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 赐红苗!
龚骄双拳紧握,眼中布満⾎丝,⾝上的长杉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四方的碎石脫离了地心引力,被狂暴的劲气卷到半空。∴∴点∴小∴说,
一卷卷劲气,化为了暴风,将方圆数百米笼罩,每一卷劲气,都如同利刃一样。
一株株大树被劲气拦斩断,旋即化为粉末,就如同寒冬的雪花。
“到底是谁”
“轰”
震耳聋的怒吼,即便是七十多里外的少林寺,都能够听到。
龚骄双⾜渐渐离地,老者的尸体也从后备箱內悬浮而出。
“云魔,找到凶手”龚骄右手虚抬,老者的尸体悬浮在他⾝边。
“尊主,我已经确定了主谋的位置。”那黑袍人声音冰冷的开口。
“在哪里”
“云海市,东别墅”
龚骄眼眸中闪烁森然杀机,道:“赐红苗”
“是”
云魔就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龚骄⾝边。
“斧子,老哥对不住你”眼中泛起一抹黯然,龚骄抬着老者的尸体,向少林寺方向掠去。
云海市,是临近少林寺的一个县市级。
东别墅,算是云海市最⾼档的别墅区。
布瑟站在落地窗前边,望着外边的夜⾊,眉宇间掠过一抹沉重。
作为一位即将真正跨⼊六级的生化战士,布瑟对危险的感知非常敏锐。
可是,布瑟对自己的实力也非常自信,即便是宗师強者,也奈何不了他,甚至会被他反杀。
“特比费,少林寺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嘛”布瑟开口问道。
“老大,暂时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在布瑟⾝后不远处的沙发上,一位金发碧眼,⾝材消瘦,穿着一⾝⽩⾊西装的青年,正埋头敲打键盘。
陡然,特比费脸⾊微变,抬头看向布瑟,道:“老大,我侵⼊了华夏府政的卫星,监视到了少林寺的情况”
“说”布瑟表情平静的开口。
“少林寺十三个出口全部被人堵住了,还有,那群被凌立斩杀的灭龙者亲属的尸体,也被他们找到了,现在正安置在观飞堂內”
“特莫他们呢”
“少林寺內没有他们的⾝影,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发现”
“老大,这,这是什么”陡然,特比费脸⾊大变,望着电脑上陡然出现的一株红⾊嫰苗。
嫰苗三寸,通体⾎红,在电脑屏幕上不断摇曳,仿佛是地狱中的曼陀罗魔花,当呑噬⾜够多的⾎之后,就会绽放。
布瑟⾝影一动,出现在特比费⾝后,望着电脑上的红⾊嫰苗,不由得脸⾊微变,道:“对方发现了咱们的位置”
特比费眼中闪烁震惊之⾊,道:“老大,你的意思是,对方故意让我侵⼊华夏的卫星,从而来确定我们的位置”
“差不多吧”布瑟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你查一查这红⾊嫰苗代表什么意思”
“是”
“啪啪啪啪”
特比费双手快速敲打键盘,查询红⾊嫰苗代表的含义。
二十分钟后,特比费脸⾊苍⽩的抬头,看向布瑟,声音颤抖“老大,我查到这红⾊嫰苗代表什么了”
“说”
“这红⾊嫰苗叫红苗,是刺客联盟的催命符,红苗一出,刺客联盟将不计后果的刺杀目标”
“刺客联盟”
布瑟眉头一皱,脑海里浮现关于刺客联盟的资料。
对于刺客联盟,布瑟没怎么了解,可也听说过。
“刺客联盟不是解散七十多年了嘛”布瑟皱着眉头,眼眸中流转着冷冽之⾊,道:“通知凌立,我要得到刺客联盟的具体资料,最好能够找到他们的大本营”
“是,老大”
“呲呲呲”
蓦然,正在敲打键盘的特比费浑⾝剧烈颤抖了起来,一卷卷雷电,从电脑內翻滚而出,瞬间将其淹没。
“啊”
惨叫一声,特比费的⾝子犹如炮弹一样,被这恐怖的雷电轰飞出去。
“轰”
墙壁崩裂,特比费的⾝子落到别墅外,浑⾝焦黑,冒着黑烟。
布瑟猛地转⾝,余光一扫气息微弱的特比费。
特比费可是四级生化战士,不要说寻常电流,即便是上千伏的⾼庒电,也不可能将他重伤成这样。
“有点意思”
布瑟嘴角泛起一抹冷意,半眯着眼睛,扫视四周。
“好胆”
陡然,布瑟叱喝一声,一卷令人惊恐的气劲,从他体內翻滚而出,整座别墅轰隆作响,一道道裂痕犹如蜘蛛网一样,蔓延四方。
“轰”
在别墅塌倒的瞬间,布瑟犹如一道人形雷电,向着跌在外边的特比费冲而去。
在特比费⾝边,一道黑影浮现,抬着头,目光冰冷,不带丝毫情感,盯着呼啸而至的布瑟。
“噗”
锐利的匕首洞穿特比费的膛,殷红地⾎噴而出。
“你找死”布瑟双眸裂,这黑袍人在他眼前杀了特比费,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可是,让布瑟没想到的是,黑袍人眼中流转一抹冰冷的笑意,⾝子剧烈颤抖一下。
“轰”
在布瑟错愕的目光中,黑袍人轰然炸爆。
漫天的⾎沫噴洒四方,刺鼻的⾎腥味弥漫这片区域。
太狠,太果断了
黑袍人杀了特比费之后,本就没想过逃跑。
这是一命换一命啊
“嗯”
布瑟眼⽪一垂,看着⾝上沾染地丝丝⾎沫。
一股刺鼻的恶臭从这些⾎沫內溢出,布瑟眼中掠过一抹愤怒,心脏中的生化核犹如体一般的动了起来。
“咻咻咻”
那些⾎沫洞穿布瑟⾝上的⾐服,落在他的肌肤上,犹如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肌肤。
可随着布瑟运转生化能,那些⾎沫随着他⽑孔中噴而出的气劲,犹如弹子一样,向远处。
半眯着眼睛,布瑟扫视地面残留的⾎沫。
这些⾎沫在⾁眼可见之下泛起⽩烟,地面被腐蚀得千疮百孔,特比费的尸体,也快速消融。
“刺客联盟,你们倒是狠的”
以⾝为毒,这事情,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出来的。
而且,刚才这黑袍人在自爆的时候,眼中丝毫没有惧意,只有那深深的冰冷。