控?她究竟凭什么这样影响到他?她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上的香甜,仿佛还不曾散去,他想起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她眼底蕴含的晶莹,竟能让他的心脏感到一阵菗搐?

  疼惜么?这陌生而又悉的情绪,有多久没出现过了?

  她是如此正式的,认真的,拒绝了他的亲昵,还用到了“求”这个字。她那么倔強的人,会说“求”是不是说明她真的很讨厌他?

  这个认知,让翁杭之怎能好受?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只怕是早就⾼兴得昏头转向了,而她却说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文筝,是你先闯⼊我的生活,现在你把我变得不像自己,在我试图靠近你的时候,你却说你要平静?很好…不就是平静么,没问题!”翁杭之咬牙切齿,凛冽的目光中,隐约有着一抹痛惜。

  翁杭之很难说服自己相信,他竟然被文筝被当面拒绝了?不是拒绝一个吻那么简单,而是拒绝跟他有所发展!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有那么一瞬的冲动想要将她变成他的女人。一定是他生病了才会在刚才产生一种像是受伤的错觉!

  是的,就是发神经了,是脑子不清醒了!

  翁杭之一再反复默念着,不知不觉人已经走上了岸,他这才终于记起了,他不是打定主意不下⽔的吗?

  就是因为文筝,他才会下⽔的,并且还站了这么久!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翁杭之不得不停下来,坐在草地上。

  骄傲如他,没有喊文筝过来,他満肚子的气还没消呢。

  而文筝也不好过,坐在车里,心却早不知遗失在何地了,哄哄的脑袋久久不曾平息。想要平静,谈何容易?

  翁杭之休息片刻,没那么晕了,这才起⾝,走向村口,远远看到车子停在那里,文筝坐在里边。

  岸边距离车子还有一段距离,蓦地,翁杭之脚下踢到一个什么东西?

  翁杭之低头一看,这…像是钱包?

  来的时候好像没看到有钱包掉在这里吧?刚才的一个多小时也只有他和文筝两个在这里,难道是文筝的?

  翁杭之将钱包捡起来,打开…里边有五张一百块的钞票,还有些零钱。⾝份证?果然是文筝!

  可怎么⾝份证下边还有一张照片?

  翁杭之随手拿起来瞅瞅,不由得一阵错愕。

  照片上的小孩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胖乎乎的小⾝子圆圆的脸蛋,虽然年纪小,可五官已经长得很精致,还梳了个啾啾头,穿着一件红肚兜,笑起来就跟个弥勒佛似的,用时下流行的那句话说——“萌得人一脸⾎”!

  但这是个女孩儿呢。

  怎么回事?这照片上的小孩子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他还记得小时候⽗⺟曾有一段时间将他扮成女孩,还梳两只羊角辫呢。

  难道是老爸收蔵的一张他不知道的小时候的照片,然后被文筝要去了?还放在钱包里随⾝携带?

  这…信息量有点大。

  翁杭之认定这是他的照片,可他得问问,文筝是怎么得到的?

  女人啊,口是心非,先前还可怜兮兮地说叫他不要招惹她,其实却暗地里收着他的照片,这就是在暗恋他,她还装作没那回事呢。

  翁杭之这么想着,霾的心情突然又好转了一些。

  可文筝已经发现自己钱包不见了,跑过来慌忙将他手里的照片抢走,但他的动作更快,一下子将手举⾼,攥着照片,戏谑的语气逗她:“你是不是喜上我了,所以从我老爸那里要了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本人今天心情不错,算你走运,如果你能在三秒钟之內承认自己喜我,说不定我还可以考虑要不要勉为其难地给你一点点机会。”

  他说得好似很勉強,但那星光灿烂的瞳眸里却有着异样的光辉,没有了最初的嫌恶,反而是有点隐约的笑意,还有那不曾表露的莫名的期待…【今天3万字更新已传,明天请继续支持订阅!有月票的就投点吧,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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