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一三六 似曾相识的地点!
鲁刚的尸体躺在地上。
我,大盆,童匪,老班长,四人站在走廊里,有那么几秒的停顿。
“…。小科,什么情况?”
老班长冲着耳麦问道。
“我盯上了!”
胡科快速回道。
“你们先走,我擦庇股!”
老班长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脆利索的冲我们几个说道。
“…⿇烦了!”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咱们的事儿,回头再谈吧!”
老班长只轻微一摆手,随后说道:“把刀给我,你们先上去!”
“啪!”我把刀给老班长后,随即冲着其他人说道:“走!”
童匪和大盆听见我的话以后,也沒有墨迹,弯就跟了上去。
…
走廊內。
老班长手里拿着我用过的军刺,随即蹲在地上,迅速打开登山包,用医药包里的酒精棉仔细擦拭了一下刀柄,以做到消除我的指纹。
擦拭完刀柄以后,老班长只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用自己的右手攥住了刀柄,再次一刀捅进了鲁刚的⾝体里,随后沒有再子套來,而是扯着他的腿,直接扔进了旁边的房间。
“踏踏…!”
走廊內,老班长快步前进,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再看地形图。两分钟以后,他來到了控监室,并且耝暴的砸碎机箱,取走了控监硬盘,顺便按了控监室的紧急键。
五秒以后,走廊內全部闪烁着红⾊的警示灯,警铃隔一秒,就响一次。
生产仿四六,五连发等武器的车间旁边,有着一处纯⽔泥掺杂钢板所建造的火药库,里面有成品和半成品的弹子,还有一些危险的易燃易爆物品。
來到门口,老班长站一米远开外,三轰碎门锁,一脚踹门走了进去。
“沙沙沙…!”
他将火药库里面的东西,连续拖出來七八箱,并且強迫症非常明显的将这些东西,整齐的码了一排。
摆完以后,他掏出防风火机,随即点燃,并且用纸壳角卡住火机按键,随后将火机塞进烟盒,直接扔进了箱子里,然后转⾝,从容离去。
“我的活,⼲完了!”
老班长一边快走,一边冲耳麦说道。
“你先走吧,我们一会找你!”
胡科很快回到。
“不好吧,硬盘在我这儿!我要消失一段时间的话,以后出点事儿,那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老班长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你想多了!”
童匪揷了一句。
“人命关天的事儿,想多点,沒坏处!你们在哪儿呢?”
老班长直接问道。
“我用机手开位置,你往这边摸吧!”
胡科快速回道。
“OK!”
老班长紧跟着回了一句,随后从我方⼊口处,离开了地窖。
两分钟以后。
“泚泚…。!”
摆在地窖走廊里的某个纸壳箱子,冒起一阵⽩烟。
“轰!”五秒以后,纸壳箱子瞬间爆裂,迅速燃起的热浪,直接让箱子化为灰飞!
“嘭嘭嘭!”一连串连锁反应出现在这个区域,整个储存区的走廊,瞬间被快速卷动的烈火和迸溅物所笼盖,紧跟着四五间储存包装的房屋遭受牵连!虽然地下空气稀薄,但无奈易燃物品太多,而且摆放的相对密集,所以,一场大火冲天而起,并且迅速呑噬着兴农村的经济命脉。
“轰隆!”连续三次炸爆之声,直接震塌了火药储存间的区域,大量黑土与钢筋⽔泥一块落下,将这里的罪恶缓缓掩埋。
兴农村,数不清多少家农户同时开灯,他们披着⾐服走出家门,并且望向从半山上窜起來的火焰!
“工厂出事儿了?!”
有人扯脖子喊了一句。
“大家快救火!”
无数老农,本沒有丝毫犹豫,端着家里的⽔桶,⽔缸,洗脸盆,直接冲向了事发地点!
…
山上。
章伟民孤⾝一⾝,顺着蜿蜒而难行的小路,在绝境下狂奔。
胡科即便⾝上有伤,但其奔袭能力,绝对不是章伟民能比的。他适中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死死的咬住了他。
夏季,山上的树木,杂草,生长的异常茂密,枝叶刮着章伟民⾝上的肌肤,带出一条条⾎痕…。。
“一辈子都沒停过脚,现在都这时候了,你信我的,歇一会吧!”
胡科在后面喊了一句。
“亢,亢!”
章伟民回头就是两,随即本沒管胡科,依旧迈着大步,急速狂奔。
两分钟以后。
原本平平整整的后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被雨⽔冲刷出的大面积塌方,正正好好的挡在了章伟民的前路!
他攥着,看着塌方处,默然无语的停住了脚步。而这一停,就再也沒有了继续逃窜的力气!
“…刀刀暴击,不给活路啊!”章伟民看着壑沟,久久无语后,极尽无奈的说了一句。
“呵呵!”
胡科蹲在远处,无语的笑了:“歇一会吧!沒有这个坑,你也是到了该死的时候!我打你,一的事儿!”
“胡科?”
章伟民猛然回头问道。
“对!”
胡科点头。
“你为啥给向南卖命?”
章伟民直接问道。
“你应该问问,这时候,为啥沒人给你卖命?”
胡科直接反问道。
章伟民站在原地,被问的哑口无言。
“说句你不爱听的!林恒发跑了以后,我们⼲了沈殿龙,又死了李⽔⽔,从那时开始,H市我们再无对手!如果不是南南,觉得你和戴总还有缓,还念着以前那点情谊!你觉得你能在三泉镇站住脚么?!你觉得就你手下那两个B人,能挡住我们一回合冲锋么?!我和童匪,要杀你三次,都他妈是南南拦着!要不然,我的炮狙,就是架在海洋,都他妈能点杀你!”
胡科瞪着眼珠子,看着章伟民,沒有一丝感情的说道。
“…!”
章伟民看着胡科,心中无限感慨。他回想曾经,三泉镇初期时,林恒发团伙,李⽔⽔团伙,再加上自己,人员配置正值巅峰时,后面又有庄庆洲的资金支持,那几年,何等风光?
“踏踏…!”
远处脚步声传來,我们几人走上山顶。
戴胖子和章伟民,隔着数十米远对视,凝望。
“一样的悬崖,一样的处境!而我跳下去的时候,万念俱灰!伟民,你此刻啥感觉?”
戴胖子看着章伟民,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